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的一段时日里,但凡肖安找她她一概不予理会,就连肖肖小朋友屁颠屁颠跑来邀请她去隔壁玩都被官御一口回绝了。她捧着儿子白嫩的脸颊微笑着说到:“肖肖,你要和妈妈玩可以,但是不许让妈妈去你家。”
肖肖小朋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而扭身朝家里跑去,口上说到:“那我去找爸爸也来玩。”
闻言官御急忙把小朋友喊住:“肖肖你记住了哦!你要和妈妈玩妈妈很欢迎,但是不许把爸爸也叫来。”官御说完,看着儿子疑惑的可爱表情情不自禁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小朋友这次很不明白,歪着脑袋问到:“为什么呀?”
“这个嘛!因为妈妈不喜欢和爸爸玩。”和小朋友自然是无法一本正经的解释其中的缘由,所以她只能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
小家伙很郁闷,绞着手指为难的说到:“那怎么办,肖肖既想和爸爸玩又想和妈妈一起玩,和妈妈玩就不能和爸爸一起玩,和爸爸玩就不能和妈妈玩了,这要怎么办呀!这到底要这么办呀!”肖肖抬头用泪眼朦胧的表情看着官御,然而这次官御是铁了心要如此,即便儿子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她也不为所动。
肖肖小朋友见妈妈无动于衷,心里很气馁,很气愤,委屈的说了一句:“我受不了了。”就转身往自己家里跑去。
如此三番四次无果之后,这一天肖安亲自来找她了。
肖安按了门铃,官御把孩子交给他就要关门,却是被肖安伸手一挡,硬是重新开了门。肖安让儿子先回家,看着儿子回家关了门这才转头面对官御。
官御冷眼看他,见他一声不响,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她微扬下巴,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
“你这是什么意思?”肖安朝她靠近一步,他刚下班回来,身上还穿着衬衣,系着领带,衣冠楚楚的模样。
她不由觉得好笑,笑出了声音,回到:“我能有什么意思。”他比她高了十多公分,他朝她走进一步,这便让两人之间的身高悬殊更明显了,他足以俯视她,而官御就不得不仰视他了,这让她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于是她倒退了一步,淡笑着礼貌而疏离的说到:“我想我和肖先生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毕竟我们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了。”
“你觉得我们没有关系吗!”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扯着领带问她。
官御冷笑,“若一定要说有,也有吧,你是我儿子的爸爸而已。”
肖安也扯了嘴角学她冷笑,然后说到:“你是我儿子的妈妈,我是你儿子的爸爸不觉得这样的关系很让人遐想吗!”
“遐想个屁啊!我们不过是比陌生人熟了一点,别以为我上次和你接吻就代表什么,新时代了这算不什么。”官御斜着眼睛狠狠的瞪他,心情变得乱七八糟的,心底曾有的痛苦和恨都源源不断的复苏。他如今所做的一切是想干什么?遐想?遐想他们是夫妻吗?如果他是这个意思,有是为什么还要去和那么多女人勾搭,男人的思想果然诡异。官御不想再和他说话,心里有种怒火冲天的感觉,出口的话都夹着她的怒意,冲动是魔鬼,什么话她都能说出口。
他看着她,紧紧抿着唇,脸上带着他一贯的冷冽,然而终究说不出话来了。
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官御冷冷的说到:“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肖安一把拉住她往外而去的身体,说到:“我走。”随后便真的离开了,官御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何气的要死,狠狠的甩上了房门。
她将自己打扮的光鲜靓丽,对着光可鉴人的电梯壁摆出一个POSE,官御看着对面映照的自己摆出一个冷眼的表情,白皙的皮肤,浓烈的烟熏妆,蓬松的大|波浪长发,黑色的紧身及膝裙,领口处蕾丝设计更是美妙绝伦,若隐若现被表现的淋漓尽致。
对面的女子怎么看都是个美人,官御不由扬起嘴角轻笑。官御驱车直往酒吧,在吧台坐下喝了一杯黑加仑,和长像俊秀的调酒师调笑了几句便等来了一身红裙的丁贺妤。
丁贺妤一走到官御的面前便拿过她手中的酒杯灌了一大口酒,呼出一口气说到:“这日子真没法子过了。”
官御知道她被她母亲逼婚逼的厉害,嬉笑着问她:“怎么,阿姨还在给你疯狂介绍相亲对象?”
在她旁边坐下,丁贺妤要了一杯酒,满面委屈的对官御道:“啧啧,都直接杀到我家里去,弄的老娘有家都不敢回。”
“哈!”官御哈笑了一声,“师姐你也不小了,早点找个人嫁了吧!”
“别提这悲催的事儿了,今晚你一定要陪我玩个痛快,反正我家里都回不去。”丁贺妤掏出响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手机,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直接关机重新塞回包里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官御轻笑,口上应着:舍命陪君子。丁贺妤今年过了年就该29了,她是一点都不着急嫁不嫁的出去,只是苦了丁母,为她操碎心,其实也不能怪丁母啊!事实上官御都替她着急,这年头女强人已经难嫁人了,偏偏还是丁贺妤这样的女强人怕是更难嫁了。
丁贺妤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下子就灌下一整杯,问官御:“他真的搬到你的隔壁了?”
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脸上淡淡的答了丁贺妤一声,然而官御的脑海里已经回想起前几日两人接吻的事儿,那曼妙的感觉萦绕在她心头几天了,让官御这张老脸都不由一红,看来她真的太缺男人了。
“你说他搬到你的隔壁干什么吗?”丁贺妤摸着下巴一脸玩味的看着官御,官御却像是没感受她话中的意思似的,一本正经的回答到:“上班近吧!”
丁贺妤还想说,却是被官御抬头给打断了,“好了,我不和你谈嫁人,你也别和我谈他了。”她本便不想想起那事,偏偏一见丁贺妤那架势就是巴着那事不愿放的模样,官御急忙开口说道。
不情不愿的闭上嘴,目光掠过某处于是笑着对官御说到:“看哪儿,有个男的盯着我们这边看了很久了,你说是在看你还是在看我呢?”
情敌
官御旋转吧椅,让自己面朝丁贺妤所指的方向,那边的沙发上果真坐了一个男子,官御和丁贺妤如此与他面对面他也并不避讳。
用她5。0的视力看清了那个男子,官御端起酒杯喝着酒对丁贺妤说到:“一看就是年纪轻轻的,和你不适合,你就别想老牛吃嫩草了。”
丁贺妤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觉得灯光太昏暗看不清,恰巧此时走过去一个男子坐在了那人的身旁。从他大开的衬衣三颗扣子上丁贺妤认定此人必是她的菜,于是拍着官御的肩膀笑着说:“那小正太就留给你,我要旁边那个!”
虽然官御很想对她说你当你挑菜呢!但是话到嘴边她想起自己本来就是出来艳遇的,也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随后到的那个白衬衣黑马甲的男子远远和丁贺妤眉目传情一会儿,那男人便起身端着酒杯朝她款款而来了。
他盯着丁贺妤看,眉眼噙笑,目光温情脉脉,说到:“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小姐喝一杯。”
丁贺妤含笑点头,那人接了一句:“荣幸之至。”便点了一杯酒给丁贺妤,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官御坐在一旁用手撑着脑袋杯看着两人调笑,脸上带着一分淡漠的笑容,然而这五光十色的灯光却将那份淡漠修成了迷离。
那名男子感受到官御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隔着丁贺妤朝她微微一笑,随后调头朝他朋友看去,仰了仰脑袋,明显的传递着某种意思,随即又回头邀请丁贺妤去舞池跳舞。
官御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口饮尽,看着丁贺妤和那名男子滑进舞池,然后她回头朝另一名男子哪儿看去。那人遥遥朝她举起杯子,官御也便端起杯子,微微示意了一下然后便扬起下巴喝了一口。
随即她又对那人微微一笑,转动吧椅,背对那人。官御用手肘撑着桌面,转而和调酒师闲聊。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主动出击的,当然遇上肖安那样的意外她就会全力出击了,官御喝光杯中的酒,目光悠远深长,她想起那些前尘旧事,就忍不住感慨一句,全力出击的结果很悲催的让她心生后怕。
浓烈的酒从喉咙流入腹中,灼烧辛辣的感觉在嘴里泛滥,官御感觉到身旁有人坐下,她扭头朝那人看去,歪着的脑袋引得发丝频频滑落。
“你好!”白净的少年对官御微笑着打了照顾。
开口礼貌的回应他,“你好!”她白皙的手已经伸到他的面前。少年立马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握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便放开了。
期间他清澈的嗓音干净而有力的说到:“高希伦。”
“哦,好名字。”官御在口中碾磨了一遍这个名字,微笑着夸奖。
他轻笑,似乎并不在乎官御不告诉他她的名字,只是谦虚的说到:“多谢夸奖。”
官御耸了耸肩,扭头面朝前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如此彬彬有礼又斯文的男生让她不好意思下手啊!她突然想起丁贺妤便回头朝舞池看去,哪里还有丁贺妤的影子,官御忍不住轻呵出声,无语的说到:“这么快!”
高希伦也回头看了一眼,纷乱的人群中确实没有找到他熟悉的那个声音,于是笑着说到:“他向来喜欢速战速决的。”
了然的点了点头,她开口说到:“也是,她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官御侧头看了身旁的少年一眼,眼前的人高瘦白净,鼻梁上还架了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官御看他细皮嫩肉的模样调笑着问到:“小帅哥,成年了吗?”
他原本正端了酒杯递到嘴边喝了一口酒,孰料官御竟然问了这样一句话,让他一不小心被酒呛了一下,难受的好像喉咙里吊着什么东西,咳不出来又眼不下去。他伸手拢在唇边,干咳了两声,抬头看着官御好笑的说到:“这是自然的,大美女。”
“几岁了,看你这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