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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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 第6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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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这回事?不过是有时候吃烤肉,有些人喜欢嫩些的,就不烤那么久。”

文俊彦的太太点点头,将子双抱在自己身上,又问道:“我听双双说,那里的大姑娘都在外面抛头露面,还学骑马,这风化……”

馒头没多解释。延绥是军镇,离蒙古人最近。

蒙古人擅长骑马作战,时常游骑抢掠,延绥周围的女子都要学会骑马从而逃避蒙古人的奔袭。这是从小就教养上的习惯。别说骑马,就是裹脚,怕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的妇人真是远离了危险,所以什么花样子都闹了出来。

李松一进杨頲的书房,就被他挂起的一副字夺去了目光。一气呵成,直抒胸臆,却是一幅不错的字,他默默地念叨着,果真是不错。

“这幅字送给我可好?”

杨頲抬起头看去。李松停住目光注视的却是自己那晚才写的字副,微微一怔,随即笑着道:“这是写给子方的。”

文俊彦听闻杨頲转到了自己身上,随即一笑:“既然写好了怎么不送到我家去?”他也正视地瞧着杨頲的那副字。

和他平时中规中矩的字并不同,这个带有潇洒收放自如的气势,虽说杨頲除了楷书外无一擅长之字,但这副却是不错。

文俊彦满意地点点头:“果真是好字,认识你这么久,不想你行书也写的这么好看!”

杨頲微微一笑并不多说,他自知自己的字并不大好,原先为了科举只是在楷书上下工夫,到了后来做了官,却没工夫来练字。

李松似乎有些不舍,拉着文俊彦道:“我饶你一方上好端砚,你将这字送给我可好?”

文俊彦却不想李松会这么说,讪笑道:“一方上好端砚价值白金,澄怀这字再好也卖不了这么许多。若是真值,澄怀,你便不做官,也有营生了。你不若求澄怀再另写副给你。”

杨頲配合的一笑了之,为李松同文俊彦倒了茶,请他们坐下。

李松却依旧背着手瞧着那副字:“字在直抒胸臆,写的就是一个形。怕是很难再有这么一副了。”李松只是觉得可惜,要得到这么一副字,可真是难得。

文俊彦见李松那么可惜的样子,突然笑道:“要不我送副字给你?我的字各个讲形,比澄怀的好多了!”

李松扑地笑了,他指着文俊彦笑道:“你那字,怀素见了都要叹服!”说着将锦衣卫里头的说法说了一通。

“我们锦衣卫的人一听是文俊彦出的尸格各个头疼,一遇到他的尸格,总有人捧着四处问字。或干脆将尸格给了我,让我来认。

有人还说,文大人是同阎王打交道的,自然要写得跟鬼画符一般,这样才知道那人是怎么死的!“

杨頲听着李松这么说,也不禁米尔一笑。文俊彦的字是有些草,跟药铺的郎中差不多。文俊彦的字是一路狂草,写的是什么,怕是也只有他自己认识。

当事人文俊彦却不觉得有什么,直白的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咱们仵作这行就跟药行是一个道理。”

“大人!”

门外轻轻地叫了一声,李松马上就听出是鲁明的声音,立马道:“什么事?”

“国子监的苏成大死了。属下前来请大人同文大人!”

“你进来!”

鲁明应了声立马走了进来,对着李松同文俊彦及杨頲行了礼,清晰地道:“属下已经派人过去了。大理寺也命人叫文大人一同过去,听说文大人在杨大人府上,属下就一并过来请了!”

李松忙起身,跟杨頲告辞。这里馒头却赶了出来:“大哥。”

李松收了脚,有些歉意地道:“出了点事,我要立马过去,你就在三姐夫这多坐一会子!我叫人准备了几个菜,就当我的赔礼。”说着对着白霜一揖,“还请三姐见谅。”

另外又对着鲁明道:“就你一个人过来的么?若是有马匀一匹给文大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三十五章 茶叶的秘密

成大家中已经哭成一团,府里的下人因为锦衣卫的到千载中文…》只可惜,苏成大的尸身已经被挪动了。文俊彦有些恼火地道:“谁叫你们动尸体的?”

锦衣卫的人忙指着苏家的人道:“我们来的时候就这样了,说是叫了三生堂的郎中瞧过脉!”

文俊彦一把拨开围绕在尸身边上哭泣的苏家人,火大的道:“把这些人都给我赶到别屋去!要哭等会!”

“文兄……”李松见文俊彦这火来得有些奇怪,忙拦下他,毕竟旁人家没了亲人心中自然难受,这当口也不好。

文俊彦根本就不理会李松的建议,在现在这个地界就是他最大。他挥手道:“都出去!”

家眷们在锦衣卫的“相逼”下退了出去大的尸身,不过是片刻,他便起身:“吊死!”

又是吊死?李松习惯性的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茶具。书桌上果然放了一把小壶,李松忙走了过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文俊彦也现了紫砂壶。当他第一眼瞧出是吊死后,他下意识的去寻找茶杯。

两只手同时触碰到那个小紫砂壶。一把竹节样式的小紫砂壶。

文俊彦同李松同时对望了一眼,微微地挑起了眉梢,心里同时涌上:难道他也现了这茶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对方没有现有什么不对劲的话,双方都不会相信。从顾于泓的案子到楼遇春,文俊彦就不信李松没有瞧出什么来;而李松也不信文俊彦什么都不知道。

他要看看文俊彦是否还是跟楼遇春那件案子一样。从紫砂壶里取出茶叶来。李松收回了手。讪笑道:“这茶……”

文俊彦点点头。瞧了瞧紫砂壶又瞧了瞧壶中地茶叶。笑道:“这位大人果然是雅人。这宜兴紫砂壶却是妙地狠。就这茶叶也是千金难得。”

李松凑在文俊彦手中瞧了瞧。小妹子不喝茶。他常年在战场上滚打。哪里讲究什么茶。只要能喝解渴便好。家里地茶也不多是待客而备。所以对茶叶他是半点不知。

“文兄只看便能认出是何茶?”

李松很是佩服朝中地一些官员。不过是喝口茶就能品出是雪水还是雨水泡地。闻一闻就知道是老君眉还是瓜片。他也学着试了试。可是真是什么味都一样

文俊彦谦虚地道:“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可我却知道泡茶第一道要拿滚水。你瞧。这茶叶并未舒展开来。”

“这……”

文俊彦将紫砂壶放了下来,背手道:“这茶是凉的,人却死了。”

李松没好说什么,文俊彦这话说的怪怪的,没头没尾的,不过他也听明白了。这是显而易见的,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说是人死后,下人端了茶进来,就不合常理,对不对?”文俊彦一面说道,一面询问着李松。

“正是。”

下人不可能把茶放到了说桌上再去喊人,而是立马惊叫的跑了出去,说不定手中的壶会打碎在地,留下一片茶滞。

文俊彦微微一笑,捧起了小壶,细细地看着:“那就说是死之前就送了进来的。你也听到了,是现这位大人死前两刻送的茶。”

李松再次点头,不过听文俊彦这么说,他更加觉得有些说不通。

“可是,从这位大人死到咱们过来,怕是也有不小的工夫了,你就没觉,这茶凉的太快了些?”

文俊彦的这句话更是把李松激地一震,凉地太快?他耽耽地道:“你不是也说从苏成大死到咱们过来有不小的功夫,这茶凉也正常啊!”

“恰恰凉就是它不正常之处!”文俊彦否定地道,“现在是什么日子,马上就到端午,天正是热的时候。一杯茶从滚开到凉,冬日所需时日最短,而现在……况且还是紫砂壶。你再看看这茶叶却没舒展开,就说明,茶不是用滚水泡的,要不,这么久这茶怎么都泡不开!”

李松听文俊彦这么说,忙看了眼,果然是,有些茶叶还呈半卷之态。一点也没有那种舒展开的清姿。

李松立马明白过来,他马上叫道:“把端茶的给我带上来!”

苏家的小厮来顺被带了上来,他乖巧得跪在了门边,不敢出大气一声。

“你叫什么,做什么的?”

小厮来顺先前已经被锦衣卫的人问过一遍,倒也不怎么害怕,尽管话语说得不大连贯却也清晰:“小的来顺,是我们老爷跟前伺候的小厮。



“你们老爷跟前就你一人?”

“还有来喜。今儿白

的伺候。”

“你什么时候给你家老爷送的茶?”

“我们老爷是巳时二刻回来的,说要看公文,也就是巳时末的样子,小的进来就瞧见我家老爷……”

李松听着来顺说道,心里则计算着这其中的工夫,却也是跟先前说的一样,不知道文俊彦是怎么看的。他说着将头转向了文俊彦,想听听他是怎么说。

文俊彦先前没有开口,毕竟李松的官位比他高,他不开口也轮不到自己,见李松转向了自己,他才开口问道:“这茶是你泡的?”

来顺抬头瞧了眼文俊彦所指的那把紫砂壶,点头道:“是!”

“你瞧仔细了!”来顺忙磕头道:“小的瞧仔细了。这把壶说是跟了我们老爷十来年了,小的都在老爷跟前五六年了。”

“你家老爷喜欢喝茶?”

“是!我们老爷喝茶,最喜欢庐山云雾。”来顺也习惯了,说话越来越溜,把庐山云雾都说解说一遍,“庐山云雾采与庐山,芽壮叶肥,白毫显露,色泽翠绿,幽香如兰,滋味深厚,鲜爽甘醇,耐冲泡,汤色明亮,饮后回味香绵。我们老爷喜欢用宜兴的紫砂壶,说是能泡出庐山云雾的茶汁来。我们老爷最不喜欢武夷岩茶,说那味不好。”

“你的泡茶?是什么茶?”

“是!”

“那……”

来顺知道文俊彦是对紫砂壶里面没有茶叶有疑问,毕竟自己方才说了,自家大人喜欢喝茶,他忙道:“我们老爷用这壶喝了十来年的庐山云雾了,平日里都不要放茶叶,只要放热水进去,自然就有股茶味。大人把府上的人叫来一问便知,老爷晌午都会睡午觉的,一般不吃茶,所以小的们这会子都不泡茶的。”

他却没现,李松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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