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她的同桌的反应也太奇怪了,那个长相奇丑的男孩,似乎有那么一种不可遏抑的怪怪的味道,使她感到很不自在。
三、班里还有一个被公认为使她的情人的男生,他们之间也的确保持着非同一般的交往。这也使她不得不离开。
嗅出了一点悲剧气味的爱情专家王维王诗佛自然要问“你是否真的伤心了”;而班长李光先生恐怕也有点感觉,否则他怎会唐突地说一句:可以去见面了。预感太强烈了,而担心更重了,伤心也许真得要起了。
可是天却是晴朗的,蓝天碧水,骄阳清露,微草柔嫩,青枝蔓延。似乎这披着神秘气氛的一切,都处处蕴含着情韵。可心情,却为何要转入隐晦呢?
哎,也只能,让一切随风了
(六)
下午回寝室睡觉,张庆,王维,李光等人分别以西毒,东邪,李寻欢自居,闲话不止。我也就没睡着。六点多进教室,那时正担心着她的离开,而作了好了伤心的准备。但她先来了,而且还在原位。说不出的高兴。
她把书掏了出来,擦了擦,我竟然以为她是要离开,就又把心提了起来。幸好,她只是把那几本书放在板凳上坐上。
三月十三日星期一晴
小小的太中公园,居然也颇有趣味。我下午在那儿惊喜地发现若尾红色的小鱼。后来越来越多,有好几种颜色,在很浅的一层水面下,呼着气,扇着翅,甚是悠游自得。这惹来许多寂寞的旅人驻足,如我;又引来数对漂亮女孩惊叫着观赏,如她。
我回了寝室,对着破而且锈迹斑斑的那面镜子,发现自己一脸的令人忧伤的情调,才发觉自己在一个梦中游荡了许久,该是返回清醒状态里的时候了。
我们之间有什么吗?没有。
我想要求些什么吗?也不想。
是的。也许,我是曾经产生过一些感情,然而这只是一点美好的善意罢了。我自己又何必误解呢?从来就没有那种感情,那被称作“爱情”的所谓“情物”。
让我们保管好各自的这一份美妙的同桌之情吧,仅此而已,至少现在为止是这样。
“如果坐在我身边的不是她,而是别的一个同样的女孩儿,我也会这样对她的。”我想,虽仍感慨于她那令我心醉的温柔的气质。
尾声
仍然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一切只能等待缘分了。但我心中也确实有着一种期望,希望上苍能成全我那份痴愿,使我无愧于心灵,无愧于生命。
月考部署:又要月考了,你准备好了吗?
三月十四日星期二晴
早晨起来后搞点吃的进了班还没到六点,同桌一会儿就到了。我心中一直澎拜着一股迷人的漏*点。是那样的绵缠和迷恋,使我想醉而且睡入去。
情为何物?依然不知道。
下午她竟没有来。也许是要告诉我: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其实,是什么都没有。
三月十五日星期三阴
记忆中第一次被女孩子吻,居然是在梦中。直到现在还感觉到那灼热的幸福。现在的她一袭黑衣,柔媚而空灵。这才发现,这女孩的形象已经深深印在了脑瓜里,这脑瓜犹如特意为她制造的一个玻璃房子。
由于阴天,大气压强使人闭闷。整个醉昏昏的。
头脑中忽然显现出许多自省来:处境不是很艰难吗?太玄了。
今晚与苏钰(他和苗奕现在坐在我身后)谈了很多,关于理想,关于时事,发现有很多不谋而合的地方。原来这也是一个有志者,看来中国的希望还是大大的。现在和而后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努力奋斗,争取理想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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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叛逆的条件卷 第67章
叛逆的条件卷 ; ;第67章
三月十六日星期四晴
天已放晴,心却仍阴。无缘无故的不快沉闷。想写篇真实的文章,以抒这悠远的心情。
班里的几个赖子十分嚣张,上课说话,下课打扑克,躁然无聊,扰人情绪。
又要多收二百元学费,初三时因为三十元闹过一次,结果没能成功。如今是否还要闹一次?闹一次能成功吗?这官官相护的政体,何时方有我出头之日?真是逼上梁山了。
仿鲁迅运交华盖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光阴虚耗无所事,众叛亲离皆处仇。
装痴卖傻度岁月,浑然不醒过春秋。
有朝一日乘云去,不管世间谁荣羞。
自责感笼罩着我,这自责源自对未来的无着落。我甚至想到一无所得时白首空归的感受,那时的凄眉绌额销声匿迹,该是怎样的令人不齿。而今,成绩又不出色,关系搞得相当遭,还要无限制的从父母那儿得到多少东西,去填入那些无用者的腰包。这个现实令我心中非常烦闷。一份是对父母的歉疚,一份是对往事的反思,一份是对世态的感叹,一份是对迷茫未来的喟叹。似乎看到,往日的情人在那脉脉垂泪相对,无尽相思之情;又同时意识到那时生活的无奈,这无耻可悲的世间将会给你安排多少丑陋的的羁绊?
同桌的女孩表现得很异样,我不得不加以重视。这二日里几乎是纯情勃发,动不动又情思重重。哪怕把感情无缘无故的罩在那些个女孩子中间,——她们根本上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我告诉自己:即使如此,也无甚可后悔,因为其美
班主任的日子很难熬,第一次代高三课的他果然真不胜任,惹得同学们轻视,而且也直接误了同学们的前程。
班里副县长的儿子和他那一批纨绔哥们儿十分嚣张,其他学生们则死力的转进书本里去。我就是其中之一。
还不知这次考试结果会怎样,忧虑相当多,有点儿想家。
三月十七日星期五晴交际问题
今天星期五,明日就月考了。本不想上班,但因为还有些计划没有实现就又来了。班里有不少人,几个小子,还有几个女同学。大家在一同听王维唱歌。这家伙竭尽讨好之能事,娘娘腔十足,最擅长唱的是山路十八万……
今天下午,不知何由学校操场里举行了一场球赛,我看了末尾,感觉不过十几个吃肥了撑得人在搞些体力上的游戏而已。大家都在那儿共同演戏,奏出一处丑陋的笑料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校长的脸色行事,从而做什么事都要照顾到校长的身份。
王维真是个交际高超的家伙,颇得班主任真传,他的一张油嘴不比班主任差。当初就是他主动向班主任告密说大家要弹劾他,使得班主任有了时间反戈一击。所以王维实在算得上班主任最得力的弟子。
他们都能凭着一张能吹会捧的嘴,和一腔令人肉麻的神情姿态,惹得大家争相嘻笑,使气氛变得活跃。这样,他们的人缘也变得极好。
相比之下,沉默寡言的我则处境维艰了。本该交往密切的人们都冷淡的像冰,沉闷孤僻时的寂寞令人深感压抑。由压抑而生悲观消极无奈的膨胀。于是前途暗淡,无能为力了。心碎则神离,只觉得精力不济,头脑疲倦。自责自卑如荒原野草蔓生不已。
也常想是否要战胜自己,去扮演一个口齿伶俐的角色,可总是不愿、也不忍负了己心。这种煎熬是多么的难耐和苦恼,然而无甚办法。我终究想要什么?这世界有需要什么?
有许多事情,需要我知道,但又没有被我所知。
第五章曲水流红
三月十八日星期六晴
这次考试准备比较全面。直到考前,历史还在看书,不知结果会怎样。或许这次考试能能成功,但抑或是失败,我的信心挺足。本打算考试后回家看看,但老弟执意要回去,就取消了这个计划。这一阶段我学习十分刻苦,饭全是由老弟来做,所以心想这次考试无论成败都要给老第以报偿,尽管还不知道怎样报偿。
半夜拉肚子,至明未睡着。想来如果高考如此就完蛋了。到校东路旁一小摊上吃了五角钱烧饼一份,经营者是一对老夫妻,——我只要一买吃的,必上他们那儿。饭后进班,已七点十分,七点半将正式开始考试,大家都在等待着,若是高考,会否如此?
考试日记(一)
我将着力锻炼自己的应试能力,马上就是我必须发挥去演戏的时候了。这有如一次次的对付战斗,如何调整到最佳状态去对付这样的战斗?
第一场是语文考试,我先写了作文,——因为担心做完其他题后没有什么灵感,——用去了一个小时,感觉还不错。可这时王君(另一个班的语文老师)进来说作文改写别的题目。我就遭殃了。这样子前面的试题做的也极不好。由此,语文算是没戏了,只能看下面几科的发挥了。
去教室的路上,走在公园桥上,见张庆兄在前面晃荡着走,跟上去。他指着桥上尘土中的一件毛衣说:“谁掉的衣裳?”我隐约中记得刚才有一女孩擦肩而过,她骑着车子,脖子上系着一件毛衣,莫非是她的?
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把那件毛衣拾起来,我本打算把它搭在桥栏上,但是担心被风吹到水里去,就还是让它躺在土里任人践踏吧。我们俩倒是清谈起来。
“看着掉了,还不赶紧拾起来给人家?”我说。
“我没看见谁掉的。”王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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