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惨遭商战阴谋与背叛:选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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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惨遭商战阴谋与背叛:选美小姐-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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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大朋友!”巴蕾举起饮料,与金宏碰了一下杯,“你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很感动。巴蕾人微言轻,只能说几句祝福话,我祝您天天有个好心情!”
  “好心情?哈哈,人生之不如意十之*,这才是实话,哪可能有太多称心的事?”
  “听起来,您的烦恼好像还不少似的?”
  “谁能没有苦恼?我最大的烦恼就是不被人理解。”金宏摇头晃脑地说,“家庭、地位、名利……男人就是活得太累。”
  来了!巴蕾听到这些话心中一跳,就像小说中、电影里说的那样,他也要开始痛诉婚姻的不幸,然后来博取纯情女孩的同情。想到这儿,巴蕾还是问了句:“那你妻子呢?她总该是了解你的吧!”

谎与慌(8)
“别提她!”金宏的眼圈似乎都红了,“她只会上班下班,洗衣煮饭,没有半点情调……”
  巴蕾看着那张激动得发红的脸庞在面前晃动,恍惚间竟觉得有些不真实,下面说什么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蕾禁不住悲哀地想,为什么已婚男人在引诱女孩时,总要把过错推诿到妻子身上,都爱扮演一个为家庭所累,不得志的形象?岂不知这出戏已上演了好几个世纪,叫后来人把台词都可以背出来了。
  不知道金宏是何时把他不幸的婚史叙说完的。直待他离开桌子,走过来给她打开第二听饮料,巴蕾才回过神来:“金导,怎么我听着你这番话很耳熟呢?好像在哪部爱情戏里听到过?”
  “所谓人生如戏,这一点也不奇怪。”金宏的手慢慢按住了巴蕾的手,“你站到窗口,看看那间花屋。”
  巴蕾能感觉到他的手奇烫,赶忙站起来,问:“什么花屋?”
  金宏指着街对面:“就是那一间,名字很别致,叫花无缺的。”
  巴蕾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好像古龙小说里就有个叫花无缺的。”
  “对,他的本意是做一个完美的人,可事实上,那只是一个神话。月亮呢,总是缺的时候多,盈的时候少;生活呢,痛苦与幸福并存。就像你我吧,坐在这里就没有欠缺吗?有,我已不再青春年少,难以面对你的如花容颜,这就是遗憾。”
  巴蕾觉得金宏的目光越来越炽烈,她垂下头去,“其实,年龄并不能成为朋友之间的阻碍。”她能感觉出金宏粗重的呼吸,热气都喷到她的脖颈后了。她甚至能觉出他的身体在颤栗,这让她感到害怕,巴蕾急忙转身,却被金宏一下子抓住了右手。她吃了一惊。
  金宏脸色涨红,鼻翼夸张地翕动着,酒气一个劲地喷出来:“巴蕾,这么说你是接受我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俗妞,你懂得欣赏艺术,也就能理解我的内心。”
  这金宏不愧是做导演的,这功夫还没忘记演戏。巴蕾心跳如鼓,努力让声音变得自如:“你先松开手……”
  金宏怎肯轻易放下这个接近美人的机会,嘴里说着“好好”,身子却慢慢向前蹭过来。
  巴蕾急用左手推了推他,“你坐下来说话。”
  尽管心里害怕,却觉得这场游戏很好玩很刺激,金宏这种男人看起来又蠢又笨,这般地纠缠不成无赖了吗?亏他还敢自称为艺术家呢!巴蕾拿起杯子将茶水顺着他的头交(浇)下去。
  金宏吓了一跳,马上松开了手,手忙脚乱找纸巾。
  巴蕾站在原地,清清楚楚地说:“对不起,我是故意的。金导演,我想咱们之间有点误会。”她坐下去,脸色瞬间恢复了常态,平静地拿起饮料喝了一口:“您知道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是小胡同里出来的野丫头,上不得大场面,所以就算做了什么抹脸皮的事,你也不会跟我斤斤计较,是吧?”
  金宏尴尬地晾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在我心目中,艺术确实是至高无上的,但如果为了名利就去玷污它,这艺术还叫艺术吗?为艺术献身不是错误,但不是你准备让我献的这种。你扪心自问,如果我是你亲妹妹,为了出人头地,去献身,你会怎么想?”巴蕾说完这番话,一把拎起女包:“对不起,我下午还要上班,先走一步了。”
  “别走!”金宏抢前一走,面对巴蕾寒霜般的面孔,嚅嚅成言,“我,我向你道歉。”
  “没事。”巴蕾嫣然一笑,“你要是真想跟我交朋友的话,还是先了解一下我的为人得好,我呢,也会了解了解你。再见!”
  她娉婷的身影走出去了,金宏一时间茫然若失。多少年来,他在情场上鲜有败绩,乍遇到巴蕾这样自重的,让他猛然间升起一种新鲜感,这感觉不是过分恼火,不是过分沮丧,而是前所未有的吸引力。
  金宏结完账,正要发动车离开时,有个年轻人站到跟前:“请问,你是金宏先生吗?”
  金宏抬头一瞧,见那人白色的工作服上绣着“花无缺”三字,手里捧着一束茉莉。“我是。”
  “那位小姐在本店为你订了一束花,让我们送过来。”说完,向对面指了指。
  街对面的巴雷挥挥手,跳上单车骑走了。
  金宏心里一阵急跳,赶忙签了单,取下花上附着的白色小卡片,上面只有一句话--送上一束茉莉,祝周末愉快。如果你也能经常送你太太花的话,我相信你们会生活的很幸福。
  雪白带着绿蒂的茉莉,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再插上几根金线草,显得绚丽夺目。金宏一生中从未像今天这样震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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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绳索(1)
有那么几次,她甚至在晚上开车去了市委大院外,远远地望着那幢家属楼,看那个窗户透出的灯光,想像他抽烟的神态、思索问题的样子……夜空上,星眼迷离,杨天丽那时常想,在这个城市里,他和她就像这天上的星星,隔得很近,也隔得很远。
  对巴蕾来说,与金宏的交锋,是一场考验也是一次挑战。如果金宏从骨子里是个无耻之徒的话,当然会因巴蕾的不识抬举而耿耿于怀,那么与这样的卑鄙小人不交也罢;如果金宏是个懂得适可而止且德行尚存的人呢,在接到她的鲜花后,亦会为她的真诚所感,也是巴蕾最想要的结果。
  《女子兵法》中曾提到过,非妻子的女人笼络男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尝到一点甜头后,再划定界线。这样男人才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帮你,去接近你,以图进一步撩开你的面纱,因为朦胧的情感总在吸引他。
  基本上说,男人和女人在追逐异性上,前者注重过程,后者注重结局。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他在钓鱼时可能表现得异常专一和有耐心,但一旦鱼上了钩,就不愿再给它喂饵了。追女人同钓鱼一个道理。
  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巴蕾洗了把脸,简单地补了妆后,去管理室找巴母。中午在赴约前,巴蕾曾告诉她是金导演约自己吃饭,当时老妇人的神情就不自在。
  见到女儿安然无恙地回来,巴母的心总算放回肚子里:“中午饭吃得好吗?”
  “好!人家掏钱请客还能吃不好?”巴蕾不动声色。
  巴母迟疑着,忍不住又试探问一句:“那个金导演约你出去谈些啥?多大的事,还非得去饭店?”
  “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拍电影那档子事儿。”
  “这么说是有眉目了?”
  “现在还说不准,牵扯的方方面面多着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你女儿的造化了。”巴蕾边说边挨着她妈身边坐下,突然觉得一阵委屈。
  “那金大导真要帮咱,就应当是咱们花钱请客,怎么该倒过来?”
  巴母嘴里这么嘀咕着,巴蕾听得不耐烦了,冷不丁回了一句:“妈你少说两句成不成?”妇人一噎,便当真不言语了。巴蕾看着她那神情马上就后悔了,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巴母吓了一跳:“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别是那个畜生欺负你了?妈找他去!”站起来就走。
  巴蕾抱住巴母,摁回座位上,哽咽着说:“你女儿啥时被人欺负过?妈,女儿心里就是不痛快,就是觉着累。”
  这倒是真的,巴蕾要强,也会处理关系,没让她操过什么心。“小蕾,那你有什么委屈尽早跟妈说,可千万别憋在心里憋出病来。”巴母拥着巴蕾,轻拍着她的后背。
  巴蕾心里更是柔肠百结,真想就此赖在娘怀里一辈子不起来。但这念头只不过转了两转,就立即给压了下去,自己这是怎么了,一下子竟软弱到这份儿上?她一下子挣脱了巴母的手臂,站起来,擦了擦眼睛,换个笑脸说:“你看我,都参加工作了,还像个七八岁的孩子,哭你闹你。”
  “阿蕾,你真的没事儿?”巴母半信半疑地问。
  “真的!”巴蕾故作轻松地说,“还不是因为刚从校园里出来,一时间适应不了现在的生活节奏,这很正常。妈,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温室里养大的,有地儿就能活!”我不但要像沙漠里的仙人掌那样顽强地去生存,我还要开出奇特而绚丽的花!巴蕾无声地说。
  李卫汉开车送郑云和李小雅到天丽女子健美中心,心里想应该到了杨天丽跟郑云见面的时候了。三个女人一台戏,作为这出戏的编剧和导演,他希望看到预期的效果。

欲望的绳索(2)
很可惜杨天丽不在公司。
  李卫汉大失所望,只好带着郑云和小雅先去三楼找巴蕾。接到总台电话通知的巴蕾一见三人露面,就主动迎上去:“您是李总吧?”
  李卫汉对漂亮女性向来殷勤有加,除了杨天丽。看到巴蕾本人竟比电视上还妩媚可喜,登觉眼前一亮:“是巴蕾小姐?你现在可是咱们绿岛的名人啊!”说着,介绍了郑云和李小雅。
  巴蕾听到两人来头,登时打起十二分精神,热情招呼。
  李小雅早就瞄准她,暗中存有比较之意,目光隐含着挑剔。
  “李小姐是搞舞台艺术的吧?”巴蕾故作惊叹。
  李小雅一歪头:“怎么说?”
  “身材是没的说,难得气质也这么好!”
  “巴蕾小姐大概还不知道,咱小雅可是在华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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