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感到害怕。
“我知道,”他回答,“我也感觉不可思议。” “那么,现在你妈妈会告诉提布斯夫人那晚的事……”
“然后,提布斯夫人马上会告诉心理医生的。”他答道。
“我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说,感到胸腔里一阵压迫,“我就像个犹大。”
“我理解。”他说。
我们俩一起站在冷风中颤抖不已。
“今晚,我们俩别去斯密蒂家了,”我颤抖着说,“他从来也没请求我们去,是我们强加给他的,就自顾自地过去,请他帮忙。”
“不,我们应该去,”考尔德说,“他自己会决定要不要帮助我们,如果他不想让我们去,会让我们明白的。我觉得他希望我们能去陪他。”
于是我们收起罪恶感,去了他家。一如往常——我一脸迷惑,斯密蒂耐心地算题,一遍一遍,一步一步,详细得连幼儿园的小孩子都能看懂。
我们中的一个人终于懂事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