《在甜蜜与伤痛中消逝的爱情:第三种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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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甜蜜与伤痛中消逝的爱情:第三种爱情-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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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担心,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来刺激小月,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门走了进去。
门发出很大的响声,他回过头来,小月也抬起了头。
这就是那个照片中模糊不清的男人?这就是那个令邹月爱到要去死的人?我禁不住从头到脚打量他,他很高,西装革履,五官确是俊朗,眼神中却隐隐透出冷漠。
长得好看就可以随意招惹女孩子吗?必是他的不检点,才让邹月芳心暗许!我在心里暗想,拿眼狠狠盯着他,企图向他传递出我对他的指责和不满。
而他,居然很诧异地望着我,好像被我惊吓到似的。
守门的人跟进来,在他身边恭敬地说:“林总,对不起。”
他没有回答,只是很不礼貌地一昧看着我。我分明在他眼里捕捉到了一丝欢喜。
有病!没见过美女啊?!我在心里恨恨地骂道。对着他瞪了一眼。
“这是我姐。”此时,小月在旁介绍道。
他仿佛醒转过来,礼貌地向我伸出手说:“你好,我是林启正,小邹的部门经理。”
我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很郑重地回答:“我叫邹雨。”
“邹雨?”他眉头轻挑,反问一声。
我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他接在手里,认真地看了看,抬起头对我说:“我代表公司来看看她,祝她早日康复。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他对邹月点头致意,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坐到床边,问邹月:“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要我好好注意身体。”
“他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吗?”
邹月摇摇头。我大惑:“你昨天不是发了很多短信给他?”
“他今天中午才从香港回来,也许他没有收到,反正他什么也没说。”
“那他怎么知道你在住院呢?”
“不知道,姐,他就是这样。我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有没有我,当我觉得他在意我的时候,他就表现得格外冷漠,当我死心的时候,我又总感到他对我的关注。我没有告诉别人我在住院,但他却来了,可来了之后,他说的又都是些很老套的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我又说服不了自己忘记他。”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流。
“你跟他坦白过吗?”
“我发过邮件到他的邮箱,还发过短信给他。”
“你并不确定他有没有收到?”
“我们汇报工作都是用邮件,我很少能见到他。他不可能单单没收到那一封。”
我的头在不断膨胀中,居然有一个在爱情上如此白痴的妹妹。“你有病啊,你居然都没有确认过他的态度,你就去死!要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快捷键←)

'4'第三种爱情 第一部分(4)

  第三种爱情 第一部分 第三种爱情 第一部分(4)
邹月的手在床单上狠狠地划来划去,许久说了一句:“他要结婚了,我听同事说,他准备今年十一结婚。”
我感到我的手掌在变得有力,我立刻站起来,走到窗边,不然我会忍不住扇她十个耳光。
我长舒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爱上他,但已经是这样了,我们来分析一下,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完全不知道你对他有意思,二是他知道你喜欢他,但是装傻。如果他知道而不回应你,那就是拒绝,如果他不知道,他都要结婚了,你也没必要让他知道,所以你百分之百是没希望。——你还是辞职吧,离他远点。”
邹月把头完全埋到了被子里,邹天走上去拍拍她的肩说:“二姐,大姐说的对,你还是别在那干了,我给你介绍个好的。”
(二)
小月出院了,我盯着她把辞职信打好,然后发到了公司人事部的邮箱。发完后,她用FOXMAIL收了一下邮件,好家伙,几天时间就有三、四十封新邮件,但她快速地翻了一下,就懒懒地关了机,爬上床躺着,我猜一定是没有她等待的那个发信人。
我只比她大三岁,但我们一直就是不同的两类人,她敏感多情,而我却强硬坚定。我前夫离开我时说过:“邹雨,如果这段时间能让我看见你为我流泪,也许我会留下来。”当时我硬着脖颈说:“为你哭不值得。”其实,婚姻惨败,谁说我没哭过,但我不会让他知道。
而邹月,从小就为不同的男人写情诗,记日记,长吁短叹,我已见怪不怪。只是这次,她表现得太过激烈。——我回忆着那个林总,虽然只是一面之交,但以我的人生经验,也知那是个时时与他人保持距离的、个性清冷的男人,邹月为什么会爱上那样一个不可接近的人?
之后的两天,我一直在中级人民法院开庭,为一个抢劫团伙的首犯作辩护,虽然知道他罪不可恕,但毕竟只有20出头,又是初犯,如果能枪下留人,终究能给他一次机会。刑庭相好的法官见我如此努力,好意地对我透露:“没什么希望,这个案子肯定是要杀人的,上面都定了,你也别太投入,别给家属太大希望。”
庭审时,我看着那个年轻人无知而求生的眼神,心想:人生,不是时时刻刻都留有余地。
休庭后,我急急地出了法庭,不敢与家属做太多交流。
回到所里,刚坐定,手机响了。邹月在那头支支吾吾地说:“姐,我的辞职人事部不批,说是放我一个月的假,让我下个月回去上班。”
“你是不是搞了什么鬼?”
“没有,我也不想回去了。”
“哪有这种事,没有什么批不批的,你不去上班就是了。”
“可是,人事部说,如果我擅自解约的话,就要赔偿三万元。”
“什么?!这是什么搞法?”
“我去年进财务部的时候,好像签过一个东西,具体什么内容我忘了。”
“你一个小秘书,哪有那么重要,我去想办法。你在家好好呆着。”我挂断了电话。
这时,高展旗哼着小调从我办公室门口经过,我高叫:“姓高的,过来一下。”他的小调未断,人倒退着走进门,一屁股坐在我桌上,深情地望着我继续哼唱:“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
“好了好了,别唱了,烦着呢。”我用手指戳戳他的额头。
“怎么啦,需要我安慰?”
“不用。上次请你帮我打听的事,怎么没听见回音?”
他跳下桌子,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故做神秘地说:“其实我早就问了,但是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
“那样的男人,不该出现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是人。”
“怎么这么说?”我心里一惊,“变态、流氓、恶棍”之类的词在我脑海里直蹿出来。
“你看你这种表情,就像我那女朋友一样,说起他来就像饿了八百年的狼。”   (快捷键←)

'5'第三种爱情 第一部分(5)

  第三种爱情 第一部分 第三种爱情 第一部分(5)
我急了:“你不想说算了,别卖关子,出去出去。”
“好啦,别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是我的宗旨。”他正了正身子:“林启正,32岁,身高体貌不详,据称英俊威猛。现为致林集团财务部总监,也是致林公司董事长林洪的二公子,有哈佛商学院的硕士学位,精通英语、法语。为人低调,办事干练,至今未婚,与其兄在公司地位相当,甚至更为林洪喜爱,有可能成为上百亿家产的掌门人。”
高展旗用抑扬顿挫的语调说完上面这番话后,定睛注视我的表情变化,我漠然地望着他问:“完了?”
“完了,还不够吗?上百亿还少?”老高很失望。
我不禁笑了:“我又不是找老公,我是想问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个好人?”
“估计这么有钱的人,多半都有点变态。”高展旗思忖着点点头。
“小月想从公司辞职,人事部不同意,还说擅自解约要赔偿三万元,你找你那个女朋友说说。”
“哪有这种事?我这就打电话。”
高展旗拿起我办公桌上的电话,立马打了过去。与那边用格外亲密的口气说了半天后,挂上电话,抬头对我说:“是那个林启正指示她们不予批准,她们也没办法。怎么,姓林的真的看上小月了?”
我没有回答他,心想,看样子真得会一会这个万人迷了。
晚上回到家,我趁小月去洗澡的当儿,从她的手机上调到了林启正的号码,然后躲在阳台上,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
响了两声后,一个男声传出:“喂?”
“林总,你好!”我很恭敬地回答。
“您哪位?”
“我是邹月的姐姐邹雨,我有事想和你面谈一下,请问你这两天是否有时间?”
那边沉默数秒,回答:“您稍等,我不是林总,林总这时候不在,我帮您找一下。”
表错情,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国骂。
隔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你好,我是林启正。”
“林总,我是邹月的姐姐邹雨,有关我妹妹的一些事,我想和你面谈一下。”我懒得寒暄客气,直奔主题。
“不好意思,我现在在外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下周三下午四点,我在办公室。”他挺干脆。
“好的,那到时候见。”
“好的,再见。”他客气地回答。
我合上电话,心想,搞了半天,这不是林启正的贴身手机,那么,小月的那些短信十有八九已被别人欣赏过了,好惨。走回客厅,正见邹月在浴室里揽镜自照,我心里泛起一丝酸楚,难道她不知道这一点吗?这个傻姑娘,到底在干什么?不被人珍视的爱情,就只是个羞耻的笑话。
我走到她的身后,拍拍她的肩,温柔地说:“早点睡。”
小月回头奇怪地看着我,恐怕是被我的殷勤吓到了。
下周三的下午三点五十,我站在了致林集团的楼前,作为资产上百亿的大公司,办公楼出人意料得低矮朴素,林家的低调作风在业内早已出名。
低调虽低调,保安措施却是出奇得严格,我经过金属探测仪,以及三个保安或前台的询问、登记和电话请示,这才站在了林启正的办公室前。一看表,四点过五分,我迟到了。
秘书轻轻地敲门,探头进去低声通报,然后转身微笑着向我点点头,请我进去。
我走了进去,办公室虽然大,但设施也很普通,最醒目的是靠墙放置的一大排书柜,高高矮矮摆满了书。我的视线扫过书柜,扫过办公桌,然后看见了靠着窗台站着的林启正,他的姿势,似乎是专程在等我。
下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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