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瞅就知道眼珠子在下面转的就没安生过,嘴巴抿的那叫一个难过呀!
你说你一小孩儿,叫你睡个午觉你那来那么多表情,这么两个小脑袋瓜子到底都在想些啥呢?这俩小孩儿真有趣太好玩了,自己跟德泽小时候、、、嗯?!不是,怎么也跟着俩小乱想给跑毛了,现在是要让这俩儿小孩儿给我睡觉!睡着!要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水湄正乱七八糟不知道要怎么睡着时,就听见张德润柔和沉静的念起了《道德经》,给人家念这个干吗?!水湄不由得睁开眼睛看过去,张德润示意没事不是在教他们什么,也不是要他们跟着记忆或理解自己现在讲的东西,只伸手轻轻的在水湄方专的眼皮上轻抚了下,让他们闭眼继续睡。
原来是张德润式催眠曲么?水湄在心里跟着默念“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我是念着念着就睡着了现在又醒来了的分割线********
小姨在下午三点钟叫俩小起床后,就没有再教任何新的功课了,这让水湄有点疑惑,要知道袁阿姨在听小姨说了方专智商高多半是个天才后,就有了想让方专提前上学的意思。其实袁阿姨是想过要调到方伯伯部队去的,只因以前老人(方爷爷)在这里,家里总得留一个,所以袁阿姨就没跟着方伯伯一起去新疆,今年,老人家去了,袁阿姨本有调动的意思,可是又考虑到方专马上快到了要上学的年龄(明年)了,跟方伯伯商量后,因那里的师资条件及学习环境确实不能和这儿有着十六朝古都文化积淀的城市相比,就决定还是以孩子的教育为重,至少先在这儿让方专念完小学。当然袁阿姨也跟方伯伯商量过,看他过几年有没有能调回来机会了,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大家也都知道难!
所以在袁阿姨的嘱托下,小姨带着俩小玩归玩,可学习也从来没有间断过,一天也没有--就算仗着俩小再聪明学的时间再短,可从来了没见一天一点也不教的。
下午妈妈们下班后把晚饭打回来了,虽然张德润不在,晚饭还是在俩妈妈不开口小姨不说话俩小就也闭嘴不吭气的情况下吃完了。
仨大人收拾了好一会才把俩小叫到院子里坐好,说昨天爸爸们的信上写了,说是张承志跟张德润都是难得的有真本事的人,要让水湄方专一定要跟着人家先学一年,妈妈们让小姨观察了一上午看着还真是有些门道,所以从明天起俩小就全天跟着张老师学习了,回头幼儿园也不用去了,不过--妈妈们加重了语气,你俩要是不愿意,咱们也可以跟你爸爸商量,所以从明天起你俩要是有什么不习惯或感觉不好的事都可以记下,等到晚上跟妈妈说。
水湄和方专面面相觑,明白这是妈妈们不愿意,又没法反驳爸爸们--小事妈妈说了算大事爸爸拿主意,所以打算从俩小这儿入手,让他俩先打头阵往上冲。不过听这意思小姨是认同爸爸们的主意了?
见俩小都瞅过来,小姨冲他俩眨眼摇头然后两手一摊,妈妈们怒,说你打什么暗号呢?有什么意见当面说出来。小姨不敢不从“我眨眼是说--同意俩姐夫的结论,张老师跟张老师一样是都是有真本事的人;摇头是说--俩姐姐不要金香玉,咱仨加一起估计也别想留人;两手一摊--你小姨刚才说了半天都没用,现阶段我是什么法子都没有了。”
妈妈们气乐了,请小姨一边呆着去,不许带坏小孩子。俩小一瞅现在这情形连小姨也不敢当着妈妈们的面说真正的结论,那就是--在家里爸爸们真下了决定的事,那是绝对没有更改的一点点可能性滴!看来形势严峻,妈妈们这次气得不轻,虽不好在外人面前给爸爸们没面子,可显然已经商量出对付爸爸们的后续一系列的计策了,决对不只是俩小这么一次冲锋就会了事了的。
得了!咱俩干脆别开口,反正我们是小孩儿,‘大人的说话小孩儿插什么嘴’--这不就是爸爸妈妈们教育水湄方专的至理名言么?!俩小孩儿--一真小孩儿聪明一伪小孩儿不傻——以上‘串供’完毕,决定了此次与爸爸妈妈们作战的大方向--那就是言语上坚绝不偏向任何一方,行动中更要坚持不开口原则--沉默是金呀!只要他俩不说张老师不好,那妈妈们对爸爸们的第一波攻势就无法形成,嘿嘿!后面的咱俩就到时候再说吧!握手!方专跟袁阿姨回家睡觉。
水湄是觉得幼儿园虽好可实在是无聊加难有改变现状的机会,跟着张德润至少能学到中医上的一些东西,其它附加值暂持保留意见,而方专那么聪明,晚上一年学有什么关系,何况方专确实是应该明年才上学呀!再说跟着张德明也确实有学到东西嘛!
方专是觉得只有现阶段跟着张德润好好表现,将来才有机会拜师父真正的‘习武’。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们可以等到下午再一起玩。
所以,俩小决定偷偷地站在爸爸们和小姨的这一边。
第一卷:金色童年 药店
第二天上午和昨天过的一样,下午三点睡醒后又喝了杯温水,张德润带着水湄方专加小姨一起出门逛街去了,张德润边走边进起‘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补天’等神话故事,到四点多时四人正好走到了‘坊’上--这里是回民区,在水湄的记忆里,十几年以后这里会被修成‘特色小吃仿古街’,钟鼓楼就在这条路的街口,现在这里还只是有许多小吃店的回民聚集地。
张德润暂停了讲故事时间,坐下来跟三人一块吃了些点心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了名胜古迹讲座――边往街口走边指着鼓楼,继续介绍起这古城的名景了,他还带着小姨跟水湄方专一起爬上了钟楼,玩了好一会儿,还买了好几件手工小玩意,见俩小这会儿走的有点累了,张德润就伸手把方专背到背上,又把水湄抱在怀里,并摇头示意小姨他一个人掂俩小绝没问题后,四人沿着大街慢慢地往回走。
一路上俩小趴在张德润身上不停的问东问西,他还是微笑着一个一个认真地回答了俩小那些乱七八糟,有的甚至算得上是奇奇怪怪的问题了,一路边说边笑边闹的,他依然温文平和,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水湄觉得快活极了!这时的工作日还实行的是六天制,妈妈们每星期只有礼拜天一天的休息时间,虽然她们已经尽量在做家务之余抽空带俩小出来玩了,但也大多是去一些动物园之类的――小孩儿爱去的地方,商店虽也逛过两三次,可一来现在买任何东西都要‘票’(注1),二来伪小孩也‘看不上’现阶段的商店,感觉实在是即没啥可逛的也没啥可买的,还不如让劳累了一星期的妈妈好好休息一下。
本来以为现阶段的古城压根就没有能去玩的地方,没想到让张德润这么一‘讲’,这会儿她这个自以为很是开过眼阶的重生人士居然感觉现在的古城比后来商业化的城市有味道多了――后来多转了好多几年后就被迫拆除了的古迹后,水湄打心里觉得――现在的古城比那高楼大厦的水泥森林美一百万倍,可真是艺术遇到现实的无奈写真呀!
今天真正是伪小孩儿重生前后,逛街逛的最舒心的一次了,感觉比重生前‘买衣饰型’的逛街还舒心,这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这种玩法简直算得上是一次‘游览’了!瞧!最后走累了还有自己的专人‘解说员’给你抱回家!
到家时正好六点多一点,又喝了点温水后,六点半准时和下班回来的妈妈们一起吃了晚饭,还是坐了十分钟,张德润看着俩小在院子里随便走走玩了会儿,七点多时跟一众大小告辞回去了。
妈妈们这边跟‘监工’小姨又交流了一遍――四人下午的活动内容后,才来询问俩小对她俩昨天颁布的--‘记下有什么不习惯或感觉不好’的事情地实施进度,俩小摇头闭嘴坚决表现沉默是金的优良品德,俩妈妈好笑又无奈,放过俩小让他们自己去找大院里的小朋友们玩会儿,并叮嘱不许玩太久,要早点回来洗漱睡觉了。
就这样,继早上的《三字经》变成了《百家姓》后,下午故事也不断向‘三皇五帝夏禹周商’推进中,逛街‘浏览’的名景介绍当然也有变化,如:城墙、书院门、大小雁塔、**寺、、、路远时四人就会搭上人只有几个、最多十几个乘客的公共汽车,这时的交通好的要命,街道虽不如几年后宽畅,可架不住汽车实在是太少了--实事上,除了很少量的公车不计,别说现阶段还没有出租车,就连私家车全市也就只有那么几辆--绝不会超过个位数。大多数人都是骑自行车的,肯多花一角或五分钱来搭公共汽车的人也很少。
这一周飞快的过去了,可张承志给妈妈们开的药和‘五禽戏’却没一点动静,到了星期六下午张德润去藻露堂坐半天诊没来时,水湄就跟方专商量--会不会是因为妈妈们不想学,所以张德润就不好意思硬要教呢?就算真不给教‘五禽戏’了,那药呢?也不给了?俩小于是约定今晚回去各自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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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湄刚说今晚要和妈妈睡,小姨就开始装哭,说是妹妹有了‘新张老师’就把她这个‘旧张老师’给抛弃了,被小姨按在床上咯吱了半天痒,水湄边在行动上反攻咯吱小姨--她腰最怕痒,边在言语上反驳说小姨还是语文老师呢,这叫‘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连这都不知道--太没文化了,当然会被自己抛弃了之类的,小姨听水湄这么个小娃娃家取笑她没文化,腰上又实上不禁人挠,笑得满床乱滚大叫自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