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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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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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君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这是一天中阳光最热切的时候,她睁开眼只看到一个被厚重窗帘挡去了多数阳光的略显昏暗的房间,床头的时钟让她知道这时已经是正午。

    她轻轻嗅了嗅鼻子,闻到了医院特有的味道,这时昏迷前的记忆便都涌了进来,而恰好房门同时被打开了,外面的灯光照了进来,她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背着光走了进来,心底不知为何,没来由地觉得委屈,同时也泛着一种恐慌。她说不清她到底在惶恐些什么,或许是担心任务完成后她要以怎样的面目和这个男人再次相见?

    这么一想,由于真正设身处地了,她竟为秦佑臣此时可能的心情而担忧了一下,也自责起来,她不该那样冷漠,更不该在他面前情绪激动得发病,虽然这不是她的本意。她知道这时的秦佑臣一定很焦急,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不得已和限制,恐怕此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就不会是罗曼诺夫。

    “还疼?”罗曼诺夫反手关上了门,感觉到君卿已经醒来这才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见她窝在被子里蹙着一双柳叶眉,看起来可怜得要命,不禁沉着声音问。

    君卿摇摇头,可怎么也挡不住眼眶的酸涩,看到罗曼诺夫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保护伞,她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又是不知所措,眼看着就要掉泪,慌忙伸出双手抱住他俯下身时靠近了自己的脖子,不让别人瞧见她的泪。

    罗曼诺夫一僵,本能地将要把人甩出去,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脖子,是人的要害之一。不过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流下逐渐变得冰冷,抓住女孩双臂的手就从推改为了抱。

    他沉默不语,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很快他就感觉到女孩已经不哭了,是的,这个女孩一直是坚强的,不是那种说掉眼泪就掉眼泪的孩子,可也正是如此,他才更加担心起来,是什么能让这样的女孩真的哭出来?难道是因为那个三皇子?

    “哭什么?”罗曼诺夫口中斥责,手指却有些粗鲁地抹去了她睫毛上的泪珠,那是很凉的液体,一直从他的手指凉进了心里,泛起一些陌生的疼,这种感情又是新奇又是危险,可他也没想过怎么处理。

    “没哭!”君卿倔强地瞪着泪眼,不肯承认这样丢人的事情,这种出自本意的哭泣在她前二十三年的生命里其实并不少,特别是父母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要哭昏过去,但随着年龄的渐长,眼泪就渐渐少了,最近几年几乎是一次都没有,上次哭还是因为醉了酒,记忆也不太深刻。她以前一直认为,人的一生眼泪的量都是固定的,所以在可以软弱的时候她就该尽情地哭,那样等以后容不得自己哭泣时就能坚强地忍下来。

    罗曼诺夫很少被人瞪,不过这丫头经常这么干,他真是不知道谁把她惯得这么胆大包天的。不过到底是没有发作,他抹掉了她的眼泪,然后嫌弃地在毛巾上擦了擦,充分体现了他那令人吐槽不已的洁癖。

    之后他叫来了医生,医生表示君卿最好在留院观察半天再搬回去住,她肺部旧伤没有完全恢复,情绪一激动就导致肋骨崩坏了,肺里也渗了血,这才昏厥了过去。福克斯这几天都不在圣彼得堡,罗曼诺夫也不想拿君卿的身体开玩笑,又见女孩扯着自己的衣袖不肯放,想了想决定自己留下来陪着君卿,等晚上再和她一起回去。而阿利克塞等人则先行回去各做各事了。

    顶着罗曼诺夫小姐的名头,君卿住的当然是最高级的病房,又为了她的安全,这整一层的病房都被订了下来,一条走廊上站着十多个黑衣男人,都是奉命来保护的。

    罗曼诺夫就坐在窗边看书,倒也不问她和三皇子到底是不是认识,又是怎么认识的,或许安德烈会又紧张试探一番,但对罗曼诺夫来说这些其实并不怎么重要,因为无论君卿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目的,她的结局都只有一个——留在他身边。当然,身份不同,她受到的待遇还是会有所区别的,如果她真的只是齐家养女,又不是别有目的,那么她将获得最大的自由,否则她就只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

    他不问,君卿当然也不会主动说。毕竟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秦佑臣的身份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所以两人也不可能窜通什么,这么一来,反而多说多错了。

    在这种沉闷的氛围里,君卿干脆就又睡了过去,反正罗曼诺夫在这里,她总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可世事难料,等君卿再次醒来时,她却发现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陌生人的黑影,而罗曼诺夫却不知去向。

    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本能地放缓了呼吸装作还在熟睡当中,想看看对方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坑爹的是,那个人根本没想跟她花时间玩神秘,掀开了她的被子捂住她的嘴巴就往下插了一刀。

    君卿只觉得嘴巴被捂得紧紧地,眼前一片刀光,两三个月没处施展的战斗技能立刻就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她也没时间想这两个人是不是罗曼诺夫派来试探的,举过枕头就挡在了胸前。

    靠!这根本不是什么狗屁试探!这是谋杀!

    君卿瞪眼看着刺穿了枕头的近在咫尺的匕首,刀尖已经插(和谐)进了她的左胸口大约半厘米,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染红了灰蓝相间的病号服。她皱眉抬起膝盖,猛然一顶将那人给踢远。

    那人似乎一点也不震惊于君卿的身手,刀锋一转快速地向着她的面门劈下来,君卿也不敢大意,毕竟她这时还有伤在身,战斗力大打折扣。集中了注意力,她脖子一偏躲了过去,而对方的刀子也是紧跟不舍,手腕翻动就又冲了过来,真是阴魂不散。

    她吸了半口凉气,只能倒退了好几步,一边又将床头柜撞翻在地制造了大动静,可无奈的是外面一个人也没有进来。她郁闷,阿利克塞不是说外头有十多个好手保护她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那这坨混蛋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好手”又死哪里去了?

    她真相了,外头的人还真是死了。

    君卿好不容易在手臂硬挨了对方一拳头的情形下绕过对方冲出了房门,入眼的就是十几具罗曼诺夫手下的尸体,她根本来不及震惊或者愤怒,对面就冲来了三四个黑衣人,明显和她背后的人是一伙的。前有财狼,后有虎豹,无奈之下她只能闪身进入了隔壁房间。

    房门锁上后,她才悲剧地发现这房间根本不是病房,而是整一层的仓库,里面堆满了被子毛巾等日用品,窗户更是小得可怜,她能蹦上去勾住窗台也没法钻出去。外面的人并没有用力砸门,但门锁却传来咔嗒咔嗒的声音。君卿知道这是他们在想办法开锁。他们刚才还一副强盗样进门就砍人,现在却没做出砸门的举动,那么理由很可能是砸门的动静太大,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个别人,恐怕就是失踪了的罗曼诺夫。

    想到这里,君卿的心竟然奇迹般地松了一点,只要不是罗曼诺夫,就什么都好……她也不知道这心态是出于什么,或许是罗曼诺夫太过强大让她想避其锋芒,或许是不愿意这么快暴露自己失去这短暂虚幻的安平生活。

    她环顾四周看了下情况,然后闪身躲入了离门口最近的一个藏身处,她蹲在小推车下面的横杠上,用被子盖住了推车的下方。听着门外嘎吱嘎吱的声音,她苦中作乐了一下,幸好这里不是太平间,不然有够恐怖的。

    门很快就被人打开了,方式有些粗暴,不过动静倒是挺小。这些人一进门就关上了房门,留下一个人用身体推住破了锁的房门,其他人则粗鲁地翻起了各种被子毛巾,有拿着刀子的用力插被子,拿着装了消音器手枪的则闷着被子射几枪,反正是不把人揪出来决不罢休。

    到底是谁?要至她于死地。在圣彼得堡,她根本没有什么敌人,甚至连熟人都没有,除了秦佑臣。

    秦佑臣……

    君卿皱眉,倒不是怀疑秦佑臣会杀她,只是想可能是谁因为秦佑臣而要杀她,毕竟他的身份有些敏感。当然,她也不排除更大的可能——杀手是罗曼诺夫家族的人。毕竟在这个家族里,不服他们当家统治的大有人在。

    脚步声渐渐靠近,她拳头一捏,心头猛跳,说不紧张那绝对是装b。她现在的战斗力根本就不足以突破重围,虽然不至于坐以待毙,可想冲出去也必定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胸口的血液已经蔓延至小腹,她一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呼吸声,一手按住胸口希望血腥味不要被人闻到。

    然而事与愿违,透过层层被褥,她看到了黑色的男鞋,就是现在!她眸光一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尖锐细小的铁丝,她轻巧地向后一退,忍住胸口剧痛猛地顶起了沉重的推车,将它扔到了对面那人身上。

    那人竟然就是刚才在房里和君卿对阵的人,身体敏捷地往后一躲,推车就砸在了他脚边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响动。紧接着那人就俯冲了过来,手里只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君卿不敢迟疑,立刻与他近身交战起来。

    她的搏击技巧绝对要高于此人,但身体疼痛、体力不支,加上她需要随时注意不能离这人太远以免被其他人用枪射伤而分散了注意力,不过一分钟她就逐渐露出了败势。如果说她是一条负伤的蟒蛇,那对方就是矫健的雄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刀子落下,却只能用血肉之躯去抵挡,哪怕她根本不确定刀上面是不是啐了毒。

    就在她被砍了一刀,借着对方收力再攻时她飞踢一脚,令对方退后数步,同时周围的人将手枪瞄准了自己,她弯下腰正要朝着门口潜逃,房门却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那个抵在门口的男人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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