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自我陶醉了。甚至根本上对她的一切行为视而不见,然而心里却又泛起丝丝甜意。
那天终于在自习时又有撞见了小菊。
她穿着漂亮的长连衣裙,又一次是至美。
然而我再也不敢有这个女孩儿是我的这种感觉。
进去时并没有打招呼,我借她的笔记看,之前先借了她姐妹的,所以不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嫌疑。她热情地答应我,我贪婪的欣赏她的字,她的美。后来她走了,跟她姐姐一起,并没有管我。
此后是军训,小菊穿着军服时却也显得秀美的痕。尤其是那一双多变的眼睛,有时脉脉张望,含满痴情;有时笑意盈盈,调皮乐观;有时幽怨重重,令人生怜。
我本以为她会再剃了短短的学生头,却不料她仍是保留了羊尾一样的小辫,垂在脑后,自有一股秀气。
25
送走了小菊,我又买了一瓶啤酒,又想喝个够。
宿舍只剩下二个人,另一个是与我极好的兄弟,也就是那个一直以来跟小菊很有缘分的小宣子。
“为什么要喝酒?”他问。
“为了庆祝!送走了小菊。”我答曰。我这才发现,这啤酒是苦的,而且苦得厉害,更可怕的是,这就并不醉人。喝了一大通,人还是清醒的,这是我最不想要的。
“你听了别难受,其实她可能已有了男友。”
“是吗?”我笑了一声,带着醉意,却很轻松。“她很漂亮吗?你老实回答我。”
“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知道吗?她带了隐形眼镜呢!”
“是吗?怪不得呢!”
情圣物语
一
她,上学期,大的玻璃水杯,走路时撅着嘴,有些生气的样子,ms受了委屈,别人都别来打扰,高雅娴静。
我,下学期,也买了同样的水杯,喝菊花茶。然而她的被子却换成了手提塑料型的,比较女式的那种。好像特意躲我一般。
二
无数个夜晚自习,我,小菊,前后左右桌。
小菊是聪明的,她与人说话时,往往能看透对方的心思,故而反应也很敏捷,因而与她交往,总有一种“笨”的感觉,因为自己的反应和想法都似已被人看懂了似的。与这种善解人意的女孩儿交往固然是一件快乐的事。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也会弄出笑话来。那次晚自习,小菊坐在我身后,我转过身去问她几点了,她回答是在看什么书。原来她以为我在问她看得什么,因为我声音小,她没听清,就回答了我。我也就当作是问那个问题应付了过去。后来在问几点了,她伸出手让我看表,很可爱。
她的笔记很工整,蝇头小楷。英语。
“多情却似总无情”,就因为多情,就愈表现出极端的无情来,离别时小菊冷漠的神态,也让我当作爱情的甘露细细的品味着。
再相见会有什么反应呢?数日的奇苦思恋或许会使我理所当然的笑眉相向,聊叙衷肠;而自苦的忧虑又会阻止了我,于面子上却是不忍之甚。结局或仍是相遇的枯肠无数,相离的不解重重。揣摩着对方的心思,却相信了假。
三+门进去,另一门出,里面许多人为在一起,小菊坐在其中。我没有去理她,而是直接出来,见了一个空位坐下。旁边是菊的姐姐。
“光荣下岗了?”我这样说,算是打了招呼,“嗯!”她笑着回答,我见她手中拿了本书,翻开了,上面有《青玉案》三字,便问:“什么书?”马上后悔不该问,因我已知到了那是一本词书。她也聪明,并不答我,而是说:“不是好书,你别看了吧。”也是,又不是武侠,的确不是“好书”。
沉默半晌,忽见前面走过一队人马,举着四连的大旗,是哲学系的。我也因为坐在那儿无味,起身离开。
哲学系走过去,却没见晴的影子。
正迷惑间,却见远远的她正和林雪并排走过。
四
缘分自有天定,本就勉强不得。
对菊的一腔痴愿,却属无缘之人。同时来自贵州的,却与我缘分好得很。无论是初来津城第一个见的就是她,还是后来多次不期而遇促膝长谈,也是因为她,我卷入了小欣和岛猪的故事之中。
小欣是一个长相极为标致的女孩儿。我几乎在她的爱情里扮演了月老的角色,这也是在送别小菊时却与她说了许多话的原因,当时,她正在谢我。
五
社会学系有一个法政学院第一美女,在我看来不及小菊漂亮,但小菊没她俗气。
那女孩有一双迷人的眼睛,或许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之故,那女孩看我的目光宗一只怪怪如也。
另外,法学系有一小淑女,风雅而多情,自有一番风韵。难以忘记的是我“下岗”(因为踢正步不合拍被排长从方阵队伍中揪出来)时的那一幕,她正巧在旁边经过,并驻足观看,哪优柔的目光,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令我迷惑而陶醉。
且说军训最后一天上午,大雨淋漓,参加方队的得都已在大雨中邀功请赏去了。我们这些不图功名者聚在食堂说笑。
,燕(即那个大众情人似的女孩儿,与我有妻妻之缘)等人围在一桌。我搬了一椅子至侧:“能坐下吗?不介意吧?”
“欢迎!欢迎!”“请坐!请坐!”几个人道。
“回去得票买好了没有?”我故作不识相的样子,离别在即,何必言必称分离之事?
“我的订好了,她的还没有。”也指了指燕。
“你什么时候的?”
“后天上午。你呢?”
“还没买呢!”
“你不会又不回去吧?”燕惊问。
“当然不会!”
“她今晚就走,你去送她吧?”将我军。
“今晚走?票还没买
走?我的票也没买,也不是可以今晚走了?”我嚷着移她们关注的话题。
“你倒是送也不送?”紧逼一步。
“噢!”我作沉思状:“我今晚可能要陪教官喝酒。”
“那算了,看来你是不想送人加嘛!”抱怨道。
燕赶忙替我开脱:“算了算了,送什么啊,他还有事。”
正说着,四个人的谈话只听到两个人的声音。我和又谈起了欣的事儿。那两个人也听不懂所说何事,只好起身先走了。
我们聊了很久,这期间我回头去看,却见那位第一美女正定定的顶着我,还是那双迷人的秀目。一会儿后,那双眼睛闭上了,她睡着了。
这期间晴来过,她和几个人一道,走到我对面的座位上坐下,而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去了。因为那时候我正跟说的热闹,不可能在与她说什么话。
然后是看见小菊在雨中淋了个透湿的样子,令人分外生怜。解散后她就飞快的回了宿舍。
欣又问了我一些事儿。当天晚上,她的爱情有了结果,她寻到了归宿。
可我却失去了小菊。
六安!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迫不及待的,自然而然的,兴高采烈的。
然后我耍赖说:不能就这么完了吧?你还得叫我句什么才好。
“叫什么?哥哥
“你说呢?”
“嗯~~~怪不好意思的~~”
“叫不叫?不叫我挂了啊!”
“……”
“挂了!”
“老公晚安!”
“好哦!嗬嗬”
“睡觉了哦”
“嗯,晚安。”
失足
张允是一个好学生,一直都是。
从小学一年级起,到大学毕业止,他的成绩都是一流的。这多半是因为他较高的智商,再加上一点笨鸟先飞的精神。
他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识字不多,望子成龙,迷信学问。当张允不费吹灰之力的考取一所名牌大学时,全家人都乐不可支,大费周章的请了一场酒席,比同村任何一场红白喜事所办的规模都盛大都排场。
这虽不是张允的主张,却是得到了他的默许的,与此同时,也给他埋下了一股心理压力,从此形成了“学不成名誓不还”的信念。
就是这个该死的信念,直接害死了他。
张允之所以以优异的成绩进了最冷门的历史系,有那么两个原因。一是他对历史感兴趣,整个高中以下的学习经历使他觉得只有历史还有些趣味,其他的都太过枯燥无聊。既然上了大学就要专门学习一门课,不如就选择这门比较有兴趣的历史吧。
二是因为他所上的这所名牌大学文科院系中正是以历史最为著名。
对于学习高手的张允来说,大学的课程实在是太简单了,虽然是名牌大学,考试却简单得如同儿戏,只要你花上点少许的精力,90以上的优秀成绩宛如探囊取物。
因为家在农村,赶上了大学高收费的这班新概念大提速列车,张允也不得不按照最高意志者所期待的那样,以自己负债的形式从银行里把大把的钞票取出来转手再塞进学校那些脑满肠肥的钻家教授之手,以实现国家刺激消费扩大内需的英明决策。
转眼大学四年过去,虽然按照成绩张允可以被保送到另外一所名牌去读研究生,不幸的是正好赶上了自费上研究生这班航天飞机,已经负债三万的张允已经不被允许继续从银行取钞票,而他日渐困顿的家里也需要他不再做个纯消费的24岁的大孩子。于是未经多想,他便自动转学到了社会大学继续自己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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