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夭夭灼灼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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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灼灼其远-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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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险万分的躲过了阎王的检查,童言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左手旋转着棒球棍,时不时的哼哼两声。

    夜烦长腿一踢,正中童言的腿部,童言猛然受击,手中的棒子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滚向远处,停在言文的脚下。

    童言霍的起身,也顾不上腿上的疼痛,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夜烦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想打架?”

    夜烦像个无赖似的,斜靠在床边,抬手,看似很轻,实则用了十足十的力量扳住童言的手,嘴角噙着笑意。

    童言的脸色很不好看,手上的重量犹如千金,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了,可是他是谁,童小爷,宁死不屈,哼,要他跟夜烦认输,门都没有,想到这,童言眼神凶狠的瞪着夜烦。

    一张娃娃脸,配上宁死不屈的表情,倒也不显得滑稽,透过童言,甚至能看到成熟男人的凶狠与决绝,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看着童言俊俏甚至有些稚嫩的面孔,夜烦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个笑得明媚,如阳光般灿烂的女子,那个不顾家人反对,硬是要嫁入童家的女子,他的表姐,为了爱不顾一切的女子,夜岚。

    夜烦的心一阵烦躁,夜岚就像亲姐姐一般待他,明明说好了要一起去法国学习,可是她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嫁给了别人,这让夜烦一时难以接受,虽然后来释然了,可一看到童言,他就生气,是童家人把夜岚拐走的,不可饶恕。

    夜烦一把挥开童言,眼底一片阴沉,嘴角的笑意也蓦然消失。

    童言有些不明白状况,他后退两步,扯了扯言文:“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惹他吧!”

    言文嫌弃的拍打着自己被扯过的衣袖,走到自己的床位,躺下:“不知道。”

    童言站在屋子中央,看着阴晴不定的夜烦,一时也没了脾气,说实话,他不想跟夜烦闹僵,在军队的日子无聊死了,小打小闹才撑到现在,要是夜烦不理他了,我靠,他这不是做死吗!

    童言纠结万分的看着夜烦,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像个扭捏的小媳妇。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童言那副鬼样子,一直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夜烦看着心里就窝火。

    童小爷觉得自己真是犯贱了,竟然想关心夜烦,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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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口型
    “呦呵,这是什么情况,内讧?窝里斗?”三个人突然出现在一片混乱的屋子里,使得本来脏乱的屋子更是拥挤。看到一片狼藉的屋子,最先忍不住开口的仍是童言。

    童言一脚踢开挡住自己走路的椅子,看着夜烦讽刺道:“二打一呀。”长长的尾音在舌尖故意的绕长,带着不明的意味。

    视线在破碎不堪的物件上流转,猛然看到自己的棒球棍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更惊悚的是,他看到了什么!

    董闹闹安静的躺在地上,周围的破碎凌乱并没有影响到他,苍白的脸收敛了平时的邪魅与张狂,带着些无害。可是那额头刺目鲜红的印记,傻子才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童言终于忍不住爆粗口:“靠,大爷的,还搞偷袭!”

    鄙视的目光投向夜烦,叫你平时一副高傲,武力值爆棚的样子,小样,这回被小爷我逮住了吧,童言捡起棒球棍,棍子泛着淡淡的银光,顶端的一丝嫣红异常鲜艳,指向夜烦:“这就是证据。”

    夜烦不耐烦的看了童言一眼,不屑满满的交织在那一眼。

    童言夸张的大笑,举着棒球棍,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他抬头正对上夜烦充满不屑的一瞥,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了。

    “夜烦,你想抵赖?”童言难以置信的看着夜烦。

    夜烦大约是心里烦躁,不想跟童言这个智商只有五十的人交流,他淡淡的转身,背对着童言。

    童言一句话噎在了嗓子眼,这嫌弃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童言小爷怒了,不理我,哼,丢掉手中的棒球棍,紧握拳头,凶狠的眼神直射夜烦,满载怒火的一拳击出:“你给我转过来。”

    夜烦像是没感觉到身后的危险一般,头也不转,就那样保持着背对众人的姿势。

    “够了。”冷冰冰的语言如冬日的霜一般,即使是阻止,也毫无情绪波动,言文看着童言那愤怒的眼睛,“不是他。”

    不是他?那是谁?童言虽有不甘,但现在也不好说什么,他站在言文身旁,愤愤的握紧拳头。

    言文冰冷的视线落在董闹闹身上,那个乖张,暴戾的男人,此刻安静的躺在地上,不带一丝一毫的攻击力,看起来脆弱极了,可是言文知道,董闹闹不简单,他的阴埋在骨子里,他的狠刻在灵魂里。

    这样的男人会被击中,只有一种可能,被偷袭,而且偷袭他的是亲近的人,而夜烦擅长正面冲突,不屑于偷袭,那自然就是宫宁了,那个表面一副温和有礼的男人。察觉到言文的注视,宫宁苦笑着开口:“是我,我打的。”

    “靠,”童言看着一脸愧疚的宫宁骂道,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宫宁,这个男人不是一向跟董闹闹最好吗,真是可笑的关系。

    童言的质疑,宫宁理解,他退后两步,露出身后的尹之夭。

    椅子上的女孩,头无力的歪在一侧,脖颈弯曲成优美的弧度,细碎的发丝被拢在一旁,更衬的肌肤晶莹如玉,可是那脖颈处,狰狞的伤口泛着红,隐隐有血迹流出,青紫一片的肌肤看起来格外恐怖。

    童言在看到尹之夭的瞬间,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刚刚他们还在追逐,还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可现在,那个虚弱的几乎要消失掉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一向没有情绪波动的言文,视线在触及到那狰狞可怕的伤口时,眸子泛起了涟漪,淡淡的,瞬间即逝。

    站在末端的穆一,一直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静静地站着,即使身处在一片杂乱的屋子,他自己也能形成一个世界,只有自己的世界,看着别人的一举一动,眼角泛着冷意,表面上一片平静,心里却是无比荒凉,仿佛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

    穆一的视线在触及到尹之夭那一副苍白的几乎快要消失掉的模样时,眉头皱了皱,他走向尹之夭,脚下的碎屑咯吱咯吱的发出声响。

    停在尹之夭面前,弯腰,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附在那一片青紫之上,狰狞的伤口,深可见骨,清晰的牙齿刺破痕迹,血丝隐隐的泛出。

    专注的打量着,入手的触觉滑腻柔软,略显不平的肌肤与手指相触,青紫与白皙,夹杂着点点红迹。女孩象牙白的肌肤略显透明,唇色异常红润,破碎的唇角上,清晰的贝齿,眉头紧皱着,她在隐忍着什么。

    一室寂静,就连童言都罕见的噤了声,穆一此时的表情太过于诡异,他的目光带着些幽深,紧紧的盯着那狰狞的伤口。

    穆一的手顺着白皙的脖颈缓缓的向上,停在了鲜红的嘴角,轻轻的拭去。

    视线一转,幽深的目光灼灼的投向董闹闹,嘴唇上刺目的鲜红,如吸血鬼般邪拧,可偏生那安静容颜,安详的如同睡梦中的孩子,穆一透过虚空,对着董闹闹的方向轻轻的做着口型。

    童言推攘着言文,眼神在穆一,尹之夭,董闹闹身上飘来飘去,小声问道:“穆一想干嘛?他在说什么?”

    这种诡异的磁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个大活人,对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说话,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宫宁心头一震,吃惊的看着穆一,依稀能辨认出的口型,或许其他人看不出来,可他却熟悉到骨子里,难道,穆一他知道?暗自压下心中的不安,宫宁解释道:“我们一进来,就看到董闹闹跟中了邪似的,再吸尹之夭的血,为了尹之夭的安全,我们才打晕董闹闹,再后来,就是你们看到的了。”

    “吸血?”童言吃惊的喊到。

    天呐,吸血跟打架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吸血,光听着就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难道真是中了邪?童言疑惑的看向宫宁。

    宫宁温润的眸子染上了无奈,他拜拜手,我也不知道,只是猜测。

    切,童言以为能听到什么劲爆的消息,结果是不知道,他无聊的翻个白眼。

    “晚上,阎王会突击检查。”穆一淡淡的说出令人抓狂的事实。

    “我去,我竟然忘记了。”童言抓着自己的板寸,懊恼的吼道。

    宫宁看着这一屋子的狼藉,眉心抽了抽,真是个艰苦又伟大的任务。

    穆一转身,弯腰,抱起尹之夭:“我送她回去。”话音未落,便已经走向门口。

    宫宁神色复杂的看着穆一逐渐消失的背影,眼底深处一片晦涩,刚才穆一的口型,分明就是董家的密令,curlo。而他作为宫家新任家主,其职责就是保护董闹闹。

    董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之首,其根基复杂交错,清朝末期崛起,祖上是没落的贵族,沿袭了等级制度鲜明的继承制。董闹闹是董家第十代之孙,嫡系,拥有纯正高贵的血统,是当家的继承者。

    与生俱来的荣耀和伴随纯正血统至高无上的权利给了董闹闹优越生活,他可以肆意的挥霍金钱,享受着最好的一切,可是奢华的生活背后隐藏的又岂会那么简单。继承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纯正血统只是参与游戏的门票而已。

    董闹闹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血蛊。源于南疆,蛊虫中虽不是最强大的,可血蛊却是最不好控制的,董闹闹一出生,体内便种上血蛊的幼虫,随着时间的流逝,血蛊度过了幼期,休眠期,生长期,终于唤回本性,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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