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无声掩上,羽歌夜缓缓转身,希奇本来惊疑不定地一直看着他,现在却挪开了眼睛,滚圆的豹眼里少见地蕴含着复杂的感情,惊讶,担忧,羽歌夜早就预料到,羞怯,惊喜,这让羽歌夜也手足无措。如今想来,当初唐星眸逼着他抱着希奇取暖,怕是已经算计到了三年后的今天,他准备好的“天生不能接触兽人”的说辞不攻自破。
“你且起来。”羽歌夜哑着嗓子,唐修意准备的必然是宫中最好的秘药,让他神智清醒,身体却叫嚣不休。他没有试图遮掩自己洁白亵裤下高高翘起的凶物,反倒是希奇难堪地试图用双手挡住根本挡不住的东西。低头,此时他心里竟然有些脱线地想到,别看他个头比希奇低,下面却反倒略胜一筹。
若说没有预料到今日境况,他是自欺欺人。宫中藏书丰富,皇子明面上谦恭识礼,自小早熟,实际上该有的天性并不缺少,在懵懂的年纪都会寻些花样书本来看。更别提羽歌夜还曾得到太子殿下亲自赠送一本《异兽宝鉴》。他心里的抵触,只是因为前世的观念,实际上对于这个世界却是最自然不过的事。雄性身材矮小,却有雄伟器具,乃是为了天地交泰,子孙繁衍。至于兽人为何要生着这东西,羽歌夜想破头颅也参透不了进化奥秘。但是人文演化,规律如一。前世美女有丰胸美臀,莲足细腿种种审美标准,今世,那个他熟悉无比的部位就成了被雄性赏玩的对象,乃是那萨承欢的爱抚之处。
他心中转动着种种胡七八糟天马行空的想法,一时间已经突破到人文发展自然进化达尔文附体的层次,希奇却“呜”地一声,压不住的沉重呼吸声在安静至极的房间里响起,小麦色的皮肤泛起靡艳浅红。羽歌夜眼睛一转,就看到晶莹液体沿着红桃顶端垂落在地,“簌簌如泉,味甘而腻”神马的,羽歌夜脑子里轰地一声,终于认清此时最大难关是什么。希奇仰头,眼角通红,呼吸沉重,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压制自己身体里涌起的冲动,不过显然,唐修意把一切都料到了,希奇也服下了情药,而且绝对没有羽歌夜服用的那么温和。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要在入V的时候赶上这段情节,QAQ,我简直是在测试**的敏感底线,根据阿白的说法,下一章的H太不像我风格,太抒情太文艺了,我也是没办法的,就当是试验新的H写法吧,如果满心期待却觉得不适应的,请千万不要抽我QAQ,如果不想浪费钱,最好等勇敢者尝过之后,看看评论再决定买不买!一定要谨慎!
☆、49迷香诡梦
“四爷。”希奇承受不住药力侵袭;无助地看着羽歌夜。“难受吗?”羽歌夜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必然是饱受煎熬,但是骤然把这么个难题摆在面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他前世纵横刀山火海,不惧生死;却偏偏在感情上没多少经验;为了放松紧绷的精神;他曾经和一具具有温度的玩具滚过床单;却只是追求快感;从没有记住任何一张脸;有人曾经笑话他,需要的只是一个鲍鱼。和男人做,心理上惯性地觉得难以接受;但是在种种“非做不可”的理由下,他的坚持也变得岌岌可危了。
羽歌夜看过《异兽宝鉴》,现在看着希奇垂着头,耳朵通红,皮肤上都泛起情动光泽的样子,立刻觉得曾经看过的文字都变得活色生香,每一个字都能理解,拼在一起就成了无法想象的事实。
希奇点点头,眼睛看着地面,但是羽歌夜知道他在偷偷瞄着自己身体。希奇的双手交叉在身前,把竹棍压在身上,可惜他握剑的手,却握不住自己的剑。羽歌夜意识到自己正盯着希奇某个部位看的时候,恼怒地抬手,灯罩里的火光熄灭了。羽歌夜后退两步坐在床上,深呼吸几次,然后极低极低的声音,像是不想让希奇听到一样说:“你来吧。”
然而希奇还是听到了,兽人的耳力目力天生就优越,黑暗骗的了自己,却挡不住希奇的眼睛。他听到犹豫的脚步向着他笔直行来,视线还没有从骤然的黑暗里适应,他本来想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才意识到,灼热的空气喷在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的地方。一双手握着他双腿的两侧往下拉,羽歌夜抬起腿任裤子滑落到脚踝,希奇帮他把裤子彻底脱掉了。失去了束缚之后,羽歌夜的身体以最自然的角度怒指星空,与希奇温热的呼气近在咫尺,它掀开了不曾见人的“面纱”。温热的唇舌侍奉是羽歌夜不曾体会过的感受,他欺骗自己,这是情药的效果,这是为了让唐修意不为自己担心,这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希奇艰难的吞咽声里,混杂的是他忍耐了远不止十五年的蓬勃青春。
“四爷。”希奇“啵”地难受地躲开头,羽歌夜意识到那滴落在地的声音是什么之后,强烈的愉快让身体像蜡烛一样,而他的头几乎要烧着了,他紧紧抓着床单,亢奋的血液在身体内冲撞,希奇做了一件错事,这不是发泄,而是点燃,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希奇。”羽歌夜觉得自己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是他说话喷出的热气却从希奇的胸口涌了回来,或者说那就是希奇的体温。“四爷。”希奇的声音充满了难以承受的压抑,他跪坐在羽歌夜身体两边,羽歌夜意识到这个姿势对希奇而言有些艰难,便往床里坐了一点,他发誓他真的是无心的,他拉着希奇的大腿让他不用只拿膝盖作为支撑点,然后,那双手就放不下了。
“……爷”希奇只说了一半,发出四这个音对他而言太难了,这一声是从嗓子里挤压出来的。他用手巴着羽歌夜的肩膀,感觉到两片巴掌型的火焰烙在他的身上,他想起了三年之前似乎发生过这样的事,到底是多久,他记不清了,那时是什么感觉的,他也记不清了,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丢人的颤抖,抖出了很多不该流出来的东西,弄脏了他用生命来崇拜的那个人,他想象着若是揭去这黑夜会是什么样子,那个从来智珠在握,冷静自制的人,也会像自己这样无法控制的颤抖吗,他金尊玉贵的身体上,或许正缓缓淌下自己身体里不成体统的东西,他竟然可耻地觉得更加亢奋,他想做点更坏的事,他想,他想把他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有力的手揉捏着自己,希奇恍惚觉得,他终于明白从小到大所有辛苦的练武的日子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些日复一日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他喜欢那双似乎能掌控一切无所不能的手,他知道那双手的主人一定非常厌恶此刻发生的一切,他不想让他讨厌自己,但是他控制不住了,他被弹奏出了可耻的音乐,不成曲调,不堪入耳,他却怀着极其罪恶的,却十分故意的心情,把这音乐贴着那个人的耳朵唱给他听。对不起,四爷,我不是你眼里那个纯洁的少年了,我早就不是了,当凤君问我和听河谁想要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知道那是个万劫不复的选择,但是我不能让他先开口,我没他那么好的耐心,我没办法躲在黑暗里默默地看着你,就这样烧着我吧,惩罚我吧,为了我贪婪的罪孽!
希奇的眼泪滴落在羽歌夜的肩膀,羽歌夜揽住希奇的身体,完全贴合的胸腹让他身上的煎熬感觉顿时减弱,却又马上更加渴求,他伸出手指盖住希奇的脸,他不擅长温柔什么的,连擦眼泪都不会,手像只熊掌一样捂在希奇的眼睛上,感觉到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快速地眨动着,希奇一定很害怕,他今晚是在拿生命在赌博,赌自己会不会救他。他想起曾经偶然听过的很煽情的蠢话“你用一生做赌注,我怎么舍得让你输?”,他轻声笑了,真可笑,他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在为希奇着想,他如果真的这样想就该现在就走出去,母君不会为难他的,希奇也就不用这么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犯罪,希奇和自己同岁,十五岁的少年,他前世杀人放火,却从没犯过强J,更何况是未成年人,但是他控制不了,十五岁的身体,三十岁的心,一个成熟男人最可悲的事是什么,就是屈服于□,他以为自己能战胜一切,却被心里的魔鬼轻松击败。
“对不起!”羽歌夜捧住希奇的双丘,感觉到希奇恐惧的浑身颤抖,他听到耳旁传来从仿佛灵魂里发出来的那句“爷”,真可怕,他这是怎么了,他竟然觉得这句话里充满了情动,在最后的关头,他竟然又想起了那本书,他想起了里面的一句反复出现在每段床上描述的话,“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最喜欢你受不了求爷的时候”,他觉得后半句还是挺对的,这是个声控的密码,那一声爷唤醒了他心里沉睡的恶魔,这是他的希奇,这是跟在他身边,学习见龙卸甲剑的希奇,这是把全部身家性命都押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永远睁着纯净的圆眼睛充满信任地看着自己的希奇,他想象着此时黑夜中的希奇应该睁大了那双眼睛,为贴在最私密部分的可怕感觉而吓得不敢动弹,他惧怕,可是他不敢逃。他真的希望希奇能够反抗,能够逃走,这样他就能悬崖勒马。希奇,别这么纵容我,你知道你信任的这个人想着什么吗,你知道他抱着你的手此刻已经控制不住了吗,你知道可怕的情药,你知道这座皇宫十五年的压力,你知道对整个天下的陌生恐惧,都因为你的怀抱变得更加清晰了吗,因为你给了他能够握在手里的温暖,当他有了自己想要占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他才会变成真正的人,你是在用**献祭一个降临的恶魔。
希奇沙哑地叫出了声音,他压着自己的嗓子,他怕太过清晰的声音让羽歌夜会清醒过来,会意识到自己正抱着最厌恶的兽人,尽管他知道那份他下在酒杯里的北莽皇室的“彻夜欢歌”是多么的有效,因为自己真的是在“彻夜欢歌”,自己能压住想要狂溢的可耻吟哦,却无法阻止身体诚恳地汁水淋漓,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练了这么多年武功还不是武圣,控制不了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