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流不自在地挣了挣,反而被搂得更紧,潘逸迫切地将她放在床上,直接无视了莺儿,开始*裳,夏流流趁他不注意时,暗自从暗袋里掏出一颗香丸,正要揉碎,忽然手腕一紧,香丸掉到被子上了,她回头对上潘逸阴戾的目光,潘逸冷笑道:“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潘漠的狼子野心吗?他想背叛隐主,我早就察觉到了,不过……哎,可惜啊,这颗迷香丸没了,你还有别的办法么?夏儿~”
夏流流心底真得慌了,她在赌,一直都在赌,可她还是一时不察,被他发现了底牌……
她猛地推开他,往外跑,不想还没跑两步,被他一把拽了回来,推倒在床上,压倒在身下,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锁住头顶上,另一只手,抚在她身上,他的指甲很长,轻易地撕开了她的衣裳,抓伤了皮肤,他在她脖颈处先是轻轻一抚,然后狠狠地一抓,抓出了血,他的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埋下头在她的脖颈处嗜咬。
夏流流摔得晕晕乎乎只觉得脖颈一痛,教她清醒了些,她动不得只好扬起头一口咬住他的肩上,潘逸吃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然后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人!”
夏流流脸歪倒一边,嘴角溢出一缕血丝,贞洁这种东西她一点儿也不在乎,但是,和一个这么恶心的人做,她真的想吐,她想将他千刀万剐!
悲哀的是她被压在了身下,毫无反抗之力,她想到了沾叶,想要他来救她,可是这个名字在她嘴边打转儿就是喊不出来,身上的人在侵犯她,下巴、脖子、锁骨……他想扯掉那碍事的肚兜,忽然浑身一僵,喉咙里痛苦地发不出声音,一根簪子尖从他的脖子后面透到脖子前面,最终倒在了她身上,她惊讶地侧过脸看见莺儿扬起嘴角道:“这个动作我练了好久呢~今天总算用上了。”
夏流流愕然。
这个动作……练了很久……
莺儿把潘逸的尸体从她身上扯开,踢到地上,扶起她,从床里面拿出一个包袱,包袱里有三套衣裳,肚兜、里衣外衫都齐全了,她朝夏流流甜甜一笑:“姐姐,作为回报,你就教我这些衣服该怎么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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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哎,强完了下流还不过瘾肿么拌?要不再找个男的来再把她强一遍吧!
沾叶(泪眼汪汪咬袖子):不要啊~要强……就强我吧,不要欺负下流……
阿絮:好吧,x变态二号潘秀出场!
潘秀:咩嘿嘿嘿,亲耐滴~偶终于可以吃掉乃了……
咳咳,下章,乃们懂哒~~~~
☆、第二十三章 叶已败春
夏流流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居然连衣服都不会穿,而且已经十年都没有穿过衣服了!
“姐姐,我六岁那年来这里的,一直呆在这个温室里,已经十年都没有穿过衣服了,穿衣服的感觉好累赘哦,不过很喜欢。”莺儿一边帮她脖子上药一边兴奋地说道。
“那你的家人呢?”夏流流问道。
莺儿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问道:“家人是什么人?”
“你不记得六岁以前的事了吗?”
莺儿摇摇头,眼中没有半点失落,道:“其实我就是心里很不希望爷碰我,所以才按照三爷说的话做。”接着又兴奋地说道:“呵呵,三爷给了我这几套衣裳,说只要我做到了,就有衣服穿!我按着他教我的话和方法真的成功了,姐姐,你带着我好不好,我愿意陪你睡觉的,就算很痛也没关系的,只要你带着我。”
夏流流看着她单纯的表情,是在想不出来一个这样的女孩和性奴有什么关联,她抚抚她的头,笑道:“好啊,你都叫我姐姐了,我当然要带着你啦,你是我妹妹嘛!”
莺儿眨眨眼在夏流流手底蹭蹭,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可爱的模样很是动人。
夏流流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头又整理了自己凌乱的发丝,半边脸又红又肿,嘴角破了,结着血痂,手腕被捏青了,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仍心有余悸,对莺儿道:“我们快走吧,不要留在这儿了。”莺儿乖巧地点点头。
她要去找潘漠,不知道潘漠找到了没有,犹记得那天下午他们的约定……
“不如,你跟了我,我帮你。”
“你说什么?”夏流流惊讶地问道。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是说,你喜欢这个鬼地方?”潘漠挑眉道。
夏流流心下一惊,道:“你什么意思?”
潘漠睨了她一眼道:“我想你该知道有个国家叫做冀栾国的吧!
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个鬼地方,呵……我足足呆了十三年,三年前才偶然间醒悟,是灵魂的醒悟。”
他折下一枝花,把玩着继续道:“在那之前,我只知道整日喝酒、淫。乐,知道那种感觉吗?那种无边无际的堕落,就像你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纱,扯不掉,看得见却看不清,浑浑噩噩的,只有从男女之事上寻到特殊的刺激,生活才多了层色彩,有时候女人满足不了的,甚至可以找男人,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够了!”他越说越不堪入耳,夏流流只得打断他,说道:“你不会就想叫我听这些吧!”
“当然不是,你见过这里初七的夜市吗?”
夏流流摇摇头,遇到如卿后,她都只走过些荒凉的地方,基本上没有见到什么人。
“呵,祝你永远都不要见到那副场面。”他拨着花瓣,道:“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受到蛊惑,但是,别人可就没有你这么好运了,住在这里的人,是清醒的、又是茫然的,我也是三年前偶然的一天不小心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可以毁掉这个地方的秘密。”
“就在那后院的井里,最底层最窄的那个洞,直通一座地下陵墓里一条暗河,地下室里没有了陆地上一直散发出来的香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霉味。
那是个只有一个头骨的陵墓,头骨的齿间夹着一颗豌豆大小的珠子,红色的,红的璀璨、妖艳……十分的刺眼,当时我受不了那种刺目惊心的光,也受不了那股味道,便在暗河边吐了起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待我再醒来时,七岁那年父母被杀害,姐弟四人被拐到这个地方的事情都想了起来,那层迷惑的纱也轻而易举地成烬灰飞。”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不再继续往下说,而是将花瓣如数的蹂躏在掌心中,花汁顺着指缝滴到地上,悄无声息。
“其实活在哪里不都一样么?只要……能做个正常人都好……
如果强。奸幼童、亵玩男人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么……”他抬头看着我,眼中隐约浮上了一层薄雾,无法抑制的痛,痛到了极致,看着她一字一字道:“轮。奸亲姐姐,这算不算禽兽不如呢?”
夏流流捂着嘴惊讶地倒吸了口气,看着他的手才发现,那鲜红的不是花汁,是他的血……
他的目的就是想找出他那个被潘逸藏起来的姐姐,除了救她,还有就是为了知道为什么他的姐姐潘灵没有忘掉冀栾国的事,还保持着本心,如果知道了这点,绝对能唤醒所有人的意识……
现在潘逸死了,不知道潘漠是否找到了他的姐姐。
“潘漠。”她刚走出门口就撞见潘漠。
“呵呵,三爷,我完成了你的任务了。”莺儿高兴地抱着他的胳膊,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让开!”潘漠浑身冷硬,甩开莺儿,拒人与千里之外,隐忍在眼底的悲哀,难以倾吐。
夏流流和莺儿皆是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仅仅是被她们杀掉的潘逸,还是他的大哥,潘逸。
夏流流扯着莺儿默默地离开了,回头看见潘漠走过去抱着潘逸的尸体,一动也不动……
饶是莺儿不懂世事也知道潘漠不高兴不能惹,她对着夏流流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真是的,大爷每次陪人睡觉都那么疼,三爷还喜欢他,我看就数二爷最好了,不过他的房间里每天都有男人陪睡陪地晕过去,好像也不是很好……”
呵,夏流流心里忍俊不禁,人好人坏怎么能这样算呢!
忽然脑海中窜过一幕,她立在原地顿了顿,猛地甩开莺儿跑了出去。
她记得潘秀第一次看沾叶的眼神,她记得潘秀对沾叶的殷勤,她记得潘秀一直都粘着潘逸,很少会这么长时间都不出现……
“嗯啊……”
透过门缝,两个男人交缠的躯体,潘秀一丝不挂,仰着头紧紧地闭着眼睛,时不时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另一个男人白色的亵衣散开,肩头半。裸连带着半边裸。背,从下往上,一点一点亲吻在潘秀的身上,男人的手自然的拢过自己的头发,在束发的簪子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离开了,抚上潘秀的胸膛,亲吻到潘秀的喉结处,潘秀忍不住低吼,微眯的眼睛忽然猛地瞪大,痛苦而又愉悦的表情,瞪大的眼睛再也合不上了。
沾叶推开他,冷哼着却又止不住咳嗽,熟稔地用两指从他的心口捻出一根细到几乎透明的银针,摸着簪子又穿了进去。
脸上忍不住的冷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又岂会败在这种人的手下,用自己的身体换他一条贱命还是绰绰有余的,呵,床上功夫,是他的耻辱,亦是他保命的最后手段,在多少个日夜他都是这样杀掉所有爬在他身上的男人,他从来都没有怕过!
但在看到门口地那一片绿色的衣角一切的一切尽烬如灰……
从来从来都没有这么深的受辱之感,从来从来都没有这么想干脆地死去,从来从来都没有这么恐惧……
难堪可是如此,非也,更甚。
比生不如死还要难过,比剜心剐肉还要痛苦,比水淹火烧还要煎熬。
他垂着头不向那片衣角上面看,面色安之若素,却颤抖着手去拿衣服,拿了两次都抖掉了,慌乱地裹上衣裳,却裹不住脖颈、手腕处的青紫,手上好似无意的捂着青紫处,却更像欲盖弥彰。
他摔下床跌跌撞撞地朝门走过去,门口的人像雕像一般扶着一边的门框定住不动,他狼狈地被门槛绊倒,半爬半撞得越跑越远,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恨不得他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夏流流愣愣地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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