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此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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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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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堂堂长公主相比,那都是些玩意儿……

如今嬷嬷居然反复在教她取悦男人?

她是喜欢驸马,但也绝不会象那些女人那样,去做那么羞耻的事情!

“……长公主殿下,洞房时您要由着驸马,驸马无论想做什么,动了哪里,您都承受着……女人初次会痛,您忍着点,忍忍就过去了,女人都要有这么一遭……”

嬷嬷喋喋不休。她很烦:

什么忍忍就过去了?本宫为什么要忍?!

虽然不耐烦,她还是记住了,要由着驸马要忍着,谁叫自己那么想嫁给任郎呢?

洞房时,她真的忍了……他摸她的脸,她觉得很害怕又很喜悦……他们成亲了呢!

然后,他亲她的脸和脖子,很痒,而且湿湿的,她想笑。发现自己一点也嫌他的口水脏。

接着。他脱了她的衣服。她还是没动,他的身体很烫,贴在一起,很羞人的感觉。

后来。他四处乱摸,她抖得发颤,却忍着没出声,这是任郎呢,她喜欢的人,她的驸马。

直到,他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那火热又坚硬的东西挤进私处时,真的很疼。她忍不住叫他停下来。叫他出去,可他非但不听,还低头含住了自己胸前的樱桃,象婴童吃奶那样吮吸着,下面却一用力。狠狠地贯穿了进去,撕裂般地痛让她大叫起来……

不行不行!出去出去!

本宫不想忍了!

本宫不能忍了!

本宫为什么要忍?驸马也不行!

本宫是长公主,无需靠男人,为何要委屈自己硬忍着?

忍无可忍,将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

摆出为君者的尊严,可怜任驸马硬生生止在半路不说,还被长公主结结实实地训责一番,清楚明白地体会到什么叫尚主。

看他的脸青青红红白了又紫,却隐忍着,忍到怒目圆睁,眼都红了,她的心中又不舍又害怕,她是真的好喜欢任郎的,不想惹他生气的……

可是,可是!

她真的不想那样!

她喜欢他专注的眼神,只看自己一个,然后拉拉手说些温情脉脉的话……

……

用锦言的说法,这明显是迷恋纯洁男女情的小女生,最高级的亲热度也就到拉拉小手搂搂小腰亲亲小嘴什么的,还不能是法式深吻……

任驸马肯定没想到洞房夜殿下不想要洞房,应该先在灯下说说令人心神荡漾的情话,动情的时候偷香一个,这就够了,直接升级到肉身搏杀,不合纯情美少女殿下心意啊……

…………

真的很喜欢自己的驸马啊,就算花烛夜闹出这样的事情,她都没想要真生他的气,可偏偏驸马好象生气了,待她如陌生人般彬彬有礼……

她们不是夫妻了吗?

为什么夫妻生活不是她想象中那般美好?

要他一起抚琴,他说不会;

为他研墨作画,他说自己不善画;

想红袖添香,他说自己一介武夫甚少读书;

想看他舞剑,他说学艺不精怕失手伤了公主;

一起赏赏花喂喂鱼,他说花儿俗艳恶香扑鼻、金鱼肥蠢无飘逸之姿……

总之,未成亲前自己幻想的种种相处情境,皆与现实不同……

可她还是喜欢驸马……

虽然驸马的冷淡令她极没面子,愈发要强调自己的长公主身份;

尽管每次下巴翘得高高,但心里还是很期望他能冲自己温柔的笑,说他也想娶自己……

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

轻易的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这话是锦言无意中说的吧?

那个小丫头,总会有与别人不同的看法……

她是不是固执地坚持了不应该坚持的?好在,她没有轻易的放弃了不能放弃的……

……

身体传来异样地侵入。

还有那些火烫的抚触……

女人自梦中醒来,感觉到俩人身体的交缠,似睡似醒中快感亦如此真实!

曾经认为羞耻的,在放下后,带来的是快乐与感动!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原来天堂与地狱只是一念间,一念起一念灭,决定的是你的心。

她用力地搂紧男人窄劲的腰身,不管未来怎样,迈出的第一步很美好,不是吗?

光洁的腿攀上去,迎合着,所有的事情,只要开始就不晚!

她想试试!她要试试!

这天下,没有谁能阻得了她的决心!

ps:

这篇文,想表达的观点之一是,人的一切性格行为都与其成长环境以及经历有关,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追溯到某个源点上去,力求让每一位人物的性格养成都有其合理性。

观点之二:爱的能力并非与生俱来。爱是门功课,需要后天学习。

晚间加更。

上架过月余,感谢各位书友订阅、投粉、打赏,你们的支持是不二的码字动力,谢谢!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 快乐年(一)

锦言照素日的时辰到了正院,何嬷嬷守在外面,笑眯眯地:“夫人,殿下尚未收拾妥当,您先候着还是……”

当然是先回去了,驸马也在,激情夜,*苦短,早不了的!

不过,话可不能直接说,特别是在何嬷嬷这样的心腹面前,姿态还是要做得足足的:“还没请安呢,我等着……嬷嬷估摸着还有多久?侯爷交代了些事情……”

锦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意思你懂得,若用不了多久就等着,反正已经来了,别走空!若时间太久,就先回去,还领着侯爷的差事呢……

何嬷嬷差事办老了,哪能不明白,忙笑道:“依老奴猜测,还得等等……您先请回,侯爷的事情耽误不得,回头老奴一准转奏殿下。”

“如此有劳嬷嬷了。”

真有眼力介儿!

长公主在实施关系下半辈幸福与否的大计划,只要驸马在跟前儿,她请不请安的,殿下也不会在意!

除非计划失败,与驸马的关系雪上加霜,那她这个讲故事的肯定要被迁怒,如此,请一万次安也没用!

姿态这种东西,是人际交往的润滑剂,惺惺作态固然假,但凡事都实打实直话直说,定也不招人待见。

所以,真与诚勾肩搭背组在一起,就特别受欢迎。

天气很冷,锦言一路疾行回了榴园。

她并不是拿侯爷扯大旗说事,是真的有事情。

一件挺莫明的事情。

有一次闲聊时,任昆问她会不会猜谜语,喜欢不喜欢玩这个……

“……不会,往年从未玩过这个。不知道喜欢不喜欢。”

她摇摇头,回答地忒老实。

猜谜这种游戏,需要土壤的。而她自打穿来就在塘子观这种特殊的地方,并不了解大周的风俗习惯,也没有过正常人的成长经历和见识,猜谜考校的日常和学识。这些她都没有的……

比如,在中英双语通用的公司,与外籍老板就工作进行对话没问题,若老板要谈谈拜伦十四行莎士比亚,无英文学造诣的可能就傻眼了!

听得懂,不明白。

猜英语谜语就更抓瞎了,知道谜底后觉得简单,换成自己就是猜不着。

无他,没有那种生*验。

锦言在大周,呼吸着大周朝的空气。却用着前世的思维习惯。

这样啊……永安侯微微一顿。没再说什么。转开了话题。

隔了几天,带来几本杂书,每本里面都有些诗谜啊字谜啊日常生活用品谜等,类似于现代的谜语大全。只是没那么多,零零散散的记录而已。

锦言摸不着头脑,这是要让自己学习的?

“……无事翻翻,解解闷儿。”

任昆如是说。

解闷儿?

真解闷儿宁肯做做九宫格也不爱看这个!

锦言嘀咕着,顺手放旁边,想着有空时再翻翻。

结果后来就忘了……

今天早上忽然想起来了,一惊!还没动过呢!万一永安侯哪天问起,自己就被抓住了——

这是没完成家庭作业吧?

不管老板目的何在,先看了再说。至少混个脸熟,不怕问。

她取了纸笔,一幅认真学习做笔记的好学生样子……

永安侯看了估计要抚额叹息:

我不是这样意思,好不好?

做作业的好同学锦言,你又想多了……

分隔线

长公主从未睡过这般温暖又劳累的觉!梦里快乐的要命。迟迟不愿醒来。

真是的!居然……做春梦了!

醒来时,非常地郁闷。

竟做了些那样的梦!

惊觉脖颈下的枕头不对劲,再一感觉,原来是枕在软硬适中的臂膀上!

她唰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场景!

她睡在驸马的臂膀上,整个人被揽在怀里,眼前的人睡得正沉,鼻息暖暖地喷在她的发心……

被子下面,两人的小腿交叠着,竟什么都没穿!她轻轻一动,就感到他的体毛带来小小的酥痒……

这,这太……

长公主忘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呆住了。虽然昨夜她勇气十足,决定改变,也预测了可能的结果,可,这……

这,也太好了吧?

恩爱到她没想过的程度!

忽然就紧张,万一任郎此时醒来可怎么办?

自己应该和他说什么?

他会不会生气或是嘲讽她?只要他那样冷冷地看过来一眼,她觉得自己就低到尘埃里,再也没脸趾高气扬。

她想缩头做鸵鸟,任怀元却不想给机会。

他醒了好一会儿了,刚醒时也恍惚惊讶,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以往他们从没有这样不着一缕地拥眠过,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头发都不怎么乱的……

昨夜场景轮番播放……其实这样,真的挺好!

他等着,等长公主醒来,看她的反应,是变回原样还是……

哪知这女人竟当起了缩头乌龟,闭着眼屏着呼吸,不动了!

她想怎样?

“……娘子?”

任怀元佯装刚醒,哑着嗓子带着浓浓的睡意轻呼了声,手臂用力将怀中人揽得更紧了些。

他醒了!他醒了!他在叫娘子!

“嗯……夫君!”

抖抖着小声回答。

没变回原形。也不是做梦。

“……”

任怀元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凌乱的发:“……真好。”

不知是说头发还是指当下时光。

“嗯。”

长公主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光祼的肌肤下有力地心跳声,忽然想流泪。

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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