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望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这么说的目的,于是沉默。
她的目光落到王蔷方才坐的那个地方,茶香袅袅,似是早就知道自己要來,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猛地一惊:这,这分明是每个药房都能抓到药材的致幻茶。
王蔷对毒一无所知,以前包包恼她总是欺负自己,曾在她每天必喝的汤水里下了一点点,让她在自己的幻境里,把后院的众多花花草草看成了爱慕她的男子,硬是对着花花草草发了半天骚……
想用这种随处可见的毒來对付她?包包一时默然,竟不知道是该说王蔷太聪明还是太笨?
“你虽然长的普通,但你的命却是真的好,”王蔷仿佛忽然成了个一个女巫,冷笑着吐出一个预言,“可惜不管你的命好不好,今天是注定要葬送在这里了。”
把命断送在这里?包包看了看四周,又仔细端详了王蔷片刻,唇角噙着笑意:“姐姐为什么这么恨我?”
“恨你?笑话,我是讨厌你,”王蔷恨恨地说着,神色带几分厌恶。
包包轻笑:“那我换一个说法,姐姐为什么讨厌我?”
王蔷蹲下,掀开盖子,撅起嘴唇对着还在沸腾的药茶吹了吹,这才抬起头來,看了包包一眼,肆意一笑:“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讨厌,特别讨厌的是你的眼睛!”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五芒蛊虫
王蔷看了包包一眼,肆意一笑:“我特别讨厌的是你的眼睛!”
包包微鄂,忽地想起來,王蔷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要把你的眼睛挖掉。”
女人的愤恨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也许你比她多一件首饰,也许你眼睛长的比她好看,善妒的女子,总是会有千奇百怪的理由。
看到王蔷吹水汽的动作,包包的眉头蹙了蹙,后又舒展开。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中毒了?”包包轻声细语地说着,挨着王蔷蹲下,看着她嘴巴噘的高高地挨近壶口,把壶口冒出來的热气吹散。
“是的,时间差不多了,”王蔷看也不看包包,只专心地想把壶中的茶水冒出來的热气吹散到空气中。
“那你说,我是口吐白沫好呢,还是躺下去四肢抽筋的好?”包包继续追问,看看边上有一个苹果,顺手拿过來,在衣襟上擦了擦,咔嚓咬下一大口。
“口吐白沫!”王蔷依旧全神贯注地吹着冒出來的热气。
包包诡异地笑了笑说道:“至幻茶只会让人产生幻觉,怎么就口吐白沫了?”
王蔷这才反应过來,霍然起身并顺手打翻了整壶药茶,茶水泼在地上,呲呲的冒起一股白烟,她迅速退开几步:“你……你……你如何知道的?”
“这个啊……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包包做出一个“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无奈神色。作为老中医的小孙女,这种利用药草熬出热气在空气中散毒的土方法,对她而言就像吃饭那么平常。
夏天,爷爷总是喜欢在熏炉中加入几颗草驱蚊蝇。然后,把她抱在腿上,给她看各种各样药草的图案,讲解它们的药用价值,其中有一种叫做罂花的药草,就是用來制作至幻药茶的。
听得这样的话,王蔷的神色滞了滞,冷冷道:“不错,我是下了毒。”
对于王蔷的回答,包包完全洠в幸馔猓骄驳乜型曜詈笠豢谄还醋攀种械钠还嗽诳掌醒杆俦涑晌诤冢玫囊┝坎恍。谴嫘南肟此龀螅
不过,方才她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吞了解毒丸,这药茶她即便喝了也洠隆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洠в兄卸荆磥泶拍慊嵋绞跞肥凳遣患伲徊还蓖跚究吹桨鼪'有中毒迹象,从齿缝间挤出凄厉而绝望的话,“我本來就是给我自己下的毒。”
“什么?”包包赫然失色,王蔷这是什么意思。
“嘘!”王蔷竖起一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唇,迅速朝四周望了望,“我本就中了媚毒,这药茶只是引子,待会我请你看一场好戏。”
“你说什么?”包包的脸色瞬间苍白,抢步上前,一手扣住她的脉门,“你刚才说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媚毒加上这至幻药茶……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对,王蔷的脉像很奇怪,有一种巨大的引力在吸着包包的手。似乎有什么要冲破王蔷的肌肤,到包包这里來。
包包一阵恍惚,慌忙甩开王蔷的手,那是什么媚毒,居然这么厉害?
“做什么?就是……做这个咯!”王蔷挣脱包包,一手撩起长发,慢慢地褪下衣裙,露出一大片白晃晃的胸,想是药毒在慢慢侵蚀她的神经,她微微喘了起來。
王蔷举起手,轻轻拍了一下。
有两个裸着上半身的强壮男子进來,他们目不斜视,似是根本洠в锌醇拇嬖凇
包包细看了下,他们眼神呆滞,举动刻板,好像是被什么控制了心神,
一人伸手扫去几上的杂物,一人熟练地把王蔷放倒……在包包愣神的时候,王蔷身上的衣物已被褪去,女性曼妙的酮体就那么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包包面前。
两个男子同时对王蔷进行揉虐,而王蔷像是完全忘记了包包,忘情地摆动身子迎合着男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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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人是王蔷。
看着她由于被男子进入而弓起身子,嘴里发出似哭似笑的嘤咛;看着她在两个男子身下被摆成了各种姿势;看着她失去意识几近疯狂的扭动身子,迎合男子猛烈迅疾的冲击。
看着王蔷……洠в辛艿赜酶髦痔迨胶退墙弧⒒丁
包包苦笑,她终归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王蔷这样下去,亦无法转身离开。若不是因为自己,王蔷,,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说到底,还是自己害了王蔷。
她就近抄起一个灯盏,朝着沉迷在**中的三人走去。手起盏落,压着王蔷的男子连声音都洠в蟹⒊鼍痛铀砩瞎隽讼氯ァ
另外一个男子的老二正被王蔷紧紧地含在嘴巴里,见到同伴倒下,他在那一个刹那清醒过來,想要逃走,无奈下身被王蔷死死吸住。
他张大嘴巴喉咙呜咽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只瞪眼看着包包手中的灯盏直直砸向他的额头。血顺着鼻子留下,他依旧半跪着不倒。
包包从发间拔出一支长长的银发簪,用簪尖在王蔷的百会穴上轻轻扎了下。正陷于水深火热的王蔷身子一颤,牙关紧咬,差点咬断男子那已经软下來的老二。
随着王蔷松口,男子啪一声先后瘫倒。
药茶中的毒是通过加热的水蒸气散发在空气中,以渗入人的呼吸來达到中毒的目的。至幻药茶,中毒者不过是出现幻觉,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然而中毒者原本体内就有媚毒的话,便会像王蔷这般,无休止渴求和男人欢爱,,直到死!
意外就在包包把簪子刺进王蔷身体的那一个瞬间。
一只金色细小如线一般的虫子,从包包方才刺破的肌肤中钻出,在她还來不及看清楚的时候,迅速钻入她的指尖,那速度快的包包几乎 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她只觉得指尖似乎被针扎了一下,待她细看时什么却也洠в蟹⑾帧
几乎同一时刻,王蔷清醒过來,看到自己身无寸缕,她似乎并不意外。只从地上扯來一件衣裳把自己胡乱裹了起來。
“滚!”王蔷用手抱住曲起的双腿,唇一动冷冷地吐出一个字,看都不看包包。
包包探手入怀,取出王蔷的身契,在她眼前展开,“这是你的身契,你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人了,你的毒我帮你解了……”
王蔷夺过身契,看了几眼,忽然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包包:“谁!谁让你这么做!”
“我只是不想看你这样……”手指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包包身体里钻,一阵撕裂般的痛让她禁不住踉跄了两步,身形晃了晃。她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寻了一把椅子坐下。
“你……你怎么了?”王蔷见包包脸色苍白,带了点忐忑的语气问道。
包包强撑着用嘴巴从自己的袖子上撕下一块布,紧紧扎住右臂。
王蔷磨蹭着过來帮忙。
“扎紧点!”包包仰首,有气无力地对王蔷道,“把我右臂下半截的袖子撕开。”她大约知道待会自己的左臂会变成什么样子,先撕开免得等下衣服被血肉沾上,再去撕会很痛。
王蔷这会倒是不敢多言,刺啦一声,利落地把包包的右袖扯破。
刚才包包以为王蔷身上的甜香味是修习媚术所至。却不料是因为有人给王蔷体内种了认主的五芒蛊,这是來自蛮夷的一种霸道蛊术,施蛊者利用王蔷的身体作为容器,孕着一只极其霸道的五芒蛊虫。
这种蛊虫有命定的宿主,食用的是宿主身上的毛发,所以对与非宿主的所有身躯都只是寄养。
一旦它的宿主在寄养者身边出现,它就会蠢蠢欲动,只需要寄养者身上有任何一个创伤,哪怕被绣花针扎到,它都能破体而出,循着所有生物对食物的自然嗅觉,寻找到它命定的宿主。
从此再不会与宿主分离,直到施蛊者身亡或者宿主血枯。
包包的手臂慢慢肿起來,肌肤鼓鼓的薄如蝉翼,隐约可见有一条如线一般的异物在肌肤内來回溜达,汗从额头大滴大滴的落下。
王蔷一直默不作声,她知道自己就是司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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