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宋代以后的道教,内丹术大行其道,道教连所有宗教扩张自己信仰的本能和传教的基本事业都懒得去做。
于是不断衰落,最后,到了清朝,竟然被异族打压,彻底沦落为民间信仰。
所以,段宇钟此举,就是要给他们制造一个敌人,这也未尝不是对他们好,“户枢不蠹,流水不腐”,他们也该活动活动了。
而道教核心之地的昆仑仙山,原本因为阵法很厉害,他们觉得安全无比,就连原本的佛教,这时的绿教已经扩张到昆仑仙山家门口的南疆,他们还是无动于衷。
但这次,段宇钟和时空道尊将现代时空攻打神霄教的绿教主神和沙漠之神的意志引入到昆仑仙山,对他们的震动是极其巨大的。
正如敖焱所说的,昆仑仙山早就该活动活动了。以前没有这个契机,道教的神仙们又太懒,绿教也还算乖觉,占了半个西域,就不再扩张。
中间其实还有西域东部的佛教挡着,所以昆仑仙山一直没有动静。
但这次,绿教竟然能够侵入昆仑仙山,又凑巧杀了两个重要人物,群情激动,掌控昆仑仙山的那些老狐狸正好顺势发动一场宗教战争。
到了现代时空的9月18日上午10点,在这个国耻日,华国在全国各地拉响了防空警报。
这一刻,华国气运比其它时候凝聚得多,段宇钟趁机利用传国玺法宝和浩气长虹,吸收了不少华国人道红云气运,使得段宇钟在抵御敌人的进攻时,防线暂时比较稳固。
段宇钟也稍有余力,至少自己可以抽开身来。
加上二号时空的宗教战争也布局完成,段宇钟也萌生了利用二号时空120倍的时间加速,快速提升实力的想法。于是就趁机肉身穿越到二号时空。
二号时空,从4月24日段宇钟穿越回来后,已经过去了48年多时间,此时是1057年3月。
此时是宋仁宗在位。宋仁宗赵桢是华夏头一个谥号为仁的皇帝,在华国名声一直很好。
但在段宇钟看来,宋仁宗这个人在心志上,比宋真宗还懦弱,比宋神宗、宋哲宗都不如。
其仁善少断,活得很憋屈,能够被儒教称赞,大概是因为他够听话,是个很好的傀儡,是个很好的“牌位”。
他不贪财、不贪色,十分仁慈,很能听取大臣的意见,但又有自己的主见,可以在大臣们也有分歧的时候充当仲裁的作用,对儒教也够尊崇。
对读书人够优待,够宽容。四川有个老秀才,考了几十年都考不上举人,于是写了一首诗大发牢骚,其中就有“把断剑门烧栈阁,成都别是一乾坤。”的红果果的造反诗句。
这要是在我大清,肯定会被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但宋仁宗却很理解读书人的心里,认为这是个考不上科举的老秀才的牢骚话,因此不但没有惩罚他,还给他官做。
但光有这些特质,固然符合读书人理想中的皇帝的标准,但却无法当好皇帝,也无法充分履行皇帝的职责。
第125章 吐槽宋仁宗
事实上,在他当皇帝的42年中,宋朝虽然总体上是太平盛世,但危机已经在酝酿当中,小小的西夏彻底做大,并且还逼迫宋朝也送给他岁币。
就如同后来十九世纪,我大清被英法揍趴下后,连小小的葡萄牙、荷兰、比利时也能来大清占便宜,获得各种特权。
史载,仁宗一朝对外虽无重大战争,对内亦无重大革新。“庆历新政”因为阻力较大,仅仅一年多就终止了。
在段宇钟看来,在宋仁宗当皇帝的42年时间里,宋朝只是勉力维持,空自浪费了几十年总体和平的时机,危机却没有得到解决。
反而使“冗官、冗费,冗兵”三冗问题愈演愈烈,并以击鼓传花的形式保留下来遗留给后来的皇帝。
就像后世天朝前任的江胡二人,乃至太宗一样,以“要相信后人的智慧”为名,将问题留给后来的领导许大大。
许大大上台之后,打老虎,打苍蝇,雷厉风行,也得罪了很多人。
也许后世许大大的名声还不如涛哥,他反贪就算成功了,也会如秦皇汉武,明太祖和天朝太祖一样,在某些正史中留下恶名。
但人生在世,与其庸懦,不如轰轰烈烈。李清照一介女流,尚且知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何况掌握亿兆百姓命运的皇帝,岂能不奋发图强,建功立业,“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历史上,庸懦的皇帝很多,大多留下了恶名。但宋仁宗因为处于承平之世,性情文弱温厚,足够善良,不事奢华,还能够约束自己,那段时期的名臣也很多,因而在历史上留下了美名。
以至于让人忽略了他庸懦的一面。如同宋仁宗这样,当皇帝当得如此窝囊的皇帝,实在很少见。
据历史记载,宋仁宗晚上想吃羊肉,但却强忍着,还说,“如果他要了这一次,以**里就会天天宰羊备着,太过浪费。”
还有一次,仁宗在散步,时不时的就回头看,随从们都不知道皇帝是为了什么。
仁宗回宫后,着急的对嫔妃说到:“朕渴坏了,快倒水来。”嫔妃觉得奇怪,问仁宗“为什么在外面的时候不让随从伺候饮水,而要忍着口渴呢。”
仁宗说“朕屡屡回头,但没有看见他们准备水壶,如果我要是问的话,肯定有人要被处罚了,所以就忍着口渴回来再喝水了。”
看到这,段宇钟忍不住吐槽:“尼玛,贵为皇帝,喝水吃饭、饮食起居都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也不能管好太监,让他们做好。
这岂不是连家都不能齐,何谈治国?他后世所谓治国及美名,也只是无限地纵容儒教知识分子所得的回报而已。”
关于宋仁宗的“仁”,除了历代文人赞颂外,还有一个故事。
据说宋仁宗去世后,就连讣告送到辽国时,竟“燕境之人无远近皆哭”。
辽国的皇帝耶律洪基痛哭道:“四十二年不识兵革矣”,史载辽道宗“惊肃再拜,谓左右曰:‘我若生中国,不过与之执鞭持,盖一都虞侯耳!’”
也就是说,耶律洪基也想生在宋朝,当一个宋仁宗的都虞侯的小官就满足了。
且不谈这个故事是不是文人编造的,即便是真的,被敌人如此真诚赞颂的皇帝,段宇钟也觉得其中必然有猫腻。
一族之英雄,必是另一族之恶魔。只有被敌人恐惧、敬畏的,才是对本国有巨大贡献的。
尤其政治家更是如此,甘地,马丁路德·金,还有曼德拉,之所以被西方人无限吹捧、拔高,无外乎是因为他们主张使用非暴力的手段来反抗西方的不公正。
这与明朝的那些“骗廷杖、邀直买名”的文官也没有本质的区别,其实他们内心早已屈服于西方文明和西方价值观了。
他们做出这些有限的反抗,不外乎是宋江那种杀人放火,引起朝廷注意,然后再招安的心里而已。
就连本朝的某个连外国也赞颂不已的影帝,事实上,真正做的实事又有多少呢?
就如同境外有些人写的诗词描绘的那样:“十年政绩两茫茫,细思量,不咋样!”
也许正因为宋仁宗太过懦弱,所以子女先天的基因不强,导致他的几个儿子都夭折了。
另外,他连太监宫女都管不好,让他们恃宠而骄,没有照顾好皇室子女,恐怕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总之,段宇钟觉得,宋仁宗的四十二年皇帝生涯,就这样混过去了,自己也并不怎么长寿,才活了53岁。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他本质上是一个还在处于上升时期的儒教及良好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好人。因为童年的刘太后压制的阴影,也养成了他懦弱的性格。
如同明英宗一样,别人说什么都信,但实在不适合当皇帝。明英宗还有醒悟和改正的机会们,可惜英年早逝,不到四十就去世了。
而宋仁宗恐怕至死也不醒悟。人们歌颂宋仁宗,怎么不对比下汉朝?西汉建国六七十年后,还可以如汉武帝一样开疆拓土,建万世不拔之基业。
就算是清朝,虽然段宇钟极为不喜,但在前期,建国几十年后,还是对西域、对西北游牧民族取得很大胜利。
哪像宋朝,太祖太宗就限定了疆域,以后就再也没有扩展,只是维持。
如果许大大改革不成,也许华国也就这样了,疆域绝对无法扩大,还收回不了本该有的土地。
有人认为宋朝给西夏和辽国的岁币负担不重,比不上战争经费,这简直是狗屁,是在红果果地为儒教和商人代言。
为此不惜放弃原则和天朝上国的荣誉,但这种花钱买和平的想法和做法其实非常短视。
能战方能和,一开始就抱着花钱买和平的心思自废武功,让国家没有了武力保障,财富再多,又岂能满足敌人的贪婪胃口?
而且,若没有强大武力,当商人再有钱也没有尊严。安全也没有保障。
宋仁宗能够花钱买和平,是因为当时的契丹人汉化较深,还不够坏,西夏人武力不够强。
后来,宋徽宗和宋钦宗父子遇上了贪婪至极的女真人,竭尽开封百万人口的财富和女子,也不能满足女真人的胃口,花了钱,照样亡国。
屈辱至极的“靖康之难”谁又知道其中还有宋仁宗的一份责任呢。在他在位的时间里,危机还不重,但改革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但他却没有魄力将“庆历新政”的改革进行下去,导致后来宋朝越来越江河日下。
若他有雍正一半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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