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大奶奶的地方,她百思不得其解。小秀回到屋里说:“三奶奶!后边的人们说大奶奶一会儿要到城里去。”马蛟夫人一愣神说:“大奶奶说什么时候回来?”小秀说:“他们没说。”马蛟夫人说:“我刚才到大奶奶那去她没说要出门呀!”小秀看着马蛟夫人没吭声。
马蛟夫人想了想说:“那好吧!那咱们就走着走!”说着立起身子,小秀说:“三奶奶!现在地里头大深的庄稼,咱走着走恐怕……。”马蛟夫人心里一愣不由得又坐在炕上,她低下头想了会儿说:“那就等两天再说吧!”
薛涛在屋子里一个人喝着闷酒,他想到三奶奶那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越想心里越气端起酒坛一仰脖子一连喝了几口,他放下酒坛自言自语的说:“臭娘们儿!摆什么架子!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给老子来这一套!呸!我就不信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能守得住!”说着又一仰脖子连喝了几口。
他擦了擦嘴放下酒坛顺势倒在炕上想睡一会儿,但刚合上眼三奶奶那愤怒的面孔就立刻又浮现在眼前,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猛的坐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他猛的停住步子自言自语的说:“我就不信这臭娘们儿能逃出我的手心!”说着出了屋子向外走去。
他远远看见小秀领着孩子在院子里玩,就走到马蛟住的小院前,他迟疑了一下一咬牙走了进去,马蛟夫人听见院子有脚步声忙从窗户里一看,见薛涛晃晃悠悠走了进来,心里一惊忙去关屋门可晚了一步,薛涛三步两步已走到屋门口,马蛟夫人刚想关屋门被薛涛一把推开,薛涛进了屋子。
马蛟夫人愤怒的说:“你给我出去!”薛涛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马蛟夫人,马蛟夫人吓得忙往后退,薛涛追进了里屋,马蛟夫人惊恐的说:“你想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薛涛恶狠狠的说:“你这个臭娘们儿!你屡屡瞧不起薛某人屡屡让我难堪!我就不信你能耐得住寂寞!你能憋得住劲儿!今天你最好放明白点!你要是顺从我万事皆无!你敢不从我非活活掐死你不可!”说着上前猛的抱住马蛟夫人,马蛟夫人奋力挣扎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滚出去!”薛涛抱起马蛟夫人放在炕上,马蛟夫人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呀……!”
薛涛色胆包天不顾一切的压了上去,用手捂住马蛟夫人的嘴,马蛟夫人扭动着身子奋力反抗,薛涛用手撕扯马蛟夫人的衣服,马蛟夫人用手乱抓薛涛的脸部不停的挣扎。
正在院子玩的小秀猛然听到了马蛟夫人的喊声,连忙领着孩子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快来人呀!快来人!”几个伙计听到喊声忙跟着小秀跑到马蛟住的小院,大家跑进屋去一看都惊呆了,只见薛师傅正想强暴三奶奶,小秀大声喊道:“住手!你这个畜生!好大胆子!竟敢欺负主人!”
薛涛见进来了好几个人立刻止住手从炕上下来,装作醉醺醺的样子说:“你们来干什么?搅了我的好事!”说着故意晃晃悠悠的出屋去了,马家伙计也忙跟了出去。
马蛟夫人从炕上坐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小秀忙走上前帮着马蛟夫人整理头发,小秀说:“这个畜生!简直是畜生!”马蛟夫人擦了擦眼泪说:“走!咱们到城里找大爷评理去!”小秀说:“他们不让用车。”马蛟夫人说:“没车咱们走着去!不然的话这个家可就再也待不下去了!”说着领着孩子出了屋门,小秀锁上屋们紧跟在后边。
马蛟夫人等出了马家大院,刚出村不久远远里看见几骑马走了过来,等走近了一看原来是马虎等人,马蛟夫人紧走两步走到马虎跟前说:“二爷!你得为我做主呀!”说罢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马虎一看吃了一惊忙问:“三弟妹!出什么事了?”
马蛟夫人哭着说:“二爷!那薛师傅仗着大奶奶在大院里胡作非为无人敢管!他还多次到我屋里调戏我被我赶出门去,今天他仗着喝了点酒来到我屋里将我强按在炕上,要不是小秀他们及时赶到我可就没脸活在世上了!”
马虎勃然大怒说:“反了他了!这还了得!弟妹你别着急,这事我一定为你做主!咱们走!”说着打马朝村里跑去,马蛟夫人和小秀领着孩子也扭头朝村子走去。
马虎进了马家大院飞身下马,气冲冲的朝客厅走去,边走边吩咐说:“你们去把薛师傅给我找来!”两个伙计应声而去。
马虎气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工夫不大两个伙计回来禀报说:“禀二爷!薛师傅已醉得不省人事在他屋里躺着呢!怎么也叫不醒!”马虎气呼呼的说:“那就等他醒了再说!”
马虎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夫人看见忙迎出来说:“二爷回来了!”马虎气呼呼的说:“回来了!”马虎夫人问:“二爷这是生谁的气呀?”马虎走进屋里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喘着气,马虎夫人问:“二爷!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二爷生这么大的气!”马虎看看丫环说:“你们出去!”丫环忙走了出去。马虎夫人心下疑惑问:“二爷!到底出什么事了?”
马虎说:“这屋里就咱两个,你如实告诉我!这一阵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马虎夫人说:“二爷!家里没出什么事啊!”马虎说:“没出什么事?今天三弟妹差点没让薛师傅给糟蹋了!还不叫出事?”马虎夫人吃了一惊说:“我说怎么觉得那一会儿好像有人喊叫,原来是这么回事!”
马虎瞪着眼问:“那薛师父何以这样大胆连主子都敢欺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虎夫人忙推辞说:“这事我可不清楚!”马虎两眼盯着夫人说:“你整天都在家里待着,我就不信你你那耳朵和眼睛都不管事了!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虎夫人说:“二爷!你别生气,这事我可真的不清楚!”
马虎说:“刚才老三家里还说那薛师父依仗大奶奶胡作非为,这分明话里有话!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虎夫人听了脸上立刻有些紧张支支吾吾的说:“这这……,这我可不清楚!你还是问老三家里去吧!”马虎说:“我就是要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屋里就咱俩你还犹豫什么?你难道和我不一条心?!”
马虎夫人吓得连忙摆手说:“二爷!不……不是!我不跟二爷一条心跟谁一条心去?”马虎阴沉着脸说:“真跟我一条心那就快说实话!那姓薛的和大嫂到底怎么回事?!”
马虎夫人走到门前看了看没人关上屋们小声说:“二爷!这事可张扬不得!”马虎说:“这么说他俩真的有事?”马虎夫人劝解说:“二爷!我看这事你最好别管!这家还不是大爷大奶奶掌着?要是得罪了大奶奶可没咱好果子吃!”
马虎愤怒的说:“胡说!混帐!这事我不管谁管?大嫂真是不知好歹竟敢做对不起大哥的事!看我不活活打死她!”马虎夫人说:“唉呀二爷!你就听我一回还是别管这事为好!不然得罪了大哥大嫂可不是玩儿的!再说家丑不可外扬吗!你要是一闹,闹得满街火着咱马家在众人面前还能抬起头吗?”
马虎倒吸了口凉气说:“倒是这么个理,可这事要是不管那还了得?咱马家还不乱了大套?这事非管一管不可!”马虎夫人说:“二爷!这事你就是管也管不了,俗话说捉贼要脏捉奸要双,你捉住人家了吗?没有啊!谁肯承认这事?人家要是不承认你怎么管?还不是吵嘴架?”马虎说:“那我今天至少得教训她两句!”马虎夫人说:“二爷!我看就算了吧!”马虎说:“你别管!说着气冲冲出了屋子朝马龙住的小院走去,马虎夫人急的里走外转却豪没办法。
马虎直奔马龙住处,进了院子丫环看见喊了声:“大奶奶!二爷到!”马龙夫人听见忙迎出来说:“哟!二爷回来了!快屋里坐!”马虎绷着脸也不说话进了屋子,马龙夫人见状心下忐忑不安说:“快给二爷倒茶!”丫环小花过来给马虎倒茶,马虎说:“你出去下!我和大奶奶说句话!”小花说:“是!”说着退了出去把屋门关好。
马龙夫人狐疑不安忙问:“二爷!出什么事了?怎么看上去满脸不高兴?”马虎说:“我没法高兴!我和大哥不在家家里都快乱了套了!”马龙夫人心里一惊却故作镇静说:“二爷!家里没出什么事啊!”马虎一瞪眼说:“还出多大的事?刚才老三家里差点让姓薛的那个畜生给糟蹋了!”
马龙夫人听了大吃一惊说:“啊!有这等事?”马虎说:“大嫂!那薛师傅到底是个什么人你心里大概多少有点底吧?”说着两眼死盯着马龙夫人,马龙夫人像被针扎了一下忙说:“二爷!你这话什么意思?”马虎冷冷的说:“我想你心里明白!”马龙夫人说:“二爷!我明白什么?好像这里边有我什么事似的?”
马虎一瞪眼说:“有没有你的事你自己清楚!大家也清楚!”马龙夫人说:“二爷!你不要听人们乱嚼舌头!这里边可真没有我什么事!”马虎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里边要是没你的事,那姓薛的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青天白日的欺负主子!?”马龙夫人说:“唉哟!二爷!这事你可冤死我了!他们的事我可真是一点也不知道!”
马虎把桌子一拍厉声说:“大嫂!我和大哥不在家你最好给我规矩点!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大哥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猛的立起身子吓了马龙夫人一跳,马虎一拂袖子气呼呼的出门去了。马虎走了半天马龙夫人心里还扑通扑通一个劲的跳,她心里清楚马虎是个说着得出做得出的人,心里越想越后怕不由得瘫坐在炕上。
马虎回到客厅吩咐家丁说:“去看看薛师傅醒了没有?他要是醒了要他立刻来见我!”一家丁应声而去。工夫不大家丁回来禀报说:“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