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的土丘上正是应家的祖坟所在,应得利花费大量人力物力,修整土丘形成整齐阶梯式斜坡,应家历代祖先都埋在这,每个人的墓碑都由大块的玄灵石制成,为的是沾沾仙气,让子孙后代获得更大的利益。
来到墓地,应来不仅找到爹也找到了娘,应来娘的坟就在他爹边上,看碑文时间应该是四年前过世的。
莫名的悲恸由心底狂暴的涌出,应来跪在娘的墓前嚎啕大哭,他痛恨自己,不该沉迷于修仙,若早些回来还能尽些孝道。
此刻,一切都晚了。
跪了许久,天色渐渐变暗,风起刮得碎石在坟间滚动,发出‘沙沙’的响声,响声越来越大,而且很有规律的在应来身后响着。
“呦!这是谁家俊俏的小哥?这么晚了,呆在坟堆里做什么?”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传来。
有人!应来猛地回身。
一个身着粉衫的妩媚妇人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妇人保养得极好,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但那绝不是她实际的年龄,单单是她那勾人的笑意就与年龄不符。
妇人看到应来望着她,微微挺了挺令她充满自信的双峰,玉手搭在腿上,把翘臀向右侧送出,屈膝道了个万福,“奴家有礼了!”俯身的角度正好能令应来观赏神奇的曲线,这曲线正是世间的男子释放本能的根源。
若是换做别家男子,面对这么惹火的尤物早就魂飞天外了。应来心中只稍稍荡起一丝涟漪,他对这样的场景早已习惯,只因他老爹的三十房妻妾个个貌美如花且都不是守妇道的主,应来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令女人回味无穷是他的一大特长。
“你是谁?”应来语调平稳,“镇中人都去哪了?”
见应来反应不大,妇人有些失望,但她笑得更媚,轻声细语道,“小哥,天色已晚,这地方不是说话之所,跟奴家回去详谈如何?”
“恩,走吧。”应来没有拒绝,他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妇人满意的转身带路,扭动起来的身躯更加要人老命,故意摆动的腰肢令应来自然的硬了。二十年了,有些功夫生疏不少,看来今晚有机会再次重温。
“哎呦!”妇人没走几步,就娇呼摔倒。
应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走上前把妇人横抱入怀,低头问道,“镇中哪栋房子是你家?”
“镇东头第三家。”妇人顺势勾住应来,像扭动的水蛇缠住了猎物。
柱子家?应来再熟悉不过了,难道这妇人是柱子媳妇?或是柱子的女儿?但看年龄推算是媳妇太年轻,是女儿又太老。
左思右想,应来最后认定是柱子媳妇的面大,很可能这妇人保养得好,实际年龄远不止二十多岁。
若真是柱子媳妇不认识就正常了,她嫁过来那天正是自己去太清山的时候,想到这应来的*退去不少。抱着妇人的手规矩起来,他迈步向柱子家走去,那里隐约亮着烛火。
…
求浮云!
第三章 仙女刨祖坟
“小哥,哪里人啊?”妇人躺在应来怀中,用言语逗弄着他。
“本地人。”应来回答的很规矩。
“哦?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妇人媚眼如丝,一只手轻轻抚摸应来坚实的胸膛。
“我一直住在山上。”
听到这话,妇人怔了一下,眉目间涌起煞气,但转瞬间就恢复如常了,继续媚笑着道,“这样看来奴家是一直在等你啊!小哥,你让人家等得好辛苦啊。”
嗲声甜到腻人,应来又开始起反应了,面颊泛红,心跳加快,他再次努力压抑了不太听话的部分身体,心中默念,“不能对不起柱子!不能对不起柱子!”
“小哥,忍着很辛苦的。”妇人那让人上火的双手游移到了应来后背,额头轻轻靠在应来肩上,一呼一吸之间吹拂着他敏感的耳际。
应来明白抱起她是个错误,*被撩拨的猛烈燃烧,在山里当了二十多年的和尚终于要破戒了。
唯一的问题破戒的对象不妥,柱子的媳妇万万碰不得,他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别叫小哥,我比你要大不少。”
“呦!那让我叫你什么?叫情哥哥?你好坏!”妇人用粉拳轻轻的捶打了几下应来的肩膀,娇嗔的攻势更猛。
应来有些抵挡不住,所幸此时已来到柱子家门前,应来放开妇人,示意进去说话。
妇人怏怏不舍的松开应来,扭身进入屋内,嘴中叫着,“冤家,快些进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应来亦步亦趋的跟着进去。烛火燃烧猛烈,照得屋内异常明亮,陈设的样子大体没变,应来确定这里是柱子的房屋,只是柱子没在屋内,妇人正用水盈盈的媚眼盯着他。
“柱子哪?”应来询问妇人,他想借此引开注意,避免发生令柱子生气的事情。
“哪个柱子?”妇人疑惑的望着应来。
“你不认识柱子?那你怎么会住在这里?这家人哪?”应来急问,他想弄清楚镇子为何荒废了。
妇人笑了笑,“哥哥莫急,奴家去弄几样小菜,我们边吃边聊。”
待妇人去后屋时,应来仔细审视了屋内环境,没见到有柱子的东西,屋子北角有些粘稠的液体,正要上前细查的功夫,妇人端着酒菜回来了。
四个热腾腾的小菜看着颜色艳丽,闻着奇香无比,应来被酒菜引回桌边。
妇人笑得灿烂,“哥哥,来尝尝奴家手艺。”
“恩!”应来头也不抬的答应了一声,他立即开动,菜式入口,滑…嫩的感觉在舌齿间翻转,香味在每次咀嚼时尽情的释放,搞得他停不下来。
望着应来的吃相,妇人笑得诡异,口中露出了不同寻常的尖牙,她把斟满的酒杯端起来递到应来面前,“哥哥,奴家陪你喝一杯,庆祝我们有缘相逢。”
接过酒杯,应来准备一饮而尽,还未动作,妇人的长臂伸入他的臂弯,二人交杯同饮。饮罢,妇人娇…喘着钻入应来怀中,得知妇人非是柱子媳妇,应来也彻底放开,未加阻拦。
“你到底是谁?这家人去了哪?”应来虽被美色迷得头昏脑胀,但还不忘了解真相。
“奴家叫做怀璧,逃婚于此,到时此处已无人烟,奴家无处可去,就在这里住下了。”妇人说着垂下头,声音带出些哽咽道,“没个男人,数年生活辛苦,幸哥哥来临,日后奴家要好好服侍哥哥。”
几句轻描淡写的话敷衍了应来的疑问,换做别人定然不信,但应来信了,他还安慰妇人不要伤心。
“可惜我已老了,你我不太适合。”应来觉得自己中年已过,却拥着二十来岁的女子,不成体统。
“哈哈,哥哥真会说笑,你怎么会老?看样子你比奴家还要小上几岁。”妇人说着,伸手抄出面铜镜递到应来面前。
镜中人仍是弱冠之貌,应来修炼多年未见什么成果,但驻颜却很成功。他仔细审视,半响才确定镜中人确实是自己。
“呵呵,哥哥怎么如此照镜子?象见到鬼似的。”妇人抢过铜镜,粉脸凑了过来,双唇在应来脸颊间游动,那感觉不是亲吻,更像是在舔…他,宛若一个饥饿的动物在舔口中的美餐。
应来没有注意到,他专注的想着自己面貌为何没有变化,修炼的书中没有一本是驻颜之术,这难道是修炼有成的结果?只是除了不用吃饭外加看着年轻外,似乎与常人没有更多区别。
妇人见应来没什么反应,加强了攻势,她把双唇印到应来的嘴上,长舌顺势进入,搅动起了应来掩盖在身体内的无尽**。
冰凉入口,引得应来热烈的回应,两舌相交激斗,二人陷入**释放的癫狂境界,唯一不寻常的是应来发现妇人的舌头竟然可以不断延长并分叉,顺着他的食道、鼻腔进入,甚至即将进入脑中。
不好!应来这时才发现问题严重,可惜已经晚了,他动弹不得,任由妇人肆意摆布,像一件即将破烂的木偶。
妇人开心的进行着,人脑在人活着的时候吃味道最鲜美,而且精气也不会溃散逸失。
七窍被堵,窒息令应来睁大了双眼,可他什么也看不到,唯能感受到那些多叉的舌头正要允…吸他的脑浆,寒意入心,他禁不住颤抖起来。
轰!
屋顶突然被整个掀开,妇人惊得收回舌头向上望去,应来这才得以喘口气,他跟随妇人的目光查看情况。
一轮明月挂在天际,月华如水般散落到屋中各处。
比皎洁月光更耀目的女子安稳的飘在空中,一袭紫纱罩身,云袖飘舞、白纱遮面似天仙降临人间。紫衣女子被一股圣洁的柔光围绕,令寻常人不敢直视其容。
“蛇精,还敢害人!磕头认错,或可放你一条生路。”短短两句,天籁之音令应来毕生难忘。
“吹大气!你凭什么!”妇人凶暴之气毕露,口中尖牙开始伸长,头也慢慢变大变长。
转瞬间,应来就发现怀中的不再是美丽妇人,一个巨大蛇头昂首吐信,尖牙分泌出的毒液缓缓滴下,烧蚀地面发出吱吱的响声。
蛇身不断变大,堆满了半个屋子,蛇精蓄势充足后猛的窜入空中,张开大嘴噬向紫衣女子,应来被这股力量冲到屋外,滚落到地上,虽然能动,但他吓得手脚发麻,只剩下瞪眼睛看着的力量。
紫衣女子面对大蛇扑来,并不慌张,凝眉盯着大蛇靠近,右手抬起做施法咒状,待大蛇到达身前丈余时,玉手挥出,五指迸发出闪着绿芒的丝线,把大蛇捆了个结实。
大蛇扭动身躯却无法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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