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空船是门派晶石法宝,由化神修士驾驶,可以瞬移千里,乘坐此船,十日内便可到达。
陈恩觉得自己最近特别倒霉,先是因为守门任务,一年的贡献点清空,好在他眼光奇准赌局虽然没有赢,但也根据招式赔率小赚了一点,本以为可以交上好运了,孰料下一刻就被丢进了混乱之领先锋队里。
混乱之领,那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地方啊,仙修魔修妖修地盘交界的地方,日日都被杀戮笼罩,去了那里就等于丢掉半条命了。
虽然没丢命的都成为了高阶修士,风光无限的回来,但是这样的几率简直太少太少了好吗?何况,他堂堂大派弟内门子,要什么修炼资源没有,何苦去摊那趟浑水。远离师门,远离长辈,门派只出送过去的跃空船晶石,回来的钱就要自己赚,久而久之门派师兄弟都会把他们忘掉了……
可是,门派有令,他也不得不前往。
“师侄,打起精神,凡事不要想得那么糟糕嘛,混乱之领可以赚的贡献点是在门派呆着的千百倍,还有凝婴丹,问神丹等提高修士进阶几率的奇丹出没。这些堪称逆转道运的丹药,在平和的地方出现,哪轮得到我们。”与陈恩同峰的元婴期师叔劝道。
他一劝承恩的神色更加萎靡了,嚷嚷道:“再多的丹药又有什么用,有命才有未来,没命就没有一切,真正天资出众者如大师兄根本不需要什么几率丹药,天资如我等……”陈恩的话戛然而止,目光朝着师叔身后凝住,下一刻他的脸上突然迸发出兴奋之意,“大,是大师兄!”
陈恩身边的几名金丹包括他的师叔都不敢相信道:“怎么可能,大师兄绝对不可能去混乱之领。”
可下一刻,便感到一股无可抵挡的锋锐之气从远方传来,山峰之中有白虹贯日,转瞬降落在浮空马头前,露出一身玄衣的萧墨离。
“嗷嗷嗷嗷嗷嗷,是大师兄,难道这一次真的有大动作,是立大功劳的机会,门派竟然派遣大师兄前往,”陈恩的眼中闪烁着激动崇拜的光芒,“兄弟们,有大师兄在,一定要好好表现,抱紧粗大腿,说不定我们这一趟真的可以原封去原封回,战功赫赫,风光无限。最最重要的是……”陈恩脸上不自觉就浮现出一个荡漾的笑容,大师兄经过战坛一战后,迅速风靡修真界无数少男少女,成为多少修士的楷模兼梦中情人,比起他筑基期时的声势更胜十倍。他若是能够把大师兄的日常,大师兄的英勇事迹全都悄悄记录下来,然后秘法发回修真界售卖,说不定可以在成为元婴老祖前成为金丹第一富豪。
萧墨离进入跃空船后,便闭目养神,他早已注意到陈恩那群人,这群人要跟着他倒也方便他的计划。
他要找魔修解决身体问题双修,必定要满足修为高超,腰力好,模样好的条件,倒是可以让这群人去打听那些修为高超天资超绝门派顶尖的魔修妖修。
萧墨离又想,他这幅月月发作的身体,一个肯定是不够的,要多几个备用,幸好他身上的灵石不少,可以在经常历练的几个地方购置洞府,把俘虏来的魔修安置在洞府内。
如此,甚好。
萧墨离的目光越加坚毅冰冷。
陈恩偷偷录下一瞬影像,提笔写道:“前往混乱之领第一日,大师兄浑身杀气锐不可当。通过大师兄冰冷无情的目光,我仿佛已可以看到战场上魔修尸横遍野,唯有大师兄玄衣独立,却周身不染一滴魔血,扬我仙道威名的景象。”
“啊,这样的著作怎么能够没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就叫《大师兄风仪录…魔修噩梦》好了。”
第22章 魔族
虚沉仙尊的眼色,在触及自己弟子翘起的弧度后,微微一暗。
隔着衣袍点在弧度上,能够感受到其下冰凉的肌肤,以及弹性柔软的触感。
虚沉仙尊的眼中染上一丝阴霾,手指下移,黑色的衣袍随着手指下陷,完全勾勒出挺翘的形状。
借着棋盘支撑起下颌的萧墨离很难受,忍不住出声催促道:“师尊,请您快一点。”
“快?”虚沉仙尊素来淡然的声音中第一次染上微愉,“要多快?”
那手指却停在了衣服褶皱的深陷处,让这具经不起挑逗的身体不争气地溢出了泪珠,声音中难以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湿润。
虚沉仙尊恍若白玉雕成的喉结微微滑动,手指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力道,又在徒弟反应过来之前,手指迅速下滑,将玄色衣衫一起深入到那处缝隙之中。
衣衫很快就被染上水色。
虚沉仙尊眼中有意外一闪而过,眼中阴霾更深,连整个大殿的气压都下降凝重起来。
这样的凝重下和身后的折磨,不能不能在师尊面前露出那种可耻的样子,萧墨离忍不住双腿微微夹紧,咬牙发出一声带着甜腻之意的闷哼,眼中的水雾淤积出更多的水珠。
那带着□□味道泪水顺着下颌手臂,滚落到虚沉仙尊的棋盘上,被棋盘自带的防护法阵一挡就蒸腾出白气,使萧墨离整张脸如在雾中。
“求、求师尊取符。”他半哑着嗓子,只觉得难堪到了极致,想必师尊心里也对自己这个徒弟感到尴尬吧,师尊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点在入口处,迟迟不肯进入,让萧墨离的内心与身体都被受煎熬。
“让我快点进去……”师尊带着问句的声音微微一顿,手指也带着某种暗示挑逗的味道往下一按,却又在危险的边缘迅速抽离,说完后半句话,“取符吗?”
萧墨离心中有异样一划而过,可很快身后传来的感觉就将他的神智思维浇灭,无暇去深思这一丝异样,任其扑灭。
虚沉将手指伸入其中取符,可当真正发现符箓所在时,立刻脸色大变,那一枚符箓分明是魔族所有。
此等繁复高阶的符箓,非普通魔族可下,乃是王族中的高修为者才能为其欲奴印刻。
一旦种下符箓后,只要双方真正交合,便会催发符箓迷惑俘虏中咒者的心神,最终丧失理智尊严,奉施符者为主,成为一只淫兽。
到底是谁,竟然,竟然敢对他的弟子,对被他从小护在掌心,舍不得动一根毫毛的弟子种下这样的魔咒符箓。
虚沉淡漠的眼中此时杀气横生,连整座大殿都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萧墨离在这沉沉的气压下,也有所感的回过头问道:“师尊,可是符箓有异?”
虚沉在萧墨离转过头的那一刻就将眼中杀气消散,恢复了平常清旷疏朗的样子,淡淡道:“符箓无异,我只是生气竟然有人敢在我徒弟体内下符,还是下在那种地方。”
虚沉仙尊话音一落,就将那枚魔宗符箓连根抹除,并种下自己的符箓印记。
作为师尊,明知道自己徒弟身边有这样的恶魔存在,当然要用追踪符保护弟子,徒弟身体有异,作为师尊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今后此处一旦有人进入,他作为师尊会第一时间察觉。
与此同时,环绕玄天星的某卫星上,懒洋洋躺在玉榻上的丹仙云州,某然吐出一口黑血,慵懒的神色刹那间变得狰狞,那狰狞中又带着一股奇诡的魅惑。
他伸出手指,缓缓抹掉唇角鲜血,眼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对围上来的十几人道:“萧墨离这条线失败了,是我太轻敌,虚沉老道可能已有所察觉。”
为首的一名红发红眼的女魔,脸含讥诮道:“失败了,如此重要的一枚棋子,一招行着竟然就失败了,我很怀疑阁下作为天魔榜前十的实力。还是说阁下心中有异,被那玄冰之体的炉鼎给迷惑了,故意留出大破绽引起棋子警惕,最后被虚沉知晓。阁下,请给我一个交待,”
女魔说完就抬头望下其他人,脸上甚至透着一股子高傲之色,觉得自己说出这番话,必定会得到认同推崇,孰料却发现那些魔人竟然全都后退了一射之地,低着头似乎要有可怕的事情会发生的样子。
云州的脸色犹是吐血后的苍白,唇角却已重新挂上慵懒的笑,透着紫光的眼瞳在众魔身上环视一圈,轻轻问道:“诸位也这样认为吗?”
“不敢,”低头的众魔在这样毫无威胁的清淡目光下竟然发起抖来,齐齐行礼道。
云州眉毛微微一挑,忽然勾唇一笑,“哦,是不敢而不是不认为吗?”
他话音一落,那已是堪比修士大乘期的女魔,一双白嫩手臂就陡然爆炸开来,飞散的血肉无视距离悉数喷射到了众魔跟前。
那女魔想要失声尖叫,却发现口中舌头竟然已经不在,被剧痛透扭曲的脸上透出深深恨意,她传音道:“阁下不顾大计,违反盟约,更无故残害于我,就不怕吾王吗?”
云州手指卷起鬓边的头发,嗤声一笑,“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小小一炼魔境的八阶天魔也敢称王。”
那女魔剩下的一双腿,在云州话音一落后,再次爆掉一只,血肉又再一次飞射到众魔跟前,发出腐蚀之气,让众魔的头埋得更低,不敢发出一言。
云州忽然转过头,看向一群躲在远处发抖的魔族道:“怕什么,本尊难道会吃了你们吗?接下来,当如何?”
为首的一名魔族扛着众人压力,强自镇定的起身道:“阁下,其他线也毫无进展,如今唯一能靠的只有少主了,可少主已经一百多年没有联系属下等。”
那女魔运行魔气修护伤口,想要重新长出三肢,却魔气竟然无论如何也无法凝结到伤口处,心中烦闷不已,陡然闻听此言,冷笑道:“少主莫不是只顾着儿女私情,已经把他身上的任务,把魔族大业给抛之脑后了吧?”
这一次,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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