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为自己何去何从,东想西想的时候,何婉如却突然推门而入,进门后她先是一屁股坐进沙发里,而后就直愣愣的来了一句:“你就打算这么认命了?”“认命?认命什么?”“装,使劲装。”“你指什么?”“你为他们化解了一个天大的难题,难道不想让他们来给一点点的‘奖赏’吗?”“大丈夫有所为,也有所不为;和别人讨赏,我觉得那是一个乞丐的行为。”“清高依旧,顽石不化。”“哈哈哈……如此谬赞我。”“德行。”“其实,有些事那是你想的那样,为官者自由为官者的思路,用人或怎样去用人,是他们整天琢磨的事情;如果真觉得有失公充,去和人家索要‘官帽’,其不让人觉得的可笑?”“我是觉得这些官僚可憎。”“人生在世,难免有不如意之处,一切还的看自己的造化了。至于我现在的境遇,还得等以后再说。”“唉!这个世道真黑。”何婉如说完这话后,亦如来时,抬脚又走了。撇下宇文强一个人,如沙漠里**的一株泛绿的胡杨,好象预示着一种顽强一般。俗话说:“时来运转无须愁,十里汪洋荡歌舟。”而宇文强今天恰恰就是这样的情景。一纸公文把他调到了局里,这一意外好事的惠顾,使得宇文强有了消失已久的舒畅劲,心里的阴霾几乎是一扫而空。宇文强要离开z公司了,那些原来和他关系不错的同事就逐一轮流的开始请客,名曰‘欢送’。
要走了,所以人家只要请,他就去,从不回绝。人是情感动物,别看只是一个简单的调动,真的要彻底的分开了,还是有一些难以割舍的东西存在,毕竟在一起十几年了;在那些朝夕相处的日子当中,建立兄弟般的情感,真要离开,还真是难舍。所以在宴席上,宇文强就给他们说:我们是兄弟,所以我不论走到那都不会忘记你们,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就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决不推辞。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说的大家心里都热乎乎的,在他们看来,宇文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因为他有情有义,是个爷们。
说真的,在这些职员的眼里宇文强不仅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还是个好人。有人也曾在暗地里观察着宇文强。平时看一个人的真实面是很难的,大多数时候都表现是谦谦君子的形象。看一个人的品质,只有在危难或某些重要的时候,是否能站在一个公正的立场上。以前,有不少调走高升的,临走之时就已不再是当初亲密的‘工友’了,即便是为其送行设宴,他们也婉言相拒。而宇文强,却没那些人的“高傲”。但他们清楚宇文强是个会掌控人心的智者,虽说现在没给他们摆什么架子,毕竟以后见面和交往的日子少了。说是欢送,其实就是一种彻底离别。
这样的欢送持续了近两周,宇文强也真的过上了‘醉生梦死’的生活。就在他祈祷着这日子早点结束的时候,何婉如打来了电话说;我在彩虹宾馆等你。知道你要高就了,我想见见你。宇文强接到这样的邀请,心里有了另一种无法言语的滋味。何婉如其实早在两天前就准备好了,知道宇文强这几天一直在应付他那帮‘哥们’的欢送,没时间;今天她估摸着宇文强的宴席到头了,所以就信心百倍的打了电话。宇文强说:“我喝醉了,路都走不了怎么去?”“真醉了?”“是啊。”“醉了你的舌头怎不直呢?”“我按了个电动的。”“呵呵…我等你。”无奈,宇文强只得起身下楼去赴约。十多分钟后,何婉如听到了敲门声。一进门,何婉如就气呼呼地说:“宇文强,你也太拽了。你调动了,我为你饯行。你却不想见我!是害怕吗?怕我缠你?我求你给我办过事吗?那一点让你失望了?”宇文强连忙拉她坐下,搂着她的说:“慢慢说。别急。这么亮丽的女人,一急就不好看了。”“我就不好看,丑死你。”“你叫我来是要丑死我的?早知我就不来了。”“你敢!”何婉如说这话的时候,还顺手打了宇文强一下。今天她打扮的特别漂亮,看上去妩媚多资,风情万种。更有意思的是,她借打宇文强的时机,起身就把灯关了;而后就拉着宇文强倒在了床上。然后她躺在宇文强的怀里说:“别以为你调走了,就可以甩掉我。没那么容易!我一不添乱给你,二不惹事给你,你没理由对我不好。”宇文强想想觉得也是,她确实没添乱也没惹事。只是来往有度,宇文强不是那种把精力都吊到女人身上的人,他有自己的事做,一做事自然就忘了这些。宇文强说:“你知道,我是个普通人;这不是因为天上落下个大饼把我砸的找不着北了嘛,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何婉如怎么不为饯行呢,是不是怕我‘收拾’她。自己不敢有所举动。”
人说女人的心肠都是男人用话泡软的,宇文强这么一说,何婉如就高兴的和中了五百万巨奖一般,使劲的在宇文强怀里撒娇。她就喜欢靠在宇文强的肩头,用她的脑袋来体验宇文强的雄壮。何婉如很聪明,她清楚宇文强是别人的男人,她不过是喜欢而已,而今的女人已经不大希望自己永远只拥有一个男人了,只要能够快乐,能有多久似乎不怎么重要。宇文强要走了,虽说依旧在本市,但毕竟不能随时相见了,不比在一个单位里那般如意了,想想她就特别的眷恋。两人在宾馆里几番**后,天就亮了。而后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宾馆,脸上带着幽会之后的疲惫和兴奋。
宇文强离开z公司了,还有一个人他还是想见见的,那就是宇文朝霞。他不是想与她说什么宏伟计划,仅仅是想见见而已。因为,他们之间毕竟有着一份特别的情感在里面,每天上下班的相聚相离似乎已是一种习惯了。如今突然的要让这个习惯消失不再恢复,宇文强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失落,虽然他为自己走出泥潭而喜庆,但真的要和一个谈的投机的异性朋友分开了,他感觉还是挺欠缺的。
在回家的路上,宇文强突然想要不要请宇文朝霞出来吃个饭,自己毕竟要走了,虽说只是一个单纯的调离。但是,自己真的就这么无言无语的离开他觉得不合适。宇文强就这么想着想着,身不由己的打通了宇文朝霞的电话,他说:“我明天就要去报到了,你是不是该为我饯行了?”“老地方,你等我。”只是简单的一语,宇文强就明白了其中所包含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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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周五一早,宇文强还在梦中旅行的时候,电话却不知趣的尖叫起来。伏耳接听,原来是办公室的贺丽丽通知他今早到单位开会。一听说是开会,他没多问,心里清楚是怎回事。于是就立马起床洗漱,打车直奔合作公司总部。他进会议室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到了,显然都在等他。温看他落坐后就开门见山的说:“今天我们召开一个特别会议,要大家集思广益,想一个好的办法,能让职员们尽快上班。大家不要拘束,畅所欲言,把你们解决此事的方法大胆的说来,我们好一起讨论。”温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的头都扭向了宇文强,而宇文强却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依旧坐的方方正正的,和一尊“佛”一般。温等了半响见无人说话,就说:“我有这样一个设想,不知道行不行。成立动员复工督察组,劝说职员以大局为重,不要因为公司对部分人员职务变动做出这样愚笨的行为,这样不仅公司利益受损,个人利益同样受损;所以我建议由宇文强担任组长,杨中华为副组长,何婉如、贺丽丽和李丽芳为组员。为了能够让全体职员在短期内恢复工作,你们几位就辛苦几天,把这事用最短的时间敲定。宇文强你看如何?”“温总,这事我实在干不了,没那能力。”宇文强平淡的回答。
温一听宇文强不众人面前不留余地的拒绝了他的安排,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他大声说:“宇文强,你不想将功补过吗?”“补什么过?”“与s公司合作失败是什么原因,要我告诉你吗?”“是啊,大家都想知道?”“那好,既然你有如此的愿望我就满足你。”“请温总阐述详情。”“是你把w公司的所有绝密信息传递给s公司,使得该公司对w公司丧失了合作的信心;按规定,你该受到开除工职的处理。”“有证据吗?”“你说呢?”“既然如此,那就开除我得了。”“你很傲慢。”w公司委派到合作公司的那位副总突然对宇文强说道。而宇文强用询问的眼神看了宇文朝霞一眼,而后很倔强的回敬了那个老外副总一句说:“不敢,我回家静候佳音。”语落人起,连给别人说话的余地都没留。经过这样一闹,会,自然是无果而终。而温却对宇文强充满了一种仇视,他觉得这个中国太狂妄了,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狂徒”。
回到办公室后的温嘴里嘟囔出一句很孩子气的话,他嘟囔说:“宇文强,我要你到最苦力的车间里去,要让你在受不了苦力的时候来求我。”嘟囔完这句话后,他仿佛得到了目的似的,发出了很舒心的哈哈哈…。。的笑声。估计在那一刻,他大概是忘了员工们都在“休假”的“残酷”现实吧。
宇文强怒离会场的举动,让刘凯文很受触动。当然,这个局面的展现也给了刘凯文一个讨计的良机。在他看来,宇文强敢如此胆大妄为必然有所凭仗,不然他宇文强决不会如此“狂”。有了这样一种认识,讨计就显得非常自然,也特别的是时候。善于耍小聪明的刘凯文心里的算盘打的非常精彩,可惜他却忽略了宇文强这样做的真实目的。宇文强只所以要怒离会场,一是提醒职员不可妥协,二是有意给刘凯文传递付计的成熟时机。
宇文强的设想都没落空,周五的中午,刘凯文的电话如期而至,自然又把他约进了蒙古包。饭桌上,刘凯文不失时机的奉承宇文强道:“昨天,你可给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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