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妞,你看,我又找了根金箍棒,这长度合适吧,比上次那根好吧?新的哦,全新的金箍棒哦!我们继续来玩西游记好不好?”夏生学着电视里孙猴子的招式舞动竹棍。
竹棍好长,他扭来扭去的动作好笨……
万一,打到自己怎么办?就算打不到自己,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呀。
怡心自觉地挪远一点,以免被他的“金箍棒”打到,“换个游戏嘛,我不想玩西游记啦。”
“好吧。”夏生黑黑大眼珠子骨碌碌转,将竹棍一端点地,他跨。骑在上面,“那咱们来玩骑马马,我做大将军,你做公主,我带你骑马打仗去。”
夏生拖着竹棍,在怡心面前跑来跑去,边跑边“挥鞭”,“哟呵,驾驾,大马跑得快哟,公主过来骑大马。”
夏生的马,她是不上的,要骑,只骑冬冬哥的马。
怡心摇头,“吴妈妈说刚吃完东西要歇着的,不能跑。”
“那玩过家家?”夏生皱眉,迫不得已提出这个游戏,他其实不太喜欢玩过家家,闹不清有啥好玩的,不如骑马打仗过瘾。
过家家是她和东东玩的,怡心继续摇头。
“剪刀石头布?”
摇头。
“跳房子?”
又摇头。
“弹玻璃球?”
继续摇头。
“跳皮筋?”
“两个人不好玩。”
夏生又讲了好几个游戏,均被怡心一一否决。
“那……”,夏生抓耳挠腮,一时想不出还有啥游戏好玩,突然,灵光乍现,他想到了,“有了,咱们来玩‘滚滚乐’吧!”
“滚滚乐?”怡心复述一遍,好奇怪的名字,而且,还有一种异样的熟悉感。
“是啊,滚滚乐,我学到的最新游戏哦,跟我来。”夏生不由分说拉着怡心往卧室跑。
蹭掉鞋,夏生咻地上了床,抓起小被子那么一抖,立刻把它摊得平平整整的。
夏生还没进行到下一步——躺下,怡心已经看明白了。
这个所谓的“滚滚乐”,就是冬冬哥之前和她玩的滚床单呀,花样没变,换了个名字而已。
“幺妞幺妞,快上来。”夏生躺好招手。
冬冬哥说过这个游戏是最最亲。密的人才能玩,她和东东哥已经玩过了,无论如何不可能和夏生玩的,夏生不是她最最亲。密的人呢。
见怡心站在床边不动弹,夏生又招手,“快上来和我玩,我爸说了,咱们都是猴子变的,玩这个可以生猴子。我是孙悟空齐天大圣,你快上来和我生猴子,我要一整座花果山的猴子。”
要是这话又被潘彦达听见,不知要怎样吐血,唉,也怪他前俩天不小心,和苗香琴你来我往的时候,正巧被夏生撞见,于是又顺口胡诌的一番,以求蒙混过关,谁知……
两个儿子都那么学以致用啊……
“生猴子?”怡心边想边皱眉,上次和冬冬哥玩,没说要生猴子呀,这次居然可以生猴子了么?
夏生非常兴。奋,“是呀,是呀,生猴子,我要一整座花果山的猴子,你快点给我生,我要做孙悟空统领花果山。”
猴子生一两个就差不多了,夏生竟然要一整座花果山的猴子,心忒大了,她才不要生那么多呢,还是冬冬哥好,他就不会叫她生那么多猴子。
怡心歪着头,眨巴眨巴大眼睛,微笑道:“夏生,我也玩过这个游戏,但是和你的这个不同,你要不要玩我的那个?”
“可以啊。”只要怡心和他玩就行,夏生不介意游戏版本是1。0,还是2。0。
“你先把眼睛闭上。”
夏生依言闭眼,然后怡心就上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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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冬元到家的时候,怡心已经回家了;当潘家开饭的时候,没见夏生那个吃货的身影,潘彦达和苗香琴奇怪了。
“夏生,吃饭了。”苗香琴叫人。
“快点来,有你爱吃的红烧鱼。”潘彦达高声喊道。
“妈……我在这……”
幽幽地,楼上传来夏生羞羞的叫。声,一点不像他平时中气十足的样子,像个女娃子。
真是……奇了怪了……
不止夫。妻俩奇怪,冬元也觉着奇怪,跟在两人身后,也上楼去看。
夏生卧室的门一推……
嘶——
好大一股屎臭味!
再看床。上,一个春卷样的东东,像条大菜虫子蠕啊蠕。
三人忙凑近。
嗬,竟是夏生!
他被自己的被子卷成个卷卷,一条皮。带捆在当中,怪不得像春卷,又像大菜虫子。
“怎么了?”苗香琴大惊。
潘彦达急忙上前解。开皮。带,解救夏生。
嗬,被子一打开,更臭!
冬元赶紧去开窗散味。
“天呐!”苗香琴盯着儿子拉出的壮观景象惊呼,被子和屁屁又湿又黄。
夏生小。脸羞红,玩手指解释,“幺妞和我玩捆绑滚滚乐,我肚子一直响,没忍住就放了几个湿湿的屁,然后,幺妞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她下次来,你们不要告诉她哦……”
“……”
“……”
“……”
第二十一章 :一朝离樊笼
第二十一章:一朝离樊笼
【一朝离樊笼,自在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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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就医及时,徐雪妍的烫伤处置到位,所以,不会对今后的生活照成影响。
确定徐雪妍无大碍,沈国栋等人放心回家,留沈茜一人在医院陪伴女儿过夜。
到家夜已深,白日折腾一整天,夜晚又折腾大半宿,谁也没精神头去找怡心的麻烦,只等第二天问事情起因再打罚她。
第二天清晨,王珍花起床后没见着早餐,去吴妈妈卧室喊她发现人不在,转去育儿房,不单没有吴妈妈,连小孽种也不在,小床空空如也,再在家中各处溜达一遍,这才发现大事不妙,吴妈妈与小孽种双双失踪,王珍花慌了,把一大家子人全叫醒。
“完了,完了,丧门星啊,把小孽障拐带走,大仙要降灾,这可怎么得了?”王珍花捶胸哭号,“完了,完了啊。”
王珍花哭声堪比死老公。仿佛沈家马上就遭灭。顶。之。灾。
申婆婆那句“自有天收”的诅咒言犹在耳,谁也没有忘,再加上王珍花的凄惨哭声,顿时,沈家上下心头均是一凛。
“好可怕,我不要啊……”,沈佳妮吓半死。
沈家晔紧挨着他妹,瑟瑟发。抖,“不会那么倒霉吧?”
见俩小的不成器的模样,亲爹沈国梁气不打一处来,大手呼地拍中沈家晔后脑勺,大声喝骂,“慌什么慌!人丢。了,找回来就是了!瞧你们这小样,站直喽,都给我站直喽!”
杨娟是俩娃的宝贝疙瘩,立刻把他们揽到自个怀里,翻眼瞪老公,“要说话,就好好说,打孩子干嘛呀?!打了他们,小杂。种就能蹦出来呀,真是!”
沈国梁不和婆娘争吵,冲他大哥沈国栋说:“哥,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小杂。种找回来,咱家的大运不能砸在一个杂。种手上。”
“当然要找,不过,一个晚上能跑的地方太多了……”,沈国栋沉吟。
“要不……”,沈国梁迟疑道:“咱们报警,找卢局帮忙?”
沈国栋否决,他另有主意,“市公。安局里的那些人鼻子灵,别没事找事惊动他们。你去把伍猴子找来,他人手多,路子野,我去找王局,如果那老。娘们带孩子坐火车,在车上就能把她给堵下来;如果不坐火车,去别地方,这一晚上的时间,我谅吴桂芳那老。娘们带着个孩子跑不远,伍猴子就能派上用场,说不定她们还在市里,暂时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了,咱们把事情交代下去,一准能找着。”
绰号伍猴子的伍旺林,是本地一个颇有点门路的流氓头儿,专干些替人消灾解难、讨债要钱的脏活,相比那些而言,找孩子简直是小事一桩,只要人没出宜西这片地界,就是躲在山旮旯里,他也能把人给挖出来。
王局是宜西铁路公。安局局。长,铁路公。安局和市公。安局不是一回事,沈国栋在铁路方面的关系非常吃得开,李淑。英和徐培钧的事。故也是这位王局亲自打电。话告知。
假如吴妈妈带怡心坐火车,只要铁路公。安局的人马布控下去,在火车上搞临检。查证。件,要抓到她们是分分钟的事儿。
沈国梁不得不说大哥考量周全,简直是撒下了一张天罗地网,吴桂芳那老。娘们插翅也难飞。
沈氏兄弟商定后,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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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沈氏兄弟撒下天罗地网,那厢吴妈妈已连夜雇车,带怡心跑到了距离宜西市五个多小时车程的应源县清寨镇东沟子乡,这里是吴妈妈。的家,闺女死后,她离家外出做保姆带孩子,留下丈夫和儿子在这里下矿井做工。
沈家有钱有势,吴妈妈是知道的,况且申婆婆的诅咒那么毒,那家人怎么说都得来找怡心,吴妈妈。的对策比较简单,她盘算着在这里住一两天,与丈夫儿子交代一声,再带怡心躲其他地方去。
她打定主意和沈家人打游击,她就不信这样还能找到她,茫茫人海,大海捞针嘛。
吴妈妈和怡心下车时,正赶上村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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