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忍,也应该说服你的小兄弟一起听话,一边是着了火般的磨蹭碰撞,要拆吃入腹的架式,一边又忍得自己要爆体,真是……
前世时有一位美女朋友,在男人眼中是个谜一样的女神。
有人说她很好追——
如果你的目的是上床一夜情,只要你脸蛋身材不错,不是已婚男,身体的享受是成年女人宠爱自己的方式之一;
有人说她非常难搞,如果你的目的是恋爱结婚——抱歉,谢绝谋划未来的多情男。
锦言不象她这般绝对,对爱情与婚姻还是有幻想的,只是,极其地慢热,对她而言,与任昆的夫妻关系,与他的身体厮缠,与爱情,各归各码。
是他非要在约期之内将身体的亲近与心的接纳混为一谈的!
别以为锦言就好受。
面对一个模样好身材好温柔宠溺的男人,她也需要控制力的,一个不小心就要反扑。
其实呢,她不十分介意与这个养眼的男人做做运动,至于他以往的弯男经历,一来他说自己已经素了两三年了;二来,锦言对这个还真不是特别在意。
人的本性里都具有双性恋的可能,同性恋不被允许的最大原因是不利于种族繁衍,灵欲的结合与异性恋无高低上下的区别。
可这个人,将此视为喜欢的接纳,她就不能轻举妄动了。
……她发现自己对任昆的了解很少,就连锦言不想深究的任昆的吻技,这人竟说他对着话本练过的,“……言儿,我都没亲过别人,除了你……”
某人在一次索吻不成后,自己结结巴巴委委屈屈地交代的。
没吻过?
锦言一怔,想起第一次他那粗鲁生涩地狂啃,那时以为他是药性发作,顾不得技巧,原来,那是初吻?
“我,我真没亲过嘴,以前觉得这个,吃别人的口水太恶心了……”
天地良心,他是有前科不假,但真没亲过别人的嘴巴,感觉那是件不能想象的事,吃口水啊……
真叫一个恶心!
“……恶心?那你在这叽歪着要什么!”
锦言狠瞪着他,我还没觉得你恶心呢,你倒先说了……
其实,她年纪小的时候,看电视上男女亲吻的画面时,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互相吃口水,多不卫生啊,好恶心……
“不是,不包括你。我喜欢吃你的……行行好,言儿,我要死了,你渡口救命的津液,好不好?”
任昆腆着脸可怜巴巴的,他以前是够傻的,原来喜欢得狠了,爱到极致了,没有话语能表达,只能通过这个来表白。
“你……”
想说你死不了,话还出口,就被他乘机堵住了嘴……
好吧,她当自己是充气人偶行不?
……
热烫的唇贴在耳边,点火的手在胸前,腰被拦在怀里,双腿被压住。男人无意识地磨蹭和戳刺行为……
你丫到底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好一会儿,锦言才确认该人睡着了,在做春梦。
私下无人,特别是在床上,任昆的脸皮不是一般地厚。她可算见识了!
他一点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身体,热衷展露好身材;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手脚非常不老实,能占的便宜全占了,睡着了手也霸着丰盈处不松开……
可是,无论怎样兵临城下。临门的最后一脚他就是不进!
锦言偶尔被他抚弄得狠了,全身泛软,两泓春水汪汪,任昆受不了,会搂着她隔衣好一顿厮杀撞击。直到让自己发出来为止。
无语……再无语!
等到他去冲澡换亵裤时,锦言恨不得捶床痛骂,你丫有病是吧?你丫死变态是吧!
是真能忍,还是银样蜡枪头,来不了真格的啊?
天天不上不下!
吃是禽兽,不吃也是禽兽!
叨在嘴里不吃,是禽兽不如!
锦言怒了,要么。你就老老实实睡觉,别来撩拨我!要么你就一条龙服务,做全套了!
不让碰了?不让搂着不给亲了?
永安侯吃惊又不满:“……为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所有的福利全被取消了?
“言儿,错的地方你说出来我改,全改……你知道的,我笨,若是做错了什么,你心胸……”
眼睛不自觉地就粘了上去。那高耸的胸部,绵润滑弹的手感。引得他口干舌燥嗓子发痒,声音也低哑了几分:“你心胸宽……别跟我计较。我改……”
谁胸宽?这叫高耸丰满!
做错了什么?
哼哼……你这般的折腾,欲求不满的可不止你一个!
若是这时候,搂了他的脖子啃一顿,然后扑倒,让他侍寝,他是会顺服呢,还是惊软了工具?
算了,惹他误会自己在求欢就不好了……
锦言半眯着眼睛,思考了小片刻,抬眼抿了抿嘴,泄气了:“……你没错,是我不舒服。睡吧……”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任昆急了:“头疼还是肚子疼?……小日子还没到啊,你吃寒凉之物了?要不要找太医来诊脉?”
可怜见的,他就怕听到她不舒服。
“没,不是肚子,有点累,不想动。你这样,我夜里休息不好……”
“好好,我不动了。”
某人忙应下:“你睡吧,明天让太医来一趟,是不是换季春乏了……”
也怪自己,以为她身子已经大好,一见着她就忍不住心痒难耐,盼着天黑入怀,搅得她休息不好。
春夜苦短,拥香在怀,实在是忍不得……
明天,不,今晚,今晚就好好睡觉。
任昆说到做到,接下来的几天果然都是奉上晚安吻后,老老实实搂着她睡觉。即便他的*就硬硬地抵在锦言的臀间,也没有做任何动作。
倒弄得锦言有点不太好意思,她觉得任昆的脑子与她的沟回肯定是不一样的,反正他这种男人,瑕瑜互见,她以前没见过。
说起正事来,他就变成了那个睿智犀利的永安侯,渊渟岳峙气度雍容,沉着冷静鞭辟入里,是锦言以往最欣赏的那种男人。认真,果敢,宽容儒雅,知人善用,纳言敏行。
举手投足间带着令人着迷的成熟男人魅力,仿佛是一座宽厚的大山,有他在,尽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折腾,有他罩着,就万事无忧。
他一天中说正事的时候不多,之后就是各种表白时刻。既有含蓄隐晦的,也有直白热烈的,越是家常自然的话,其甜蜜的成份愈不掺假。
饶是锦言曾经历情场,不是新手菜鸟,也不敢经常尝试与他对视,他那*辣的眼神看得你面红耳赤,不得已目光飘移。
那种专注,会让人心醉神迷,似乎在他的眼中心中,全世界独你一个。没定力的,很容易飘飘然陷了进去。
他耍起无赖来,腹黑皮厚……说皮厚程度也轻了,应该是已经没脸皮了,做低伏小,低声下气,小意温存,撒娇装萌,无所不及。
特别是遇到与他福利有关的,锱铢必较,常令锦言生出是一头傲娇的豹子在自己面前打着滚儿,四脚朝天露着肚皮,让她给挠痒痒,不挠就要哭……
当然,任昆不是要挠痒痒。
他这种德性的时候,多半是他想更进一步的拉拉小手亲亲小嘴被拒绝了,自我感觉权利被侵犯了,抗议无效后使出的手段。
他这种全方位的爆发,锦言还真是没有百分百的招架能力,经常会被他搞得心旌荡漾……一小会儿。
爱上这种高定力的女人,注定要吃很多苦头。
苦尽甘来很美好,只是距离还挺远。
ps:谢谢书友流动的溪的粉票。明日双更,下个月会尽量多更,预计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结文,谢谢各位书友的陪伴。
正文、第二百七十三章 师父去哪里
这两天,任昆有心事。
他接到自东阳传来的一个消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锦言。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他的人没有弄清楚事因,而锦言得知此事后,必定是要问个为什么。但是事情的原因是什么,他目前还没有准确消息。
也不算大事儿,若真是事出有因,估计这一两天观里就会有信捎来,他的消息来源会比正常的驿信快几天。
任昆拿定主意,若是再过个三五天没驿信来,他就先跟锦言透个口风。
果然如他所想,第四日锦言收到了塘子观清微的来信及捎来的东西。
信中的内容超出她的意料。
师父不做观主了,将观主之位移交到师叔真逸手中,至于师父要去做什么……
清微没说,师父自己说了。
在信中夹了张师父写给她的素笺,要她心无挂碍,看开放下。
“……为师卸下观主之职,不日将远行。修行路远,大道无常,此生未必再得见,留书一本,闲时翻阅。发簪一枚,权做纪念,阿言切记,放下过去,才有新生……”
……??
什么意思?
师父这是要走?远行?要去哪里?还回不回来了?
锦言且惊且疑,又将清微与师父的信仔仔细细读了一遍……清微似乎不知道师父要远行?大咧咧地说师父这下有时间了,怕要天天揪着她背经书了……
捎来的物品是二龙山里的特产与今年的新茶等,其中有个不大的方匣子,锦言取了过来。小心地打开,揭开上面的垫布,里面是一支桃木簪子,她认得,是师父一直戴的那支。
簪下是一本厚厚的手抄书。是师父熟悉的笔迹。
她拿起来小心翻阅着,第一部分讲如何修行打座引气入体,这个她当年学过,不过虽然没少在月亮下、太阳初升时打坐,所谓气感是啥,她叫得出它们的名字。它们一直不认识她!
第二部分是药草药方子,有观中独有的治病秘方,还有一些与疑难杂症对应的稀奇古怪的解方;有些是锦言知道的,有些她闻所未闻。
最后一部分是奇门遁甲。在观中时,这也是必修课目。锦言初入门时接受得还可以。窃以为其本质是高等的天文物理学,她理科出身,学这个,至少是比清微强了几座山。
什么理数奇门、法术奇门的,师父讲的时候,锦言好歹能听明白一二,不象清微,怎么说也是一脸糨糊。
这个看似神秘莫测的东西。以锦言肤浅的理解,就是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选择吉时吉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