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富看着亦然的样子,奸笑说:“你是变了,变精明了。这社会有钱可以横行,没钱则难行。变,才是聪明的选择,符合社会的发展。对了,我们多久没有见了?”
“大概有三四年了,你平常连过年都没有回来,我们哪有见面的机会。”
“哦,我工作太忙了,没有空回来。这次回来我也很快会走。”
“那你走的时候能带我出去吗?”
亦然再一次低声下气问广富,他这个样子恨不得把自己杀死?
这像我吗?变得也虚伪了呗。
“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乐于助人,能帮的我当然会帮,更何况我们是老朋友,当年你还给作业我抄。”
他乐于助人?说笑,也找别的嘛,谁不认识霸道富这副小人的嘴脸。除了亦然恐怕没有人肯和他做朋友了吧。当然亦然也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屈服在他拳头的淫威下。
亦然回忆了一下,清楚地记起以前是广富抢他的作业抄,经常连累他受罚。
有一次广富他又被罚了,他竟然把一陀屎放在老师的皮包里,从此他便与学校无缘了,因而走上了社会之路。
“你这么说,就是答应我了。”
他亲昵地把嘴贴近亦然的耳根,吹着气,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比死更难受。
“如果你真的想去,明天八点就到我这里来,不要迟到!”
“这么赶么?”
“在这鬼地方呆得越长,流失的可是大把大把的钱。我会和钱过不去么。”
鬼地方,自己还不是在这个鬼地方长大的吗,口袋有了几分钱就学会了嫌弃。不知道为什么,亦然看他越来越不顺眼了。
“好的,我一定会准时的。”
亦然站了起来,接着说:
“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恩,我不送了。”
亦然回到家里已是中午十二点二十分。
“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去盛。”
“不用了,妈,你坐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亦然握着她的手,她很紧张,像迷路的小女孩一样。
“说吧。”
她轻轻地坐在他的身边,她的样子,像风雨中傲然挺立的梅花。
可是,他还是害怕她会崩溃,鼓足了勇气,说:“明天我要到城里工作了,我不能像女人坐月子那样整天呆在家。”
“这么快,不能留多几天么?”
依然看得出她尽量假装平静,但内心的痛楚是无法掩饰的。它就像剪掉的指甲,即使抑制了它的成长,但有一天它终究还是会飘出来。
“跟别人去的,我作不了主。”
“谁?”
“你认识的,是广富。”
亦然淡淡地说,已经尽量把语气放得很轻了。
“也好,彼此之间有个照应。既然你决定了,我这个当妈的理所当然要支持你。也没有想到你要走得这么苍促,我去给你整理行李。”
春娜挣脱了他的手,如同带着阴貔的天气走去他的房间。
亦然没有阻止她,因为他知道她在假装坚强,她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调适,说白了就是偷偷流泪。
亦然的心在这时感到无比沉重,有一股从来都没有过的酸楚。使人想流泪,却不敢轻易流泪。使人想坚强,却又坚强不起来。使人渴望快乐、舒适,却是身心疲倦、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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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妈,我要上车了。”
亦然看了春娜一眼,接着企求地看着悄婆,又说:“悄婆,你文化高,比较理性,帮我照顾我妈,别让她用脚趾头思考,做事任意妄为,不顾后果。”
“好好照顾你自己!这里的一切你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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