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宿舍的人,曾有人打趣他:你那情绪是无价之宝么?需要你把它藏在心里,万年都舍不得拿出来晒一晒。
他们之间要说是上下属之间的关系,其实并不准确。他们相识在大学校园,志趣相投、相互欣赏,那是一种英雄相惜、朋友相知的福份!
他叹了口气,话也不再含糊,既然都摊开了,也没有必要再遮掩,“她终究还是死了,不是吗?一辈子子太长,给别人一个机会,不好吗?”
“啪”黑子定落在棋盘之上,落子无悔 ;“没错,她是死了。即使,她死了,我叶某人的妻子,也只有她!“
“a国奉行一夫一妻制,还是说,她愿意没名没份的跟着我?!”叶梓宸眉目冷冽,室内平空多了一层寒气,“叶某突然想起还有事情要处理,今日的棋,我看也不必下了。”
末了,站起来十分不客气的道“叶梓宸可以相信阁下吗?”
季霖笑,“当然,君子一言。”
“但我不相信那匹老顽固,希望阁下可以多费些心思!”说完就转身,也不管夏雨那带着吃惊与愤怒的脸!
季霖低头看着棋盘,死局再成,残棋一盘,一语不发。
再抬头,那人已拉门而出,途留一道略显僵硬的背影!
“阁下,这叶少公子……”夏雨近一步上前“也腻狂妄了吧。”
当然,后一句是小声嘀咕的,她也是实在看不过眼了,能与总统接触的哪一个、不是才高八斗,惊才艳艳的!
扫了一眼棋盘,这才发现,赫然是玲珑棋局!
“他的确有这个资本。”季霖眼角的余光从棋盘上移开,淡淡的开口。
夏雨不满,陪在他身边的人哪个没有资本,“难道就没有人能替代吗?”
“替代?!”季霖一愣,接着低低的道“诸葛英明,却贪恋权势,否则怎么会有阿斗?哪一个人,能在权利的争斗中,给自己留一分节制,给家留一份温暖?”
“再者,将才易找,帅才难求。他不仅有才,更将权利看得极为通透,也极其的淡薄!”
叹了口气,“将棋盘收起来吧。不要动乱了。”
夏雨愣愣的听着,好像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叶梓宸情绪外露。不过,那又怎样,谁让他对总统不敬的!
叶梓宸出来的时候,就觉得心里有一股郁结之气在荡漾,他们的结局,他要自己经营,任何人说的都不算,不算!
扫了扫腕上的表,9:45,不知道那丫头醒了没有?
正文 梦里
15、梦里
萧荷这个时候也确实是没有醒,不过,她倒是宁愿她是醒了。
那是一种游离的状态,游离在别人的世界里,看着。
她看到一位年轻的姑娘,绝世独立,火红色的长裙妖娆夺目。微暗的光从千年玄钢上反射过来,照在她的背影上,显得格外的凛冽。
在她的四周,遍布各种颜色鲜艳的蛇,一层一层的,围着她,最大的甚至比那女子的腰还要粗。
悉悉苏苏,萧荷看着那些或快或慢动作的蛇,心底深处冒出浓浓的寒气,冷的她骨头都在发颤。
她想喊,让她小心,想出声。可张口,却是哑然无声。
“前几天,朋友将这些小蛇送给我的时候,他们可是不驯的很呢。”
空气中飘散来的一道声音,漫不经心却又带着几分兴味,仿佛在介绍一道菜。
萧荷抬头,这才发现她和这女子似乎都在地井中,这井足足有50米,千年玄钢所铸,内壁光滑的好像抹了油。
地下光暗,地上光强,虽那男子面对他们,可她始终无法看到男子的脸。只能借着薄弱的光微微看到,男子笔挺的身躯。
说完,那男子吹了下口哨,女子旁边的蛇立刻吐着红通通的蛇信子,一副时刻准备的样子。
“瞧,现在多听话。”男子轻笑,明明说的是平淡的一句话,却无端让人生寒“既然,你如此不乖。不如,你们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说完,利落的转身。
萧荷看着那人高大的背影在瞳孔中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模糊,只拼命的追,惊慌失色大声喊着“你别走,别走……”
话还没说完,她就发现自己身体穿过玄钢壁,但她却并没有得以离开这地方,眼前依然是女子艳丽的背影。
萧荷的双臂紧紧的环绕在胸前,惶恐不安,她其实也很绝望,这地方太邪门!明明,她从那边墙壁走,却莫明其妙的变到对面。
微微抬头,这才发现中间红衣女子与蛇的战争早已拉开了序幕。
红衣女子的笔直僵硬地站着,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的握着,甚至在微微颤抖。
她在害怕,这是萧荷此时的意识。
书中有记载,蛇的毒性和她的颜色是成正比的,瞧瞧那些花里胡哨的颜色,不用猜品种,她或许也明白,那绝不是简单的毒蛇。
难道说,她今天和这红衣女子都要成为这些蛇的盘中餐吗?
这时,只见那条和女子腰争粗的蛇向红衣女子扑来,那红衣女子也不赖,几乎没见怎么动作,一个闪身稍稍移开了些距离。
那蛇也就错过了目标,到了另一边。而那条蛇张开的大口面对的赫然是,她!
普通的蛇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显然这些蛇早已不再普通,经过专业培训的蛇,再怎么普通,也是一件利害的武器!
一股巨大的恐慌从心底深处蔓延,就像失火的草屋,又在上面泼了汽油,火势扶摇直上,烧的她的整颗心都煎熬。
但,很快,萧荷就奇异的发现那些蛇并没有攻击她。可以说,那蛇从她身边擦过,都打算把她作为目标。她们的目标从来都只有红衣女子。
而她,似乎来此,就为了看戏。
看一场真实版的、近距离的人蛇大战!
红衣女子并不怎么动,毕竟蛇的本性是不会主动攻击人,尽管这些蛇已不再具有。(。pnxs。 ;平南文学网)空气中却传来微微的声音,比较尖锐,并不是蛇动的声音。
萧荷顺着声源看去,这才发现,女子的手已松开,只是有点点的血在外渗。
她这才明白,感情红衣女子是把她的指甲给丕了么?她隐隐的明白,或许那红衣女子的身上并没有武器,甚至连可以防身的利器都没有。
萧荷微微咬牙,这哪里是联络感情!
一不小心,小命就玩没了!
接着,又冲上来一条,女子的利落的再次闪身,与此同时,不知什么从红衣女子手中飞出。只见一个小小的白色片头没入到蛇的七寸,那条飞上来的蛇,即刻被劈成两半。
蛇身在地上极剧的挣扎、扭动,不一会儿就没了声响。
这厢,其它的蛇看到这种情况,动作也小了些,有的甚至还往后退。
红衣女子笔直的站着,也不言语,昏暗中萧荷看不见她的脸,而她也一直背对着她。这时,她虽不动,但手上却没闲着。
莹白细嫩的手指在胸前的闪闪的蓝色晶钻上动作,不一会儿,那些晶钻硬是被她扣了下来,嫩白的手指上也开始渗出血珠。
这次,她不再以静制动了,而是主动攻击。一个旋身,借着墙壁一个飞身,让自己的架立起一定的高度,右手猛力一掷,细钻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瞄准的目标赫然是那条最粗的蛇。
正中七寸,不偏不倚。
萧荷看着垂死挣扎的蛇,轻轻的缓了缓呼吸,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歇了歇。
不过,那蛇的样子,也太毛骨悚然了吧!
很快大部分的蛇都去和死神相见了,但此时红衣女子衣裙上的细钻也没有了。而她也累的不轻,四周只是靠着冰冷的铁和剩下的蛇对峙!
空气中那红衣女子的气喘的声音甚至盖过蛇动作的声音。
车轮战,向来耗的就是体力!更何况,这早已不是简单的车轮战!
那男子分明就是想让她死!
真是狠啊!
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值得一个大男人如此对待一个女子?
好在,剩下的蛇对她早已不一般的恐惧了,它们隐隐的也明白,这是一个十分强大的敌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对峙,僵持,双方都在警惕与修养中煎熬!
萧荷惊魂未定的看着,连眼都不敢闭,申怕一睁眼就错过了什么。说不清楚为什么,心里却很疼,都快赶上那股恐惧了,为红衣女子!
没有了武器的红衣女子,能与蛇博斗的也只有她自己。
这是一场最原始的打斗,就像人类的拳击一样,最粗暴、最血腥、也最残忍、也是触目惊心!
待到最后,她只能看到女子躺倒在地上,勾勒出一道苍凉的模休。
好在,那些蛇都死了,萧荷忍着心里恶心,强行走进。
一颗心密密麻麻的痛,她只是心疼。萧荷走过,伸手想触碰一下她的鼻息,却在看清红衣女子的脸时,瞬间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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