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孩儿心生一计,你只需用孩儿之策先解了洛阳之围,我祖氏坞堡便会无忧!”
王爷哈哈大笑,盯着儿子稚嫩的小脸轻轻摇头“凭你区区七龄之童?岂不成了小儿家家?”
第四回 献策语惊话诸葛 初露锋芒显身手
“爹爹不信?你只需带孩儿去你军营巡来,便可一观孩儿计谋,由不得你不信。”
“罢了,这里是操练兵将之地,不是你小儿戏耍之所,待我传来一骑将你带回王府吧!”说着王爷就要唤进帐外守卫。
小王子将手一摆制止住父亲“父王,孩儿素来知道父王为人忠良,于国于民心存忧患。孩儿也知那蛮夷**残暴无道,百姓沦落地狱!孩儿还知我族几被夷族杀光殆尽,易水谓之断流!即为父王至亲又身受百姓恩惠,孩儿理当替父排忧为百姓护国!当此危难之时人人皆应出力,你又怎可不听孩儿献策?”
听到瑞奴一番言论王爷瞪大了眼睛,久久未能回过神来,掐掐自己人中感觉疼痛,但他仍旧不信眼前这个只有七岁的儿童能够说出此等话来。
“我儿小小年纪怎能说出如此话来,可否先生授之?”
“爹爹只是不知,先生每日教诲只是一些孔老朽文,哪里知晓孩儿鸿鹄之志?”
王爷盯视瑞奴频频点头“有儿如此还待何求?”当下心中甚是欢喜“今日为父开眼,便不再将你当作七岁孩童看待,就信你是诸葛转世,但愿能如我儿所言,倘若解了洛阳之困,为父的自会与你记上一功!”说完哈哈大笑。
“那爹爹赶快带孩儿到校场一试吧。”
“好,就依了我儿。”
王爷垂手握起案几上的宝剑,牵上瑞奴之手步出营帐。来至帐外见两名守军持枪站立两边,欲待上马的王爷像是想起什么,立定脚步沉下脸来对着两元守卫厉声斥道“向来我营中纪律严明,可是适才小儿进账为何没有进内通报,如若换作他人那可如何是好?”
两元守卫面面相觑,似乎没能明白王爷的意思,其中一个答道“适才只有传信兵士进入,本是通报过得呀。”
“胡说,”王爷指指小王子“此账只有一处进口,我儿瑞奴如此身材难道你们不得见到?”
两元守卫侧首看看王子挠挠头,心想这小孩是什么时候进的营帐?还真有些纳闷!“这…这…”
王子见二位尴尬赶忙打起圆场“爹爹是小儿顽皮,瞒了他们二人进得帐中,我们不要误了时辰快些上马吧。”说完冲父王嘻嘻一笑。
“今日且饶过你们,以后此事不可再犯!”
两名守卫连连应声“小人谢过王爷,今后绝不敢轻心再犯。”
父子二人同跨一匹骏马不多时便已奔至校场辕门。
守军通报王爷来此,领军王显急急迎了出来。见这王显身穿黄金战袍,头戴黄金包帽,胸前绣一只展翅雄鹰;身披黄金坎肩,腕间黄金扎袖,赤金软带勒腰,脚下穿着金黄短靴,真乃威风凛凛盖世男儿!
王显抱拳一辑将王爷父子请入场内。只见偌大的校场之内军士站成方队,各个战袍加身软带束腰,手持长矛立地冲杀,口中高声呐喊井然有序。
虽说此等军队实乃乡村勇夫所凑,只为护卫家乡免受外强凌辱,但是王爷出身行武世家,又在朝廷拜将多年,为人豪气仁义,加之外强践踏朝廷无能,所以罢官返乡之时手下众多将帅都愿带领一家众小跟随王爷。因此在正统将领整肃**之下数万乡野壮年如今已赛正规之军,与朝廷部队素质无异。
之所以蛮夷兽军一直未能祖氏堡前叫战,原也是敬惧王爷威名,意在先破国都除却背后顾忧,将坞堡孤立再作打算。
三人整整转过一圈:箭厅跤场马场武场一应俱观,回至帐中嘱咐守卫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坐定王爷说道“我儿瑞奴可有甚好解困洛阳谋略,说与为父与王领军听来。”
听王爷如此一说王显皱起眉头,心想王爷今日里是急糊涂了?这等小儿能有什么过家家的计策?
瑞奴看出王显没将自己放进眼中,故意卖个关子暂不道破,指着案上一张地图问道“请问将军此图是为何用?”
王显答道“此物乃是我国北方地图,各地全貌地理方位尺度一应标示十分清楚周全,行军作战缺它不可。”
瑞奴道“我看将军数年只于堡内训练将勇观听信探,并无远征千里行军作战,还留此物何用?”
王显被问支吾道“这…虽说近年旨在训练兵勇,但卑职坚信总有一天能够跟随王爷直捣蛮兽虎穴。”
瑞奴哈哈一笑,笑声里带着稚嫩童音“现如今国破在即百姓凄惨家园危在旦夕。将军可曾想过如若洛阳尽毁贼兽立国,反戈我坞堡欺我孤立,到那时我等家园还可存活几时?百姓何以为家?”
王显左右看看心中好奇“小王爷真乃少年英雄见识在下官之上,全听王爷小王爷吩咐。”
瑞奴见有些打动中尉,但知道在他心中仍有不服,一是想要显示身手以示自己才能,二是定要让这些成年之人心服口服!因此说道“嘻嘻,父王将军,可否带我箭厅一试?”
王爷笑道“就与我儿前往。”
王显跟着一同走出营帐心中一直好奇小儿出语不凡,但转念一想定是大人传授之故!
来到箭厅三人站在一旁先看了一会,瑞奴对王显道“将军,我观所有射箭兵士虽有力道但不出奇,这等技艺到得战场难以稳操胜券!”
王显心下暗道等会倒是看你有何奇数?于是说道“兵家训练军队通常是为训练力量武式整肃军规,排阵交锋是为不变之术。至于箭法旨在训练臂力瞄准迅疾而已。但不知小王爷可有它法?”
瑞奴道“将军请唤教头停下训练。”
王显走至教头跟前小声几句,教头吆喝一声满场箭弓便停下射击。教头来至王爷面前抱拳一辑,问安过了站立一旁。
瑞奴冲教头道“请取弓箭一只拿来与我。”
教头应声拿过一只细弓递与王子,王子也不言语持弓抬手。弓尚未搭箭只轻轻一拉,便听啪通一声弓已断成两截。
瑞奴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口中喊道“此弓柔软再递硬些的过来。”
第五回 三言两语消疑惑 书屋荒僻烛火亮
教头有些失色,心想如此弱童力量倒是不小,随后又递上一只平常士兵所用。
瑞奴微微一笑心中明白也不多语,站定脚步左手执弓右手开弦,力量还未使出一分便又听得叭叽一声仍旧断作两半。
瑞奴气定神闲口中又喊“此弓还是柔软再换硬弓。”王爷站在一边微微点头心里十分欢喜,侧首对教头道“就换最硬的与他。”教头此时已是脸红到白“小王爷真乃神仙之体!”
王显也大为吃惊,不由暗暗佩服。
教头向帐中取出一只掌宽弦赤硬弓“这是营中最硬的一只,如若没有四百斤力量是拉不开的。”说着递给王子。
王子接过手中掂掂分量,心中仍旧不很中意,但听到这是最硬一只便不再分辩。
瑞奴走下阶去,站定脚步立直身躯,将箭筒置于身后,拈定弓搭上箭刚待瞄准口中又喊“将箭垛向后移远些。”
侍从听命将箭垛向后移出二十余步,王子仍喊“再远些。”
侍从又向后移了二十余步,王子心中有些急躁“直接移至四百步吧!”
瑞奴话音刚落厅上数百士兵无不唏嘘嗟叹,有些在下边窃窃私语“如此孩童怎会此等神力?”还有的说“听说小王爷是天神下凡看来果然不虚!”
只听嗖嗖几声一箭接连一箭,前面一只刚刚发出还没待众人看清,弦上已搭上后面一只,九只箭矢紧跟着只只连续飞出,似疾风如暴雨。众厅之人无不鼓掌喝彩,擂鼓手敲得鼓声彭彭直响。
侍从连着泥块带九只箭跑到王爷近前,喜形于色并面带惊讶躬身道“真是稀奇,九只箭于一个箭孔射出,实乃神人!”
王子似乎还未过瘾身后掏出五只箭矢搭与弦上又将弓身横过,只听一声弦响五声穿垛之音,待侍从看时一溜并排每个相隔五步之距的箭垛之上各个穿透把心,厅中一片沸腾。
王显这回已是心服口服,待瑞奴走回阶来抱紧双拳躬身施礼道“小王爷少年英勇非常人可为,定是神仙转世。有王爷的睿智又加上小王爷的神勇我坞堡绝不会再遭外族侵扰,但听小王爷示教。”
教头也走上前来躬身道“在下也愿小王爷示教,强我军士壮我军威。”
此时的将帅连同一众士兵早已不再将小王子当作七龄孩童看待,各个心中信了天神下凡的传言。
王爷吩咐教头继续操练,牵上瑞奴之手连同王显回至中军帐中。
入账重新坐定,王爷喜捋胡须笑着说道“今日里才知我儿会有此等本领,都怪为父的怠慢了。只是王府之中只见我儿力大不似七龄,却并未见我儿如此出神入化,甚是神奇!”
“父王,孩儿本领乃是祖辈遗传。家中虽是凡夫儒生教导,但所传文章武式其中必有精华,是孩儿天资聪颖懂得吸取内在精髓,加之每日里刻苦参透领悟精益求精,又有天生大力所以才有今日本领。王府之中尽为老生弱孺连带居家琐事自然不曾露过。”
“我儿说得有理。”王爷连连点头,就连王显也是一同点头称是“小王爷果然神仙聪明。”瑞奴一番言语打消了二人的疑惑。
“那么我儿计谋现在可否说得?”王爷看着儿子已是迫不及待。
瑞奴抿嘴一笑“刚才我观习武场中倒是井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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