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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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幻相-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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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其一,本小说纯属虚构

  本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这篇小说,从人物(包括自然人、法人、其他组织)到情节,包括故事发生的地点等等都是虚构的。小说里的西都市当然不是日本的地名,但也不是中国西部某个真实的城市的化名。我笔下的“西都市”有着很多城市的影子,加上自己恣意的想象以及人物刻画、情节发展的需要,而生生地造出来的这么一个城市。

  小说里的所有人物自然也都是虚构的,我的生活圈子里没有这些人物的真实存在。每一个人物的原型其实都是我们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那些鲜活的个人的复合体,然后经过我的大量想象与胡乱设计的加工改造,我其实不大管人物性格该是怎么样的,行事逻辑合不合理,我只求能写得下去就好,所以,我象是在坐一堆泥巴里胡乱地捏造出一个又一个泥偶。

  情节也同理。把我经历过的、看过的、听到过的、想象出来的故事都糅合在一起,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已然完全不是我所熟悉和知道的生活的本来模样。

  其二,关于小说的主题

  生活总是美好的,而我们热爱的也许只是他的表象。本文并非构建于道德主义的立场之上,无意于道德批判。行文也不具有某种特殊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改良等等方面的目的,只是想通过这篇虚构的故事表达出我在生活工作学习中积累下来的一些感悟而已。作品写出来了,就不再是作者自己的了,观者都有评价和理解的自由,但无论何种观点,均不代表本人立场。

  其三,关于故事

  正如前面罗嗦的,故事情节是虚构的,而且小说写得很散漫,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但是仍然有一根主线,也许不明显,又也许这条线很纤弱,弱到不象一根线。围绕着主人公“我”有一个故事,小说在纷乱的叙述中慢慢揭开这故事背后的玄秘。小说里所截取的仅仅是这个时间跨度有点长的故事中很短的某个时间段,所以需要“我”在喧闹的白昼与宁静的黑夜来完成回忆的工作。

  而我们每一个人,或许都有这样的故事,或许也曾有过这样回忆的时刻,而人生就在这样的回忆中走向末路。

  这篇小说不过是借“我”的口说了这样一个故事,仅此而已。

  其四,关于小说的结局

  生活中有些时候,无论主观上我们认为事情的结果是好是坏,客观上往往只能接受。

  开篇时,我没有预想结局。故事是随手写的,写到哪儿算哪儿。我只能按照情节发展的既有逻辑来写,我没法为了结局而改变已经写出的故事架构,我很懒,不具备大文豪们几易其稿的专业精神,我写出的每一章节,事后只会做些文字润色和枝节修改,我只肯修修补补,不可能伤筋动骨,更不会推倒重来,另起炉灶。

  如果这篇小说有人在看,也有人在等待小说的结局,那么请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小说我会写完,但不敢保证更新及时。

第一章
世间的活动,缺点虽多,但仍是美好的。——奥古斯特  罗丹(法)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张爱玲 

  
  我准备有一搭没一搭的写下去,有点象记流水帐,构思这东西很谋杀脑细胞。 那种精致的小说,不是我这种粗人写得来的。我写的东西,通通是粗笨的。不止粗笨,因为构思的不足,不会有九曲十八弯的情节来勾引你的好奇心,也没有一出港就惊涛骇浪让你抓着扶杆不敢撒手的惊险历程,至于看一页哭一页打湿纸巾无数的阅读品也不是象我这样在电脑前敲几下键盘嗑一会儿瓜子的主可以贡献的。

  如果你正无聊,聊胜于无地听一只苍蝇在你耳边萦绕权当小夜曲,那,你就看吧。

  不过,人生有的东西,你想绕也绕不开。比如构思,文首第一自然段,其实就是今天下午构思的,彼时我正在湖滨路上开着我的小破车。    

  以理性第三人的角度来看,我这车的外观不小也不破。但我习惯这么叫它,一种语言习惯,被传染的语言习惯。

  几年前和一老同学网聊,他将他开的二十多万的座驾呼为“小破车”。我那会上下班开的还是两轮的零污染环保车,对这厮又羡又恨之下,小破车就成为我多年后买的这辆车的代名词。

  我喜欢山寨别人的语言,前两年《疯狂的石头》疯狂流行的时候,看了N遍,此后在不短的一段时间里我和人说话经常冒一两句台词:“什么素质啊?”、“牌子,XXX”(不给XXX做免费广告,法律人尤其得有这意识)、“公共厕所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城市是母体,我们就生活在它的子宫里面” 、“我顶你个肺啊”。以上台词南腔北调,我引用的时候也学得有模有样,经常被听者感慨我为什么不去当个小品演员。

  总之,今天下午我开着我的小破车在湖滨路上不快不慢地前进,目的地是我们经常聚会的那家火锅店。天色将晚,路上人车俱多,这条非主干道也容不得我开得有多快。好在,即使这路上空无一人,我也是这个车速。开快车的乐趣,我从来就没有找到过。

  我看了下时间,快到六点半了,约的就是六点半,估计到了地方又得迟到。不过,我也习惯迟到了。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和那样一群人在一起。这样说好象也不对,朋友聚会也并非不重要,只是那样一群人,也许会宽宥你,不会因为你的迟到三十分钟拒绝入场,也不会因此你的迟到前科取消你的聚会资格,最多会罚你的酒,吼你几句,酒这东西,饭局初始我的战斗力正强,一仰脖子就干了,没觉得是种惩罚。所以,这次被罚了,下次还是迟到。但真正重要的场合,我很少会迟到,比如开庭,比如考试,我往往会提前到达。有些时候,越是不怠慢你的人和事,人潜意识里的怠慢会跳出来做祟去自觉不自觉地怠慢对方。

  走完湖滨路快上桥的时候,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我的手放在方向盘上等着红灯消失,车窗被人敲响。

  我看了下窗外。是个美女。当然美不美,需要对方卸了妆之后才能确认,当然卸妆之后的美女是否系原装,另当别论。反正当今时代叫美女,也是一种社交礼仪。敲窗美女虽然包装得很成熟前卫,但挡不住九零后的青春气息或言稚嫩外表。

  我迅速摇下车窗,当时我的表情一定是困惑且不太好看的,心忧这红灯不知什么时候就灭了,很不想听后面的车冲我按喇叭。

  美女的微笑很甜,帅哥,你去不去国际广场喃?

  有次,我陪别人去一家装修得富丽堂皇网络会所里打网游,那厮是业余身份的职业级玩家,我是业余中的业余。他激战正酣时,我有点犯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个十*岁模样的小妹妹手将我摇醒,我有点迷糊地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开口喊我哥,问我借点打车的钱。

  我很简练地说:“我也没有”,她更简练:“晕”。

  那次我没骗她,我身上确实连打的的钱都没有,我被坐在我右手边正血战的玩家兄弟拖来的,还指望搭他老人家的顺风车回去。

  不过这次我骗了敲窗的美女,我要去的火锅城在国际广场的斜对面,我只要头一歪,她就坐上我的顺风车了。但我的头没有歪,我听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目视前方,等她吐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点了下头,纯粹职业习惯,然后一句“不去”,车窗急速地摇了上去,速度快到很不礼貌,也不足以保证我的这句话有时间传送到车外。

  车开动时,我没留意后视镜里美女的表情。我只记得我摇下车窗的一瞬间,她的表情,淡定从容、妩媚万千。她说话的口气,是甜甜的平静的。想必她不是第一次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搭顺风车。我也不担心我的离去于她有什么损失,好心的耐心的有闲心的有色心的帅哥大有人在,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就多了。

  麻烦。我尽量省去一切麻烦。对,就是《手机》里的张国立哑着嗓子眼神空洞地说的那句,“麻烦”,川味的。

  这段时间总觉得自己很累。这种累,也许是心理上,也许是生理上的。直观的表现就是容易犯困,面无表情,我推开今晚聚会的那家火锅店包间门的那一瞬间,给人的印象也许正是这德性。 

  今晚聚会是老K做东,算是他的相亲晚宴。叮叮牵的线。老K从去年冬天开始就“被单身”了,革命同志们很是为他上心,近期已为他安排了多场相亲。 

  情场失意,职场得意,他刚提拔了正科,短期内*无望,所以有档期来考虑个人问题。 

  我到的时候,老K还没来。我一进门就正对着皱着眉凝神以望的叮叮,她身边坐着三个美女。 

  看到叮叮面色不善,我和她们点点头算打了招呼,找个边边上的位置坐下,还没落座。叮叮就口气狠狠地说:“坐过来”。晕死,那三个美女在侧,这厮居然这么恶声恶气的,我看了她一眼,装得很迟钝的样子,温文尔雅地微笑问她“唔?”她也许是反应过来了,脸色稍缓地指了一下她身边的位置,又很焦躁地骂了一句“死老K,还不到”。 

  我知道她的焦躁不全是为了刚才失态的掩饰。老K这厮不解风情已久,之前我托一个姐姐(我喜欢这样称呼年纪稍长,又没有男女私情的异性朋友)帮老K介绍了个女生,对方也很忙,双方约了几次都没能对上时间。有晚,姐姐说那女生有空了,大家可以见下面。彼时,我刚和老K上了饭桌,一帮狐兄狗弟的,喊女生来又不太合适。我就悄悄和他说:你先溜吧,或者我陪你先走。他不干,倔着不走,结果那边一个劲地催,这边一个劲地喝。等到我拉着他赶到时,对方已经在寒风中伫立一个小时。我俩低着脑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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