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处理此事刘凯文心里已经有了谱,只是他拿捏不准到底能不能起作用。最后,他决定还是去试试。当天下午,他要李丽芳通知下面所有部门的职员在第一分公司开会。会上刘凯文拿出了杀手锏,他说:“你们都与老外是签了合同的,如果你们这样闹下去,老外忍耐不住的情况下必然会与你们解除合约,那时候,你们连现在这点工资都没了,你们觉得合吗?……”
一席话说的所有人心里惶惶不安。有几个人借口上厕所,就乘机给宇文强打电话,问会不会把老外搞急眼了就可能解除合约。宇文强在电话里没有好气骂道:“你们这群草包,脑子是不让门夹了。不记得三年里不进不出的规定了?再说了,大家签的都是无固定期限的合同,老外是没权力来解除的。”可惜这几个鹦鹉学舌的只学了一半,进入会场后就窃窃私语的传播说:“签的是无固定期限的合同,老外奈何不了我们。”他们这样传播到不打紧,可那些签了固定期限的人心里就泛嘀咕了。结果,会议一结束,就有一部分职员开始工作了。“暴动”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被刘凯文给吓“死”了,“凯旋”后的刘凯文自然又得到了苗的大力夸赞,说他是独当万军的“赵子龙”。好话人人爱听,刘凯文也不例外。他对苗送来的这些赞美的话语,觉得犹如吃了“满汉全席”般的受用,爽心的滋味在心头仿佛摇曳成了一朵盛开的百合。
当得知“暴动”失败的消息后,宇文强的心里是沮丧的。也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把工人称作“无产阶级”的真实含义,同时也进一步的认识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威力。“利”字当头,万事于后嘛;这是这个时代的主题,无论一个处于什么角色的人,当利益受到侵害时,似乎别的什么事情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如今,所有的人好象都是为各自不同的利益而活着,至于什么先公后私,舍己为人的良好美德恍如成了隔世的传奇,谈论起来都说那是傻子的行为。想到此处,他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时光一天一天犹如无彩无色水一般,缓缓流走。没有绚彩的章节,没有惊喜的景象,一切都平平淡淡。在这平淡的场景里,隔三差五的就有一位下属公司的女工走进这座合作公司所在的“心脏”,美名其曰,充实机关办事人员。但其中所包含的玄机,只要脑子够数的都明白里面那些丰富的内涵。
自从有了数目可观的女性,在楼道里常常会碰到老外“热烈”拥抱女性职员的精彩画面,这使得了无生机的机关“重地”有了一种别样的景致;但对原居z公司转过来的职员来说无疑是在观赏伤风败俗的经典,让他们有着一种被折辱的感受。折辱,只能去忍耐,因为没有什么好的措施去阻挡他们这种精彩的表演。
这段时日老外好似沉浸在男女“抒情”的章节里,忘却了所以。宇文强所在的宣传部,也不再有前先时候繁忙的情景。宣传部好似已成一个被遗弃的灶台,已经长久的不见有“烟火”气息。在这百事静然的时期,多事的何婉如却提出一个很有意义的活动——集资聚会,这个主意受到部里人一致的赞同。
九月,对于北方而言,似乎已经进入了深秋。街道绿化带栽种的菊花,绽着它们傲霜的花瓣摇曳成一副不屈的钢坚。宣传部的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的走在这飘有菊花香气的街道上,卖弄着他们“出泥不染”的洒脱。他们张扬的嬉笑,引来大街上行人羡慕的眼光,好似觉得这群人活的才真的有滋有味。
太阳已经西坠,花灯初上的街道又展开它夜景的迷离。而在步步高的雅间里,宇文强和他的战友们正举着酒杯,“美丽”着他们彼此的心情,彼此的胃,酒桌上他们肆无忌惮的说笑着。平日里最戏说笑话的小王,不失时机的又来了一个段子,他说:“有一位在中国留学的外国人,不喜欢住学生宿舍,就独自在外租了一套房子。这天外出,很晚才归。可却忘记带钥匙,房东的大门是那种铁皮做的,无法进入。于是他就在楼下大喊,‘房东大嫂,请把你的肛门(钢门)打开,我要进去。”话才落地,前仰后合的笑声已经把一间小小的房子挤的爆满。他们就这样开心的说笑着,嬉闹着……
记得有位哲人说过;“酒,有时候也是一种催情的药。”这话看来不假,挨着宇文强坐着的何婉如一手热情的给宇文强倒着酒,一手却悄然放在了宇文强的大腿上,还用她的食指在上面时轻时重的画着圈。起先宇文强没太在意,可几分钟后,宇文强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了变化;很无奈,第一他不能当众人的面制止何婉如的动作,第二他又不能突然离开。所以他作了一个豪饮的姿势,把右手放在大腿上巧妙的压住何婉如的手,左手却举着杯与大家痛饮。虽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却解除了桌子下面无人知晓的“威胁”。何婉如对宇文强这种遇事不惊坦然自若的处事能力颇感意外,也对他这样不露神色的行事能力有了一种五体投地的佩服感。她在心里说:“这家伙太聪明了。
饭局一直坚持到夜里十一点半左右才结束,多数人都以进入半醉的状态,一群没了青春的男男女女,出了步步高的门就按照各自回家路线的同异三三两两的分开了。无巧不巧的是,何婉如与宇文强恰好可以相跟着走一段。今天宇文强虽说没彻底的醉,但被几个平时交往不多女同事灌的够戗了。走路虽说不飘,但也不够稳当。这情况刚好给了何婉如搀扶他的机会,出了步步高没多远,何婉如就当了宇文强的拐杖。手搭在何婉如肩膀的一瞬间,不知道是何婉如还是宇文强有意,反正宇文强的手碰到了何婉如的“高山”,那弹性及强的“高山”刹那间让宇文强有着触电般的感觉,察言观色的何婉如,在此时却说出了别有深意的话:“你太沉了,我拖不动你了,怎么办?”“就近找一酒店,给我开间房。”
在金地酒店的806房间里,何婉如正把宇文强往床上扶,就在宇文强要躺下的时候,何婉如的手顺势碰了宇文强的下体。因这一下轻轻地撞击,一下子燃起了宇文强的激情,他一把拉过何婉如,嘴就压住了何婉如的双唇。何婉如推了一把他,说“别这样,别这样。”可宇文强的手此时却已经揉捏开她的“高山”了,很恰当的又把手伸到了她的禁区。何婉如一下就软了,倒在床上,任宇文强揉捏亲吻。宇文强此刻喘着气,红着脸很暇意在她的土地上“劳作”着。末了,看着快乐之后的何婉如静静不动的样子,宇文强有了一个胜利者的满足。何婉如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出其不意:“你厉害死了。”宇文强说:“作我老婆‘性福’吧!”
或许女人都喜欢听这些带有爱**彩的话语。尽管它不能抵御寒冷,不能充食饥饱。即便是有时候带有许多诱惑的成分,但女人就是喜欢听。即使是假话,也觉得是一种享受。何婉如微笑着,伸手搂住宇文强。低声夸他“身体”和文彩一样的棒,她说她老公没他这么“厉害”。她老公特胖,回家进门先是肚子,到床上,别的地方遥远不及,肚皮到先报道了。何婉如说她有七、八年没如此快乐过了。宇文强听后感觉自己是个好人,能给人“雪中送炭”,解除别人的苦难。他能让如何婉如这样的女人,活的更明白女人活着的快乐。何婉如问他:“假如刚才我呻吟的声再大点,你是不是会更加亢奋?”宇文强说:“那是一个男人一级的秘密,以后你慢慢体会吧。”
宇文强毕竟不是勾引良家妇女的老手,他更不是一个花花公子。作为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他还是担心何婉如的老公从何婉如身上发现什么秘密,比如何婉如身上是否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干活”的动作是否有什么变化,等等一系列的情况。可他的这些担忧似乎特别的多余,上帝好象早就预料到有这样的情节发生。因而,在造人的时候几乎把人的身体搞的天衣无缝,再怎么动都不会留下什么显眼的痕迹。尽管宇文强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总担忧有一天何婉如的老公会突然会站在他面前怒骂他偷用他的“设备”,而何婉如却一脸常态,好似所有的一切不曾发生过。这到给宇文强吃了定心丸,他渐渐的忘记了那“**巫山”的“凯旋”,心也平息了不少。
无事可做的日子是难熬的,宇文强如今就有着这样强烈的感受。自从“工人们”暴动以后,宣传部就如一件被凉在阳台上的破烂衣裳,不再有人大献殷勤的来乞求宇文强报道自己部门“先进”的事迹,也不再有刘凯文“和善与夸赞”的面容和词汇。宣传部这座庙门里,不再有昔日的“香客”的光临,近期里显的犹如没了炊烟的深山破庙,寂静成了此地唯一的风景。而他恰如这破庙里的那口无人再去敲打的钟,已没了往昔震耳的“轰鸣”声。犹如一座雕刻的人物塑像,每天就静静无音的坐在那里。如果,嘴里不时有烟雾蒸腾,说是一具尸体,估计怀疑的人绝对是少之又少。
这样的日子在不知不觉间,乘着时光的车马,走进了深秋。深秋了!太阳也黯淡了。大自然也萎谢了:在十月的晴空之下,所有的色彩都已失去了光鲜;远处的山峦上已有了皑皑白雪,近处的平原上被一层淡淡的薄雾笼罩着。……秃枝的树缄默无声,仿佛在无语的太息。树的高处,一只孤单的大雁凄凉无依的嘶叫着,它觉得严寒的冬季就要来临了。薄薄的雾里,远远传来汽车的喇叭声,高高低低的,好似从某个人心灵深处发出的一声声惊世的呼喊。宇文强此刻就如一个蜡人,一动不动沉浸在这个场景里,好象在体验一种精神上的凄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秋季本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但百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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