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永庆看了看天色忙道:“大叔,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多谢你如实相告。”
“少侠,不必客气,你们相救小儿一命,我们无以为报,你们留下吃了饭再走吧?”
“大叔,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还有要事,这就告辞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强留你们了,但你们一定要告诉我们两位恩公的大名。”
韩尚剑看二人十分诚恳忙道:“大叔,晚辈姓韩,名尚剑,山东蓬莱人氏;这位是我的结义大哥崔永庆。好了,我们后会有期,告辞。”说完二人走出房屋,纵身掠上马背急奔而去。
太阳慢慢的落下了山头,大街上的小商贩,卖菜的、卖水果的纷纷收摊往家中赶。离范镇不远的一个小镇上,有很多人围在一起,正在议论着。也有人哭哭啼啼,十分伤心,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情呢?
韩尚剑与崔永庆一路狂奔,以此发泄心中的怒火,他们路经此镇,发现有很多议论的人群。他们刚到近前,人群纷纷散去。韩尚剑十分奇怪,忙翻身下马。拦住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人问道:“大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在哭什么?”
“唉,小伙子,你一定是外地来的吧?你有所不知,我们镇上这几天失踪了好几个婴儿,而且都是刚刚满月。我们找遍了整个小镇,也没有找到。这不,青妹子和刘妹子的孩子也在今天不知所踪。”说完便即离去。
韩尚剑听后,怒火在心中翻涌,他突然想到今天万尊教的杀手抢夺田三婴儿的事,心想:难道是想到这里,他转头对崔永庆道:“大哥,肯定是万尊教的人所为,真是太可恶了,连小孩都不放过,我发誓在我的有生之年一定灭了万尊教。”
“少侠,小声点”
“剑弟,我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抓这么多小孩子呢?”
韩尚剑眼中冒火,他刚出道江湖不久,自己也不知道,于是摇了摇头。崔永庆看到他伤心的样子,知道他此时肯定恨透了万尊教的人,但自己又何尝不是。他不想激起韩尚剑杀机,在惹出事端。于是对韩尚剑道:“剑弟,咱们快走吧,万尊教作恶多端,迟早会有报应的,我们回去问一下晨伯再从长记忆吧。”
韩尚剑虽然功高过人,年轻气盛,但他从小的忍耐力很大,此时的确对万尊教没有办法,正想翻身上马离开。只听旁边的夫人哭道:“啊,我苦命的孩子,你到底在哪啊?”韩尚剑听后心中一酸,他想起了自己的娘亲,自己一直没有找到娘亲,娘亲当娘丢了自己,一定也很伤心,泪水不禁流了下来。他看了看崔永庆说道:“大哥,你身上有没有带银两?”
崔永庆知道他宅心仁厚,侠义心肠。于是将身上带的几十两银子全都取出来交给了韩尚剑,韩尚剑接过银两走到两位哭泣的夫人身前说道:“大婶,你们不要伤心了,我这里有些银两,你们拿去吧,天色不早了,你们快回家吧。”
“我们要我们的孩子,我的孩子”
“大婶,你们的孩子也许是那方的武林高手取走教导武艺去呢?你们不要着急,到时会回来看你们的。快回家等着吧?”
“少侠,真的吗?你没骗我们?”
崔永庆知道韩尚剑是为她们好,忙上前说道:“是啊,大婶,我们没骗你,你们快拿着银两回家吧。”
“多谢少侠,多谢”韩尚剑扶起跪在地上的二人,安慰了几句,便翻身上马急奔而去。
范镇上,路旁的人家早已关门闭户。漆黑一片,大街上的东西乱七八糟,乱成一片。韩尚剑和崔永庆心中一惊,暗暗感到事情的不妙,于是纵身疾奔崔家大院。
崔家大院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点灯火,院中洒满了白纸,死气沉沉的。“不好,出事了!”二人忙纵身掠入房中。
崔永庆大叫道:“秋香,秋香,你在哪里?”
韩尚剑也急道:“晨伯,晨伯”大厅上的灵堂已被人破坏,东西全被砸烂,棺木已被人劈开,尸体也不见了,崔永庆泪水流了下来,跪倒在地大声道:“爹,娘,孩儿对不起你们,孩儿没用,你们死后也不得安宁,这到底是谁干的?谁干的?”崔永庆说完昏了过去。
韩尚剑找遍了整个大院,也没见一个人影,也没发现一具尸体。晨伯他们去哪儿了呢?他仔细查看了一下院中,发现有打斗的痕迹,而且在大厅外面的石柱上还有血迹,晨伯他们肯定出事了。他又仔细看了看石柱,只见石柱上有人用血写了个不太清楚的‘万’字。
此时,崔永庆又醒了过来,疯了般地冲出灵堂大吼道:“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我杀了你们啊”
韩尚剑心中有数,眼中含泪,脸现怒色的对崔永庆说道:“大哥,都是我害了他们,他们一定是让万尊教的人抓走了,我们去救他们。”
一语惊醒梦中人,崔永庆忙道:“对,肯定是他们,走,我们去杀个痛快。”二人纵身疾奔离开了大院。
………【十掌门师兄】………
十掌门师兄
韩尚剑自幼便与晨武在海岛上长大,晨武对他一直是无微不至。除了和大乌龟玩耍外其他时间都与晨武在一起,二人感情十分深厚。这下晨武无故失踪,他认为肯定是万尊教的人抓走了晨武,于是便打算到万尊教去救人,但又不知道万尊教的所在。但他心中十分清楚,这么大的济南府肯定有万尊教的分舵所在,于是一路向西疾奔。
万尊教势力遍布大江南北,想找其实十分容易,但二人江湖经验不足,所以觉得无从着手。
位于济南城西的一处辉煌的大院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好像在办喜事。
韩尚剑和崔永庆一路疾奔。前面突然黑影一闪,韩尚剑以为是万尊教的人忙纵身追了上去,没想到前面青衣人的轻功会如此之高。韩尚剑始终追不上他,但看他的身法十分眼熟,此时,崔永庆已被甩的没了踪影。
大约奔出百里有余,青衣人方才停住身形,回头一看,韩尚剑也已站在他面前三丈外,而且气息缓和,不现累色。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愧为灵龟仙人的关门弟子。”
韩尚剑见对方一下道破自己的身份,心中大惊自己刚刚出道江湖十多日,对方怎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呢?他又是谁呢?怎会师傅教的轻功呢?想到这里忙道:“前辈是何方高人?为什么知道我的来历?”
青衣人仰天长笑,他走到韩尚剑面前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只见一位相貌十分英俊的中年人笑着望着自己。
“小师弟,我已跟踪你三日了,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韩尚剑一听他称自己为小师弟,又想起恩师曾经说过他还有一弟子,姓王名宏云,难道就是眼前此人?想到这里他忙单腿点地抱拳道:“韩尚剑拜见大师兄。”
“哈哈哈,小师弟不必多礼,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会有如此功力,怪不得师傅常在书信中夸你呢?对了,师弟,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可安好?”
韩尚剑一听泪水流了下来,王宏云一看忙问道:“师弟,你哭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快告诉我?”
“大师兄,师傅他他老人家业已归世。”王宏云听后跪在地上哭着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在一个月前,师傅还飞鸽传书给我,说小师弟不久便出江湖,还让我鼎力相助,怎么会?小师弟,这不可能,你是不是在骗我?”
“大师兄,你不要太难过了,师傅他老人家的确已经过世了,而且是被万尊教的人害死的。”
“万尊教?怪不得他们要杀我全家原来是真的唉。对了,小师弟,师傅这么多年一直在岛上教你武功吗?”
韩尚剑摇了摇头,看着王宏云问道:“大师兄,难道你不知道师傅在十六年前业已身残功废了吗?”
“小师弟,你说甚么?师傅在十六年前便已身残功废,这不可能师傅他老人家功高盖世,有谁能打赢师傅废他武功呢?”
“大师兄,难道当年你不知道师傅与万尊教在泰山绝顶比武之事?”
“知道,但当时,师傅不让我与他随行,事后他传来消息说他已安全回到岛上,从此,我再没有见过他,没想到”
韩尚剑便将十六年前老人决斗受伤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王宏云听后双手握拳,两眼圆睁,泪水从脸上流了下来。
“大师兄,你知不知道万尊教在济南府的分舵?”
“我怎会不知道呢?走,我带你去。”
“大师兄,等一下。”
“小师弟还有什么事吗?”
“大师兄,我还有一位结拜兄弟在后面,刚才我们比脚力把他甩开了,现在不知他怎样了?”
“小师弟你放心吧,他这么大人了,功力又不弱,不会出甚么事的。我们快走吧,晚了便来不及了。”
“对了,大师兄。晨伯和我结义大哥的新婚妻子肯定是被他们抓去了。”
“怪不得我看到他们这么高兴,早就猜到他们没干甚么好事。小师弟你刚才说甚么?晨伯也被他们抓去了?”
“不错,是啊,我们现在快去救他们。”
王宏云心中一想,忙道:“不好,我们快走。”二人一路疾奔。一个时辰后,两人来到一处大院外,只见院子周围站满了黑衣人,院中十分热闹,斗酒猜拳,乐声四起,一片喜洋洋的气氛。
“大师兄,他们在干甚么?怎么外面把守如此森严?”
“听声音里面好像在办喜事,一定是万尊教有头有脸的人物在里面。否则不会有如此场面,师弟待会儿我们进去见机行事。”韩尚剑听后点点头,二人纵身掠上院外的一棵大树上。
四合院中,万尊教的人正大摆宴席,院内灯火通明,十分热闹。韩尚剑犹如一只飞燕纵身掠入院内,隐身暗处。黑衣人根本没有察觉,他在暗处向院中观看。只见院中大小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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