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卿玉这么说了,皇普君云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她怕交给上官府内其他的人帮忙的话,如果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会将她今天富裕的生活毁于一旦,她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按照冯青峰的说法,我想,那个去给冯青峰报信的人不是纳兰嫣然本人,而是她身边的人,例如贴身丫鬟什么的,与她相处已久,已经被她收买了心,完全成为她的人,不过纳兰嫣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让冯青峰做的事情,只是单纯地让那个人传话而已,所以她并不知道纳兰嫣然和冯青峰究竟是策划着什么。”
卿玉这么一解释后,皇普君云觉得联系前后,完全说得通,便点了点头:“玉儿,你继续说下去吧。”
“第二,就是为什么那个女人能够确定冯青峰已经办完了她交代的事情,将那个白绫和长椅子藏在了王善人的房间里,我想,那个女人当时在进入宴会会场的时候,一定是看到了冯青峰,如果冯青峰没有办好,或者被人抓住了的话,冯青峰应该不会出现在秋波府的大堂内,早就被抓去审问了,碍于当时那个女人是以真实身份出面的,如果她主动与冯青峰交谈的话,无疑是暴露了自己就是指示冯青峰的幕后主使的身份,她不会那么傻,应该也有从冯青峰当时在大堂里的表情做出了判断。”
皇普君云听了后,觉得十分在理:“于是你就觉得当时离开了大堂的纳兰嫣然有十分大的嫌疑就是那个找来冯青峰帮忙的女子,按照身份地位而言,还有当时纳兰嫣然所作出的举动,听你这么一连串,确实她是有很大的嫌疑。”
“这些只是推测而已,我们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这一点,而且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纳兰嫣然杀害王善人的动机是什么,这一点十分重要,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去针对一个人,甚至费了这么大的精神去策划谋杀他,从某种程度来说,动机和证据一样重要。”
卿玉伸出食指,在手掌心上画了个圆圈:“如果真的是纳兰嫣然就是那个女子,并且策划杀害了王善人的话,那么就一定会存在有动机,类似于恨意之类的,只要我们在纳兰嫣然这个女人的身上多做些调查,一定会找到她与王善人之间存在什么联系的。”
“那我们必须赶快了,冯青峰被袭击,还被下药了的消息,纳兰嫣然应该很快就会知道,我们明天就必须去上官府会一会她,否则的话她一定会起疑心的。”
皇普君云点了点头,他完全赞同卿玉的做法,若不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自己与上官府的人又不熟,突然上门拜访的话,很容易让人察觉到不对劲的。
“还有杨智聪和霍晓天,君云,我们现在先别回王府,先去霍晓天的家里。”
卿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叫了起来,皇普君云不明:“玉儿,难道你就不怕那个霍晓天突然起了疑心什么的?天色这么晚了,明天再去也不迟吧。”
“我不担心,按照衙门的记载来说,发现王善人的尸体后发现他脸色青紫,已经死亡有一段时间了,从书房到王善人的房间的距离,再按照王志所说的,霍晓天这个人是最后一个去茅厕的,还是在纳兰嫣然和杨智聪两个人都回来之后不久才去的,而且到传来王善人的死讯的时候都没有回来,从时间上来推断,如果没有帮凶的话,霍晓天这个人完全没有机会,先是甩掉跟在后面的下人,然后去书房里与王善人见面,趁其不备的时候用毒药行凶,然后将他的尸体运回王善人的房间里,怎么想时间都不可能够,从某一点上而言,霍晓天这个人的嫌疑比王志还要低了,王志是因为不知道我们已经推断出了王善人先是在书房被害,然后尸体被抬到王善人的房间里,所以才会觉得霍晓天才是最有嫌疑的杀人凶手。”
卿玉双手合十,完全剔除了霍晓天的犯罪嫌疑,皇普君云听得那叫一个滋味,对着车帘外的马夫说道:“改变行程,先去地图上霍晓天的家里。”
如果能够从霍晓天的口中问出新的线索就太好了,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够让纳兰嫣然这个女人提前有了疑心,做出准备来防范他们的到来。
忽然,卿玉看到了皇普君云站了起来,然后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弄得瞪目结舌,连忙用手挥舞着,挡住自己的视线,咬牙道:“君云,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突然脱衣服啊。”
“难道你就打算穿这身夜行衣去拜访霍晓天?是个人都会觉得我们两个有问题,还是先换回原本的装束再上门吧。”
皇普君云话说完的时候,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然后大大咧咧地,在卿玉面红耳赤的情况下又拿起了另外一身黑衣穿上,边穿边笑道:“玉儿,你再怎么说也是本王的王妃,也与本王同床共枕过了,甚至连本王的那东西都摸过了,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你比本王所想的还要害羞啊,在某种方面上。”
“去你的,赶紧把衣服穿上。”
卿玉捂住自己的眼睛,红着脸,狠狠咬着牙,这个皇普君云怎么这么不知道害臊,在自己面前就这样子将衣服给脱了换上,还说出这样的话,联想到今天早上起来发生的事情,内心几万匹草泥马在咆哮着,该死的,我要长针眼了。
皇普君云一身衣服穿得慢吞吞的,弄得卿玉真想踹这个家伙一脚,他绝对是故意的,偶尔透过手中的缝隙看了看,发现皇普君云这个家伙过了这么久还光着肩膀,差点一口气血吐出身亡了。
这样子的诱惑还不扑上来,玉儿,你这个丫头还真是“清心寡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道德高深的尼姑呢,皇普君云无奈地将衣服完全穿了上去,也不出声,细细地打量起卿玉面红耳赤的模样,捂着眼睛的她,让皇普君云真想在她脸上咬上几口,尝尝什么滋味。
“你穿好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卿玉再次透过手中的缝隙看见皇普君云正一脸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自己,这才松开了手,愤怒地说道。
“见你捂着眼睛一直没有睁开,本王还以为你睡着了,就不好吵醒你。”
皇普君云的解释听起来是多么“天衣无缝”啊,听得卿玉真想将这个不知羞耻的登徒子给卖进青楼里去当牛郎好了,咬牙切齿道:“既然您老人家好不容易换好了,那么就请您先出去,轮到我换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为什么要出去,你想换的话就直接换好了,刚刚本王也是如此,都被你看光了,若本王出去了,那本王多吃亏,更何况你全身上下本王都摸过了,该凸的不凸,该平的不平,还没有发育的小身板,本王才没有兴趣看你呢。”
皇普君云嬉皮笑脸地说道,弄得卿玉一声咆哮:“你丫的给我滚出去!”几乎要将整座马车给掀翻了,外面的马夫听到卿玉的咆哮声笑了笑,真是对欢喜冤家,以后的日子有的闹腾了。
不一会儿,便见皇普君云一脸无奈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坐在马夫的身旁,连马夫的问安都没有理会,独自吹着外面的夜风郁闷去了。
卿玉这个丫头是铁做的吗?还是出生的时候就从娘胎里少了情根,自己做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明白,虽然自己暂时也不想要让卿玉明白,但每当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却发现卿玉完美地解决了自己的难处,真不知道该是夸她好还是说她傻。
“这个家伙,明明下午的时候那么安分,从冯青峰那里出来了后就本性毕露了。”卿玉在马车里愤愤地换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将皇普君云这个家伙骂得体无完肤。
话说,自己好像真的看到了皇普君云的那东西了,咦,不对,自己在想些什么啊。
卿玉连忙用粉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就要长针眼了,都怪皇普君云这个家伙,在女人面前都这么随心所欲想脱衣服就脱衣服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将他给看个精光了,真是,花心大萝卜!
折腾了一番后,马车总算是到了霍晓天的家门口了,卿玉也懒得跟皇普君云说话,马车一停之后,看了看窗外,就直接掀开帘子跳下去了,换来皇普君云一脸无奈的表情。
看到霍晓天的家后,不大不小,与王伯所叙述的差不多,小康家庭,父亲是经商之人,一直希望霍晓天能够成为人中之龙,考取状元,其实论起交情,霍晓天的父亲与王善人更深,而且宴会那天霍晓天的父亲和霍晓天也一起去了。
至于霍晓天为什么和王善人相识,原因是霍晓天的父亲知道王善人饱读诗书,擅长作画与书法,这在王善人的朋友圈里也是一直闻名的,所以打算带自己的儿子前去王善人那,希望王善人能够指点一二,一来二往便相识了。
卿玉看见门口点着灯笼,并没有其他人在,于是便踏上阶梯,敲了敲门,喊道:“请问有人在吗?”
“来了,谁啊。”
一会儿后便传来了男子的声音,伴随着阵阵呵欠,带着一种美梦被人吵醒的不爽,将门打了开来后,刚想发火,但见到是卿玉这么一个美女后,瞬间所有的火气都吞进了肚子里,顿了几秒后,换出一脸笑意,轻柔地说道:“请问姑娘找谁。”
如此轻柔,与前面的态度完全是相反的,卿玉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抱有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了,我们其实是秋波府的人,请问你们府上的霍晓天公子在吗?我们找他有事情商量。”
“这个啊,其实最近北冥国的科举考试快要到时间了,公子现在正在闭关读书,不让任何人去打扰呢。”
男子面露难色,卿玉听了后暗骂一声,真是太不巧了,难不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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