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几次疼惜着她的节奏后,他终于维持不了了……
薄润而火热的唇吻上顾夜歌微张的唇瓣,从齿缝里传出了他低哑的声音,“宝贝……我要了。”
他的音还没消散在夜风里,下身需索她的频率便加快了很多,拉着她朝情。爱的云端升去。
“嗯……”
陌生的感觉被他猝然制造出来,顾夜歌忍不住的低。吟出声。
他的吻越发热烈,他的占有愈发激。情勃发,一次又一次的深要着让他迷恋不已的娇躯。
越来越热烈的情。欲火焰燃烧着顾夜歌的身体,更多无法压抑的娇。吟声溢出了她的喉咙。
“嗯嗯……”
越来越陌生的感觉和加诸在她身上越来越重的抽探劲道让顾夜歌止不住的扭动着身子,一双眼睛在黑夜里迷离而梦幻,纤细的身子随着伍君飏的节奏一步步攀上让她无法逃避的漩涡深处……
她紧搂着他的身子,胸前的酥软不住的摩擦诱。惑着他,引着得他的掌覆了上去,捏着揉着,制造出让身下娇儿几乎要不能承受的情潮爱火。
“啊!君、嗯嗯……飏……君飏……”
“宝贝……”
顾夜歌浑身颤抖着,睁着氤氲的眸眼,娇喘阵阵,“君飏……不要了……嗯……”
她都快要不能承受他的索要了!
她想晕,却又在晕眩的边缘被他一次次的拉回来,重新与他共谱爱情里最热烈的乐章。
“宝贝。”
他唤她,粗哑而沉闷的声音,却格外的磁性好听,撩拨着她迷乱的意志。
微凉的风里,她的呻。吟飘出车顶的天窗,飘散在苍绿的树间。
墨色的暗夜里,他的满足与激。情抒发在她的馨香软体中,心底的喜悦在她情不能自已的娇呻里涨满。
满天的星宇下,在她连续的吟咛里他释放着身体深藏的灼热,写完他真正拥有她的爱曲。
顾夜歌在伍君飏胸口急喘不止,环抱着他的手臂渐渐松了气力,意识和思维从迷。情里渐渐的恢复过来。
“宝贝……”
伍君飏在她的耳边宠爱的喊着她,眼角眉梢心底面色上全都洋溢着融融的笑意和疼爱。
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宝贝……”
伍君飏脸颊轻蹭着她热烫的脸,不用开灯也知道,她现在肯定绯红着脸颊,那双他挚爱无比的清澈眼眸里肯定盈盈亮亮,柔软的薄唇亲吻着她的脸庞,嘴角,最后落在她的唇上,缓缓的摩挲着。
她,属于他了。
她,成了他真正的女人,而他,也第一次将自己那颗紧藏了二十七年的身心交付给她了。
他的心,他的情,那么坚定,那么热烈。
“歌,我爱你!”
顾夜歌喘息间赫然一怔,心湖被投入一个巨石,掀起了平生最大的浪潮,几乎要将她吞没一般的狂烈。
他宠她,疼她,惯她,纵容她,她都知道,可他从没对她说过喜欢她之类的话,尤其在他说,他给她的宠爱有期限之后,她一直都将他小心翼翼的挡在她世界的外面。
因为,她等待着他放开她的一天。
因为,她一直都当他对她的好,只是兴趣,只是男人对女人求而不得的征服。
可,他刚刚说了什么!
感觉到怀里的软躯怔忪惊讶,伍君飏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唇上,胸膛起伏着,沉默了片刻之后,忽的,稍稍仰起了身,伸手将车内灯打亮,凤眸锁着顾夜歌的眼睛,等到她适应了突然明亮的光线之后,两束坚定而饱含柔情的目光比平时更加明亮的凝目于她。
“宝贝,我,爱你!”
顾夜歌的呼吸一窒,眼睛圆睁的看着伍君飏,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忘记自己和他裸。呈相拥,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看着他,只是看着他。
伍君飏,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什么?
他的心,何其高高在上,不允任何女子探望索求,他对爱,何其慎重高远,不轻易对任何女子付出。
如今,却说出了最厚重炽烈的表白,一语,千斤。
顾夜歌抱在伍君飏背后的手不自觉的弯蜷着,压着他的肌肤,隐隐的加着力气,心跳如鼓,凝望着眼前眉目好看到极致的男子,长睫如扇,轻颤再颤。
伍君飏,我可不可以当做没有听到这句话?
伍君飏看着顾夜歌失语的模样,嘴角带着极浅的弧度,黑眸深邃耀如星辰,流溢着坚定无比的光芒。
宝贝,我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那,是我给你的承诺!一诺,百年!
“宝贝,看着我,只要看着我,只是看着我,只能看着我,我要我们,执手百年。”
正文 君飏,只属于你。
顾夜歌双臂环抱着伍君飏,耳边飘忽着他清晰的话语。
他曾说过,只要她朝他走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由他走。懒
他曾说过,只要她牵着他的手不放,她便是他的唯一。
他现在说,她只要,只是,只能看着他,他要他们白首不离。
清澈的眼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双含情带蜜的凤眸,这是她有史以来听过的最让心田悸动的表白,最炽烈无处躲藏的情话。
他说,他爱她;他说,他们执子之手,百年不弃。
也有过很多次听人对她说‘我爱你’的话,也有过很多回别人说‘想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竟没有一个人能说的比他更好听,更拨动她的心弦,纵使她再不愿认同,可,她依旧不得不承认:
伍君飏,你的话,是我听过最美的表白和最爱意绵绵的情话,你那双眼睛,是我很难逃出来的墨海。
甚至……甚至超过了一嘉带给她的心动。
两人相互静默凝视时,一只闪着淡绿色荧光的虫儿从天窗飞了进来,落在了他们的视线之间。
顾夜歌微微一怔,目光转了过去,抿着的红唇微张。
虫
萤火虫?
伍君飏朝萤火虫看了眼,嘴角微微扬起,突然翻身坐起,顺带搂起了顾夜歌,背靠着车门,将她抱在胸前,手臂一抬,车里的灯光再次被熄灭。
“呃?”
顾夜歌轻轻的吟了一声,他一气呵成的动作颇为惊讶,他的身手怎么会这么快?
光。裸的身子坐在他的双腿间,后背亲密无间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圈在她的腰际,不紧不松的不让她挣开。
“哼……”
顾夜歌不满的轻哼了声,就仗着力气比她大,耳根通红,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背后臀部贴着他身体的某处,还有她身体有湿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呵……”
伍君飏轻笑,将下颌搁在顾夜歌的脸颊边,伸手在车门暗格里再取出新的干净的毛巾,轻轻的为她擦拭着刚刚被他宠爱过的私密禁地。
“我自己来吧。”
顾夜歌缩紧着双腿,整个脸都烧红着,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覆在伍君飏轻擦她身体的手上。
“呵……宝贝。”
“嗯?”
顾夜歌见伍君飏根本没有打算‘假手于她’的打算,手一下子竟不知放哪儿,感觉着他的温柔与体贴。
“刚才有没弄疼你?”
他已经很注意节奏了,若非想到她是第一次,他可能会更……
突然,伍君飏无意碰到了她敏感的花核,惹得怀中的香躯轻轻一颤,下意识的躲着他的手。
“呵……”
听到他的笑声,顾夜歌越发羞赧,低声说道,“好了。”
“嗯。”
将毛巾丢开,伍君飏支起右腿,慵懒的倚着车门,重新圈住顾夜歌的小腰,“宝贝,刚才疼么?”
只要一想到她痛的晕厥过去,他就心疼得很,真的很怕弄疼了她,他总觉得她晕过去不单单是因他破了她完整的身子,她的心里似乎有他无从知道的恐惧,那种感觉和她害怕他的海澜别墅一样,极端的恐惧和排斥。
顾夜歌羞恼着,一定要问这样的问题吗?
“老婆……疼吗?”
老婆?
顾夜歌心尖一颤,他喊她老婆?他当初喊她宝贝的时候已经够惊悚她了,这……老婆又从何而来?
顾夜歌略略的思考了一下,轻声问,“伍君飏,你是因为……因为占有了我的身子,所以才换了称呼吗?”
“呵……”
伍君飏收紧手臂,“先回答我,刚才弄疼你了吗?”
顾夜歌抿了抿唇角,摇了摇头,又想起这黑灯瞎火的,摇头可能没用,低声道,“开始有点儿,后来不疼了。”
“呵……”
真的好诚实的小家伙啊!
“宝贝,听着,第一,如果你每次都要在特定的环境下才叫我‘君飏’,那么我不介意以小时为单位的用某些方法让你牢记对我的称呼;第二,我拥有你,不叫‘占有’,叫宠爱;”
“总之是因为我的身子,所以你想对我负责?”
对爱情那么慎意的他,她不信他不知道‘老婆’背后的意义。
“因为拥有女人身体就对她负责的男人,现代社会有几个?”
或许曾经有,现在,极少。
也不知是故意顶他,还是真就那么相信他,顾夜歌不加思索说道,“你就会。”
伍君飏听着她带着小任性的话,乐笑着,“呵……宝贝,我能理解成这是你对我人品的夸奖么?”
原来,在她的心里,他的人品竟有这么好。
顾夜歌闭抿着唇线,不说话。
“怎么?宝贝不喜欢‘老婆’这个称呼?”
那可怎么办,那可是她将来的职位,不喜欢怎么行。
“那,伍太太?”
顾夜歌一怔,恼他,“你讨厌。”
他明知她根本不是纠结字面意思。
“或者,伍夫人?”
顾夜歌刚想说,伍君飏,你真的很讨厌,突然想起他说‘以小时为单位的用某些方法让她牢记对他的称呼’,话音一下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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