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呸了他一口道:“好不要脸,是男人就把我姐姐放开,咱们两人一战,如果你赢了放你走便是。”“好!本少爷并不想伤害,两位美女,就如你所言,你要将我打败就放过你们一条生路。”杨丰易嘴上调笑着,早就盘算好如何脱身。
“不过……”杨丰易故意不说下文,然后出其不意将紫露用力抛向秋月。秋月正等他的下文,忽然姐姐被抛了过来,急忙撤剑,将她接在怀里。等两人身形稳定,杨丰易早已奔出数十丈开外。两姐妹发足急追。
杨丰易向山上丛林密集处奔去,脚下的荆棘牵牵绊绊,委实难行。他边跑边从身上撕下一长条布包扎左臂。过了多时他已爬上了一座山,后面追逐声依然清晰可闻。他已感体力不支,但想到父母血仇未报,不能放弃生命,强提精神继续狂奔。由于山路实在是崎岖难行,矮树杂草太密,一不小心,左足踏空,顺着一个斜坡滚了下去,满身被荆棘刺得疼痛难忍。幸亏斜坡不长,很快便到了底,杨丰易眼前顿时漆黑一片,他索性躺着不动。两姐妹,眼看着杨丰易在前面不远处,眨眼间便不见了,追上去用剑拨开树木杂草四处寻找,发现周围都是黑压压的参差不齐的低矮树木,在远一些就无路可走,底下就是万丈深渊了。
这时的天空乌云笼罩过来,大雨点哗啦啦下落,且越下越急,两姐妹实在是找寻不到,只能返下山去。
过了很长时间,雨水积满了这个大小如棺材似的凹地。雨水就要淹没他的鼻孔,不得不爬起。伤口经雨水浸泡疼痛加重,从水里出来反而减轻了些,但冷意却渐浓,浑身不由自主的打颤,上下额打起架来。再仔细着周围,惊出一身冷汗。自己所在位置刚巧是一个悬在峭壁上的突出的一块凹地,想想心有余悸倘若不是它,自己必然会跌进万丈深渊,尸骨无存了。
逃过一劫的杨丰易,毫无目的走了几天,便来到洛阳城铜驼街。此时太阳高照,正是午饭时辰,杨丰易已感到饥肠辘辘,看到街旁刚巧有个“都来菜馆”,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都来菜馆”是个小菜馆,陈设相当简朴,总共八张桌子,桌椅很是破旧,许多桌腿上虫琢的弯弯曲曲的痕迹,清晰可见,但收拾的很干净,可以说一点油迹也找寻不到。生意也很旺,八张桌子七张满员,剩下一张靠东北角的桌子倒还空缺,仅一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看着这人五大三粗,满脸横肉,黑如碳墨,吃相相当粗野,一张桌子让他弄的一片狼藉,极不情愿坐过去,但别无它位,且伙计让的很热情,也只好迁就着坐了过去。
这人瞪着铜铃大的蛤蟆眼看了一眼杨丰易,憨实一笑道:“小兄弟面生,头次来吧!”杨丰易不愿和他多费口舌,不耐烦的点点头。此人并没察觉自己让对方生厌,自顾自的道:“我叫丁大,这一带我最熟,有什么难处,兄弟尽管开口。”说话时大嘴一张,吐沫横飞,溅在杨丰易的脸上。杨丰易顿感恶心,用左手拭去讥讽道:“想必大哥是属牛的吧!牛吃东西的时候往往吐沫外流。”丁大嘿嘿一笑道:“我是粗人一个,快人快语,嘴大漏风,有点吐沫也是自然。”杨丰易心中暗笑:这人粗野,倒也有可爱之处,并不是斤斤计较之人。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道:“姐姐这里人都满了,怎么办?”杨丰易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回头一望心中叫苦,分明是紫露和秋月。杨丰易立即扭过头来,身体慢慢下滑,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丁大叫嚷道:“兄弟你怎么了?”杨丰易更加叫苦不迭。丁大本身就够招人注意,这嗓门叫得几乎全屋的人都听到了,自然将青红少女的目光吸引过来。红衣少女指着丁大那里道:“那不还有位子吗?”说着便走了过来。杨丰易暗暗念叨: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然而事与愿违,两人偏偏走了过来,且紫露就坐在杨丰易刚才坐的位置上。丁大大叫:“坐不得!”紫露和秋月坐下又站起怒视着丁大道:“嚷什么嚷,有何坐不得!”丁大傻笑着摸着头道:“俺天生是个大嗓门,不是有意同姑娘嚷,只是姑娘坐的位子是这位兄弟的。”说着往桌子底下一指。这时的杨丰易正偷偷从旁边爬出,听丁大一嚷,立即站起身来用手臂挡住脸,往外一边溜,一边道:“我不吃了,位子就让给姑娘吧!”秋月眼尖,一样就认出了杨丰易,不由分说,拔剑就刺。杨丰易急忙侧身,躲过一剑,拔腿外奔。两少女紧跟着抢出,紧追不舍。丁大看后牛性大发:“妈的!我兄弟好心让你们座位,还拔剑伤人。”说着将桌子掀翻,大步追了出去。
杨丰易被两姐妹追赶,片刻不敢停留,沿着街向前疾奔。不远处有一座妓院,但见几名浓妆艳抹的女子,不住的在门口舞弄*,招引来往过客。妓院名为“*楼”左右一副对联,上联是:才子佳人羡煞天上神仙,下联是:玉楼暖阁*无处不在。杨丰易疾步闯了进去,他盘算着烟花之地,女人一般不肯进来的,暂且躲过眼前危难再说。“*楼”规模颇大,除了三层高的正楼东西长达白米外,东西两边还有南北走向的两栋偏楼,正好合成一个宽阔的庭院。杨丰易正对着正楼跑了上去。院内的老鸨是个五十上下的女人,年纪随老风韵犹存,看到飞奔而来杨丰易,笑脸还不及展开,却乌云密布了。原因是杨丰易飞身跃到二楼走廊后就高声叫嚷:“官兵来了,快跑呀!”他边喊边敲,各房间的门。房间内嫖客们正在*,*们正浪声呻吟,听到喊叫声,立即偃旗息鼓,草草了事,穿上衣服,拔腿就往外跑。
杨丰易等敲到最西面剩下的最后一个房间,门竟然被敲开了,他闪身进屋,房内一男一女正在投入的行其*之事。杨丰易迅速上前,点住男人的穴道,男人嘎然而止。杨丰易坏笑着道:“老兄对不住,先借你的*一用。”说着将男人从女人身上拉了下来,然后放在房间门口,男人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甚是狼狈。女人并不觉的羞愧,反而站起玉手轻轻去抚摸杨丰易道:“小伙子干么这么猴急,你让他办完事再来也不迟。”女人嘤嘤细语,尽显妩媚之态。然而杨丰易回身也点中她的穴道坏坏的一笑,将女人抱到床上,用棉被将她的*盖上道:“你在这里老实呆着吧!”
杨丰易这样做的目的,怕两姐妹铁了心杀自己,不顾一切闯进来,但生为少女总有羞耻之心,看到男人的*还不羞得怕死。可*的妩媚丰满白嫩*和他相对,难免让他心猿意马,也只好将她封住穴道,放进被窝里。尽管如此,他点穴的同时,触及女人润滑的肌肤,也让他想入非非了一阵,想起了与红衫少女相拥的感觉,心里坏笑着:难怪男人都愿意转进女人的怀里。
女人娇笑着道:“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老娘,绝对让你*的要命。”杨丰易听着楼下混乱声不断,更加安心了,立即又点住了女人的哑穴道:“给我闭上嘴。”
紫露和秋月追到妓院门口,果然犹豫不前,这时丁大也赶到,怒喝一声:“吃我一掌!”一掌向秋月拍去。秋月看丁大掌力浑厚,不敢怠慢,挥剑相迎,并对紫露道:“姐姐你快追,我来对付这浑人。”紫露应声进入妓院,这时被杨丰易喊声惊醒的*人,都纷纷从楼上涌了过来。紫露飞身跃过众人,落在正楼二层,挨着房间搜索,等搜到西头最后一个房间,赫然发现一*男人站在门口,羞得花容失色,急忙转过头去。杨丰易看到紫露可爱的神情,笑得前仰后合,拍手称快。紫露进不得退不愿,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的秋月已和丁大过了几十招,一个剑法轻灵飘逸,一个掌法打的虎虎生风,一时难决高下。秋月担心姐姐应付不了狡猾的杨丰易,剑法急变,但丁大看似笨拙,却异常灵活,无论秋月怎么变剑招,都应付的游刃有余。秋月急攻几剑,然后向后猛跃,甩手就是一镖。丁大手疾眼快,用手指夹住来镖,正得意间,镖中射出两枚铁钉,这一突变,打得措手不及,一枚钉在左肩,一枚落空。原来此镖并非普通的镖,镖的后端另设有机关,机关中装有两枚铁钉,等镖受到震动时,机关打开,铁钉就会飞射出来,让人防不胜防。秋月得手,立即挥剑刺向丁大咽喉,速度快的惊人。丁大被一镖打的慌了神,剑来到根本无法闪躲,索性用接镖的右手,直接握住来剑。鲜血立即从手掌中流出,但却挽回了一条命,丁大手指用力,将青衫少女的剑硬生生折断。秋月大惊,竟没料到此人有如此指力,慌忙后退,接着右手再度一挥。丁大知道飞镖厉害后,不敢再接,向旁边一闪,然而让他意料之外,竟然是空。秋月借机,一跃飞进了“*楼”。丁大大骂:“臭丫头,竟敢耍本大爷。”说着怒呼呼的追去。
老鸨看客人片刻间走的精光,脸上乌云密布,破口大骂:“王八蛋,竟敢存心来此捣乱。老娘岂是吃素的。王九你个混蛋,别人都骑在老娘头上拉屎了,你他娘的死哪去了?平日养你们都白养了?”王九是街上的无赖,被*楼老鸨招了来,成了*楼的打手。此时他正在一楼的放杂物的房内同手下喝酒,听到老鸨尖锐的叫骂声,立即抛下酒杯,同众兄弟抄起狼牙棒,奔了出来。他高声骂着:“谁活的不耐烦了,敢在我的地盘撒野?”老鸨指着站在二楼正不知所措的紫露道:“你他妈先给我把这黄毛丫头收拾了,她肯定和刚才闹事的野小子是一伙的。”
王九带着弟兄一拥而上,将紫露围截在走廊西头。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尽管紫露剑法了得,但王九连同手下共十名壮汉,都挥动着狼牙棒向她袭来,加上地方狭小剑法无法完全施展,逼得她又些手忙脚乱。她意思到场地局促,急忙挽个剑花护住身体,飞身落到庭院内。王九等人跟着纷纷从楼上跳下,十人围了个圈,将紫露围在中间。狼牙棒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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