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德国人也说了;自此之后在跟菊机关在病毒方面的合作永久性中止;捎带手的还撤回了驻北平的大部分情报人员。
就这些其实都无关紧要;最要紧的是——你左之助胜政花了这么大气力;你倒是能淘换出点管用的玩意不是?
可你到眼前啥都没弄着还不说;就连菊社里头都叫人来扫过了一遍!
你左之助胜政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说到这儿;那位菊社里头大管事一类的人物怒从心头起;这就顺手又赏了左之助胜政十来个脆的!
挨过了一通暴揍;再恭恭敬敬送走了那位菊机关里大管事一类的人物;左之助胜政回头再一瞧菊机关里驻北平情报人员那用来传递消息的报纸;好悬都把自己肺给气炸了——那就没一句人话!
“出现这么大的纰漏;怎么也要切腹谢罪才好!”
“是白痴吗?居然会出这种洋相?”
“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至少德国人不会再来烦我们了!不过。听说手下玉碎了好几位?跟着这样的上官;真是前途黯淡啊。”
不仅是那张菊机关里的情报人员用来传递消息的报纸;就连菊社中的那些情报人员;在看着左之助胜政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也大都是带着些许不屑的眼神。
深深吸了口气;左之助胜政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气;扬声朝着门外叫道:“来人!”
隔了好一会儿的功夫;刚刚被提拔为二管事的一名情报人员方才走进了左之助胜政的屋里;朝着阴沉着面孔的左之助胜政微微鞠了一躬:“您有什么吩咐?”
抬眼看着这个由菊机关直接提拔为二管事的情报人员;左之助胜政眯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为什么来得这么慢?”
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左之助胜政话语中蕴含着的恼怒意味;那刚刚提拔为二管事的情报人员再次朝着左之助胜政鞠了一躬:“前面店堂里有些事情;忙碌了一些”
慢慢站起了身子;左之助胜政倒背着双手踱到了二管事的面前;慢悠悠地伸手在二管事的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
被左之助胜政这明显带着侮辱与挑衅意味的一巴掌扇得有些愣神;那刚提拔上来的二管事瞠目结舌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左之助胜政;不由自主地用日语低声叫道:“阁下”
抬手再次朝着二管事脸上扇了一巴掌;左之助胜政依旧保持着沉默;但手上的气力却是略加了几分;一双眼睛也死死地盯住了二管事的眼睛。
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孔;二管事吭哧了好一会儿;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眼神中原本带着的稍许不屑;也渐渐地转化成了略带着几分不甘与惊讶的模样!
犹如渐渐强劲起来的冬风一般;左之助胜政伸手在二管事的脸上抽打着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沉重;当二管事终于被左之助胜政重重的一巴掌打得瘫软在地之后;左之助胜政方才重新倒背了双手;一边活动着很有些胀痛的巴掌;一边朝着瘫软在地的二管事和声问道:“为什么来得这么慢?”
伸手虚捂着被左之助胜政打得青紫的脸庞;二管事挣扎着跪在了左之助胜政的脚下:“是是我的失误;请您原谅!”
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二管事;左之助胜政转身坐回了椅子上:“南沐恩;还有韩良品;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把额头死死地贴在了地面上;二管事飞快地回应着左之助胜政的问题:“南沐恩已经联系了许多人;会在预定的日子里出现。韩良品也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翻来覆去地看着自己那有孝红、肿胀的巴掌;左之助胜政再次开口问道:“还有那个人呢?”
依旧不敢抬头;二管事不假思索地应道:“已经为那个人安排好了一切;在新的火正门开张的时候;那个人也会在所有人面前露面!只是。”
犹豫了片刻;跪在地上的二管事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了左之助胜政:“属下不明白;为什么要给那个人办理大日本帝国公民的证件?他只不过是个无处可去、只能听我们指派的小卒子而已。”
轻轻地摇了摇头;左之助胜政缓缓地端起了身边茶几上的一杯雨前龙井芽:“你还不懂这些中国人;而且你一直在用一个日本人的眼睛看中国人所处的环境!一个无处可去、离开了我们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且对他身边曾经出现过的人都抱有极大仇恨的人;还能有比这更好用、更可靠的棋子么?!”
浅浅啜了一口清香四溢的雨前龙井芽;左之助胜政看也不看跪在自己面前的二管事;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们才刚刚来到中国;尽管我们对中国和中国人做了足够多的研究;但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一些东西存在!而。这个人;土生土长;知道北平城里的许多事情;还掌握着许多用金钱就能收买的渠道和人物!像是这样的人;用中国象棋里的两句话来说;那就是过河的卒子不回头!过河的卒子当车用!”
重新将额头贴到了地面上;二管事一迭声地朝着左之助胜政应道:“属下明白了!”
把手里的盖碗茶放回了身边的茶几上;左之助胜政冷笑着看向了跪在自己面前的二管事:“你不会明白的!你只需要记住——我们可以给任何人地位、金钱、女人;还有他们想要的一切;但却必须保证能随时拿走我们赐予他们的一切;这样才能让我们拥有一大批随时能供我们驱策的。玩物!”
慢慢站起了身子;左之助胜政抬腿朝着门外走去:“去告诉菊社里的所有人;不要去想一些他们不该去想的问题!否则的话。让他们看看你的样子;他们会明白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疑窦丛生
() 第一场雪,就在谁都没留神的时候,悄没声地洒在了四九城中,飘飘洒洒的让四九城在一夜间变得银装素裹。レ…。si露ke。…♠思♥路&c露bs;客レ
也甭管贫富,更不提贵贱,但凡是个孩子,见着了每年第一场雪下来,心里头也都是高兴的。
忙乎着穿上厚实保暖的衣裳,脑袋上再扣一顶新的旧的帽子,一帮孩子也就都撒着欢冲进了雪地里。不过是一半会儿的功夫,各样的雪人也就堆起来了。旁边绕着一群孩子捏雪球、打雪仗,尖叫嬉笑声顿时把四九城衬得热闹非凡!
而在火正门里,那些个小徒弟们照着往rì里的路数扎完了小功架,再上俩坐馆师傅那儿背过了些浅显的驯兽歌诀,顿时便蹦着高的窜到了宽敞的二进院子里,叫嚷嬉笑着堆起了雪人。
就几天前,火正门里因为相有豹重伤不起,闹得是一片愁云惨雾,都甭管大人小孩,走道儿的时候脚底下都提着一股劲,生怕闹出来的动静太大惊扰了相有豹养病,心里头更是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块大石头,着实叫人喘气都不利索。
可自打那天一堆坐馆师傅都涌到了相有豹屋里,再连着夏侯瑛荷急三火四地打发了几个伶俐的小徒弟上瑛荷苑里再取了些打针的家什回来,相有豹的身子骨也就一天天的见好。到了第七天头上,已然能让九猴儿搀着下地走上几步。虽说脚底下还是跟踩了棉花似的一阵阵发软,可总算脸上也有了些血sè。说话时的中气也一天天足了起来!
而瞧着相有豹身子骨一天天的见好,火正门里上到掌门纳九爷。下到几位坐馆师傅,脸上也全都有了些笑模样,也就更不提那些心里头压根都不懂藏事儿的小徒弟了。
搁在往年间,这些个住在破庙里栖身的小徒弟一见着下雪,那差不离就得是准备着看这年冬天又有几个熬不过前的小兄弟。可现如今已然能吃饱穿暖,身上还能学一门本事,这还不麻溜儿的尝尝往年间咋也不敢撒开了玩的堆雪人、打雪仗,好好舒展开憋闷了这么久的心窍?
眼瞅着身边那些小兄弟们撒欢蹦高地堆雪人、打雪仗。九猴儿倒是没参与其中,反倒是在背完了火正门里驯兽的歌诀之后,立马就钻进了伙房里,不大会儿功夫,却又鬼鬼祟祟地溜进了相有豹住着的屋子里。
这才一晚上没见,相有豹的气sè又好看了许多。毕竟是练家子的身子骨,再加上年轻力壮、血气足底子好。相有豹这时候已然能吃点带油腥的吃食,再也不必拿着那掺和着红糖的米汤吊命。
才见着九猴儿钻进自己屋子,半躺在炕上的相有豹顿时眼睛一亮,抬手朝着九猴儿叫道:“我的九猴儿爷,我要的那玩意你给我弄来没有?”
扭头撩开门帘朝外看了一眼,九猴儿这才伸手从怀里摸出来个小小的油纸包:“可算是得着了!昨儿晚上悄没声从后角门溜达出去一趟。掐着点儿抢在砂锅居关门封火的档口给您买回来的片肘子!回来的时候见着天上掉冰沙子,也就知道肯定要下雪,整好把这片肘子搁在墙头上冻了一夜!方才才在伙房里给您烤热乎了,这还流油呢……倍儿香!”
眉花眼笑地接过了九猴儿递过来的油纸包,相有豹一边撕扯着那油纸包。一边高兴地朝着九猴儿笑道:“早想着这一口了!就这些天,每天都是红糖米汤的吊命。见点儿油花的也就是小酱萝卜里头滴几滴香油,嘴里头都淡出来鸟了………”
都还没等相有豹刚捏在手里的片肘子塞进嘴里,门帘轻挑处,纳兰已然端着个花瓷大碗走进了屋子,伸着根葱白般的手指头指向了相有豹,口中也是娇声喝道:“我看你敢吃?!”
胳膊一僵,相有豹硬着脖子把眼珠子转向了站在门口的纳兰,满脸都是小孩儿偷吃时被大人当场抓住的尴尬与窘迫。
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相有豹半躺着的炕边,纳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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