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索性跨了过去,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掐他的脖子,“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以前总想着见他父母时该送什么礼物说什么话,颠来倒去想了无数的场景,却从来没想过是今晚这样的,刚刚她是真的被吓得脚都软了。
闹着闹着他呼吸就重了,都是饿了很久的人,一下子干柴烈火以燎原之势燃烧起来。李微然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裙底,隔着她厚厚的连袜裤和底裤,曲起食指用力的顶她,磨蹭了没几下指间便有了湿意,他咬着她的唇吮的更为起劲,指甲用力在她的连袜裤上刮,终于起了一个小小的洞,他用力的撕开一道口子,手指伸了进去,把内裤推到一边,终于真正的探了进去。
秦桑在他的手指推入的瞬间长长的娇哼了一声,扭了扭腰配合他,手却越伸越下,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冰凉的手指夹着他胸前两颗红点,又是掐又是刺的,挑逗的李微然越发没了理智。
秦桑是在他猛的把椅子往后推时才有些清醒的,他已经扯断了她的小内裤,晶莹的液体沿下来,在他银灰色的裤子上留下一滩的暗色印记,而旁边,是他高高顶起的欲望。
“不好吧……”秦桑满面通红,难耐的用柔软的胸去磨蹭他解开扣子露出的胸膛,“微然,在这里不好吧?会被发现的……恩……你不要那么重嘛!”
李微然趁着她说话分心,拉下了拉链,弹出来的欲望热乎乎的顶住了她湿的一塌糊涂的柔软,按着她腰的大手一用力,她那仿佛有着千层的软肉便重重的裹住了他,明明豆腐似的柔嫩细滑,却又像石磨一样紧紧的咬住了他,缩的他热血沸腾,只想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哪里不好?”他故意用力顶弄她,“这里?还是……这里?”
秦桑被他弄的说不出话,她面对面跪着,脸朝着后面,仿佛能看到最近的那个哨卡上站岗的士兵往这边看的模样,车一定上下晃的很厉害……她纷乱的想,身下一波又一波的极乐感却遏制了她的理智,只能随着他手的动作上下主动的套 弄他,听着他呼吸粗喘,她周身酥麻,一寸一寸的软掉,张口咬在他肩上,硬生生的把自己那声尖叫吃了下去。
李微然也不好受,这样的环境本来就刺激,心爱的桑桑又在耳边猫样的浪叫,还在他腰眼一阵麻的时候咬了他一口,他再也忍不住,死死的扣住她,按的她趴在他胸口,下面深深的含住他的巨大。他还嫌不够深,缩着臀去顶她,磨着她最软的地方,终于爆发了出来。
秦桑被他热乎乎的烫了一下,往后一缩,手肘敲上了方向盘,正好压在喇叭的位置上。那个站岗的士兵从车子忽然刹车停在路边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时听到喇叭响,以为是李微然叫人帮忙,连忙小跑步过来。
秦桑看到了,着急的要从他身上下来,一时之间却又脱不开,几下一磨蹭,李微然的状态又上来了,更是套住了拔不下,秦桑急的都要掉眼泪,捏着拳头用力的捶了他好几下。
李微然已经从反光镜里看到了,却还是呵呵的笑。看她羞的软成一团,趴在自己胸口一动不动的乖巧样子,他也不忍心再逗她,把她往下按了一点,他打开窗微微透出头,“没事,别过来了。”
那个士兵犹犹豫豫的敬了一个礼,一步三回头的回去了。李微然拍拍秦桑的背,温声问她:“怎么了?还不舍得起来?”
秦桑不回答,下身一扭一扭的,勾的李微然又热了起来,挺了挺腰撞了她一下,还要再来,秦桑被他顶的直往上,带着哭腔开口了:“李微然我恨死你了!我大腿抽筋了动不了了!”
……
因为对纪南的歉疚,安小离对她格外的殷勤,陪睡不说,半夜纪南起来上厕所她也全程陪同。
纪南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寒风里披着羽绒服揉着睡眼等在外面的安小离,心里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离,其实你和顾烟有点像。”到了屋里躺下,纪南一时睡不着,拉着她说话。
安小离属于人生中没有失眠一说的人群,闭着眼含糊的答她的话:“你是说一样的美丽可爱吗?”
纪南噗哧笑了,伸手掐掐她的脸,“你们两个都挺自我的。顾烟冷漠,你迷糊。但是你们都知道应该找个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继续冷漠迷糊下去。有大哥在,顾烟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你也是的,有我三哥,再迷糊也没人敢算计你。”
安小离的眼睛“噌”一下雪亮了,“有陈遇白,我光被他算计还不够呢,还来得及被谁算计呀!”
纪南笑了,“你还小,你不知道,一生只被一个人算计,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安小离看她说到这里有点伤感,眼神都悠远起来了,她也就不再问了,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一下下的拍纪南的手臂,没多会儿,纪南真的就睡着了。
一夜到天明,热情的农舍老板娘煮了酒酿元宵给三个人当早点,纪南和小离都喜欢吃,秦宋高兴了,给了好多小费。
到了要走的时候,纪南说打电话让手下来接,被秦宋拦住了,“人家也要合家欢聚的,大过年的你有没有人性啊!别动,待我找个孤家寡人来接我们。”
他对纪南眨眨眼,纪南便懂了,偷笑着收起了手机,坐等某个最近把梁氏上下吓的鸡飞狗跳的大忙人千里迢迢送上门来被他们嘲笑。
安小离捧着酒酿碗喝的高兴,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被小禽兽和刚认的小姐妹给卖了。
……
C市的郊外规划的很好,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农舍建的很别致,一眼望去,赏心悦目。
陈遇白今天穿的也很赏心悦目,黑色的高领毛衣,白色的大翻领外套,铁灰的贴身裤子,套着款式很像马靴的休闲皮靴。他瘦了一些的缘故,看上去很精神,微皱着的眉头,冷冷的眼神扫过来,依旧杀气十足。
“哪只手伤了?”他从一辆银灰色的路虎上跳下来,也不和纪南秦宋打招呼,径直走到安小离面前,有点暴躁的开口问她。
开战
“哪只手伤了?”他从一辆银灰色的路虎上跳下来,也不和纪南秦宋打招呼,径直走到安小离面前,有点暴躁的问她。
安小离下意识把手伸出去给他看,其实她今天一早起来就发现比昨天更疼了,还有些肿,不过当着纪南的面她也没好意思抱怨。
陈遇白把她的袖子往上推一点,想看看伤处,稍稍用力却听到她一声倒抽冷气,他手一抖便停了下来。
纪南被陈遇白凶狠的目光看的背上毛毛的,连忙赔笑脸:“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老五来了,跟他开玩笑呢,谁知道是小离站在那儿。”
陈遇白对她笑了笑,语气温柔了一些:“没关系。”
秦宋一听到这熟悉的温柔就激灵灵的抖了一下,上次三哥这么温柔之后,他就被发配边疆了小半年。这次为了撮合这小两口,他把四哥给卖了,可三哥貌似是真的心疼了,不知道准备把四哥怎么着呢。
“哥,要不我们这就回去吧?这都快上班的点儿了。”秦宋小声的对陈遇白说,说完又想起来,今天是周六。
陈遇白没戳穿他,而是点点头,嘴角甚至挂着笑意,“好啊,上车吧。”
他越是这么和善,秦宋和纪南心里越是打鼓。惴惴不安中,两个人不由分说把安小离强行塞进了副驾驶座。
到了市里,两个人很识相的提出下车“走走”,陈遇白微笑着同意,就近把他们放下了。安小离在半路上已经睡着了,无知无觉。
到了秦桑家的小区门口,陈遇白稳稳的停下车,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推推她,“起来了。”
安小离软软的嘟囔了一句:“不要……小白,我好困啊……”
那个明明很冷的早晨,在她这句话出口之后,瞬间春意横生。
安小离的缺点不可计数,可是陈遇白觉得最不可饶恕的就是她赖床,一到周末休息,他计划着带她去哪里走走,她却总是赖着床的,不到中午绝不起来。前几次他觉得是自己晚上折腾的太狠了,以至于她体力不支,也就不逼她了。可是后来他也试过周五晚上收敛着点,她却还是那样的,抱着被子闭着眼睛怎么也不肯起,等他怒了,她就这么的软软撒娇:“我好困啊……小白,求求你了,让我继续睡吧……”
陈遇白定定的看着她安睡的模样,又想着和她在一起时每一个细节的温暖,忽然就觉得自己很傻。
人的一生,要多艰难、多坎坷而又要多幸运、多凑巧,才能遇到一个绊住自己心的人。他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就这么一个睡着一个愣着,转眼就是九点半。真皮座椅再舒服也没有床睡着踏实,安小离终于悠悠转醒,迷蒙着眼看到陈遇白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她脑袋卡了好久才开始运转,连忙的坐正,擦擦嘴角看有没有又流口水了,又揉揉眼睛,这才弱弱的开口:“呃……不好意思,我耽误你了哦?”
陈遇白收回了脉脉的眼神,转脸看向前方,冷淡的“恩”了一声。
“那我先走了——咦?你怎么把我送这来了?”小离探头看看外边,说。
陈遇白利落的打方向盘倒车,浅浅的牵了牵嘴角,“我不知道你搬家了。饿不饿?”
小离摇摇头,早上的酒酿元宵还没有消化,可是她一转念又想起了什么,“吃午饭去吧,我请客,谢谢你来接我。”
“我是来接纪南和秦宋的。”陈遇白淡淡的回绝她的“好意”。
安小离早就习惯他的别扭了,这点小小的添堵习以为常,笑了笑说:“那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陈遇白冷哼了一声,从十字路口拐了个弯,车向饭店开去。
……
程浩约见面时,秦桑很是犹豫。李微然说过,秦家程家那里都不用她出面去解释,他全权负责把她娶进门。
可是如果能低调和平解决,也不是坏事吧?
秦桑还是去了。
她到时程浩已经点了饮料,秦桑拿小勺子搅了搅,和他开玩笑:“投毒了没有?”
程浩还是一贯的玩世不恭,耸耸肩笑笑,好像丝毫没有为上次宴会的事情对她感到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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