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样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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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样青春-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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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考场。

  那年月的企业就是如此,你就是想做个清洁工,照样要考试,26个字母会不会写。脑筋急转弯会不会,程亦凡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些东西跟搞清洁有什么关系?

  考试是发两张表,一张是简历,一张是试卷,程亦凡正快速的填着,当看到性别那一栏时,突然想起一笑话。

  机场上,一印度老兄过关检查,填表时表单上有一栏写着“sex”他填的是一周两次,机场负责检查的小姐知道他搞错了,就提醒他说:性别,那印度老兄笑眯眯的回答说:男女都可以。

  程亦凡摇摇头,把突然冲进脑海的黄色笑话甩掉,看了看坐在不远处正在认真答题的程亚一眼后,也埋头做起试卷来。

  当程亦凡跟程亚交完两份表时;都等在考场内。这种试卷不用5分钟就能改完一份,程亦凡正在问程亚试卷填的怎么样呢?

  “政治面貌是不是问我们加入过什么组织呀?”程亚的问题让程亦凡一时摸不着头脑。

  “我填的是少先队员。我从小到大就只加入过它这支革命的先锋队”程亚又说出个另程亦凡哭笑不得的话。

  “20岁的少先队员,我是第一次见到。你想笑死我呀。”程亦凡正在想对程亚教育一番的时候。那个蕾丝边女孩进来了。

  她先狠狠的瞪了程亦凡一眼后,开始宣布考试通过的名单,程亚被分到生产部,程亦凡被分到技术部。然后每个人发个通知单,蕾丝边女孩发到程亦凡的时候,说道

  “你叫程亦凡,好我记住你了,下午一点半带着通知单到厂门口等着。”说完把通知单向他手里一塞,转身通知其他人去了。

  程亦凡心里还愤愤不平,心想:不是我提醒你的话,你恐怕一天都会露着那玩意儿到处招摇,这年头想做雷锋同志还真不容易。

  广州七月份的太阳是最毒的了,都快两点了还没见人出来,程亦凡跟程亚在大门口等了快半个小时了,脸上全是汗。衣服早就被汗湿了,两人晒的像非洲鸡一样满脸通红。

  “亦凡哥,这么久了还没出来,要不然去问问。”程亚指了指大门口的保安室说道。

  保安室的保安是一个腰粗膀圆的胖子,早就看见两傻冒在大门口等了半个小时了,此时看见两人中穿着个白色T…shirt的家伙屁颠屁颠向他跑过来,胖保安对腆着笑脸的程亦凡是不怎么想搭理,只是告诉他,要等人事部的人上班后来大门口接他们才能进厂。而人事部的人在礼拜六上班是两点半。

  程亚听着他亲爱的亦凡哥打探到的这个消息差点没晕过去,心想:叫你当刺儿头,这会知道女人不好得罪了吧。而自己到跟着当了会替罪羊,冤不冤吗?还得等半个小时,到时恐怕连*都要给汗湿了,不对,现在已经给汗湿了,程亚手插进裤兜里提了提已紧紧贴着的*。

  程亦凡捏了捏口袋里剩的不多的钱,压着气蹲在大门口,在慢慢越来越多的到来的人以及程亦凡的怒气成正比上升的时候,大门开了。

第三章  面试
大门口走出来的不是坑害程亦凡跟程亚的蕾丝边女孩,是上午对着程亦凡狂抛媚眼的娘娘腔,这让酝量半天到底是用传统川骂‘龟儿子’还是用那句所有中国人所熟知的蒋委员长的‘娘希匹’来作为开战的开场白的程亦凡大失所望,这时娘娘腔也看见程亦凡,一个媚眼抛过来,让程亦凡将吐到口边的‘龟儿子’三个字咽了回去。

  在沿海的企业因招收的大都是内地的农民工,所以都是管吃管住,但这可是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程亦凡被分到干部宿舍。来带他宿舍的是一个长着一张圆脸的,白白净净的小伙子,看着挺开朗。

  “你是新来的同事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汪贵牙,大家叫我牙子,在这家工厂技术部混了三年了,好不容易混了个长字级别的干部当一下。”

  在程亦凡正在犹豫是要在这个未来的顶头上司面前表现出自己沉稳的一面,还是表现自己阳光的一面时,就被牙子随后而来的‘宿舍长’三个字给打败了。娘的,原来是这么个长字级干部,这官当的还真不小。

  程亦凡入住的宿舍是一幢3层高的楼房,牙子领着他来到二楼,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他们这个坐北朝南的房间门前,等牙子用他那接近43码的大脚将宿舍门打开。

  宿舍大概有25平米左右,算上程亦凡总共住了五个人,程亦凡四周看了看,不错,有厕所,洗澡间。房间已是满干净的,当然如果没有一地的烟头 臭袜子以及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就会更好了。

  牙子帮着程亦凡铺着床,他的床在挨近阳台的位置,程亦凡还满高兴,心想这宿舍人还不错,把这么个阳光充足的,空气良好的位置让给他。当然这是程亦凡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因为等他发现离他床位不远的外面阳台上挂着的N多条的*后就知道雷峰同志将永远的活在记忆里。

  阳台上晒着的*据程亦凡目测了一下大概有28条左右,白~ 蓝~ 红~ 黄~四大色系具全,各种款式都有,完全可以媲美*展。

  牙子看见程亦凡疑惑的神情,就给他解释:“我们是四个人一人一种颜色,这是为了讲究卫生,严防穿错,拿错他人最私人的物品。”

  牙子用的是纯白色的,据说他以前是用有颜色的,用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下面痒痒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整个睾丸部全变绿了,吓的他连忙去找在工业区开着一间小诊所的八字胡医生看看是什么毛病,那医生端着他的睾丸用放大镜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最后冒了句:驴日的,真他妈大。

  让你看是得了什么毛病,你他娘的看什么去了,牙子当场就要发飙的时候,那医生不慌不忙的用那支刚刚摸完牙子睾丸的手顺了顺自己的八字胡。

  “你这病严重了,我以前也碰到过这种同样的病症,你知道那病人最后怎么样了吗?”八字胡医生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道。

  “怎么样了?”被医生这么一说,搞的牙子更加紧张了。

  “整个睾丸全部切除,而且从此以后每天要吃大量的抗生素,你不知道,你患的是一种病毒性细菌感染,他感染能力特强;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哼哼!”

  “那怎么办吗”牙子有点六神无主了,就是铁人已经不住这么吓,开玩笑,睾丸都切了,那不成阉人了,粗俗点讲就是太监。

  “不过我看你这个情况不是特别严重,我对它还是有经验的,你这还是初期,在我这给你配点药,打上一礼拜吊针,包你好。”医生明显是有学过一段时间心理学,用的是山姆大叔的给你一大棒再给你一颗甜枣的方法。

  牙子果然上当,连续打了一礼拜吊针花了好几大百,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绿了,牙子连忙到广州市人民医院检查,在那个老头医生又抓又捏下折腾了好几分钟,然后老头看着牙子下身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说道:“阳气这么足的个壮小伙,狗屁个睾丸病毒性细菌感染,庸医害人呀。”老头医生感慨了几句,又对牙子说道:“你去买块肥皂,认认真真的把那里洗一洗,一个*褪色都能说成睾丸病毒性细菌感染。”就这样牙子只花了两块钱挂号费,把这个切睾丸的病就给看好了。

  牙子纠集了一帮弟兄,要去砸了那庸医的诊所,最后在那八字胡赔偿牙子一千块钱,而牙子保证不透露起老底的情况下和平解决。当自那以后,他心理就对一切有色*留下了阴影,只穿纯白色的。

  当然这都是程亦凡跟他们混熟了以后,听另外哥几个讲的,牙子是对这件事死不承认的。

  牙子把床帮忙铺好以后,对程亦凡说:“我们都是一人买七条,一礼拜每天一条,觉不重复,礼拜天统一清洗,你也要选款自己喜欢的颜色,跟组织保持一致。”

  程亦凡看者阳台上的*,不对,娘的今天是礼拜六,明天才是礼拜天他们大清洗的日子,那今天在阳台上挂着的莫非是…。。

  牙子似乎看出了程亦凡的想法,前几天老下雨,好不容易今天太阳好,拿出来晒晒,别激动,明天一定洗,真的,这是原则。

  在程亦凡一连串的川骂声中,宿舍里的另外几个已回来了。牙子就给他们介绍起来。

  “我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兼同居人,对了,娘的,你叫什么名字?”牙子抓了抓头,说了半天了,还不知道别人名字。

  “我姓程名亦凡,无字无号,第一次到广州,我就很喜欢广州,因为这里的女孩子穿超短裙的时间比别的地方长点。”程亦凡的自我介绍让刚刚看起来还累的东倒西歪的几个人一下振奋起来。

  “男人啊,不管是老男人还是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瞧你们一个个那样,一说到女人,眼睛都变绿了,那点出息”他们中间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人站起来义愤填膺的批评道。

  一席话说的程亦凡惭愧非常,心想:文化人就是文化人,素质就是高。正当他在想怎么提高自身的素质修养的时候,那眼镜兄突然转过头来问道:你今天看见她们那超短裙是到大腿根部吗?还看见什么没?过来讲讲。

  在众人贫嘴中,程亦凡认识了他们几个,戴眼镜的是叫张梦白,是个三流大学的大学生。毕业了跑到沿海来进了这家小工厂,当起了工程师。他说他忧郁的眼眶里却只能看见灰色,程亦凡就闹不明白什么玩意就只能看见灰色,还以为是色盲讷。

  后来程亦凡明白了张梦白说的不是颜色,而是一种意识形态,也不完全准确,应该说是所有美好的事物到他眼里全变灰色的扭曲的意识形态。打个比方:路边有两人拍拖,别人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在他眼里全变成奸夫*了。看见美女挽着别人的手,就说牡丹被狗啃了,如果看见帅哥旁边跟了个鬼见了都怕的女人,就连说真他妈般配。狗屁个忧郁的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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