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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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忘-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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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弦歌摊开双手证明自己确实分文未带的时候,纳兰容卿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奈。

    “所以说,咱们这次出宫逃婚,你所宣扬的万事俱备,就是只准备了这两身男装对么?”

    孟弦歌撇了撇嘴,眼睛里已然泛着泪光,小声的辩解道:“姑娘当初并未告诉弦歌这是逃婚呀,遥霜姐姐也跟弦歌说只是偷偷地出宫玩几天,弦歌以为只要准备变装就可以了,遥霜姐姐也会跟姑娘一起的,剩下的财物遥霜姐姐会料理的,谁知道咱们出宫的时候那些个人偏偏都认识遥霜姐姐,弦歌只能先带姑娘走,所以才。。。”

    容卿无力地揉了揉额头,太阳穴处仿佛又隐隐的疼,她望向满桌子已经吃完的菜,还有店小二那不善的目光,转过头苦笑着对孟弦歌悄悄的说:“那么以你所言,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孟弦歌的泪眼更加婆娑,小声的说:“姑娘,要不然我们,我们跑吧!”

    容卿看了看店里那几个粗壮的伙夫,无语的摇摇头,说:“跑是跑不了了,我们两个女子要是想对付这几个壮汉,也只能用别的方法了。”

    孟弦歌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惹得旁边的客人纷纷侧目,容卿连忙捂住她的嘴,低低的斥责:“你哭这么大声做什么啊?不想要命了?”

    弦歌一把抓住容卿的手,说:“姑娘,弦歌自打姑娘出生就跟着姑娘了,求求姑娘别把我卖给他们作粗使丫头,弦歌愿意做牛做马一辈子服侍姑娘。求姑娘别卖了弦歌啊。”

    纳兰容卿无语地拍了拍孟弦歌的手,说:“你再这么哭个没完,回头我就让遥霜打发了你。”

    孟弦歌猛然收住了眼泪,小心翼翼的问着:“那姑娘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纳兰容卿从佩带上解下一块玉佩,试探着说:“不如我们把这东西当了,换些盘缠钱。”

    孟弦歌一惊,紧紧抓住容卿的衣摆,小声的说:“姑娘不可,那是宸王殿下与姑娘的定亲之物,是王上亲赐,以此鸳鸯繁花玉佩为媒作为两国联姻的凭证啊。姑娘从出生开始就戴在身上,怎可轻易拿去典当。姑娘万万不可啊。”

    纳兰容卿无所谓的摆摆手,说:“无妨,既是定亲之物,我又决意逃婚,这东西不过就是个贵重摆设,如今为我所用,保我安康,也算物有所值。你且将其到附近的店铺典当,等父王和王兄发现的时候,我们早已经逃到颜国,过逍遥日子去了。”

    孟弦歌无奈,只能抓起玉佩出门典当。纳兰容卿独自一人喝着桂花酿,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突然听见门口穿来一阵喧哗声,容卿皱眉,挑开帘子一看,却是孟弦歌正在与一个墨色衣衫的男子打斗。那男子出手狠厉,招招致命。而孟弦歌顾忌着怕引来周围的宁兵并未进攻只是躲闪防守。所以一时间那男子竟占了上风。眼看着那男子一掌即将拍向孟弦歌,纳兰容卿迅速的抓起身边的一根筷子飞向那男子的背部。那男子只是感到身上忽然一阵酥麻,便倒在地上再无力气。

    纳兰容卿走出帘外,一把将孟弦歌拉至身后,又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那男子,怒斥道:“放肆,你是谁家的小子,敢动本公子的人!”

    那男子愤然道:“你这侍从当卖宫中财宝,被我家公子识破,命我制服。如今是我赵元大意,栽在你手上,我也再无颜面面对我主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纳兰容卿轻笑,向着二层的一个纱幔之后缓慢而有力的说:“阁下偷听许久,难道也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侍从被人轻辱么?”

    …

    第一次写长篇,虽然不好但很用心,希望大家多多包容多多关照。

    ——海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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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棋逢对手
    纱幔之后沉寂许久,正当纳兰容卿不耐烦地准备再次出声质询之时,一个衣着精致的女子缓慢的自二楼而下,走到纳兰容卿面前微微的福身,轻低着头说:“这位公子,我家公子二楼雅间有请。”说罢又微微一福身,倒退两步之后转身对身后的两个小厮说:“公子吩咐,将赵元抬回房间去,罚俸三个月。并且带这位小公子去治伤,这两位公子的酒菜钱以及这位公子的医药由咱们承担。”

    那两个小厮领了命,手脚麻利的将赵元和孟弦歌抬走了,并将现场清理干净,又付了钱给店家。

    那女子回过头,轻轻的一抬手,对纳兰容卿说:“公子请随我来吧。”

    纳兰容卿略一沉思,便随着那女子上了二楼。那女子刚一推开门,便有两个侍女手脚轻缓小心的掀开了帘慢。纳兰容情敛下心中的惊讶,只是默默地跟随那女子走进房间。

    那侍女带着容卿来到一个山水锦绣屏风之后,向屏风后面低低的回话:“禀公子,人已带到。”

    那屏风缓缓拉开,纳兰容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只见屏风后面是一个精致的乌木漆桌,一个和赵元穿着一样墨色衣衫的男子垂手侍立在一旁,一青衣公子坐在桌边,桌上放着两只青花瓷杯盏。容卿轻轻的抬眼,只见那男子眉眼如画,贵气非常,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良好的家教规矩。指尖轻润,肤色凉薄,年少的脸庞上青涩未去却可见俊朗。身上的青色衣衫也是金帛玉线缝制而成,头发用一根碧玉簪子仔细的拢成发髻。此刻他正聚精会神地仔细煮着茶,似乎完全没有注意过她的仔细打量。屋内霎时间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轻轻袅袅的茶香在空气中流动。良久,那男子抬头望向纳兰容卿,微微的浅笑点头,说:“兄台请坐。”

    话毕,那墨衣侍从便将公子对侧的椅子轻轻抽出。那公子将手中的茶倒入对策的茶盏中,目光示意她坐下品茗。

    纳兰容卿一滞,便轻抬脚步坐在了那公子的对策,拿起手中的茶盏,仔细的转动了一圈半,才低着头以袖挡住轻轻一抿。将茶盏放于桌边,用杯盖轻撇茶沫,赞赏道:“雪茗翠,茶味七分,藏于梅花雪,品于夕下林,果然好茶。”

    那男子轻轻一笑,将手中茶盏放于壶侧,半掩与壶后。对容卿说:“兄台好见闻。在下不识,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容卿一顿,又复回话:“君子相识,何必限于名姓。况依在下所见,公子并不是宁国人。既是远方来客,吾辈当尽地主之谊。日后必定再请兄台到府来聚,今日天色已晚,在下先行告辞,多谢公子今日为我们付了饭钱,日后自当报还。还请公子将贵仆拿走我们的玉佩奉还,来日我定重金相谢。”

    那男子似未听到一般,只是缓缓的抬眼看向她。片刻之后,才微笑着说:“公子何必急着离开呢,天色已晚,公子又无盘缠在身,何不接受在下的一番好意呢?况且那玉佩是宫中之物,公子既说那玉佩是你的,难道就不怕惹祸上身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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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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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卿本佳人
    纳兰容卿只觉得喉头一紧,心下虽然慌乱却面上毫无痕迹的平稳回话:“兄台说笑,这玉佩乃是数月前在下无意所得,既然今日得兄台慧眼看出是宫中之物,在下保留便是不妥。请兄台还先交还给在下,待在下还至家中,自然会亲至官府交还认责。”

    那公子似是毫不在意一般轻轻的嗤笑一声,说“兄台说笑了,私藏宫中之物,可是斩首之罪。兄台难道认为谎托不知便能一笔代过么?那宁国上下规矩岂不成了摆设?”

    纳兰容卿暗暗的握紧了拳头,用力的问道:“那么公子想要如何?”

    “哎,公子聪明如雪,难道非要在下挑明才好?”那公子微微叹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纳兰容卿蓦然起身,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男子:“在下愚昧,不知公子所说何意。天色已晚,既然公子执拗于那玉佩,在下也不夺人之美,那玉佩就赠与公子。容在下告退。”说罢,便挥袖向门口走去。未走两步,便被那墨衣男子执剑拦在那里不能再向前一分。

    纳兰容卿微愠,回头朝着那男子说:“宸王殿下如此,便不怕日后传出去失了你泱泱大国的风度么。”

    那男子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怒火一般,只是将她刚才所坐之处的茶盏添满,说:“公主的茶尚未喝完,何必急着离去呢。”

    纳兰容卿挥手将那茶盏打翻在地,冷笑着对那墨衣男子说:“放肆。”

    那墨衣男子拔出宝剑,单膝跪地,双手奉剑,低沉道:“卑职不敬,请公主责罚。”

    “哼,责罚?”纳兰容卿抓起剑柄,闪电般的将那柄剑擦着他的耳边飞过,顺着一缕发丝钉在墙上。只见那墨衣男子面色未改,恍若未闻。容卿怒道:“宸王殿下大驾,容卿岂敢责罚于你。不过这即将入夜,请问宸王殿下将本宫困于此处意欲何为?难道就不怕本宫日后禀明父王,伤了两国情分么?”

    “公主何必动怒呢?”慕容宁澈缓缓地抿了一口茶,说到:“公主口口声声责问宁澈扣留公主破坏两国交际,宁澈倒想问问公主,今日扮作男子带着丫鬟出宫,又要当掉你我定亲的玉佩是意欲何为?”说罢,似又恍然一般低低自叙:“公主自小深谙宫中礼数,殊不知这般精致严谨是品茶之礼,只有你们书香鼎礼的宁国皇室才有。公主玲珑剔透,却忽略了这一桩件。”

    “宸王果然名不虚传,真真是观察独到心思细密的很。”纳兰容卿嫣然一笑,拎着那壶为他添满茶水,缓缓叙道:“雪茗翠,产于辰国天山之巅,五年一品,非辰国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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