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志骄阳 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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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志骄阳 第二部-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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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关陌一咧嘴角。 

“我们做决定……”林磔喃喃重复着,完全没了主意,茫然地看身边的闾丘康。 

闾丘康略微沉吟,“臧关陌,还是慎重些吧,第一次出外景现场,公司准有人在看台观察,如果砸了,得不偿失。” 

“那也比窝囊的缩着,来得漂亮。”性臧的就是头驴,倔得很,倔得很哪他。 

“疯子,要唱你就一个人唱,让你牛!”靳蠡火了,“什么毛病,永远自己第一。” 

“你就当我疯了吧。”臧关陌整整衣领,站的笔直笔直,我看着他,心里有一股热流沸腾。“即使今天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舞台上,也要把这些日子来的心血完完全全换回来。” 

大伙儿沉默下来,休息室里很安静,门外传来参赛选手的歌声,郑均的“赤裸裸”,唱到高潮部分,“我的爱,赤裸裸赤裸裸”的黄色反动标语响彻全场。 

“啊——”我伸个懒腰,大声喊起来,大伙儿掉头看我,我漫不经心地整好衣服,往舞台走,顺道拉起臧关陌的衣角,“什么一个人站在舞台上,别说这种凄凉的废话。” 

“……焦焦。”他被我拉住衣角,不自禁往前走了两步。 

“嘿嘿,”傻笑起来,“我挺你。” 

“……焦焦。”他有些呆。 

我拽他,“发什么愣啊,赶着上场了。” 

走上舞台,我和臧关陌两个人。 

开场部分,原本是靳蠡的solo,如今,我伴着臧关陌的吉他浅声低唱。 

那些音符,划过他的指尖,带有异常坚定的力量,我镇定下来。 

尽管只一把吉他,因有我陪伴,而听你华丽乐章。 

身后有脚步。 

眼角的余光,看见另三位同伴走上舞台。 

音符一转,激烈而高亢起来。 

我看见地平线,从黑暗的晨曦中,慢慢升起。 

头一昂,手擦过身体,摆出漂亮的开场动作。 

五个人的海啸,犹如幼蝶,破茧而出。 

那个晚上,我和臧关陌,在宿舍的窗前,席地而坐。 

周围摆满了啤酒,heineken,绿色的小瓶子。 

元宝尝了一口,醉了,在我脚边呼呼大睡。 

星空一片深邃。 

我哼着臧关陌做的曲子,说,真好听。 

他拿起酒瓶,仰天一大口,然后擦擦嘴角,贼性感的样子。我眼睛直了,就见他手伸啊伸地过来,捏我脸颊。 

“焦焦……”他的眼神异常坚定,“为什么挺我?” 

我说不出大道理,就只知道,即使失去全世界的支持,都有我会挺他。 

也并不觉得牺牲了什么。 

只要作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就没有人会觉得不幸福。 

“因为是你。”我理所当然地耸肩,看着星空发呆,“你说怎么没见流星啊?” 

他不乐意被忽视,硬是扭过我脸,视野里是他的脸,他的眼睛,他认真而萌动的表情。 

我的心脏被掐了一下。 

这是一个注定了危险的夜晚,充满诱惑。 

“要看流星干吗?你还挺少女情怀的。” 

“不行啊?许愿又不收费。” 

他凑我越来越近,嘴唇性感而魅惑,故意在我鼻子底下摇晃,“想许什么愿?” 

“我的梦想就是钱。”我激动高嚷,嘴角都歪了。估计那样子很滑稽,臧关陌却没笑。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的梦想就是你。” 

…… 

我尚未回神,下一秒,嘴唇被他封得彻彻底底。 

吻,充满烈火,唇和唇的接触,只有一瞬,他像饥渴了许久的旅人,在沙漠里,急躁了,火热的,舌尖霸道而凶狠,不由分说地挤了进来。 

我是男人,不甘心处于被动。 

这场暴风雨,迟早会来,我们都等了很久。 

没有回头路。 

双手用力插进他的头发,硬硬的发茬刺得掌心发麻。我激烈地回击,舌尖狠狠窜入他的口腔,侵略每一寸。从今以后,都是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毫无保留。 

凶狠的暴躁的接吻,仿佛要不够,吻不到,急切地试探对方,牙齿相撞,隐隐有血腥味。 

胸腔几乎窒息,才不甘愿的分开。 

我俩对视,眼神是诡异的妖亮。 

他咳了一声,嗓音沙哑,充满欲望。我只觉得下腹部烧得难受,很不要脸的往前一顶,挤在他的跨部。 

Shit——他低声骂,一把拉住我的腰,强硬地拖我走了两步,猛力压倒在沙发上。 

我头晕目眩。不知羞耻地期待着,“要干吗?” 

“废话,做爱。我认栽。”他说,空气里满是柴火的干燥,一个引子,即刻能烧草原。 

衣领被撕裂开,锁骨被压着,我很瘦,所以在肉体的碰撞中觉得疼痛。 

没关系。 

心里反反复复回响臧关陌的话。 

他说,我认栽。他说,我的梦想就是你。 

为此,我可以不惜代价。 

疼怕什么。刻骨疼过的人,都懂得心甘情愿的满足。 



十、关于对手 

爱情是一场战役。 

无所谓争取输赢,输谁都是输掉自己。 

只是,决不认输。即使心里面,见了他已经翻江倒海,也得仔细记住,得有小野兽般凶狠的劲头,一逮着机会,扑上去,咬一口,让他知道你的强。 

我被他压在沙发上,普通的绿色横条花纹,在这样的旖旎里,别样暧昧。 

沙发很窄,两个人,叠罗汉一般,他吻我,丝毫不许我挣扎,嘴角咧到麻木,有液体滑下来,顺着皮肤。 

人这种生灵,是从谁开始,知道能够吻着自己喜爱的那个人。 

呼吸甚至不是本能,是因为要和你接吻。不甘示弱,我的舌尖古怪地刺入,点过去,点到他的牙齿,点过去,点过他的舌苔,点过去。 

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硬硬的,刺的掌心一扎一扎,就连这个也喜欢,真喜欢。 

我有多爱你…… 

臧关陌弯起膝盖,往我的裤裆里用力一顶,我“哼”地闷叫起来,不能输,抬起腿,勾着他的腰,他抽着冷气,脸上却笑得妖异非常。 

这样的姿势实在被动,我突然清醒地体会到该争取权利的时候,绝不能含糊。 

依然吻着,我想侧身,却被他狠狠压紧,丫的洋鬼子从小吃牛肉长大,这会儿完全变形金刚了,压根不容我有想法。 

但啊,我聪明。 

“啊……”我轻声叫,抓着他,用力推开一点。 

他满脸不耐烦,“啊什么啊,继续。” 

妈的,我心说我比谁都更想继续,憋多久了这都,但老子是男人,没习惯在办事的时候采取仰望态。 

“脖子后边,有东西,烙的疼。”我挺委屈地说。 

他骂骂咧咧的,手臂一探,从我胳肢窝下面穿插过去。 

我抽口冷气,自作孽,这一来,连背都被欲火烧疼了。 

侧着头,连续不断的口舌缠绵,他的手伸出来,掌心一串钥匙,“跟你说多少回了,别一进房门就把钥匙随处扔。”他含糊地说着,比划给我看,身体微微探起,我趁机弯起膝盖扑腾上去,两个人一起从沙发滚倒在地,我顺势压在他身上。 

纠缠着。 

臧关陌手一挥,扔开钥匙,空中一道弧线,“叮”,清脆的响声,元宝睡梦中被惊,不乐意地“吱”了一声,凶狠地一挥爪子,倒头醉醺醺地继续死睡。 

“你儿子打呼。” 

“就算它现在开口说人话,”我用胳膊肘制住他,“也顾不上了。” 

顾不上了…… 

衣领下面,麦色的肌肤,健康的,生气勃勃,从此是我的,这么想着,甚至觉得欢喜到疼痛。 

我咬他,咬他的喉结,双手狂乱地抚过漂亮的身体,嚣张的年龄,我们不怕犯错。我们没有错。 

他忍耐地哼着,“……焦焦” 

“我要干你,我要在上面。”野蛮的很,我怒吼。 

他抗拒,推我,“我不准。” 

“放屁。” 

“不准,”他凶狠地咬我的嘴,“我干你,是我占你。” 
“我要在上面,”重复一声,然后,我不跟他废话,低头,吻他乳首,打着圈地轻咬。 

应该是奏效的,我听见他充满欲望的闷哼,双手一摊,“……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慢慢来。” 

我他妈就是傻,居然信了他的谎话连篇。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他温柔到妖异的眼神,黑色的毒酒一般,我着了魔,他的手指探在唇边,白皙而修长的,有老茧,优雅美丽,我的舌尖卷上去,一点一点。 

早已赤裸相对,我俩脱衣服的技巧好的令人感动,他抽出手,滑过我的背,来到腰际,紧紧搂住,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我的腹部烧得火烫。 

他温柔地把我侧翻,手指沿着弧线,探下去,探下去,轻轻握住我家弟弟。 

——嗡。我在那瞬间,觉得自己疯了。 

他为我口交。技巧当然谈不上好,却足够我死心塌地。 

勃起的性器被温暖的包围,我浑身绷得笔直,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喘息,我抓他黑色的头发。 

他笨拙地舔弄,我第一次知道,欢喜到疼痛的滋味。 

眼眶很疼,我用手去揉。他却突然慌张起来,口中努力地讨好,埋着头,伸出手,摸索着,拉我的手放回他脸上。 

那么细小的动作,我甚至不明白什么意思,却在瞬间,漫过刺骨的心疼。 

我们不在乎犯错,我们没错。我不害怕,你也别怕。 

男人的生理反应,就是这样可悲。他用力一吸,我崩溃地大喊,推他,他却不退,我射精,一塌糊涂,浊白的液体滑下他的嘴角。场景淫亵的很,我就算再皮厚,也臊得想爬走。 

他抱紧我软软下滑的身体,“尝尝……”吻上来,“味道怎样?” 

“马马虎虎。” 

他大笑起来,架起我的腿,搁在肩上。 

腰部高高抬起,羞耻的姿势,我浑身虚软,压根没力气,“妈的,你个骗子,你个流氓,你个说话象放屁,滚蛋。” 

“你以为我忍得不辛苦?”他咧嘴,一点点进入我。 

即使有液体的润滑,依然撕裂一般的痛,我脑子爆炸,大骂粗话,我操你我操你我操你。 

“乖一点。”他忍耐的,紧紧抱着我的腰,表情也是狰狞的。 

这算什么,一场酷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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