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到了以前男友的一封信,他说他在广州有了稳定的收入,在这个行业也小有名气,信里的字句很平淡,可透露出的情义与渴望却无可拒制,他还深爱着她,留下了他的地址,很详细的,暗示着他邀请她续前缘。因为他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也怕打扰她现在可能拥有的幸福,他没有直白地表达。杨茹曼感动万分,她知道,这次谁也无法阻止她的选择了。就在这时,她现在的男友住进了医院——先天性遗传乙肝,这对年轻的他来说。前途、事业、婚姻、*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将黯然失色,杨茹曼活在两个男人的夹缝里,进退两难……
暗夜里,她回忆着那双弹琴的双手在她白色衬衫下抚摸着,她身体变化无穷,凉爽、温暖、坚挺、柔软。他是她身体的和弦,她的思绪狂奔着,乱窜着,她饥渴地对着他大叫,情欲在她的腹部里燃烧着、翻卷着,她渴望着和他摩擦,和他疯狂地搅在一起,让炽热的情欲把他们碾碎,使它们融为一体。是的,再没有人能更完美地把握住她的喜怒哀乐。
白天,杨茹曼必须尽心尽力服侍现在的男友,因为她与他表面看上去是那样地般配,郎才女貌,她内心压抑的情感不能表现出来,她那令所有人都会吃惊的决定不适宜公布,她不能在这个时刻离开他,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对待她一直很好,她不能无情无义──别人也都这样看,因为他的存在,她和他父亲在艺术团才能受到如此的重视,如果在他倒下来的时候离开他,别人会怎么说,她在人们心目中将是一个势利、卑贱的女人,她的艺术生命将由此结束,更重要的是,她父亲将从此威信扫地,已经在这儿发号施令 多年了,他忍受不了这伤风败俗的打击。杨茹曼苦苦地支撑着这令人无法喘息的精神负担。
公正地说,性权利的获得与正确使用仅仅意味着女性──未婚女性生理的满足和人格的独立。重要的是如何打破自身潜意识里男女不平等的传统社会历史观念,女性才能真正解放自己。神秘的*殿堂已为女性打开,率先涌入的“80后女生”暗地里的欢呼声人们似乎都能听到。
她在情爱与传统道德之间选择着,她内心渴望着那远方能够给予她快乐的男人,现状又迫使她拖泥带水地留下来,这两个男人就象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硬币已经抛了起来,她只有一次机会去选择,正面或者背面,甚至她长时间考虑的时间都没有。
杨茹曼憔悴地喃喃自语:正面还是背面……正面,背面……正面,背面…… 。。
第二章 行乐须及春 5、天若有情
当悲愤欲绝的白玉华逃离开那个充满着“罪恶”的两个字后,她踏上了东去的列车。
那个老混蛋在她身体上留下了一生的伤害,她内心充满了仇恨,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是她的继父,占有了她的母亲后又一直在窥视着她。终于让他得逞了……
那是一个仲夏的午后,她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午睡,朦胧中,她被门响声惊醒,酒意微醺的继父走了进来。
“你妈去哪儿了?”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她。
“打牌去了。”她毫无表情地回答着。
然后又侧转身子,拉上睡梦中踢掉的毛巾被,凌乱的头发半遮着惺松的睡眼,发育成熟的躯体在毛巾被里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
他的喉咙有些痒,吞咽下一口唾液,目光迅速扫过她的脸、胸脯和白皙浑圆的小腿。“你陪我说一会话吧!”
他满身的酒气令人作呕。她屏住呼吸,没有吭声,他凑了过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捏了一把。“小华长大了,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啧,啧……你比你妈诱人多了”
听着他淫笑,白玉华感到了他的邪意:“出去,你要干什么!”
她感到恐慌,愤怒和耻辱,本能让她赶忙坐了起来,用毛巾被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的宝贝女儿,让我先摸摸你那一对可爱的小东西。”他开始毛手毛脚地贴近她,轻声地说:“反正早晚都会让男人享受的”。
“滚出去,你……”。
白玉华没有机会发泄怒火就被他扑到身底下。
她挣扎着,哭着哀求,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用毛巾被掩住她嘴,她挣扎着把身体扭向一边,拉命地摇头,使劲用脚踢。他逐个解开她的衣扣,最后一个扣子绷了出去,他坚硬的双手使劲向她扳去,扯掉了她的乳罩,他看到了两个裸露的乳房。他粗糙的双手捧起她的乳房,用力地在上面搓着、捏着。
她的呼吸逐渐加快,惊恐的眼睛盯着他,盯着这个畜生。她试图向他乞求。向他讨饶,求他不能对她干那种事,毕竟他还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可直到她的小腹感受到他大腿根的隆起处坚硬如鹅卵石般的挤压,她才意识到一切都是徒劳的了。
她发怒了,决心反抗到底,于是抬起腿想把他踹开,可被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然后用身体压住她的一条腿,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她裙子,撕裂了她的*,他把她的大腿放下来,整个身子向前扑……像饿狼一般凶猛,象火一样燃烧,伤害着她……那一阵阵疾风暴雨几乎把她撕成碎片。她的身体疼痛欲裂,好象有什么东西把她劈成两半……
她想到了死,又觉得那样太便宜了那个老王八蛋,他带来的满身酒气仍然留在她脸上,这可以洗去;然而,他身上的脏东西却将永远污染她体内的各个器官,她呕吐了许久,带着满身的伤痛在床上麻木地躺了两天。
她的母亲没有注意她,平时她母亲就只认打牌、喝酒、和男人鬼混。自从“下岗”以后,她打牌输的钱,都是父亲出交通事故的赔偿金,从来不出去找活干。不久前又和这个收破烂的湖北人同居了,回家来,经常当着她的面就和老东西* 。根本无视她的存在,根本就不关心她。所以,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悲哀的愤怒,无从发泄。
她反复想:“这是生我的亲生母亲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终于有一天,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满腔的怒火得以发泄。她跳下床,将屋内所有的箱柜都打开,把现金席卷一空,把能找到的存折都撕烂扔掉,甚至把屋内能打碎的物品都打碎,当她离开这个家时,屋内的情况似乎有强盗曾光临过一般。满怀着仇恨,她决定去远走他乡。
火车上她悲伤的面孔引起了另一个男孩的注意,那个男孩主动和她搭讪,她爱理不理地应付了几句就独自出神地看着窗外,这更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锲而不舍地主动告诉她,他叫金华,是黑龙江五常人,大学毕业后决定去广东闯荡,他向往着广东那清爽的海风和路边一簇簇充满热带风情的椰子树。他滔滔不绝地讲完,又很关心地问她一些问题,她无法拒绝他的热情,只是告诉他,她叫白玉华,也去广东,他马上迫不及待地说:“瞧,我们俩的名子多接近,珠联璧合,肯定有缘。”
他伸出手,大方地说:“希望我们在广东都能成功。”末了,又补充说:“我想我会照顾你的。”
白玉华有些局促,被他的热情爽朗而打动,也伸出手,“谢谢你,金华。”她的心活跃了起来。
到达广州的时候,她和他已经是相处不错的朋友了。因为双方都是冒失地到这里来闯荡,没有熟人,几天下来金华口袋只剩下几百块钱了。花销方面,他又不允许她拿钱。在她面前他扮演着一个保护人的角色,因而她从家里逃出来所带的五千元现金还一分未动。当她和他走累的时候就坐在路边歇脚。金华问:“现在怎么办?”
他有一些焦燥,正望着芭蕉树那硕大树叶出神的玉华,漫不经心地说:“很简单呀,去看日出。”
金华笑了,挺起了胸膛,拉起她的手,来到了海边。海浪、海风、海滩上一片宁静。金华拥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一定要留下来!直到两鬓斑白,我们还要坐在这里共享海上的日出。”
天亮以后,她和他回到市区,白玉华在街口买了一张交通图,于是又开始走街串巷,到处找工作。仅过两天,她的脚底就磨出了几个大水泡。金华不断鼓励她,要她坚持住。他尽管累得够呛,却一直搀扶着她,路人稀少的时候,他便背她一程。终于,有一天,她先被一家酒店聘用了。
几天培训后,她正式上岗。看到他发愁的样子,她告诉他自己还有五千块钱,足够租间房子和暂时生活。
在他们的新居里,他和她热烈地接吻,喃喃地说:“噢,我爱你,爱你,亲爱的。”
她颤抖着说“我,我们不应该,哥……”她用手抚摸着他憔悴的脸,柔声道:“你让我再生了一次,你对我是如此地真诚,我发现我的心变了,冰冷冷的心变成了暖融融的,恨变成了爱,那个深藏不露秘密的女人,终于找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她爱的男人”。
这让他激动异常,他解开她的衣扣,又脱下她的裙子,在她的配合下,他让她*地平放在床上。他俯瞰她,他成功了,完完全全进入了仙境……她紧紧闭着眼睛…想躲避,可她的脑子已经不听指挥了,身体不由自主地紧贴着他,把他拽得更紧……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她静静享受着刚刚发生的愉悦“他是一个好男人,她告诉自己,我要和他过一辈子的。”
他和她快乐的在爱巢里享受着。她因工作突出被升职了后,回家陪他的时间日益减少,他因为找不到适当的工作发愁。他不甘心做打工仔,他觉得自己是匹千里马,只是没有遇到伯乐而已。后来,他因为无聊结交了一些朋友,于是两人的矛盾产生了。
他经常招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回家大饮特饮,她忙碌一天后回家也不能休息。她跟他说了几次,但没有什么实际效果。后来终于开始了争吵。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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