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曾远远看见大刚匆匆的从一辆开往阜阳的车上下来,好在离我甚远,没有说什么话。虽然我能猜得到他在干什么,但是却怕他知道我在干什么。
兴冲冲的回到家。
把所有大包小包一股脑儿的扔在床上,让朵朵换上:“试试看合身不?不合适我再拿去换。”
关了门,我来到外间客厅。
“今天花了多少钱?买那么多衣服。你还剩多少钱?”母亲早已从里间出来。
“二百。还剩三百,没事儿,够她路上回家花的。”我知道母亲的意思,如果钱不够花的话,就得跟老爸要,而那样就什么也瞒不住了。
“她家在哪里?离咱这有多远?”小弟问。
“云南。离昆明不远。”其实我知道的也并不详细。
“还行,三百块,当路费应该没问题。只要路上别出什么意外就行。”小弟所虑也是我的担忧。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穿戴一新的朵朵出来了:“放心吧。没事的,我不会那么傻了。只要在外面不是那么容易轻信人,就不会上当的。”
“怎么样?衣服还合身吗?”上下打量了一番现在的朵朵,虽然袄显得有些大,但其他的都还好,鞋子,裤子都很紧身,令人满意。
衣服都很普通,而且便宜,但是穿在朵朵身上,却总是透lou出一股无法描述的美丽风韵,这个昔日的白天鹅般的美女公主总算恢复了几分诱人的娇媚气质。
“还好啊。挺好的,我很喜欢。谢谢你。”朵朵笑容满面,特意转个身儿,一口气说了这许多,那欢快的神情并不是装出来的。我看得入迷和陶醉,真希望能永远看到她这个样子,愉快地、美丽的、知足的、天真烂漫的,而且是聪慧的,善解人意的。
“怎么?就只有谢谢你这么简单,我去买衣服可是很辛苦的,还要遭受各式各样的眼光根冷嘲热讽。”我笑道。
“那你想怎么样啊?老公?”随后这轻轻的一声喊,搅得我心旌摇荡,满心舒坦,觉得一上午的辛苦委屈都值得了。
“哈,你们什么事后办的手续啊?”朵朵的呼唤逗得小弟和母亲都笑了。
“其实我们俩去年就已经登记结婚了,不过是在学校里的一个网站上。”我这才把校内往江湖上的诸多事迹详细讲了一遍。
朵朵早已急不可耐的来到了院子里,这些天的封闭状态早就几乎使她抓狂,现在终于可以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自然是急不可耐。虽然从大刚家二楼的窗户向后面看过来,是能够将我们院子里的全景尽收眼底的,这多少让人有些忧心,但是转念一想,他们一家人现在都忙着在各个公车站路口围追堵截儿媳妇可能的去路呢,因而略略放了心。
不过朵朵也只能来到院子里而已,甚至连大门口都不能到,即便如此,我还要故意站到大门处观风放哨,怕老爸忽然回来或者什么别的人忽然传进院子里撞个正着。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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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娇妻美妾 第468章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睁眼的感觉跟闭着眼睛差不多。只有窗口处是微茫的光亮。
四周极静,只能听到我和她的呼吸声。
外面的世界是属于大雪和冰冻的,零下许多度;而里面是温暖如春的,甚至是火热的,以至还会出很多汗。
爱若不能带来幸福,便只会带来伤害。
而幸福就是心悦诚服的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而陪着心爱的人“慢慢变老”,自然是最大的幸福。不过这种境界,连神仙都羡慕,岂是一般的世俗之人所能消受得起的。
世俗的芸芸众生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及时行乐享受人生,不管明日是天塌地陷呢,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好了。
摒弃了明日的忧愁,撤去了心理的羁绊,就只剩下享受当前眼下。虽不免醉生梦死,可世间又有几人能一品醉生梦死的滋味,也会觉得此生无憾了。
虽然可能即便已不再是处*女,可是她显然并没有什么经验,或者是固有的矜持使然,而我也尽是些无师自通的自作聪明,虽然其中不免尴尬羞涩甚或笨拙。然而她却比我更为聪明一些,或者说是真心对我好,宛如当初苦心教我玩暗黑后来又极力规劝我戒暗黑,都是出于同样一个目的就是为我好,她愿意迎合我,因为她喜欢我,她爱我……然而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梦想渴求,一旦变成了现实,试探、搜寻、引导、进入,极致的欢愉,如翱翔云端,如坠入深渊,是温暖,是灼热,是充实,是安全,是真实的幻境,是完美的折磨,却是那么的短暂,令人回味,也惹人遗憾……
寒假里,此后许多个夜晚,会梦见同样的情形,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不可或缺。而梦醒后的失落,现实的残酷。让人透不过气,坚于呼吸,宁愿去死。
我拥有她的心,我的心一直满满当当的被幸福充满,我甚至短暂的拥有过她的身,我应该永远幸福才对。
可是孑然一身的我,却不能不时时提醒着自己的失落,自己可能的失去,无法快乐,因为不知她是否快乐,不知她是否因我快乐而快乐。
我这才真正的理解了她的话:如果不能幸福,还不如拒绝,爱的真谛。
我成了爱的奴隶,只能依kao自以为很幸福来自我安慰,却无法再达到那完美到极致的境地,这是爱的代价?
于是人生只剩下回忆,她的音容笑貌,她的行为举止,她的声音,她的身材,她的衣着。她的温暖的肌肤,她得至美的容颜。我是一个病人,这些是药,或者只是麻醉剂,是毒品,只会使病情加重。
次日一大早,确切地说是凌晨五点,在这冰封的世界,一天中最冷最黑的时刻,天还要过很久才会亮,我们就早早起身出发了。
我们尽量不做出太大的动作,以吵醒不该吵醒的人,然而我们还是失败了。机警的老爸,及时地醒来了,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朵朵,但至少他是看到了我这么早就起来了,还要出门。有趣的是,他没有开口问,作为上次争吵留下的默契,我们一直都不怎么搭腔。
我们必须起身这么早,因为晚了等到了天明,我们就不可能成功拖身了。
而且天明以后,大刚兄弟俩也该去公车路口放哨执勤了。
虽然黑夜中的朵朵拼命的跺着脚,还是给冻得牙齿打架,浑身发抖,直到来到外面的路上,一阵小跑,走了许久后,这些症状才消失。
虽然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微弱的寒风也很刺人,但她却仍是欢快的。这些小磨难,与为了自由这个终极的目的相比,就都统统不算什么了。
我们需要就这么走上个大约一个多小时,在八里地外的省道上上车。那条路上白天每隔半个小时左右会有一辆开往阜阳的小巴。到阜阳平时只需要四十分钟,但现在大雪阻路,司机们不敢开快,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多点,路费五元。因为身上所带盘缠太少,我决定只送她到这里便自行返回。
“昨晚的事,你会后悔吗?”我的蠢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就像梁山伯跟祝英台离开书院时那么笨不可言。
朵朵装傻:“后悔什么?”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卑鄙,简直是乘人之危,我觉得自己挺可耻的。”话说回来,如果梁山伯不是那么笨的话,祝英台也许会把他当成马文才吧。
“去,想那么多干吗。老师说,我担心的是,你以后会后悔的。”朵朵的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如果是跟比你聪明得多的人说话,便会很容易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我会后悔?”我自然是迷惑而不解。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朵朵如是说,而后是轻轻的笑。当时我不知道,现在我真的知道了。因为我确实后悔了。我后悔让她走,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
一路上的闲聊中,话题轻轻重重,无关有关,当时并不觉得怎样,可事后却只能依kao会议这些聊作慰藉。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去研究所实习吗?还是去别处找工作?”虽然心里想着经过这番变故她应该不会再做她想了吧。不过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是不怎么放心的。
“大概是留研究所了。除非别的有什么特别好的机会?”朵朵的回答甚合我意,因为害怕她再有什么不测。
“实习到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回学校吗?”这也是我所关心的问题。
“当然。大概明年四五月份回学校吧。毕业设计还没搞定呢,再说到时候还得答辩,办理毕业的事儿。”我害怕再也见不着她,她的回答让我放了点心。
“到时候可一定要通知我啊。我会很想很想你的!”我的话完全是发自肺腑。
“你会吗?呵呵,深表怀疑。”朵朵讪笑道。
“怎么不会?你要是能有紫霞仙子根白晶晶的能力就好了,可以钻进我心里去看看。”我一点都不夸张地说。
“也许你说的事实,”朵朵道:“不过这只是你这时候的想法,谁也不知道明天的事情会怎么样。说不定你都把我忘记了还不一定呢。”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近乎发誓说。
“对了,你英语的事怎么样了?”朵朵忽地问及这个话题,虽然其实可能也是一直她都想问的,只是怕惹我不高兴才到这个时候才问。
“上次考试结果还没出来呢。不过感觉就那样,可能还是老样子。”我自然是情绪低落的,对待这个问题,永远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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