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偏着头想了想,心中出一声冷笑:这万麻子到还真是心里随时放着把算盘的家伙,啥都算的精精的。他让我留在万家,薪水的事情也不用再提,表面看起来似乎是多我好,因为我可以不用再每月出十四万两银子了嘛。可事实上呢?他的保镖职责也等于完全不用履行了。而他前面又有一句:一个月多了不说,赌场起码能多赚十万两银子。先不说我以后为了修炼不可能每天都去赌场,就算去,真能每月多赚到十万两甚至更多的银子,这银子又怎么算呢?更何况我是一个。斗神,如果一般情况,他想要请估计都请不来,好家伙现在留在他家里不但算了他的人情,还要每月帮他赚银子,他可是真敢想!
看来那天吓他吓得还不够。又或者回到万家他的勇气倍增了。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万麻子。”自卜天冷哼一声,布管麦却一时之间感到有些茫然失措,不知道刚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转眼间白小天就变了脸,一时整个人僵在那里。
白小天三言两眼将其中的关节讲了一遍。布管麦顿时反应过来了。是啊,自己真是傻呀!只想到每月不用付出十四万,还能收银子,却没想到这些。的确是不用付出十四万,因为留在万家,万麻子就根本不用继续做保镖嘛。当然了。当布管麦知道白小天原来是相当于斗神修为时,万麻子这个,原来他认为高不可攀的斗圣保镖,现在看来只是个。笑话而已。
而如今万麻子这个,保镖不想做了,还想着要白小天这个斗神帮他每个月赚几万两银子。而且如果有白小天待在万家。那整个万家的安全系数不知要提升多少级,他可当真是敢想敢做!而偏偏这主意还是自己提出来并送到人家万麻子手上的。这,,布管麦一时真有猛扇自己两个,耳光的冲动。
“好了,我是相信你的。老实说现在你这个样子我看了不是很开心。这可不是我想见到的“管杀不管埋。不管你是怎么想,我是把你当成朋友的,而且是这个星球上到目前为止的唯一的一位朋友。”
白小天话刚讲究,布管麦就狠狠的将他推了一把,白天措手不及之下,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的。布管麦这时候也没有去想白小天如果真是斗神,就算毫无防备,也不会如此轻易的被自己这个毫不快的动作影响到,此时的他只是红着双眼瞪着他道:“好你个小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我“管杀不管埋”
白小天也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退后半步,站在那里只是笑:“没办法,谁要化名不管埋呢?喂。虽说姓名只是个符号,但是我想你不会介意我知道那个。真正的符号吧?。
“切,你不是不问的嘛。我还以为你不在意的呢?那你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布管麦心里颇为激动,眼睛里竟闪烁着某种亮晶
“切,你以为我是你啊。姓名不过是符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不敢告诉人家真姓名小爷我坐不该姓,站不更名。姓白名小天是也。在这里我叫白小天,在家乡还是叫白小天;如今白小天,二十五年前也叫白小天。并且一直叫了二十五年。”
“切!”布管麦这小痞子的语气倒是学了个十足象:“有没有搞错。你现在不是叫孟天嘛。还敢说什么坐不该姓,站不更名?虚伪、虚伪呀!”
“你!”白天哭笑不得,他倒是忘了这茬,他现在的确是叫孟天。不过或许是在万家他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种逼人的危险,之前也没有做常待的打算,因此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至于秋菊和冬梅好几次叫他“孟少爷”他都经常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听好了。”布管麦站在那里,身子站得笔直,头高高昂起,左手大拇指翘起指着他自己:小爷我坐不该姓,站不更名,姓关名布麦阳是也。”说完,左脚还翘起的的意的踮了踮,似乎这是个很了不起的。
“啥?关铺卖羊?到底是关了店卖羊,还是专门卖羊的姓关的铺子呢?”白小天右手捏着下巴,一副思索的模样。
“我、我跟你拼了!”关布麦阳两只拳头高举,露出悲愤欲绝的神情。
“这是你说的嘛。关铺卖羊!我听得一清二楚。”
“你家才关铺卖羊呢?不、你家白铺卖羊!姓白的卖羊的铺子,哈哈哈。”关布麦阳说完后,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傻呼呼的孩子,这有啥可笑的?”白小天望了他一眼,摇摇头:“没办法,从长在笑话沙漠里的傻孩子。”
“你”你”关布麦阳气呼呼的说道:“你给我立刻讲笑话一个否则绝交!”
在以前的四个月里,两人经常需要赶路,而白小天又不能修炼闲得无聊时他倒是经常将笑话给他听。两个世界的经济差异巨大,导致娱乐方式自然不同同日而语。这些笑话常常说的关布麦阳捧腹大笑,两人感情的拉近很大程度上可以说笑话起了相当大的功劳。当然了,因为其中不少笑话,白小天自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关布麦阳却是莫名其妙愣愣的望着他。没办法,很多笑话是建立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以及共同认可的某种默契的文化中的,就是解释也很难一下子解释的透。
这些日子来,两人中间插了一个万宗平,不要说说笑话,就是单独相处的时间都不多。
白小天微笑的搔搔头:“好吧。我记得以前和你说过,在我们家乡呢,有种叫做报纸的印刷品。它不是书籍,通常只有一张或者几张纸的篇幅。上面的内容却是五花八门。上面主要是新闻,也就是各地刚刚生的事情,大多为国家或者地方重要的大事或者一些比较稀奇古怪的事情。报纸在我们家乡很普遍。但竞争也很激烈。
一次,一张报纸上登出了一张简要新闻花絮。上面只有一句话,昨夜,关布镇麦田边一男人生下了一头羊。”
关于新闻报纸的事情,白小天以前略微讲过,而且还听他说:他们那里新闻报纸都必须遵循以事实为依据的准则,否则就要受到有关方面的惩罚。当然这里面有白小天夸大和赞美家乡的因素,他自然也无从知道。只是感到很新颖稀奇,因此这次关布麦阳对此倒也没有多问。只是听到白小天说得最后一句就大吃一惊道:“不可能吧?人怎么能生羊呢?何况还是一个男人?”
“第二天。我和许多人一样迫不及待的买来了报纸。结果现报纸上写着:将记者探访,才知原来昨夜关布镇有一女子,女扮男装,在麦田边忽然腹痛难忍,于是就地生下了一个男孩,男孩的父亲姓杨,她也准备给男孩起名为阳。小名羊羊。”
“这什么呀!虚头巴脑的。”关布麦阳失望的叹口气,又看到白小天嘴角忍不住露出来的笑意,再仔细那么一想,这才回过味来。关布镇麦田边一男人生下了一头羊,这不就是“关布麦羊”吗?好家伙,拐着弯子拿自己逗乐呢!
关布麦阳用力的甩了甩右手:“伤心,我算是伤透心了。我算是看明白你了,竟然这么对待我,我这颗憨厚的心境这样遭到了无情的嘲讽和伤害,!”
“好了好了,你的表演水平已经很高了。足以拿到我们家乡的奥斯卡金奖!”
“奥斯卡金奖是什么?”关布麦阳一脸愕然:“你上次不是说你们家乡表演的最高奖项是诺贝尔金奖吗?”
“啊?”白小天一阵汗颜,看来这谎话真是不能随便说,说了一句谎。后面就的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而且自己的记性未必有那么好,可能说完不久就忘了,这以后可就麻烦了。自己自然不会去记住自己说了多少句谎话,说了哪些谎话。关键是这些谎话大多是信口开河,或者是当时一时间想不起来真正的答案。就胡扯烂编的。这以后可麻烦了。看来以后如果不是关键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乱开口,尽量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否则是自己害自己,于是他继续编道:“我们那里表演方面有三大金奖,分别是:诺贝尔金奖、奥斯卡金奖还有诺基亚金奖。三者之中的名气正好按照我说的顺序排列。”
“明白了,原来最好的表演奖还是诺基亚金奖。”关布麦阳认真用力的点了点头:“诺基亚金奖!”
白小天很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耳光,刚才还说不要信口开口在不是关键的地方,尽量说实话,这怎么一开口就又胡扯蛋了呢?这下好了。以后自己也地记着。三大金奖分别是:诺贝尔金奖、奥斯卡金奖还有诺基亚金奖,而且三者之中的名气正好按其顺序排列。虽然自己记性不错,但时间长了,谁知道呢,看来转头还是要找张笔纸箱办法记下来。糟糕,自己现在还没有储元手镯,很不方便,看来得尽快想办法搞一个。
这事白小天不想再扯下去了,于是,赶紧把话头扯回:“你怎么会叫这么个怪名字呢?”
“没办法。我之前虽然没有对你说实,旧也不是满篇谎话。只不讨把我父亲和母虽的姓反率币,壬。
“明白了。”白小天点了点头:“可要是那样的话,你也应该叫关布麦才是,怎么会是关布麦阳呢?”
“哎,其实最早我的名字很简单就是关阳。前面说了我外祖父家没有男丁,所以非要在我的名字中加个姓也就是“布,字。加完之后呢,我祖母不干了。她说,凭什么人家能加,我不能加。没办法,只好再加了个她的姓“麦。因此,最后我就成了关布麦阳。”
“那我以后是叫你关关、布布、麦麦还是阳阳呢?”白小天笑着问道。
关布麦阳的眼圈都快黑下去了:“我父亲这边的人除了我奶奶平日里都是叫我关阳。我奶奶和奶奶这边的亲戚平日都唤我麦阳。我外祖家那边的亲戚平日里都叫我布阳。至于你,随便在这三个名字里挑一个都行。或者叫我全名我也不介意。”
“要么是老布、要不就是小羊羊。你自己选?”白小天乐呵呵的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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