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桑芷妍是在奇怪‘蓝破天’的举动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傅铃兰心血来潮的突然想看她吃惊的表情来,“要不是我赶回来得及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蓝破天’挑眉。
“不是叫你别让人近身吗。”傅铃兰暧昧的一笑,娇嗔的伸手勾桩蓝破天’的脖子,“怎么不仅受了伤,还轻易让人为你上药呢?”
众人不觉一惊,她这是唱的哪出啊?
连楞都没有楞一下,‘蓝破天’仿佛理所当然的用手轻点了下傅铃兰的鼻子,“演戏总是要演足嘛,要不然怎么会有人笨到上钩呢。”
众人的下巴都集体掉到了地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忘年恋!?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无情与冷血就是了。
一阵恶寒袭来,傅铃兰恶心的挥开‘蓝破天’的手,她怎么又忘了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呢!?“你早知道与桑芷妍有关了?!”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是不知道才要演啊!你当时所提醒我的话,分明就在说除了阎东海外,还有一个人想要蓝破天的命,我不试一试怎么知道那个人是谁呢?”
试一试!?“拿自己的命来试,你有毛病啊,傅翔鹰!?”
听罢,大家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们蓝帮主怎么成傅翔鹰了!?虽然,无情和冷血都早已猜到了七八分,可听傅铃兰这么说出来,还是难免有些惊讶。
“是哥哥。”傅翔鹰顶着蓝破天的样子来了个倾国倾城的POSS,引来一阵狂吐。
“哈哈哈!”桑芷妍突然笑了起来,“没想到我竟被你们摆了一道。”
傅铃兰皱眉,这个表情可和她预想中的差太远了,不好看。
帅气的伸手拆下人皮面具,傅翔鹰笑看着桑芷妍,“你本就是个美人儿,像这样不雅的狂笑的方式可不适合你。”
“住嘴!”桑芷妍沉下了脸,那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桑芷妍啊,说来今天便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既然蓝破天不在这里,那么你就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傅铃兰慵懒的扶着脖子,转动着因为拉担架而僵硬的肌肉。
看不出表情,桑芷妍低声的说着,“傅铃兰,你的确是个祸害。”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傅铃兰挑衅的看着桑芷妍,“不然你怎么会在我还没有打算对你出手时,就想到要借无情他们的手除掉我,或是让我不为神捕司所容呢。”
“可惜没能成功,不是吗。”
“我想那是因为你始终没能查到我的来历的缘故吧,这还要多谢世叔的保密工作做得好。”
桑芷妍抬眼静静的看着傅铃兰,久久的仿佛其他人都不曾存在过。而傅铃兰则因为惊讶于在她眼中所看到的那抹异常的光芒,忘了要反应,就这么彼此对视着。
隐约觉得不对,冷血立刻将无情交给了金银二剑,上前几步,却意外的和傅翔鹰同时挡在了傅铃兰的眼前。
视线被阻断,桑芷妍嘴角勾着一抹苦笑,慢慢敛下眼来,“傅铃兰,不论你是谁,若是你再插手那些事,我必将除掉你,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闻言,傅铃兰下意识的推开挡在她身前的两人,却只来得及看见桑芷妍纵身跃起,向被缚的阎东海发射了几枚牛毛针后,坠入湖里的身影,什么都没来得及问。
“让她跑了。”傅翔鹰吊儿郎当的说着,走到阎东海身边蹲下身查看,“这个也死了。”
“咳咳咳……她怕是只能游到附近的小岛上……咳咳咳……”无情虚弱的看着桑芷妍消失的地方。
“我们还是先再做一个木筏吧,那个木筏被阎东海毁了。”拍拍手站起身来,傅翔鹰看着冷血。“我想你们都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个孤岛上了吧。”
冷血回头看了看无情,“你们照顾他。”说完便举步与傅翔鹰他们走进树林里去了。
傅铃兰淡淡的看着他们远去,自始至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回头看着那片恢复平静的湖面,她沉默了。
桑芷妍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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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记忆中的话
湖风轻轻的吹,船平稳的朝着月照山庄前进着,而因为房间有限,小岛上所有得救的人,只能几个人挤着一间休息着,但这都明显好过于露宿在沙滩上那几天。
原来他们还没把木筏做好,便被派出来寻找他们的神捕司的小捕快们找到了,这都要归功于冷血在做木筏的同时,仍没忘记放狼烟的缘故,就因为这狼烟他们才会被找到的。
静静的坐在床边,傅铃兰看着沉沉睡去的无情,不禁回忆起掉下悬崖后的种种……
那日,傅铃兰顺着楼梯不知道爬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这楼梯是没有尽头的时候,一扇微微开启的石门出现在了眼前。
“不会真有什么秘境,什么高人隐士,什么绝世武功吧?”傅铃兰挠着脑袋,纳闷的想着。“管他的呢,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死这么多次,我都没死成,难道还会在这里挂了不成!?”
深吸一口气,傅铃兰鼓起勇气推开了眼前的石门,接着她脸抽筋了。
这是哪个倒霉的编剧编的烂剧情,存心耍着她玩啊!?
看着眼前一片不大的洞穴里,有着各式花草,有毒的没毒一应俱全,真不知道没有阳光照射,这些花草怎么进行光合作用的!?
这倒是不能让她脸抽筋,因为各色小说里,这种情景多得是。但是那洞穴的四面八方,那么多的长长的楼梯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里还是个迷宫啊!?
叉着腰站在入口出,傅铃兰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我估计建这个密道的人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个登山狂,没事你建这么多楼梯来干什么!?”天天爬楼梯玩啊?
摇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下面还有个重伤的无情等着她去救呢,她怎么可以在这里耽误时间呢。
“这里有这么多的花草,不应该没有可以用来疗伤的啊。”说着,傅铃兰便弯腰开始找寻了起来。
突然,她惊奇的发现,这里的花草全是可以入药的,不仅可以制成上好的疗伤圣药,还可以做出不少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这里到底是什么人建的啊?”
就在思量间,傅铃兰发现在靠近的其中一个楼梯的地方堆放着不少的柴火,而从柴火的整齐度来看,是有人刻意这么堆放的,这就说明在前不久还有人在这里生活。
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敌是友,傅铃兰决定还是不要再次逗留太久的好,万一来一个什么食人族之类的,自己的武功还不敌,这么窄小的范围轻功更是施展不开,那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了吗。
采摘了一些治伤必备的草药,傅铃兰连忙奔回无情所在的地方。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猫,那些楼梯还是等无情清醒了后,再做打算吧。
小心的除下无情的衣衫,傅铃兰用湖水仔细的清洗他的伤口。待污迹尽去后,她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什么叫做体无完肤,估计就是现在他这个样子吧。
无情雪白的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被碎石割的,被细枝划的,更有因为用力而使小伤口裂开成大伤口的,模糊的一片,触目惊心。
强压下心里的异样,傅铃兰将采来的草药放进口里,皱着眉头忍着苦味咀嚼了几下后,慢慢的敷在他背上的伤口上。
待一切都弄好后,她才缓缓的将无情放平,正打算为他穿好衣服,却不经意的拂过了他的额头,发现温度高得吓人。
“一定是伤口开始发炎了。”不然怎么会刚刚还体温低得吓人的他,现在却这么烫呢。“该死的,这里又没有可以取暖的东西!”
因为身上的打火石已经全湿掉了,而什么转木取火之类的高等技术,她更是不会,所以她当时便没有去抱那些柴火。本想着要是无情醒来,他应该会有办法生火的,可现下他这个状态,怕是不容易醒来了。
“再这样下去,他是非死不可的!”傅铃兰咬牙看着无情,半响才终于下定决心,“死就死啦!”
傅铃兰慢慢的开始除去自己身上衣服,凉风轻拂着那片冰肌如雪,似是爱人的抚摸般销魂。她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将同样赤裸着上身的无情抱在怀里,再用两人的衣服将彼此围得紧紧的,借由自己身上的体温,暖和发热中的他。
第一次和异性如此肌肤相亲,就算傅铃兰是从那么开放的时代穿过来的,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并且连带耳根一起红透了。
“我这是在救人救人,不可以有什么邪恶的念头!”傅铃兰想借由说话,把自己心里的尴尬全消除掉。“你可别突然醒来哟,至少要我把我的衣服和你的衣服都穿戴整齐了后再醒来哈!”
低头看着自己怀里依旧面色苍白昏迷着的无情,傅铃兰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自己不久前才说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了,可是现在两个人又这样,要是被任何人知道了,她怕是跳进黄河都也洗不清了。
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无情软软伸直的双腿,傅铃兰想起当时在坠崖的那一刻,无情那样紧紧的用双手环抱着她,为她挡去那些伤害,而那力度仿佛要将她镶进他身体里一般。
手,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就从前在各式资料里看到的一样,他的腿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所以要是手也失去了的话,像他这样一个傲气自信的男人,是最不能见容于别人同情他的,那么到时,他要如何继续活下去呢?
当时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不惜以命保护着自己的呢!?
想到这儿,傅铃兰黯淡的别开了眼看着洞外已近未时的天空,沉默了起来。
她过去对无情所说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其实站在无情的角度上来说,他会怀疑自己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一个身世背景全然陌生的人,就这么正大光明的闯入他的生活中,还会时不时的做一些或说一些意外的事儿,再加上有心人设下的陷阱,他为了保护他所在意的人,的确会将矛头毫不犹豫的对着她。
傅铃兰好笑的猛摇着头,就算她能明白这些又如何,自己毕竟不是圣人,做不到宰相肚里能撑船,她终是忘不了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