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摸到了一个热乎乎的、软绵绵的东西,她没有再尖叫,经过上次惨痛的失败,她早就猜到被窝里会是那只猫在守着。
她跳过那只猫继续往里摸索,结果……
仍然是热乎乎、软绵绵……
往上摸……热乎乎、软绵绵……
往下面……热乎乎、软绵绵……
上下其手……热乎乎、软绵绵……
终于,她的两只手被两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给握住了……
“呵,小夏夫人,一早上就挑逗男人,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声音暗哑低沉咬牙切齿深恶痛绝。
这个声音……这个荡。妇……这个人……
夏流流只觉得自己已经暗无天日了,谁说美男子房里就不会走出另一个男子,让她以为没人在。谁说美男子就不会蒙头大睡,让她以为没人在。谁说被子低下藏着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一定是猫,让她以为,没——人——在——
在看见月卿嘴角那一抹笑时,夏流流只觉得视觉发黑、心跳失速、嘴巴失灵,然后,她的耳朵听见自己说:“其实,我不是来找小人的,我是来摸你的。”
于是,她彻底绝望地晕了过去……
月卿皱着眉掏出一个丑娃娃,背后贴着他的生辰八字,身上还有一根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这个丑女人真得喜欢他喜欢到要拿个娃娃代替他陪她?
如果夏流流知道月卿的想法会爬起来喷一口血再倒下的,她怎么就忘了呢?这是冀栾国,是没有扎小人这种手法的,就算她被发现了,也不会有人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的……
夏流流醒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完整的,没有半分损伤,这着实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月卿没有给她下痒痒粉?或者是手上一碰男人就和针扎一般痛的那种变态毒药?
“你醒了。”月卿看着她的眼神有点怪,有点礼貌了些,有点疏远了些,还多了点防备色狼的目光。
昂?肿么会这样?难道他转为弱势了,终于意识到女尊的女人是很厉害的。
“其实你那天是故意掉下来的么?”月卿缓缓开口道。
啊?他在说什么?
“你是故意掉下来预谋好把我的被子溅湿,然后偷去自己用。”
噗~这是哪种版本的故事啊?
“然后,你又把自己的床铺给我,还把小人放在我的床上,暗示我,你喜欢我。”
呃……这个人是谁?他们不是一国人吧!(他们确实不是一国人)
“你觊觎我已久,今天早上终于忍不住想来夺我清白,对我做出那种事……”说到这里他的脸红了红。
夏流流的脸也红了红,是涨红的,她在忍耐,不可以在用毒的人面前飚脏话,不然会死得很惨……
“我是想告诉你。”他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薄唇轻启道:“我愿意,我愿意把自己给你,你要吗?”
夏流流一想到当初某人赤。裸裸的模样,面部所有的血液全部调转方向集中到鼻子,哗啦……
月卿微乎其微地皱了皱眉,竟是这种结果……
他又道:“但是,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夏流流一仰头,鼻血止住,道:“那个,月卿公子,你不要开玩笑了,能不能拿点止血的药给我啊?”
月卿面色一僵道:“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夏流流哼哼两声道:“是啊,我都是有夫之妇了,我不会再嫁……哦不,是再娶了。”
周围气压缓缓降低,夏流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喷出“一腔热血”。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某人唇角上扬道:“我也是在和你开玩笑而已,你慢慢玩吧!”
“阿嚏阿嚏阿嚏……”呜呜呜,她鼻血还没止住呢!能不这么玩她吗?要命啊!
月卿走到院落里,看着天边的云朵,那人是不是和这个丑女人一样的反应呢?知道他不是清白之身便不会喜欢他了……
他的这个实验,还是失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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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有三个人给我留评,我一激动,就忍不住码字,好高兴好高兴~原来我的文是有人看的,今天算是两更喽……
另外就是今天鼓起勇气去求长评,结果没人理,顿时无力,觉得人品好差……冰火两重天……喜忧各半……还有就素,好高兴好高兴~好忧桑好忧桑~好无语好无语(鸡婆,你够了,别想凑字数~)
☆、第三十七章 毁人清白
夏流流有气无力地趴在院中的石桌上晒着太阳,据说她得了贫血……
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去惹一个叫做x卿的男人、还有那只叫做流流的猫了。
“小夏。”头顶上方一片阴影笼罩着她。
她扬起头看见泽黎的脸色又憔悴了几分,顿时想到了一个人。
她一扫脸上的疲惫,不自然地拢过头发,开口道:“嗯……那个……那天在牢里的女人怎么样了?”
泽黎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见不到她了。”
夏流流垂下眼睑,不想再去关心那个人了,可是嘴巴仍不受控制地问道:“我也不能去见她了吗?”
泽黎不语,仅仅是看着远处,眼中隔着一层薄雾,难以摸透他的心思,他转身之际,夏流流又道:“你会救她的吧!”
泽黎的背影僵了僵,只说了一句话:“我很没用。”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流流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家人,也从来都不敢想,家人,是她的魔障。
可是,怎么都放不下,就算是背叛、伤害,她还是放不下,她舍不得那个曾经在某一刻允许自己依偎在身上的人,舍不得曾经在她怀中汲取到的温暖,舍不得她轻点她的额头对她的宠溺……
如果一切都是假象,如果……
她还是舍不得。
……
“为什么还是找不着呢?难道她真的死得干干净净了,彻底消失了吗?”月卿看着怀中的猫儿,又像是在问它。
“主子,这边一直没消息,但是皇上那边传话要你尽快启程回紫湛,这……?”付安有些为难道。
“有什么事吗?”月卿皱了皱眉。
“宣翎姑娘进宫了。”付安回答道。
月卿的眉舒展开来了,嘴里呢喃道:“宣翎,她……”
“咚咚咚!”
月卿回过神来望向门,看了付安一眼示意他从窗户里翻出去。
付安点点头,纵身消失在屋内。
月卿打开门,门口的人正是夏流流。
“有事?”他问道。
“夏流流没有讪笑,只是认真地看着他说:“我要和你做交易。”
他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微微不屑:“交易?”
夏流流道:“没错,只要你肯救流月,我就告诉你,流夏的行踪。”
他终于敛去了脸上的嘲弄之色,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之前见过一个和我一样毁容的人,她的名字叫做流夏……”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她人在哪?”
“救流月。”
月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挪开目光,冷哼道:“若是你骗我,后果自负。”
夏流流仰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冷声道:“你若是做到,我就不会骗你。”
“你……”
夏流流觉得这个时刻她难道正经一把,可是这个男人真得很不配合,男女双方对峙的时候总是很有气场,但是除去那只盖在她脸上的“五指山”,和耳边的话就更完美了,“你若是骗我,下次就让你彻底洒尽‘一腔热血’。”
夏流流的脸微微的扭曲了下,又想到了某人*的模样,只觉得鼻子发痒,一把推开他,边往外跑边喊:“就这么说定了!”
“三日后,紫湛月卿出使我国……”流琅低声地念着奏折。
这两年紫湛和冀栾两国互不侵犯,安分守己,如今这是何意?向她示好吗?
“琅儿,累吗?”身后一双手攀上了她的肩,潘萧亲昵地把脸贴在她的颈窝处。
“阿萧,我不累,你怎么来了?”流琅摸了*的脸问道。
“紫月卿要来?”潘萧问道。
“嗯,是的,三天后就到了。”流琅答道。
潘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是吗?那我们得好好招待他了。”他朝她的耳边吹了口气道:“三日后是初四,不如让他休息休息,然后在初七的时候给他设场晚宴,好好接待他,以示我们冀栾国的诚意相交,如何?”
流琅听着觉得颇为合理,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潘萧的嘴角慢慢地上挑……
“三日后随我入宫。”月卿声音中没有半分转寰的余地,十足的命令口吻。
“为什么?要我去做什么?”夏流流不愿意,十分不愿意!
“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去找你?”
夏流流捧着茶杯,顿感无力,跑?
她回去的当晚屋里屋外都蹲着几个人,半夜起来喝水,房梁上掉下来一个人差点没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解释就是请临时雇来的人帮忙盯梢,结果半夜盯睡着了,掉下来的时候还摔断了腿!
屋外大树上扒着一两个人,不让她发现就算了,她刚路过,身后的树就啪的一声断了,连带一个人掉了下来……
月卿似乎也想到了这个,抿了抿唇道:“我总共雇来十个人,伤了六个,跑了两个,还剩两个废材不知道又躲在哪里赌钱去了,还真是亏了。”
哼,活该!
“所以,我还是决定亲自看着你吧,今晚就到我房里来吧!”
“噗……”
月卿皱着眉看着自己衣摆上被喷上的茶渍,再抬头看着满脸涨红的夏流流,嫌恶道:“你真不像个女人!”
夏流流抹了抹嘴巴,起身往外走,身后的声音仍不放过她:“今晚不来,后果自负。”
呸!自负你妹!我夏流流还就不受你威胁了!
夜半,三更,无灯。
某人鬼鬼祟祟地溜到月卿门口,敲了敲门。
“喂,我来了,快开门!”夏流流刻意压低声音道。
门被人一下子拉开,月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幽幽地看着她,接下来便把她拽了进去,门又啪的一声被合上了。
锦成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两个貌似传说中的奸。夫。淫。妇的人,他不过是夜里起身如厕路过罢了,居然会撞见这么一出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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