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问道:“你了解此人吗?”
迟千盗琢磨道:“听说此人武功一流,使得一手五旗刀法,路数奇特,难有对手,人称奇刀雁翎。据说他为人还是不错,可他怎么会是羿蛇帮头目呢?实在有些搞不懂。”
敬文摇头道:“这羿蛇帮里的人物可是奇奇怪怪,有的是被迫,有的却是自愿,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此人可能是为了保全五旗镖局而委曲求全。”
迟千盗摇头琢磨道:“不见得,也许是人性的另一面,见钱眼开。表面虚伪,暗地心狠手辣。”
敬文眨眼道:“好了,我不和你争了,暗中调查后再说吧。”
迟千盗询问道:“我们是不是要增加人手,把记小燕和朗育叫来?”
敬文思索半晌,摇头道:“自从我们把吕宋解决了,记小燕也解除了危险,还是让她留在吕梁派为好,看看他们如何发展,这对我们也很重要。”
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样吧,待我们辨认真伪后,根据情况再另行安排人如何?”
迟千盗同意道:“这样也好!”
顿了顿,眉头皱道:“我现在越来越糊涂了,这羿蛇帮大肆行凶,路途劫人,难道与这个济家堡没有关系?他们的人如何集聚调配,当真奇怪了。”
敬文沉思道:“这里面当真还是很复杂,又出现了这个神秘兮兮的大执事,确实被弄得极为混乱,似乎推翻了我们先前的推测。”
迟千盗怔怔了,哑然失笑道:“小子,不是出现那个小妞把你弄得*旺盛,神志不清吧?”
敬文摇头苦笑道:“奶奶的,可真奇怪了,越来越抑制不住了,当真难受的很,心情也很烦躁。”
迟千盗点头道:“小子,这是正常的现象,是人的天然本性,像你这年龄正是旺盛时期,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不错了,要叫我早就跑到妓院放他娘的一火。”
敬文眉头皱道:“看来我的定力还是不足,我真佩服和清楚那些坐怀不乱的人,是何等的定力。”
迟千盗摇头道:“狗屁坐怀不乱,我才不信呢,就算修炼多年的和尚,你给他弄个光着屁股的大姑娘坐在怀里,你看他乱不乱,那屌不硬得像根熟铁棍才怪。这是人自娘肚子里出来就带有的本性,正常人用理性能控制住这本性,不犯强暴的事。可该硬照样硬,否则那可就不是正常的人了。”
敬文哈哈笑道:“喂,老人家可真是经验全面丰富。不过这话到你嘴里可就不怎么好听了。”
迟千盗嘿嘿笑道:“我这可是大实话,要不还得解释,你说如何解释呢?”
敬文琢磨下,点头说:“嗯,简洁明了。”
迟千盗又思绪了片刻,叹口气道:“我还真得想法给你泻火,否则非得憋出毛病来,如果没有引诱还好,这他娘的,如此引诱就是叫我老人家也会受不了的。”不由犯起愁来,最后还是说道:“小子,这事也得取之有道,你就忍着点吧,看来得尽快给你完婚。”
敬文眨眼笑道:“胡说八道,我至于那样吗?”
两人调侃着发出一阵大笑。
翌日,两人向芜湖进发。
芜湖城位于安徽东南部,地处长江下游南岸。南倚皖南山系,北望江淮平原,浩浩长江自城西南向东北缓缓流过,青弋江自东南向西北,穿城而过,汇入长江。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皖江与青弋江的交汇口。
芜湖历史上就颇为发达,农业、手工业、商业等非常兴盛。南唐时就有“楼台森列”,“烟火万家”的赞誉。
午后时分,两人接近了芜湖城。
迟千盗说道:“小子,这芜湖最早以前叫鸠兹,不知道把?”
敬文对地名的沿革还是不太清楚的,因为太多了,于是摇头道:“还得请教你老人家。”
迟千盗侃侃而谈道:“水阳江南岸一带多为湖塘沼泽地区,因湖沼草丛,鸠鸟云集,而得名鸠兹,后来有一长形湖泊因生众多芜藻,故得名芜湖。这是有名的水路重镇,各地商人和工匠纷至经营各业,以染浆业和冶炼尤为发达,南北货物汇集。”
顿了顿,说道:“而五旗镖局就设在这里,生意红火。”
敬文若有所思道:“如此重镇当然镖局生意红火,难道这里就他们一家吗?”
迟千盗摇头道:“哪能就此一家,只不过五旗镖局规模大一些,有些名气而已。”
敬文摇头叹道:“生意挺好的,干什么还要干暗杀的勾当。”
迟千盗摇头道:“人没有知足的时候,没有饭吃,就想一口饭,可吃饱喝足了,就想别的了。也许暗杀生意比镖局来钱快,又自恃武功高强,欲望乍起呀。”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芜湖城内。
这里湖光山色,水系缭绕,街道纵横,花树繁茂的一派生机勃勃,风光,令人犹如入画中一般。
两人来到镜湖附近,见亭台楼阁相望,曲桥长廊互通;细柳掩映下风光无限。欣赏了一番,找到一家能观景的酒楼靠在窗边坐了下来,要了酒菜,边喝边又欣赏起来。
虽说现在不是饭顿时间,但这里还是宾客满堂,谈论着各种事情,兴致盎然。
忽然一位白衣少女,像天上下凡不食任何人间烟火的仙女般婷婷的走了进来,就在敬文和迟千盗不远处的空桌旁飘然坐下。
酒楼这大堂内顿时不少食客向姑娘投去痴痴迷迷的目光。
与敬文对坐的迟千盗立马眉头皱了皱,小声说道:“小子呀,你可别回头,有个少女进来了,坐在你身后不远的地方。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吸引女人,你要收敛些,千万别再出济家堡的事了,否则我们就别干什么事了,干脆专门吸引女人得了。”
敬文也感应到了身后飘来女人的香气,觉得迟千盗说得有理,立马屏息气息,向外望去不再理会酒楼里的事情。
第二百五十八章 白衣少女
敬文身体内蛇丹产生的雄性激素越来越旺,尽管他刻意屏息,但也多少泄漏出来些。
白衣少女不知不觉立马感应到了敬文的存在,不由向他背后瞧去。
迟千盗瞧见立马大惊失措,讶然道:“小子,你他娘的,是不是练了什么歪门邪道功夫,怎么专门能吸引女孩子呢?这可不得了,她向你背后盯来,你可千万别动,给我憋住气,我现在可以肯定的说,是你的气息有问题。”
迟千盗这次可猜对了。
白衣少女望了敬文背影一会儿,似乎感到很失望,眼睛转向正前方隔着两桌的一张桌旁坐着的三人,眼中寒芒闪动。
迟千盗瞧见,低头道:“小子,我们可能有热闹看了,姑娘眼中杀机闪动。”
敬文皱眉道:“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敢杀人?你就别看热闹了,我们还是好好休息吧,晚上我们还得去找证据。”
迟千盗挑眉道:“我只是觉得好奇,一个姑娘家,单独逛酒楼,盯住人家不动,眼中杀气正浓,似乎不同寻常。”
敬文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们喝酒赏景,天塌下来也不关我们的是,再说未必会在这里打斗。”
酒桌旁三人似乎也注意到了白衣少女扫来的不是很善意的目光,不由一怔,均愕然以对。
一个戴着公子帽的人瞥了少女一眼,摇了摇头,继续喝酒。
他身旁坐着三十多岁商人打扮的人,小声对另一个教书先生模样人说道:“这个妞长得不错,却带有一脸煞气,似乎是冲我们来的,不知是何事?”
敬文耳朵动了动,他的话一句不拉落进耳中。
教书先生摇头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公子惹着人家了吧?”
公子皱眉道:“非也,我可从来没招惹过姑娘。”
三人的话语叫敬文好生纳闷,看情景这三人非是匪类,可为什么姑娘会盯住他们呢?不会是弄错人了把?顿时好奇起来,不动声色留意这几人。
白衣少女盯看了那三人片刻,不由把头又转向了敬文看了起来。
迟千盗大惊小怪,小声道:“妈呀,不好了,姑娘又瞧你了。”
敬文也觉得奇怪起来,觉得自身的气息越来越强烈,照此下去这还得了,心念电转,提起一口真气,运行周身,逐渐关闭一些穴道,把自己弄成常人一般。
蓦地白衣少女,呵斥一声:“有什么好看的!”
堂中那些不断偷看少女的食客,顿时耳鼓犹如被针刺般剧痛,怵然惊醒,垂下目光。
白衣少女本想发出声来,吸引敬文回头瞧她,可是见敬文却纹丝不动,似乎就像她根本就没存在一般,照样痴迷地欣赏外景。
白衣少女不由一怔,面色变了变,似乎很失望,继而有些烦躁和恼怒。
“咦?这个姑娘似乎又对那个看外景的人动怒,这是怎么回事?”商人小声说。
“很难猜测,那人似乎并不知道有姑娘的存在,奇怪之极。”教书先生说。
白衣少女桌上什么也没有,伙计欲上来招呼却被姑娘吓得退了回去。
“啪”的一声,姑娘喊道:“小二为何不来?”
伙计这才急忙跑了上去,点头哈腰道:“小姐,要点什么?”
白衣少女要了几个小菜和两个包子,用胳膊挡住脸吃了起来。
迟千盗觉得好奇直直瞧着姑娘。
姑娘掏出香绢擦了擦嘴,不经意间转头又向敬文瞟了一眼,忽见迟千盗直直望着自己,眉头皱道:“你瞧什么?老色鬼!”
“哈哈!”周围发出了笑声。
迟千盗立马把头低下,面色剧变,气得七窍生烟。
敬文咋舌取笑道:“老东西,我不让你瞎看,这下可好了,都变成了老色鬼啦,哈哈,哈哈。”
迟千盗摇头苦恼道:“现在年轻人不可理喻,似乎缺乏教养。”
白衣少女听到迟千盗的话语,无不嘲讽道:“喂!老色鬼,你说谁没有教养?你到有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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