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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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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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被砍了一刀,借着对方收力再攻时她飞踢一脚,令对方退后数步,同时周围的人将手枪瞄准了自己,她弯下腰正要朝着门口潜逃,房门却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那个抵在门口的男人立刻就被踹翻在地,将近两百斤的大汉被门板给压住,一个高大的男人就从门板上踏了过去。

    君卿发誓,她除了那垫底的人的惨叫外,还听到了脊梁骨断裂的声音!但此刻显然不是她幸灾乐祸的好时候,因为房里有一半的枪口都对准了她,并且毫不犹豫地朝着她放了枪。

    那高大的黑影立刻就抱住了她就地一滚躲入了一个还算安全的死角。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君卿神经紧绷,根本没做他想,见头顶来了一个人,双手本能地去摸罗曼诺夫腰间的手枪,利落地朝着来人开了一枪。

    这娴熟的枪法、杀人不眨眼的本事让罗曼诺夫微微皱眉,却也没时间思考什么,拉住她的细腰夺走了她手里的枪支,同时将她塞入了自己的身后。他一手拎住那被枪杀了的人的领子,用尸体当作挡枪的工具,一边迅速开枪,一颗子弹一条人命,毫无遗漏。

    君卿就躲在死角往外看着那个男人的战场,看他动作有条不紊地开枪射杀每一个露出破绽的敌人,看他轻易地躲过别人的攻击。

    这群逼得她需要负伤潜逃的杀手就被这个男人分分钟搞定了,感觉不费吹灰之力。这时君卿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恐怕比伍德厉害不少,并不是福克斯曾说的只比伍德要厉害一点。

    “说。”罗曼诺夫一脚踏在最后一个活着的杀手胸口上,那人喷出一口鲜血,看了君卿一眼抬手就要自尽。罗曼诺夫立刻踢断了他的手腕,他手里的匕首随着惨叫声落在了地上。

    那人很有骨气,任凭罗曼诺夫踢断了他的四肢也只是惨叫连连不肯说一个字,只是死死瞪着君卿,仿佛只要一找到机会就会扑过去杀了她。

    君卿忍不住背脊发寒,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恨她,竟连拍出来的杀手都这么痛恨她,就好像……好像她的存在会毁灭他的信仰,或者亡了他的国家。

    她为自己这个形容而感到啼笑皆非,不过她看着地上那具被自己射杀的尸体就笑不出来了,她该怎么解释?枪法好是她本来就让罗曼诺夫等人知道的,可这样干净利落地杀了一个人就不得不引人怀疑了,更别说那把枪还是她从罗曼诺夫身上顺来的。

    苦恼之中,阿利克塞就带人从门口冲了进来,他让人将罗曼诺夫脚下的杀手带回去,又迅速整理好了这间仓库,抹去了战斗的痕迹。

    “害怕?”罗曼诺夫半蹲下来将女孩打横抱起,见她抿着嘴不说话,就问道。

    她愣了一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遮掩,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天衣无缝的“真实”。她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怪圈,既想完成任务获得进入军部委员会的机会,又不想再欺骗罗曼诺夫。这种纠结在她以往执行的任务中是绝对没发生过的,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罗曼诺夫见她不说话,不满地皱了皱眉,径直将人抱进了隔壁另一间新的病房里。

    君卿被放下躺在了床上,见罗曼诺夫转身要走,想也不想就拉住了他的衣摆。

    “我……”君卿张了张嘴,却知道该说“我”什么。罗曼诺夫也不是个怎么有耐心的人,但看着她胸口都是血,脸色更是惨白如纸,只能让自己更有耐心一点。他让医生到床的另一头给她看伤口,一边又将她扯着自己衣摆的小手给包裹住,俯身道:“说。”

    君卿看着离自己这样接近的罗曼诺夫的脸,心口猛然一跳,呼吸都错乱了几分,他的脸很好看,比英俊更多一点成熟男人的冷硬,非常有吸引力。可这张脸却好像并不是让她心如鹿跳,呼吸错乱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他的那一个字。

    “说”。

    就在一分钟前,她还听他说过这个字,可却是天差地别的两种口吻。他对那个杀手说时,面色冷酷,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不是逼问的那种狠辣,而是和往常一样的冷漠。可他对自己说时,那声音冰冷依旧,却生生地多了几分无奈和专注。

    这几分来自于罗曼诺夫的无奈和专注就像是一块磁铁,吸引了她全部的视线和情感。她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医生剪开她的病号服给她清洗上药包扎,眼睛却直愣愣地盯着罗曼诺夫那双深沉又冰冷的蓝眸,丝毫不想移开半分。

    这是不对的,这很奇怪!君卿短促地吸了口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脸色白得更加厉害,罗曼诺夫却以为她是疼的,不禁对正在下手的医生斥道:“注意她的伤!”果然不该让福克斯出门办事,否则就不必用这种庸医!

    医生在罗曼诺夫的气场下本来就战战兢兢,现在听他这一声冰冷的斥责,更是手下一抖,直接将绷带给按进了君卿的伤口里,疼得她立刻呲牙咧嘴。

    君卿痛呼起来,却飞快地捂住了嘴巴,好像不希望罗曼诺夫看见她这样难看的表情。这动作一出,更是证明了她刚才想到的猜测,她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起来,比纸还要僵硬苍白。

    罗曼诺夫见她痛成这样,立刻恼怒地将那医生推开,拿过绷带自己给她缠了起来。有了之前给她换药的经历,这次缠个绷带当然难不住他,他做完这些后见君卿脸色还是很不好,皱了皱眉问道:“还有哪里疼?”她胸口上的伤照理来说不该这样疼才是。

    君卿狠狠吸了口气,肺部和胸口的疼痛让她冷静了下来,她一遍遍地否定自己,直到罗曼诺夫的耐性就要被她磨光才开了口:“我害怕。”

    “怕什么。”罗曼诺夫皱眉,心底却是微松了口气,是害怕而不是疼痛,这就行了。

    “怕……就是怕。”君卿说不出来,不,是说不出口。她没法骗他说她因为杀了人才会害怕。在之前,她可以对着罗曼诺夫谎话连篇,可随着这两三个月的相处,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想再对他说谎,这是一个可怕的预兆。

    罗曼诺夫看着那双水润的眼睛,一时间竟然忘了寻常的呵斥,反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拍拍女孩富有弹性的脸颊,也没有想安慰的意思,只是要她休息一会儿,“睡觉。”

    “你去哪儿?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君卿问。

    “就在这。”他顿了顿,摸着女孩额头说:“睡觉,等你醒了我们就在城堡了。”

    “你保证?”君卿不依不饶地问。

    罗曼诺夫见她还有力气撒娇就放下心来,少见地哄道:“我保证。”

    他不知道,君卿拉高了被子偏头闭上眼睛时那瞬间消失的笑容。

    房间里很安静,守在门口的人已经换了一批,轻轻地传来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君卿将自己的口鼻捂在被子里,一双柳眉不自觉地蹙着。她感受着眼皮下的黑暗,耳边回荡起那个男人冷冰冰的声音,眼前也浮现了那个男人好看的脸孔,特别是那双湛蓝的眼眸,深沉而寒冷,偏偏又对她充满了吸引力。

    她记得他们第一次遇见,听到他说把自己扔出去,就好像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垃圾,这让她非常气愤。第二次见面,她得到的待遇依然是扔出去,而他的口吻也好像自己不过是一圈儿该去垃圾桶的苹果皮。总之,她对他的第一印象是极为不好的,从她那脱口而出的“禽兽”二字就可以看出。

    可后来呢……她其实已经记不大清细节了,只记得这人总是冷着脸用命令的口吻和她说话,还喜欢教训她,又嫌弃她体力差逼着她戴了重力带天天晨跑。这人还十分霸道,说一不二,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不然就是一顿捏下巴,罚跑步。他霸道也就算了,还很恶劣,整天用一张冷脸对着她好像很不爽她就算了,他还捏碎过她的下巴,撞疼过她的膝盖,捏裂过她的脚踝,这些疼痛都足以让她记仇很久。

    不过,当这些画面在眼前闪过时,她却无声地笑了。因为这些画面很快就被另一些覆盖了。在她不忤逆他乖乖听话的时候,大概是这个男人最温柔的时刻,其实也说不上什么温柔,只是不会对着她冷脸。她不高兴时,委屈时还能得来他生硬的轻哄,虽然那可能只是一句话甚至几个字。她闹脾气时,他最多只是训斥一句“胡闹”,最后还不是什么都依着她。这个男人,对她的确是娇惯得不行,而她对此也很欢喜,时常会忍不住开心地笑起来,就像阿利克塞说的,她那时候笑起来就像一只得到了一颗松果儿的小松鼠,快乐又满足。

    那这是爱情吗?不不,君卿快速否定了她此刻的心情。可思维安静下来时,她又忍不住反驳自己,这怎么就不是爱情?至少也算是喜欢了吧?她也许看不出别人是不是喜欢或爱着自己,但作为一个拥有过那般初恋的人来说,判断自己是不是喜欢对方,这很容易。

    然而这个判断却让她觉得非常可怕,她怎么可以喜欢上一个人呢?她明明已经没有力气去爱了呀。难道和齐钰那份爱情给她的伤害还不够吗?还不能让她理智起来?又或者是……因为她寂寞得太久了,所以遇到一个和齐钰的性格有几分相似的、又对自己好的男人所以不禁心动了?

    呵,如果真是这样,那可不仅仅是对她的初恋的轻慢,也是对齐钰和罗曼诺夫的侮辱了。

    君卿倒吸一口气,然后就感觉到那个男人靠近了自己,自己的眉心被他的手指轻轻按了按,只听他这样在她耳边说:“快睡。”顿了顿,又要求:“不许皱眉。”

    “……”君卿沉默片刻,终于在内心爆发了,这什么男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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