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绝一手捏着冷仁的细腰,一手掐着他低垂的器官,站在车头处,猛烈的撞击着他的身体,似乎要把他自己都钉进冷仁的体内。
“看着我~听我说”司徒绝黑着脸喝令着身下吓傻了的人,冷仁闭着眼睛嚎啕大哭着,小脑袋好像拨浪鼓一般,身体已经疼的完全没有力气,被司徒绝无情蹂躏的很是可怜:“给我记住了,我不是在戳你,我是在操你,我们在做爱,在做每个成年人之间都会做的事你记住了么?”
“恩~恩~”哭天抢地的冷仁啥也没听进去,因为太疼条件反射的拼命点着头:“知道了,知道了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不要戳我呜呜~”
司徒绝见他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气的直咬牙,一边狠狠的贯穿着身下的冷仁一边逼问着他:“在戳你么?我是在戳你么?说~我们在干什么?说不出来,今天你就别想离开这儿”
14 在做X
“呜呜~我说了,我说了~不要啦,真的不要啦,啊啊~救命啊~姐姐啊~救命啊,爹啊~呜呜~我好疼啊~~~哇哇~~”冷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儿的,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祈求着司徒绝。
司徒绝大力的一个挺身,只听身下噗嗤一声, 那是伤口再次被撑破的声音,虽然有鲜血在润滑,可还是难以抵挡伤痛的折磨,司徒绝每抽送一下,冷仁都会疼的抽搐一下,不断的求饶大叫着:“疼啊~疼啊呜呜~真的疼,求求你不要在动了呜呜~我,我要拉出来了~呜呜,我觉得屁股要掉下来了,呜呜~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说~说给我听,我们在干什么?说对了我就饶了你~”司徒绝皱着眉冷言冷语的凶道。
“呜呜~我~我害怕你,呜呜~我,我不知道我怎么说你才高兴~不,不要再动了求你~我,我疼~我下面好疼,我快要死了~呜呜~求求你饶了我~”
“怕我?哼~,不想疼就说,说你只让我操~说你每天都想和我一起做爱~说~给我憋回去,不许哭”司徒绝停下腹下的动作,抓着冷仁温驯的器官,冷眼瞪着他,他明显的感觉到冷仁的颤抖,整个人在车头上几乎缩成了一团。
冷仁被司徒绝的低吼吓了一跳,立刻忍住哭声,明显地憋的委屈,抽噎个不停,胆战心惊的眨着眼睛望着司徒绝,很是害怕对上他的眼睛,但还不敢不听他的话,战战兢兢的说重复着:“呜~我,我只要你操我~呜~我,我每天都,都想和你做爱,呜呜~你、你拿出去好不好,疼,我疼~”
冷仁的话音刚落,司徒绝便一个爆炸性的冲刺深深的戳进了冷仁的体内,疼的冷仁哇的一声喊了出来,即刻司徒绝便泄在了他的体内。
不知道想听冷仁说这样激情的话等了多久,虽然明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操是什么意思,但是司徒绝宁愿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也想这样放肆的在他身体里释放一次。
将自己为他积攒的炙热精华,满满的洒进他干净的小穴里,无论年代多么封建,无论时代怎么变迁,无论社会的压力有多大,他司徒绝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性福,只要自己想要得到的。
缓缓的抽出埋在冷仁小穴深处的凶器,乳色的精华被带离出来,顺着那红肿不堪几乎快要破碎的小洞中流了下来,还有肠道串气的声响,惊恐的冷仁已然缩成了一团,像一只被人煮熟了的虾子。
司徒绝打横将瑟缩不已的冷仁从车头上抱了下来,打开车门将赤裸下身的冷仁放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关上车门绕道另一边上了车。
像只小狗一样蜷缩在车座上的冷仁,害怕的连牙齿都在打颤,但还是哆嗦的请求司徒绝送他回家:“你、你能送我回家么~谢、谢谢你”连看都不敢在看一眼司徒绝,垂着眼眸看着车垫子,哭过的痕迹还那么明显,就连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得司徒绝心猿意马,只想把如此脆弱不堪的冷仁按在座位上再狠狠的玩弄一遍。
“哦?你这个样子还想回家?”司徒绝玩味的看着他。
“我、我想、我想回家,我、我疼、我想要俺姐给我看看那、那里是不是坏了~”冷仁缩头缩脑的回答着,单纯如一张白纸的冷仁根本不太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更加不会用强暴这个词语来形容刚才那场要了他半条命的欢爱,只是出于本能的想要回到家中,告诉姐姐他受了委屈,只要躺在姐姐的旁边就觉得很幸福。
“啪~”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冷仁的脸上,司徒绝暴怒的扯住冷仁的衣领,将他大力的拎了起来,然后狠绝的说:“还敢在我面前提你姐姐?”
冷仁大惊,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了,以为司徒绝是气愤他老提姐姐,让他心里不舒服了,或许,司徒绝知道了自己觊觎姐姐,所以他才这么恐吓自己。
慌张的抬起头对上司徒绝的眼睛,很是诚恳的对司徒绝保证:“我不提了,我在也不提了,我,我不和你抢姐姐成不?你、你放我回家好不好?”
司徒绝只是冷眼看着冷仁,嘴角撇出邪肆的弧度,看着司徒绝解开腰带掏出凶器的动作,被抓着的冷仁吓傻了,大脑已经发出危险的讯号,可他却无法逃脱被动的处境。
15 强制
司徒绝强制的将冷仁的脑袋按压在自己的胯间,凶神恶煞的低吼着:“含住它,给我裹”
不知所措的冷仁大睁着眼睛,不明白司徒绝是什么意思,手忙脚乱间司徒绝的阳物直不楞登的戳在了他的脸上,雄性的味道直扑心扉,冷仁挣扎着抬起头看着司徒绝,一脸的迷茫傻傻的看着他,满脸的畏色。
司徒绝口气生硬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然后强势的掰开冷仁的小嘴,将那竖起的肉刃狠狠的戳了进去。
“啊呜~呼~”突如其来的阳物,让冷仁一时之间无法接纳,似呻吟般的声音从他的鼻腔中飘逸出来,再看嘴角已有唾液流了出来,顺着那青筋突起的肉棒滑了下去。
如此淫靡的画面;大大地刺激了司徒绝的神经;欲望如风浪般在体内翻江倒海着;最后的理智都要不复存在;只想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好好要上他几次。
强忍着这样罪恶的想法;哑着嗓子低低的吼着:“舔~给我用你的舌头好好的舔它”
冷仁好像被下达指令的机器人;使劲使劲的点着头;生怕司徒绝再戳他的屁股;乖乖的用手握住粗粗的肉刃;低下头闭着眼睛轻柔的舔了起来。
这样的力道根本不够;不够满足司徒绝体内升腾的兽欲;大掌按压在冷仁的头顶;节奏强烈的往下施着力;冷仁的嘴巴根本吞噬不下如此骄傲的男根;难过的几欲干呕。
司徒绝根本不以为然;仍旧我行我素的自我享受着;冷仁难过的很;但出于恐惧的心里还是照着司徒绝满意的方向使劲的努力着。
不知道窝在车子里多久;两面的腮帮子都麻痹了;司徒绝才慵懒的射进他的口中;浓烈的味道无情的充斥着冷仁的嗅觉;他只想痛痛快快的呕吐出来;可是他却不敢。
“吃了;给我舔干净你的嘴角~”司徒绝依靠在车座上;十分专横的命令着。
哆哆嗦嗦的冷仁难过的要死;全身上下散架子一般;根本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鸡儿;不敢违抗;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咽下那难喝的白灼。
直到冷仁乖乖的做到了司徒绝全部的要求;司徒绝才算满足些许;回家的途中;受惊过度的冷仁就窝在车座上睡了过去;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身下狼藉不堪;嘴角仍旧有残余的精液;诱惑着有心犯罪的人。
司徒绝看的有些痴了;更心痛;即使在睡梦中;冷仁仍旧惶恐的抽噎着;偶尔发出几句:不要戳我~疼~呜呜~之类的梦话。
当冷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理过;还穿着丝质的睡衣;身在陌生的床上;让他惊奇不已;是床;他从来都没有睡过的床;很柔软;很舒服;很干净;冷仁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爬下了床。
脚一落地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踩在了一片柔软的毯子上;冷仁很诧异;蹲下身子用手去触摸;觉得毛茸茸的很舒服。
很疼;可能是动的幅度过大;拉扯到臀间的伤口;哎呀一声蹙起眉毛;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了昨天发生过的事情。
急忙站起来跑到窗前;往外一看;果然已经过了一夜了;冷仁慌了神;自己竟然一夜未归;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姐姐一定会担心死的;忍着身下的疼痛;着急忙慌的脱掉身上丝质的睡衣;然后跑到沙发上去翻找自己的衣服。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半件衣服;突兀的停下动作;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的衣服早都被司徒绝那个可怕的家伙撕碎了;急忙又往床边跑;抓起散落在床脚的睡衣就往身上套;他只想马上从这里逃出去;一分一秒也不想呆。
才套上睡裤;司徒绝便推门进了来;冷仁惊慌失措;看见司徒绝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的抱头鼠窜;在床边来回绕了几圈;最后急了;掀开窗子就往上面爬。
司徒绝见此行径立刻怒上心头;只想上前给他一巴掌;身后的冷艳见状急忙大叫一声: “小仁?你要干啥?”
姐?啊哈是姐姐?冷仁急忙回过头来大叫着:“姐~姐你来接俺来了是不?呜呜~姐~”
冷仁也顾不上屁股的疼痛;兔子般跳下窗台朝着冷艳扑过去;似乎是有了底气;觉得在他姐姐面前司徒绝不敢把他怎样;直接无视掉黑着脸的司徒绝;紧紧的搂住冷艳的腰肢撒娇着: “姐~姐~你终于来接俺了~姐~呜呜~”叫着叫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就好像他在司徒绝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
“瞅你这德性;哭啥啊~不就是感个冒么?绝都和我说了;没事儿的~”
“感冒?”冷仁眨着含着泪珠的眼睛看着冷艳: “俺、俺昨天。。”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司徒绝,冷仁立即吓的直缩脖子,想说的话都忘光了。
冷艳心里高兴,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司徒绝的家,豪华气派的简直令他咋舌,冷仁一分一秒都不想在待下去,迫不及待的扯着冷艳的胳膊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