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很讨厌,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紧紧和他隔着一层玻璃的男孩看起来傻的可爱,好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不停的叽叽喳喳着。
小男孩仍旧钻研着茶色玻璃的事,而那个女人却庸俗的站在外面拿他的玻璃当镜子照了起来,做摆弄摆弄,又摆弄摆弄,坐着令人作呕的姿势。
嚷嚷半天,见姐姐不理他,小冷仁急忙凑到冷艳身边,谄媚的道:“姐~你真好看~”
“好看啥?都没人喜欢俺”冷艳撅着嘴,臭美的扭着身子。
“谁说没人喜欢你,俺就喜欢你~”冷仁笑眯眯的说着。
“切~谁要你喜欢,小屁孩”冷艳敲了冷仁的脑袋一下,撒娇般的样子简直让冷仁看的傻了眼。
细微的动作,全被坐在车里的司徒绝看在眼中,忽然觉得有点意思,扬起嘴角不动声色的坐在里面欣赏了这对姐弟的表演。
“姐~别照了,俺哪天给你弄块镜子拿家去,让你照个够中不?”冷仁胸有成竹的保证着。
“就你?可别吹牛了”冷艳不屑一顾。
“哎呀,姐~这次一定是真的”冷仁继续打着保票。
“起开,起开~别挡着俺照”冷艳急忙扒拉开冷仁,自顾自的照着。
“哎姐~别老是照你嘛,你看啊,这个还可以这样子,多好玩”司徒绝眯着眼睛,看冷仁用两只手做出老鹰的形状,然后来回滑翔,在看车窗户上,的确有鹰的影子滑上滑下的。
“汪~汪~汪~”学狗叫的是冷仁,此刻他的手掌已经变换出小狗的形状在车窗前比划着,此等行为越发挑起司徒绝的兴趣来。
12 混酒席
也许是隔着车玻璃的事儿,司徒绝开始没有瞅清冷仁的样貌,总是模模糊糊的,好像罩了一层罩子,本以为就这么完了,没想到这两个小鬼居然胆大包天的混酒席。
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混进了屋,完全不当自己是外人的随便找了个桌就坐下了,他们姐俩要不坐在司徒绝这桌到还真没人发现他们是混酒席准备白吃白喝的,倒霉就倒霉在他俩不怕死的坐在了这桌上。
在看那冷仁,简直把他姐姐当成仙女般的呵护着,长的不高,坐在大桌子上根本够不到对面的菜,还总是大脸皮的站起来给他姐姐夹菜,拼命拼命的夹,不一会他姐姐的下盘子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冷仁完全无视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冲他姐姐笑:“姐~你多吃点~嘿嘿,不够俺在给你夹”
桌子上坐着的都是司徒绝般大般的公子哥,这是他们特意这么安排的,长辈们单独一桌,小的们单开一桌。
司徒绝微笑着打量他们姐俩看,冷艳不像冷仁那么神经大条,早早就发现司徒绝这个帅还多金的男人一直在盯着她看,不禁欣喜若狂,觉得听冷仁的话来这里混吃还真对了。
坐在司徒绝身边的女孩一看就很刁蛮,对冷仁和冷艳的作为简直嗤之以鼻,故意造次道:“喂~你们二位是谁家的少爷千金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冷仁好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啃着鸡大腿,总是冲冷艳傻笑,冷艳则被问的哑口无言,那个女的顿时来了劲儿,找茬般的调侃冷艳:“哎呦喂~瞧你这身打扮怎么可能是千金呢?我看是来混吃混喝的吧?嗯?还真是不要脸”
冷艳被说的当即红了脸,放下手中的筷子手足无措起来,吃的正香的冷仁一头雾水的望着冷艳问:“姐?咋了?你咋不吃了呢?”
言语恶毒的女孩不屑的又看了看一旁的冷仁,继续挖苦着冷艳:“哎呦,怎么的,找不到护花使者,整个半大小子来护驾?你可真虚荣呢,野鸡就是野鸡,到了哪里也变不成凤凰”
冷仁这才搞清状况,极其生气的摔了筷子,冲那个讨厌的女人大吼:“你说谁呢你?怎么这么没有素质?俺姐啥样碍着你事了么?”
“素质?哼,和我讲素质?信不信我喊人把你们这两个骗吃骗喝的混蛋轰出去?”
冷仁一听急了,虽然有些做贼心虚,但还是撞着胆子嚷嚷着:“你,你凭啥把俺们轰出去?我们来参加婚礼碍着你啥事?”
“参加婚礼?好啊,你俩到说说看是谁家的亲戚?嗯?有随过礼钱么?”见冷仁和冷艳结结巴巴半天,那女的更来劲了,继续叫嚷着:“说啊,说啊,你俩谁家的啊?”
冷艳怕惹出事端来,急忙拉着冷仁就要走,还拼命的解释着:“我,我,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小仁闭嘴,快走”
“站住~”那个女人来了劲,说着站了起来,挑起眼梢一副看好戏的架势问着:“想走?那可不行,你们在这白吃白喝了这么久,不说出来是谁家的就别想走,除非把这饭钱赔了,哼~”
“我们马上走还不成么?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冷艳害怕赔钱,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拉扯着冷仁就往外走。
“不行~哼~想走没那么容易”女孩很刁蛮,怎么也不肯轻易让他们离去。
年纪小的冷仁做事情欠考虑鲁莽的很,此刻也是一样发,突然就倔强起来,冲着女孩大叫:“那你说要干啥?吃也不让吃,走也不让走?”
“想走成啊,喏~把这杯酒喝了酒成,呵呵”女孩笑的奸诈,桌子上其他的男男女女也颇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姐俩的好戏。
“成,你说的,喝了这杯酒就让俺们走对不对?”冲动的冷仁端起酒杯急切的问着。
“哎~是说喝了那杯酒就可以走,但是不是你喝,是你姐喝,呵呵~”女孩的嫉妒心很强烈,她就是讨厌冷仁放肆的朝司徒绝抛媚眼,她就是想要狠整一下这个贫贱的女人。
“成”冷艳豪气的回答
“不成”冷仁倔强的低吼
“姐~你不能喝,我来喝,我来喝”一双眼睛露出哀求之色
“你来喝能解决事情么?闭嘴”漂亮的眼睛不屑的横了冷仁一眼
“姐~~”冷仁好像弃狗一般楚楚可怜的看着冷艳
冷艳瞪了冷仁一眼,仰脖一口周了一杯酒,然后气冲冲的拉着冷仁就走了,从头到尾司徒绝都玩味的欣赏着冷仁的各种面目表情,越发觉得这个虎头虎脑的小东西有趣,虽然并没有出手相助,不过他确定冷仁必会是他囊中之物。
13 强上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冷仁的眼中没有自己,无法再等待了,这个神经大条的混球从没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过。
就这么想着,司徒绝就抑制不住的想要发怒,抓着冷仁温驯器官的手掌不禁又用力些许,由其冷仁那不屈服的叫骂声,更让他气急败坏,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不想让他舒服,他的迟钝、他的鲁莽让自己疼痛不已,所以也要让他尝尝疼痛的滋味。
没有过多的爱抚,司徒绝便掏出腹下呼之欲出的凶器,毫无征兆的埋进了冷仁的后穴。
吃痛的眼泪好像雨滴般,霹雳啪啦的落了下来,冷仁只觉得身子快要被撕裂一般,疼的他双眼直冒金星,在司徒绝粗鲁的强暴下哭的呼天抢地。
他知道放在身体里肆意搅拌的是什么东西,那个炙热的肉棒胆大妄为的戳弄着他的肠壁,冷仁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他难以想象男人的器官可以插进自己屁股那么窄小的地方,他不知道屁股里面是什么,也不清楚就这么不停的抽插着会不会被插坏。
越想越害怕,身体就抖的厉害,胡乱的摇摆着脑袋,哭花的眼睛忽然撞上身上司徒绝那残酷的眼神,几乎快把他凌迟,那双眼睛好像刀子深深的剜进他的心中,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忘怀这样的司徒绝。
司徒绝硬朗的线条,冰冷的面孔都让冷仁畏惧,由其此刻在他身上施虐的样子好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没有怜惜,更没有些许的温柔,只是出于男人的本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了发泄心中的烦闷。
身下火辣辣的疼,窄小脆弱的地方已被撑到极限,每一下的挺动都疼到骨髓里,每一下的抽插都搅得他生不如死。
很快便觉得身下一片黏腻,冷仁胆战心惊的看了下去,司徒绝的腹下沾上了血迹,那是他的血,那是他下面的血,此时此刻他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不能这么哭下去了,司徒绝,司徒绝想要杀了他,不由自主的胆怯起来,他还不想死呢,他还要赚好多好多的钱,然后和姐姐爸爸一起幸福的生活呢。
慌了神的冷仁强忍着哭声,可怜巴巴的哀求着身上残虐着自己的司徒绝:“呜呜~求,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我不要死~不要死~我还没给姐姐幸福呢~呜呜~你,你放过我吧,姐~姐夫,我再也不敢阻扰你和姐姐了~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
“姐夫?幸福?你还敢叫我姐夫?还敢说幸福?嗯?”司徒绝额头上的青筋爆突,简直有种想要把冷仁撕碎的冲动,他就是这么蛮横、专制,不达目的不罢休,必须要冷仁一次就害怕他,让冷仁再也不敢再他面前提他姐姐。
冷仁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做错了,只觉得不开口求饶还好,这一开口求饶,似乎身上的司徒绝更加暴跳如雷,身体被贯穿的感觉更加强烈。
坚硬的巨大愤怒的往他身体的深处冲刺着,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被无情的切割着,无法承认如此残虐的冷仁开始不停的颤抖着,每处神经都紧张的紧绷着,身体得不到舒缓,压力也跟着大了起来,一声声哭的撕心裂肺:“呜呜~不,不要再戳我了,好痛呜呜~求你了,求你了,我快死了,啊~啊啊~呜呜~~好疼,我好疼~不要这么对我呜呜~~姐姐~呜呜姐姐会担心我的,呜呜~~啊啊啊~~”
“我是在戳你么?嗯?你觉得我们在做什么?嗯?”司徒绝瞪着眼睛,暴戾的低吼着哭的一塌糊涂的冷仁。
冷仁似乎受到了惊吓,拼命的摇晃着脑袋胡言乱语着:“呜呜~我,我不知道啦,我不知道,不要戳我了求求你,疼死我了啊啊啊·疼死了我,求求你啊~呜呜~~我,呜呜,我在也不骂你了,呜呜~”
司徒绝一手捏着冷仁的细腰,一手掐着他低垂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