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后来,我明白爸妈之间的感情,也明白了爸不能舍弃却又对她不闻不问的原因。
两人之间从来就没有过恨,有的,只是厌烦。
她因他的不爱而厌烦了生活,他因她的纠缠而厌烦了与她相见,可他们曾经,据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只是因为一方爱着,一方不爱,为了圆双方家长的遗愿又不和不结合在一起,便造成了永无不可弥补的悲剧。
这些事情都是只李嫂说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并没有如李嫂所恐惧的那般对爸爸从此蒙生恨意,我依就敬着他,爱着他,只是,我们永远无法坐在一起平静的谈些什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这笑,与事无关,与人无关,它只是一种标志,苏维的标志。
我与爸爸之间日益默契,但我们坐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早己为我安排好了人生的道路,我像是一个领了命令,只待向前飞跑的兵士,如果没有意外,我会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底,也许会尊重父亲的意思用婚姻作为筹码来换取更大的成功。
可。
意外来了。
那天,我救了一个毛燥的丫头。
她平凡的像是大海中的一滴水,我的视线微微错过,看到了她身旁那个与记忆中并没有太大变化的面孔,于是,我记下了方雅灵这个名字。
我不想冒然的去接近佳茹,也因为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执着为何,所以,顺其自然的同雅灵相识了。
她是个很好相处的女孩子,不漂亮,所以也不会浮燥、虚荣,同她聊天会让人有种双脚踏在地面的稳实感,不华丽,却让你感觉到真实和温暖。
只是个性迷糊,有时莽莽撞撞,关心人的方式有些隐悔,让人有时会产生误会,又兼嘴笨,性急,不会辩解,所以总会有尴尬的状况发生。
她着起急来,真的会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说上半天却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有时恰好我在场,就会顺带帮她解决了麻烦,可奇怪的是,即使问题不在了,她仍是一脸的通红,比先前更甚,这在我见过的女生之间,算是稀奇的物种了。
习惯这种东西,最开始都是信手拈来,不经意为之的,但往往到了最后,你就要被它牵着鼻子走,还没有半点不妥的感觉。
就好比我和她。
最开始,未曾想过留一个女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可到了后来,一天不见她来叽喳,就感觉少了什么一般。
帮她解决麻烦的数量和她制造麻烦的次数成正比,修改卷子,替写报告的事情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有时候,我会停下来,敲敲额头,不懂为什么会这么心甘情愿的替她收拾着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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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对身边的亲人好一些吧,如果有什么要说的,要做的,就马上去做,不要再说什么工作忙,学习忙的借口了,我们的时间真的是有限的。今天华的一个亲人进了医院,接到电话的时候,华真的腿软了,生怕这一次会成了永别,虽然后来他的情况稳定一些,但华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上学时总说学习忙,工作了,就以工作为借口,周六周日宁可在电脑前码上一天的字也不会主动去看看他,板着手指数一数,己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去看望他了,心里一直都在侥幸的认为他一定会永远陪在身边,所以根本不用怕,那些答应过他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去做,可今早接到电话的时候,才蓦的清醒……
子欲养而亲不在……也许上面这些话会让亲的心情变的很差,但华在这里只是想提醒亲们,如果有时间,哪怕是一分钟,一个小时,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老人的心里也会感到很安慰的,不要等到为时己晚,才抱憾终生。
【苏维之佳茹】
但不懂就是不懂了,想那么多,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有几次,险些就要忘了接近她的目的,竟觉得这样,其实也满好。
只是,偶尔会看到她身边的佳茹,外表靓丽,仍就昂着高傲的头,那副神态与那年的她完全没有变化,一想起她,就想到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不觉得又要发笑。
原本以为她不会再记得我,未曾想,她竟然是从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
那次爬山,佳茹临时加入进来,我们是早晨出发的,那时候阳光还不会很足,山风清凉,是爬山的好时段,三个人的队伍里,雅灵背着包走在最后,我要帮她,她也笑着说不用,还向我展示她瘦瘦小小的胳膊,说她其实强壮的很,我猜她也许背包里有什么我不方便看到的东西,也就没有多坚持,然后就是询问走在中间的佳茹,她没做推辞,揉了揉手腕,不但把包交给了我,还伸出手向我借力气。
作为一个绅士,我当然不能拒绝女士这么小的请求,即使不是什么绅士,别人的请求我也是不会拒绝的,况且,她是佳茹,是那个从小就很难拉下脸来向人救助的女孩,我当然不会顾忌其它了。
上山的路程很耗费体力,我背着两人的背包,还要负责中间的佳茹,没有办法分开心思顾忌后面的雅灵,待我和佳茹爬到山顶时,回过头却找不到雅灵了。
有些担心,我想要去寻找,佳茹坐在一边没有说什么,却用手揉着脚腕,我看到她的脚碗肿了很高,手每揉一下,她的眉头就皱紧一分,犹豫了一下,觉得雅灵应该只是落在了后面不会发生什么于是回到佳茹身边帮她处理脚腕上的扭伤。
不知过了多久,候佳茹的脚腕被我处理好,抬头和我说谢谢,我笑着摇头,正要说什么,就看到了呆呆愣愣站在山路间的她。
远远看去,她只是有些喘,没有太大的问题,我放下心来,回手取来背包里的水拿在手里,正想站起身过去给她,突然又想到佳茹从山底到山顶也一直没有喝什么,于是把水打开递了过去,佳茹笑着接过去,喝了一口,又是笑了一下,双眼看定我说:“苏家小少爷吗?”
我愣了下,很快就明白过来她是认出了我,于是点点头,她把水递过来,我摇摇头,她便说:“那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呆板,是谁说过要做一架飞机载着我飞上天来着?”
我没想到她连这些都记得,回忆起那段短暂的时光,恍然如昨,竟似也变回了率真的自己,探过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瓶里的水。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她说:“那时候觉得你很讨厌,可现在,小呆瓜长成了大帅哥,还变的炙手可热,真是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早早下手。”
“呵,现在也不晚。”我答的有些模糊。
转头,看到雅灵己经走到了我们身边,一身的灰土,头发凌乱的可以,下巴上有几道小小的擦伤,嘴角有一块淡红的印迹,双手背在身后,她的目光有些闪躲,明明就在我们面前,却不知在看着哪里。
我问她出了什么事情,她说不小心跌了一下,我要仔细看看她的伤,她却躲开,结巴的说自己没事,然后就独自走到亭子边的崖旁看风景去了。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为她陌生的态度,为她闪躲的动作,也为她有所隐藏的情绪,总之,我的心情因她,变的有些不好了。
“可能是昨天的事情吧。”佳茹突然说,看到我不解的表情,解释说:“只是听说而己,她好像喜欢了一个男孩子,但他不喜欢她,昨天还交了新的女朋友,可能……是伤心了吧。”
有这种事情?
我敛下眉,心情更是不好。
为什么这种事情她都不告诉我?有了喜欢的人?她?每天粘在我身边的她,竟然也有了喜欢的人吗?
我分不清我微微升起的怒火为何,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那么瘦那么小,仿若一阵风就可以吹她下去。
那天回来己经很晚了,雅灵说要回宿舍,并用固执的不要我相送。她一整天都没有说几句话,很多时候她都是站在我们身后一个人不知在想着什么,我正想坚持着送她回去,她却提步就走,连佳茹也没有等一等。
“不用了,她可能是想回去静一静,失恋的是候一个人是最好的,我们走一走吧。”
佳茹说着转过身,指着不远处的咖啡厅:“进去喝一杯吧。”
我无法拒绝,又看了一眼身后背影有些孤单的雅灵,便转过身与佳茹一起向咖啡厅走去。
对佳茹的感觉我说不清,但每次看到她就总会想起那己有些模糊的童年片段,那时候,大家都还在,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送佳茹回去的时候,看到她的窗口一片明亮,雅灵或许还没睡吧,不知道她的心情怎么样了?
正想离开,佳茹己从窗口探出头来,向我摆手,我笑着回应,余光瞥见她身后一个刚刚缩回去的小小的黑影,心里讶然。
雅灵,刚刚就在窗前吗?
为何不和我打招呼?心里还有烦闷着那些事吗?敛下眸,下意识的不愿联想到她因情而困的可能,原地又呆了几分钟才离开。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佳茹和雅灵结伴同行的次数多了起来,雅灵也越发的沉默,和佳茹聊天的空档,看到她垂着头神游太虚,就有些不舒服,拍拍她的脑袋,她才啊了一声回过神,却是脸上红了一片,眼里也事着尴尬。
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我也就慢慢习惯了,只是总想与她在认真的谈一谈,谈一谈她所谓的暗恋,真的就值得她这样伤神吗?
佳茹传简讯过来:“不是有联谊吗?不如介绍雅灵过去试试,有了新的感情,才能从旧情中挣脱。”
我看着这信息足足的一分钟,最后回复:“以后再说吧。”
不是没有,身边单身的朋友也有不少,只是这根红线始终不愿意牵,找不到什么原因,只能说服自己是因为没有发现适合她的人。
某天,接到爸的电话,说是周末回家,有一个酒会很适合我,问请楚后才知道不过就是一个相亲大会,出席酒宴的都是清一色的贵家小姐,爸的心思显而易见。
我心里微恼,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了,生硬的问候,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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