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 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到了晚上,王岚老早关了大门,热了几块年糕,草草吃过饭说,“我先洗洗”,洗完后也没用我搓。  

  我也就胡乱洗了洗。

  我们在卧室打“拉火车”。

  八点多,王岚说,“你在这睡,我到楼下客房去睡,我困了。” 

  我支支吾吾说,“还睡一起吧。” 

  “想什么呢?”王岚训我说,“昨天,我喝多了,没管住你。” 

  王岚抚摸着我的头说,“你还是个孩子,好奇心强,昨天我酒后无德,对不起你。等你长大了,你就会后悔的。睡吧。” 

  
  我躺在床上,想着和这个女人的桩桩件件。

  我真正意义的第一次,在梦里给了她,她让我从儿童变成少年。

  而我的第一次,竟然又给了她,一个比我大20岁和我妈同岁的女人,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现在,她却凛然正气起来,那她的所作所为,到底是无心呢还是有意呢? 

  想着想着,我竟然心生愤恨起来。

  叮灵灵,电话忽然响了。

  响了好一会儿,王岚也没接,我猜想她是睡的太死了,便下楼叫她。

  我一摇醒她,王岚不问青红皂白就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给你脸了不是,我是为你好”她觉得说重了,“你还小,真的,我这是对你好。” 

  “刚才电话响了老半天,我叫你去接,一会儿估计还会来。

  王岚不好意思起来,“你回去睡吧,我穿衣服” 

  还没说完,电话又响了。

  王岚慌忙起来。

  她竟然*。

  她抓过被子披上。

  我见状回到楼上卧室。

  第二天吃过早饭,王岚说,“咱们上午洗澡吧,昨天头疼的要命,没好好洗。”

  她仍然没用我搓澡。  

  但她没等我冲完就进来说,“你坐浴盆那,我给你好好搓搓吧”  

  这次,她搓的很慢很轻,“昨晚老黄来的电话,今天下午坐飞机到,你呢洗完澡就回你们队里吧,家里太乱,我要收拾一下。” 

  我想,这次是真的最后一课了,就故意坚持了好长时间,直到王岚累得有些喘,我才登上山顶。

  她没说“你怎么这么复杂,小小年纪” 

  只是默默地舔了舔流到唇上的体液说,“你冲冲吧。”

  我在那里冲的时候,她破天荒站在旁边。“李红兵,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羞愧地低下头说,“是我太流氓了。”

  “不是”王岚一边为我洗头,一边说,“你还是个孩子,充其量也就是一好奇,但我什么都懂动经历过。我这是酒后失德。到你大了,你就会恨我的。”

  但我实在不明白,她说的道理,因为我只知道是我耍了流氓。

  大约在10年后,我和我的恋人发生时,在她宝贵的初夜血染红了我的床单时,我才明白,王岚那时候的对不起。

  到了和我妻子发生时,看到刺刀见红,我甚至觉得王岚对不起的不止是我。

长的老成
我羞愧难当当地回到队里。

  自己很是懊恼,明明是喜欢武卫红,却一时冲动。

  不过,马上我就为自己找了理由:我稀罕有什么用,是武卫红蹬了我。

  初五晚上,按北方的习俗是破五,还是全队包饺子。

  正当我们争分夺秒时,走廊的电话响了。

  听到铃声,我一激灵,感觉是找我的。

  我对王岚干了那事,现在是既想再干,又怕。

  “李红兵,电话。”李军喊我。

  “喂,谁呀。”我心里想的是既盼又怕的王岚。

  “我。”电话那端传来广播的声音,“干吗呢。”

  “我正包饺子呢。”我莫名其妙了,也松了口气。

  “吃完饭,能有时间来我这吗?”鲁红梅说,“我有道题,说什么也弄不明白?”

  “题?”我莫名其妙。

  “恩,我正复习呢。”

  她复什么习?

  “你复什么习?”我一进门就问。

  “军队高考啊。”鲁红梅说,“我和你一年参加的高考,就是没考上。今年要参加军队高考。”

  “靠自学?”

  “是啊。不过,军队高考简单,有你这高材生辅导,我肯定能考上。”

  她问的是一道物理题,我一看,是一个力学典型的试题,“呵呵,俺现在主攻电磁学,这力学,俺是业余。”

  “拽什么啊,拽。”鲁红梅撇嘴说,“谁不知道你导弹是电子的,中学这点还分什么分啊,高考就考你电磁学啦?”

  “术业有专攻嘛,俺不是怕误人子弟嘛。”我说,“不对,是误军医子弟。”一提到她那个军医老妈,我就心有不快。

  “这就对了。”鲁红梅拍了拍我肩膀,“小鬼,军医在你走了之后还夸你呢。”

  “夸我?”

  “啊,说这学员看起来挺老成的。”还没说完,她就咯咯地笑了。

  我知道,他是在笑话我长得黑,特贫下中农。

  哼,不就是干部子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是哪个中学的,高中?”

  我这是要臭她,学习成绩不好。

  “高一是在车辆厂子弟学校,高二高三是在九中。”鲁红梅不明所以地说。

  “九中好像也是区重点啊。”我说,“怎么,这道题你们都没做过,海淀的例题啊。”

  那个时候,海淀就像今天的黄冈题。

  “你不知道我是落榜生啊。”鲁红梅见我臭她真的不高兴了。

  “那不是你的错,是你们老师不行。”我赶紧把话收回来,“你看,我这么笨都让我们老师调教得高考物理得了98分。”

  “真啊。”鲁红梅吃惊地盯着我,“天啊,98分,平时测验我也没得过啊。你们高三老师是不是非常厉害啊?”

  “我没上过高三。”

  “你跳级了?”

  “没有。”我说,“我们农村是从我们这一届改成高中三年的,但此前我们早把高中的课程学完了。所以,高二下学期,地区教育局就上报省里,允许我们高二参加高考,落榜接着上高三不算社会青年。”

  “那你比我还小呢吧。”

  “嘿嘿,我长得不是老成嘛,数马的,而且是马尾巴。腊月的,阳历是67年的。”

  “哈,比我小两岁呢。”鲁红梅跳了起来,“快,新兵蛋子,给老兵讲题。”

不戴眼镜
说实话,鲁红梅的基础真的不敢恭维,那么一道典型的例题,我讲了大半天她才弄明白。

  “上次送我来,你不是说你是你们队的宣委每天来送稿件吗,以后还晚上来送,早点,到我这报道,我有问题好问你。”

  “来早了,我们的稿件也不全啊。”

  “对了,要不你就上我这上晚自习做作业吧。”鲁红梅说,“晚上就我自己在这,特安静,我绝对不会老请教你问题。”

  “那是我领你的情还是你领我的情啊。”我说,“给我开个雅座做作业。”

  “你领我情呗,给你个当老师学雷锋的机会。”

  但是,真的要我去鲁红梅那里单独和她在一起,我还真是犯怵。鲁红梅是和我同年高中毕业,也算年龄相当,这就是孤男寡女了。

  所以,开学后,我即使是送稿件,也没去找鲁红梅。

  “怎么回事啊,你。”几天后她打电话过来,“这大架子啊,要不要校党委出个文件任命你当我的家教啊?”

  “不是。”我支支吾吾地说,“那什么,我怕去了,反而耽误你的复习。嗯,我这人话多。”

  “拉倒吧,请不动你是吧。”

  第二天,吃完晚饭,我先去图书馆阅览室磨蹭了会儿,然后像地下工作者似的,来到播音室也就是鲁红梅的宿舍。

  “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啊,叫你来是看得起你,还三叫五请的。”

  “这不来了吗?”我不好意思看鲁红梅,看着别处说。

  这时还没出正月,鲁红梅在自己的宿舍穿着便服,十几年后我才知道那叫睡衣。

  鲁红梅却很随便:光脚穿双拖鞋,一身粉红色的针织睡衣,上衣的扣子,上边两个都没系,里面的小背心若隐若现的。

  要命的是,此时我已经又张了一岁,生理更加成熟,呵呵,审美也从学习成绩向正常人靠拢。

  鲁红梅属于俊俏那种类型的,当然,再过了十来年后,我知道那叫妩媚。一双长腿,高挑的身材。

  我想不动心,但身体不干啊。

  我规规矩矩地坐在鲁红梅对面,拿出书本,开始做作业。

  “你也近视啊。”看到我掏出眼镜戴上,鲁红梅问,“怎么不戴眼镜,平时。”

  “你不知道俺是小村庄出身啊。”我说,“我要是戴眼镜,就摘不下了,那在村里还不成里风景名胜啊。”

  “就你事多,我怎么见那么多来自农村的学员戴眼镜啊。”

  “那是人家自信一定能上大学,出点洋相也没事。我怕考不上大学,回村里种地,还戴一眼镜,那我家地里还不光结眼镜啊。”

  “现在都上大学了,你就戴吧。”

  “你今天是和我眼镜干上了。”我说。

  “你戴上眼镜,让我看看,嗯是不如不戴好看。”鲁红梅笑了,“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不戴眼镜更帅。”

  我心里不禁一凛,这丫头倒也不完全是无理取闹,几下就分析出我不戴眼镜的原因了。

  确实,就像几年后进了常那委那个木匠,因为放大样眼睛近视,戴个大眼镜,和他那中国特色的农民脸一配,简直是滑稽。

  我就是觉得自己长得没有半点斯文相才坚持不戴眼镜。

  “哪啊,我照什么镜子啊,我”

  “你看脸红了,我揭穿你了吧。”鲁红梅得意地趴在桌子上,用目光找我的目光。

  “还不快学习啊。”我有些不自然了,和女孩单独相处一室,这还真让我无所适从。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