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黄晓晓到哪了,那自然又是到陆中校那方去吹耳风了,这‘誓不罢休’的勇气,实在是让陆羽佩服得紧。
陆中校紧抿着唇看着黄晓晓,那慑人的眼神让人感觉到寒冬腊月的酷寒,喋喋不休的黄晓晓终于停止了说话,不过她还牵扯有一勉强的笑容总结了一句:“表姐夫,我这是说,是真的拿你当表姐夫了,你得看好我的表姐,不要让她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出来,到时候我怕大舅知道了,会打表姐的。”她说的大舅,自然是时爸了。
“瑗瑗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这些话,以后如果你再说,那么,别怪瑗瑗不当你是表妹看。”陆中校神色严肃,那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冷意传达给黄晓晓,他要告诉她,若不是因为瑗瑗,他连话都不会和她多说一句。
黄晓晓似是神经失常一般,浑身僵硬得动不了,她没想到,她说了那么多,陆羽竟然没听进去一句,而且还警告她,她的眼睛唰的红了,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可却紧紧的噙在眼眶中,氤氲的眼眶看上去楚楚可怜,这也算是一种别样的美,可是在陆中校看来却是厌烦得紧,皱着的眉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接着陆中校二话不说,看也不看黄晓晓一眼,直接就走了,可黄晓晓却拦下了他,那眼眶里的湿润还未褪去,脸上却撑着笑容,嘟着嘴说道:“表姐夫,好歹你也来了,喝一杯酒可以吧。”
说着的当头,黄晓晓的手中已经多了两杯酒,一副‘你不接我就不打算放你走’的样子,陆羽看着这黄晓晓如此不知事,一把接过了那酒杯,然后轻抿了一口,将酒杯放下,黄晓晓再想说什么的时候,陆羽已经走远了。
黄晓晓看着陆羽走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嗤嗤的笑意,哪还有刚才那般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时,突然从她的身后出来一人,“黄小姐,怎么只有一个人呢?”
黄晓晓一看,来人正是昨晚她认识的客户老板的一个助理,长得还算是看得过去,对她是有好感的,昨晚,她就是和他在一起。
稍稍一敛眉,口气有些不好,“你来干什么?”
那人嘴一挑,“黄小姐难道是不认识我了?我姓肖,你可以叫我肖唤。”
黄晓晓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抬头仰望其他的方向,“喔…”
肖唤似是没有看出她对他的不屑,反而还进一步的靠前黄晓晓,然后将黄晓晓和陆羽刚才喝的两杯酒拿了起来,举在了黄晓晓的面前,“黄小姐,一杯酒你总得赏脸吧。”
黄晓晓因为昨晚的事情,她心里是有些怕肖唤的,因为这肖唤表面上是一个正人君子,可实际上就是一无赖,昨晚要不是这个肖唤,她也不至于一晚上都回不了宿舍,今天还被人指指点点说。
于是,她想都没想,不就是一杯酒么,直接就将肖唤举到面前的酒杯端起,一口喝下。
肖唤看她喝下,眼眸闪过一丝笑意,继而也紧接的喝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果然香醇。
“黄小姐真是爽快。”肖唤看着已经将酒喝完的黄晓晓,不禁赞道。
黄晓晓狠瞪了他一眼,稍稍用力的放下了酒杯,“这样可以了吧,肖先…”
这‘生’字还没说出口,她就感觉浑身突然燥热了起来,竟感觉有些无力,一撑太阳穴处,终于直立不住,直直的倒向了肖唤。
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用尽了全力将头给抬起,“你这个…”
“既然黄小姐如此热情,那肖某就不客气了…”肖唤反笑着,接着放下酒杯,一把抱起了全身无力的黄晓晓。怀中的人柔软身段、迷人沁香,让他顿觉呼吸加速,脚下的动作也加快了。
肖唤为何会知道酒中有药呢?其实肖唤一直都跟着黄晓晓,只是黄晓晓自己没察觉罢了。从黄晓晓下药,到给陆羽和那杯下药的酒,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黄晓晓这一系列的小动作更让肖唤认为黄晓晓本就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
黄晓晓和肖唤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因为喝醉酒而离开的人大有人扶着离开,而肖唤抱起黄晓晓时是将黄晓晓的头给遮住了,看不到面目。
肖唤熟络的将黄晓晓抱到了这酒店的包房中,里面的设施齐全,什么都有,当然少不了大床。
黄晓晓就是被他这样使力一扔到床上去的,床上铺的是柔软的棉花,倒是没让她感觉到疼痛,就是浑身燥热难耐得慌,想要找到发泄的入口。
肖唤看着躺在床上眼眸迷离魅惑、脸颊红润有致,身材凹凸尽显,那薄薄的白色纱布下包裹着粉红色的内罩,想象着那衣服底下的风光,顿觉下腹缩紧,不禁低吼,“妖精…”
低吼过后,却是急不可耐的扒光了自己的衣物,浑身chi裸的他覆了上去,接着一点一点的将黄晓晓的衣带解开,露出里面的春光…他的欲—望愈发的浓重起来,暗红的眸子闪着火花…
终于,黄晓晓从先前还有些理智的状态被药物完全控制住了,竟然配合了起来,和肖唤撕缠在一起…
肖唤毫无温柔可言的占有了她,一个使力的撞去,“没想到,还是个…雏。”他真是赚到了。
屋内,春色无边…一**的节奏断断续续。
……
再说陆羽这厢,其实他虽然抿了一口那酒,可是他却没喝进喉咙,只是含在了嘴里,走了几步直到察觉不到黄晓晓有看到他的视线,才拿过了另外一酒杯,将嘴里的酒给吐了,顺便还叫了一杯白开水,直接漱口。
陆中校本就是的侦查能力毋庸置疑,酒中有被下药他其实在端起酒杯时就闻出来了,所以,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即使黄晓晓没碰到无赖肖唤这个人,也不会得到陆羽。
只不过经这一次黄晓晓的愚蠢行为,他必须做出一些行动才行。
时子瑗和遥遥再聊了一会,就出来找陆羽了,陆羽这会也正好收拾好自己要去找她,倒是一起在半路上碰到了。
陆羽一接近时子瑗,就闻到了一股酒味,不禁问道:“瑗瑗,你喝酒了?”
时子瑗伸起手臂,闻了闻,然后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喝酒。”
陆羽一皱眉,“还说没喝,你说话都有酒气了。”这妮子敢在他面前撒谎了啊。
看着陆羽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时子瑗浑身一恹,“哥哥,这次真不是我的错,我刚才和遥遥说话,然后感觉口渴,就拿了一杯黄色的饮料,我以为是果汁,可没想到,一喝却是果酒。”
她只是喝了一口而已,而且马上吐了,其实就相当于没喝,可没想到陆羽竟那么察言观色,才接近她,就知道她喝酒了。
对于时子瑗的这个解释,陆羽勉强接受了,脸色稍缓,语气也变得不那么严肃,反而温柔有度,“好了,不早了,回去吧。”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时子瑗很想倒头就睡,可却被陆羽拉着说要洗了澡才比较好,而且浑身上下沾染了不少酒气,明天一早会更不舒服,抗议无效后,时子瑗便被陆羽拖着进浴室洗澡了。
两人收拾好自己,却都精神出奇的好,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时子瑗拉着陆羽就要看电视剧。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时子瑗靠在陆羽的身上,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客厅里的灯全都关了,而他们所看的电视剧却是有些恐怖成分的,时子瑗其实看着看着心里就一颤一颤的,看到关键当头,电视剧上突然出现一大血盆——
“啊——”时子瑗捂住了双眼,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时,大门却突然被打开。
“嘭——”
时子瑗这又被一吓,浑身一个打颤,紧紧的抱着陆羽不放,“哥哥,我们的门为什么会打开?”
这深更半夜的,还有人来,这不是让人不害怕都不行吗?
陆羽看着门口站着的人,轻声安慰着怀中的人,“没事,没事,别怕,是约翰呢,约翰…”
陆羽这说着,客厅的灯就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不就是约翰么?
约翰这一进来听到时子瑗的嘶叫也是被吓了下,但听到了陆羽说话,又开了灯,他就松了。
时子瑗正闷着头,听到陆羽说是约翰,于是这才慢慢的抬起头,然后转头,就看到一身白色t恤、短裤的约翰正直直的站在那里,而那白色的t恤上却布满了点点口唇印记…这厮,究竟从哪个温柔乡跑出来的?
惊吓过后的时子瑗看到这般情况的约翰,那恐惧感消失无踪,直接就笑起了,“哈哈哈~哥哥,你看看约翰,他身上的红色印记,也不知道他从哪冒出来的?”
约翰这些天,其实都没在这住着,陆羽和时子瑗这两人世界过得极其舒畅,可约翰却是有苦难言,这不,他终于从痛苦中逃了回来,而这身上口红的印记却是他极其狼狈的证据。
陆羽的嘴角也抽了抽,忍住想笑的冲动,“约翰,你怎么回事?被打劫了?”一副狼狈样,哪还有什么自恋的资本。
约翰踱着慢步朝着他们走近,脸色难看,一脸苦闷的样子若是别人看到了,绝对会以为这人是不是知道‘大限之期将近’了,所以才有如此不正常的表情。
看了时子瑗和陆羽许久,约翰才出声,“我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了,见到你们真好。”
说着,他就将两手朝着时子瑗和陆羽靠近,想要抱去,可陆中校哪能让他吃自家媳妇的豆腐,一个抬手,就将约翰给抵住了,并且冷冷出声,“别试图挑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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