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没了话题湘溯与晏澁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湘溯觉得有点尴尬眼神一时乱撇,暮然间发现晏澁袖口不知何时已经脱线了抓起晏澁垂在身边的手,瞅着晏澁一脸惊讶的表情“什么时候坏的都不知道,就知道抓着别人的小辫子不放,有时间这么斤斤计较还不如多改改自己那些陋习!”
一把拽出自己的手“我还轮不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家当丢光了的人来数落!”
湘溯抿了抿嘴“再吵也没用了,都已经这样了,倒是你赶紧的把衣服褪下来我给你补补!”
闷在砂锅里的野兔此刻已经半熟了白色的雾气带着肉汁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湘溯手里一针一线认真的缝补着某人的衣服,晏澁两只眼睛打从换好衣服就没挪过视线,好像这锅盖只要一打开这货绝对是一个扑上去的!
“好了,这回别再那么不下心了,要知道可没多少件衣服可给你换。”
晏澁无奈的收回视线“行了,别嘚嘚了,我都要饿死了,紫竹这妮子怎么还不回来,不就是要她洗件衣服嘛?怎么跟去让她抢件衣服似得要这么长时间,都快饿死了!”
湘溯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外弱弱的声音“我回来了……”
吱呀一声木门缓缓地被推开,紫竹探着脑袋一脸胆怯“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晏澁一把把挡着的木门给拽开“哈~~~~~~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半天回不来,搞了半天你是把衣服给弄丢了不敢回来了是吧!”
紫竹看晏澁抬手就要一巴掌呼过来,赶紧的抱住脑袋“我不是故意的,水太急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掉到水潭洞里,捞不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晏澁巴掌举了半天打也不是举着又怪难受的,想了半天一屁股坐在了老旧的垫子上,转过身眼不见心不烦,湘溯将碗拿出来“也没办法了,紫竹就只能将就着了,你身上这件衣服就且先穿着,等到过了这段日子再想办法吧!”
紫竹小脸立马就拧巴了“啊~~~~还穿我都穿了整整七天了再穿就馊了,现在这件衣服上还是汗腥味……还怎么穿啊……”
越到最后声音越弱干脆最后直接咽嗓子眼里了,就连委屈的眼神都是低着头不敢让晏澁看见,瘦小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就差垂着的发帘里不时地再掉两滴透明的液体,晏澁实在忍不了了“在给老子搁那憋屈,看老子不捣死你!都说不会洗别洗,非得在那给老子犟,现在没衣服了还搁那哼唧,你还好意思哼唧啊!!!”
说着说着,晏澁就一脚踢了过去,吓得紫竹就跟踩在针毡上跳个不停,一逃离危险区转身就藏在湘溯身后连头都不敢漏。
湘溯护着身后的紫竹尴尬的在那直盯着对面掐着腰的晏澁,随时打算晏澁一个暴走就点他的穴。
草草的吃晚饭晏澁就把早几天准备好的包袱拿出来“呶,这里面的东西等会换上,这腰牌一人手里一块,我们就以送信的名义混进去,出了意外不管那魔头离我们有多近都要想办法跑,绝对不要想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十陵一族走的人已经太多了,我可不想再千里迢迢的拖着尸体回去挖坑埋你们,听见没有尤其是紫竹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说好的要一起每年都回去的可不能失约!”
准备妥当,晏澁带着身后的一大一小就开始像不远处依山而建的宫殿进发……
已近黄昏时分,辉煌的宫殿之中,此刻空荡荡的,只有满殿的红纱被傍晚的山风吹撩的不停舞动摇曳,层层的红纱之后,柔软尊贵的红软床上倚卧着一位妖冶的少年,衣衫不整的绛红色长衫在身上歪歪扭扭的挂着,半敞着的胸口上戴着一枚精美的半月珏,精妙无双玉手此时却捧着一帕丝绢细细翻看“那个人是不是经常流连柳巷,跟那些莺莺燕燕的搅腾不清……这天底下的女人又有几个不骗人…说到底她也就是个骗子…比衣冠禽兽好那么一点吧!”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神桀将手中的绣帕放到腰间收好,轻轻地击掌三下,本来停在远处的座侍,得到声响就微服着身子轻稳得快步穿过从层层红纱来到神桀床前最后一道红纱前停下“殿下,势璇的人来令鉴了,是您当初让留意的东西,现在就在殿外,要呈进来吗?”
神桀嘴角露出一抹弧度“那送信的人还在吗?”
“没有殿下的命令还不敢让他们走,要宣进来吗?”
神桀微微皱眉头“他们?怎么这次送信的人还不是一个吗?”
“嗯~~~是的,按他们的意思是,这阵子势璇不太太平,人手又最近新补充所以保险起见,就多派了几个人!”
神桀挥挥手“行了别给我在这儿唧唧歪歪,把在外面的那几个给本宫宣进来你们就先给我出去,本宫想静静的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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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登场的猪队友
细细研读着纸上的内容,似乎就连这纸上都有那人的温度一般,神桀轻启薄唇缓缓地念叨着“璇落……”
底下的人始终低着头不敢抬起看一眼,不远处红绡帐外,跪着另外两个人静静地伫立在外面,只是袖中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神桀起来身子“起来吧,赶了半天的路也应该累了,你既然是从势璇过来的,大概也清楚点那边的事,可知最近那边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微服着身子,看不见对面人的样貌,只是低哑的嗓音让人听着格外舒服“不太清楚,从势璇出发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故。”
“嗯~~~~这样啊!也是你们能有什么消息,皇后崩殂这件事就够得上沸沸扬扬一段时间了,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什么稀罕事,再过些日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面前,到时候本宫可就没那么容易打发了秦璇落!”
微微颤抖的双手,深埋在衣袖之中,神桀反掌一挥本来紧闭的雕木大窗就像被无形的的大手瞬间推快一般,凛冽的山风涌了进来,本来就已经摇曳不止的红绡此刻就跟狂舞的金蛇一般,神桀旋身卷进起舞的红绡之中,玉玲一般的笑声传遍空荡荡的銮殿,无意间的一瞥神桀停下了笑声,像鬼魅一般的身影瞬间闪到了服着身子送信人身边,蓄满内力的劲掌狠狠拍在那人的身上“哪来的小贼居然这么堂而皇之混进来,看来你们还真是一点也不把鸅魔教放在眼里,以为不是主教就能随随便便混进来你们这些杂碎吗?”
立在红绡外的两人见事不对一把扯掉脸上的黑布,正是晏澁和紫竹两人,晏澁翻身接住神桀的第二掌,紫竹扶住昏昏欲坠的送信人,忙里忙慌的扯下他的面罩“师兄,你没事吧?”
湘溯抬起手本想说自己没事,刚张开口便从胸口返上一股腥甜,晏澁挡住神桀的暗器转头就看见湘溯身上满是鲜血,神桀看到不远处半死不活的湘溯,嗤笑道“哼~~~我说你们还是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吧,这样还能留条全尸省的跟那个人似得化到最后就剩个皮!”
紫竹瞪大双眼看向神桀,随即反应过来怒喝道“你个蛇蝎贱人,居然练这种邪门歪道的魔功……”
神桀嘴角扬起一道邪笑“随你怎么骂好了,等会儿你落到我的手里只会比他更惨,小妹妹!”
这时一只雪白的信鸽飞了进来,神桀手一挥就将信鸽抓到手中,取下信鸽脚上的信,瞥了眼随即就将手上的纸条化了个粉碎“本宫没时间陪你们这群小虾米瞎折腾……”
反掌负手指尖一抹绯红的光线缠绕在双手上,双脚轻点信手轻翻,晏澁就被一阵热浪拍在殿中的红柱上不省人事,紫竹看见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晏澁,谷中一幕又一幕浮现在眼前,还未好的伤口此刻又被**裸的扒开,将湘溯轻轻的放在地上,就跟愤怒地孤狼一般直直的冲了上去。
蓄满内力的拳头,还未打在神桀的身上就被神桀轻松化解,化拳为爪一把擒住紫竹的脖子缓缓举到半空中“哼!这么急的来送死吗?”
神桀刚想一个使劲儿就送眼前这小破孩见阎王……就被一声怒吼打断“人呢!!!妈的~~~~~你还真敢叫老娘自己爬上来,你丫的,还想不想蹭吃蹭喝!”
神桀皱着眉头咬着牙,一把将手里的人扔出去,翻手一挥红绡瞬间被分开卷到了殿的两边,空旷的大殿中突兀的站着一个气喘如牛的女人。
圆圆的脸此刻因为剧烈运动被憋的通红,骚包的紫色长衫绣着银色龙舌兰,本来精致的发型此刻被主人搞得凌乱不堪,本来不算特别大的眼睛此刻瞪的溜圆“靠~~~~我回回上你这山都累得跟条死狗似得,你倒好在这有空虐人都没空来接我,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师姐放眼里!”
神桀擦了擦手,不屑的看了眼对方“明明我才是师兄,少在这儿一口一个师姐,要知道神机那糟老头可是说过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就是第一个收了你这只叫元金宝的猪做徒,以至于每次介绍的时候都直接把大徒弟略过,到现在百晓秘典里神机老人的大徒弟都被誉为没有底的迷~神一样的存在……等这种话来形容你的存在!”
满脸通红的元金宝,挥挥衣袖“那有什么办法,我就只学会了生意这种东西,其它的我真的不会,什么毒术呀什么医术啊什么武功啊我真的不行,不过就算我什么都没学着也不能否认我是你的师姐!”
神桀翻翻白眼懒得理眼前这个长着人样的猪“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元金宝四处打着转找水回道“不准备好,我怎么敢来,不过这次我可是废了不少劲才搞到的你准备给多少?”
“什么给多少?”边说着神桀将手里的玉瓶扔过去元宝一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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