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殿下的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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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殿下的人妃-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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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置着一把古筝,她从未见白斩月弹过只当是一个摆设放在那里。小笠每天打扫的时候都会细细地擦着上面几乎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满脸笑意地端着盆儿去擦其他的东西。她以前是影视学院的,这些东西都有接触,只是她个人学艺不精。她试着拨了几次弦,挑出来的声音不怎么好听就作罢了,一个人倚在窗前发着呆。

“夫人。”绿竹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放在桌上。见她回头了,遂笑着跑过来拉着她道:“夫人,主人说他要送给你礼物,绿竹也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夫人你过来我们把它打开好不好?”

他长相本就可爱又一脸的孩子气,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地喜欢上了。宫千缈也是那种喜欢可爱东西的人,禁不住他的请求便走到桌前。她其实也挺好奇的,白斩月第一次送她东西送的会是什么呢?难不成这狐狸也学会了搞浪漫?满心的好奇与喜悦、激动和紧张交织,拿起托盘里的一个木质的匣子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闪着耀眼光芒的珠宝,而是静静地躺着一条银色的手链。

小海豚,碎钻,现代风格的设计,这不是她来江源城时候为了生计而当掉的银手链吗?她还记得当时她抱着还是狐狸的白斩月去的第一个铺子就是一家当铺,她想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见着这个东西。

白斩月,白斩月,你为何待我这般好?

第6卷 第626节:情复(三)

心里装着满满的感动,看着就不禁泪流满眶了。眼泪啪啦一声落在手上,沾湿了镶着碎钻的海豚眼,似乎它也被感动了一样。白斩月的心意这样明显,她都不知该如何处理。她怕日后白斩月守着她的尸体伤心难过,又觉得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他。在现代她才不会在后者上多做计较,可这里毕竟是有着封建思想的古代,白斩月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古人。

可能在古代呆久了她自己也被这里的一些观念给同化了。

他能从心底里接受残破的自己么?这是一个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应该说从白斩月找到她要她做十九王妃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接受了那个事实。只是他不曾说出口来她也就继续忐忑着。有时候有的东西不是眼□□明就行的,不亲口说出来就会改变一些东西,他们之间算是这样的吧。

其实她忘记了一件事,在如云阁与白斩月相见的时候他就表明过自己的心意,只不过他说得含糊了。

哎,情这一字难煞多少人,苦了多少人,数不清。

“夫人,你怎么哭了?”绿竹原本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手链上的,瞥见着宫千缈的眼泪后就惊慌失措起来,踮起脚尖来伸手想擦去她的眼泪,可是自己又够不着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夫人不哭,要是不喜欢,绿竹就把它给扔了。”绿竹是个小孩子心性,对宫千缈的好感从第一次在月落山庄遇见就种下了。后来大家相处得很好,他就更加喜欢这个博学有趣的夫人了。那次她失踪后,他还在心里暗暗地责怪过白斩月,怪他不能把这么好的夫人守住。

宫千缈急道:“不要,不要扔。”紧紧地把它攥在手里,不肯放开手去。她哪里是难过,分明是高兴,是太高兴了。看着跟着着急的绿竹,她赶紧地擦了泪,向绿竹解释道:“绿竹,我不是难过,我是高兴,因为白斩月对我用情很深。你别担心,我真的只是高兴才哭的。”

“夫人你骗人,要是你高兴的话你还会跟主人闹别扭吗?”绿竹瘪着嘴,一脸不相信。

“我们……有吗?”她跟白斩月闹别扭连绿竹这样一个半大的孩子都看出来了?难道有那么明显?

绿竹点头,肯定地说道:“嗯,你们一定是闹别扭了,不然怎么跟你们成婚前不一样。绿竹可听过夫人以前都叫主人作月儿的,现在夫人都叫主人王爷啊白斩月的,都不亲热了。”

第6卷 第627节:情复(四)

宫千缈无语,但又耐着性子解释道:“绿竹,一个称谓并不能说明什么的。以前我也是白斩月长白斩月短的叫他,那时候也不见得我们在闹别扭啊。你呀瞎操心了,我们都好好的。”

绿竹可爱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嘟着嘴道:“可是绿竹就是觉得你们闹别扭了。”小孩子的感觉最准了,他可没觉得自己看错了。

“呵呵。”宫千缈傻笑着,扶手坐在琴几前把手里的手链放在一边,手指抚着琴弦说不出的满腔矛盾。窗外早已是日尽阑珊,啼叫了一天的鸟儿都开始歇息了。整个王府沐浴在夕阳斜光中,屋瓴瓦檐处处蒙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双手作枕附于筝上,侧着脸将头放在手臂上看窗外之景。

对白斩月,她该是主动一点去放开她的心结还是继续跟他陌路。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看着如胶似漆一般,哪有陌路的样子。她只是放不下自己不是处子身害怕白斩月心里有疙瘩,不愿意让他带着那样的困扰与她在一起强颜欢笑。

或许她想得太多了,但是否能够让她明确地知道白斩月的心意?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是面对着自己爱的男人,她心硬得了一时又岂能躲过一世的纠结。这个时候她想要一个答案,要是他允了她就再无顾忌了。她其实很愿意,很愿意爱着他永远被他爱着。

日子总是浑浑噩噩地过去,依旧是那样天黑吃饭,饭后沐浴,之后躺在□□睡觉。没有了喜欢叽叽喳喳的狐狸,她都觉得屋子又大又空旷。

黑漆漆的屋中没有点亮一丝灯火,宫千缈也早早地打发小笠去睡觉了,不用在她身边守着夜。她一个人在□□辗转反侧了许久,脑子里挥散不去的就是白斩月的影子。他的嗔痴怒怨闪过脑海,想着想着她竟有一丝想笑的感觉来。

窗外,夜凉如水,繁星似灯。几缕星辉投入屋中,偏生几抹暗淡的雅致。她迷糊睡去,朦胧中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喊道:“月儿,月儿。”

脑子的反应加快,飞速地睁开眼来伸手一抓,捞着几缕银色的发丝,入眼处是双激荡着炫亮色彩的银红眼瞳。她咧嘴一笑,道:“月儿,你回来啦。”

那种语气好似一个妻子等待到了远游的丈夫,安然地做着属于妻子的本分,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应当。

第6卷 第628节:情复(五)

白斩月心中雀喜,手微微地抖了下,不肯定地喊了声:“缈缈。”

难道他出门一天之后发生而来什么事情让她有了变化?她叫他月儿,莫非是她决定原谅自己先前的行为与他重归于好吗?没有灯盏的屋子中他看不清宫千缈的表情,只能用手指顺着她脸部的轮廓来描绘着她此时该有的样子。

“月儿,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很坦诚,但说到这里眸子里还是忍不住雾气腾腾的。“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我只想知道你还介意吗?我不要你为了留住我而违心地说自己不在意之类的话,我只要一个真是的答案。”

给他们一个机会,不要在做着伤害彼此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多久的日子了,犯不着拿那些宝贵的时间与他置气,他会受伤她也会难过。日间,白斩月让绿竹送来的手链一下触动了太多的回忆,她很管不住自己地心软了。明明就是相爱的,什么分手都是一时之气。

闻言,白斩月俯身紧紧地抱住了她,用着一种近乎诅咒的语气道:“我们之间只有爱,从无间隙。”

热泪盈满了眼眶,她投入他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原来白斩月真的已经不再介意了。他还是从心底里接受自己的,不论世事如何多变他仍旧是白斩月,仍旧是那个爱着自己的白斩月。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她何德何能能得到白斩月如此的爱恋。没有答案,也无需答案,因为爱根本就是无由的又何来结论之说。

“缈缈,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是太不坚定了。你爱着我,可你却往往因为很多外部的原因而舍我而去,从认识我开始就一直都这样。你,要坚强一点,懂吗?我绝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弃你,不会不爱你,但是你要坚守着我们的爱……”

“我知道。”她哭花了脸,在他怀里颤抖不已。她一开始就想着回到现代,也不管他的心意。后来到了无尘宫,她想着嫁给落绸后半生就能无忧了,红鸾的事情发生后她又自作聪明地赶走了白斩月,之后又因为灭妖道的事情更是对他伤害颇深。她惭愧,无颜面对白斩月,可白斩月却对她不离不弃,这样的好男人她上哪儿去找?

抓着了就不要放手,生死亦同心!她如斯告诉自己,却未曾想有一天会因此而付出惨重的代价。白斩月敛去心中的酸涩,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两个人无言地紧紧相拥在一起,所有的矛盾隔阂似乎都在这时候消失殆尽了。

第6卷 第629节:羞涩

日出东方,光芒万丈。

她醒得极早,想要再睡也不明白为何睡不着只能瞪着眼看头上方的纱帐。锦被下,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她亦不敢乱动怕是惊扰了白斩月的好梦。干净的光束从窗楞上射进来,乍一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那样的美丽。她舒心一笑,手腕抬起轻轻地擦过他卷翘的睫羽,心里从未有过的踏实和宁静充斥了一身。

这般美丽的清晨,该是有个新的开始才对。

“娘子,醒得这么早?”她偷笑之际,那沉睡中的脸庞也有了点变化,瞳仁睁开的瞬间如一颗被置放在宝盒中已久的珍宝一样发出夺目的光彩来。她瞧得有些痴了,眼见到他脸上越来越扩大的笑容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慌忙地扭了身,不去看他招摇的笑容。

“月儿。”动手拉紧了胸前的锦被,道:“天亮了,我要起床了。”

“那好吧,我也起床。”白斩月二话不说就挣起身子来,弯腰在床下拾起昨晚扔在地上的衣裳。把还躺在被窝里的她拉起来,顺便将单衣套在身上。“为夫来帮娘子更衣,可好?”

宫千缈羞红了脸,俨然如那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般害羞得双颊通红,支吾道:“我,我自己来。”虽说他们欢爱过很多次,但她骨子里的羞涩还是起了效应,让她顿生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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