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这个有点丑陋的女孩和自己不相配,也许在骨子里,只有张晓这样的女孩才配得上我,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她只属于我的一个客栈。
最后一次和女孩在一起是在毕业后一次回学校办事,女孩同样很高兴的来见我,尽管我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尽管自从我毕业后就没有再和女孩有一次联系。
在一个相对高档点的宾馆里,女孩执拗般地亲吻着我,而我只是在躲避,女孩发疯般地在我的身上发泄着。不多久,我很快的结束了。躺在另外的一张床上,抽着烟,仿佛女孩是*一般,甚至我都没有看她一眼。
女孩站起身,临走留下一句话,“我是你的什么人”,就走了。空留下孤单的我。
在张晓和我通电话的时候,张晓决定了一件事,一件让我们日后决裂的事情,一件我永远无法原谅的事情,她去找了段亚波。
段亚波早我们一年毕业,此时已经在张晓的县城里做了民警,也许是实习生活的不如意,也许是别的原因,张晓在和我通了电话以后,去参加了他们同班同学的聚会。在聚会上,张晓忘记了我。要知道此时的张晓已经俨然是我的女友,她和段亚波已经差不多两年没有联系了。但就是这样的一次聚会,张晓把她的身体给了段亚波。
具体的情节实在无法知晓,因为在日后的日子里,也就是我和张晓闹别扭的日子里,张晓为了气我告诉了我,而我却不敢去听。
聚会是在一个酒吧里进行的,在县城这样的文化产业是必不可少的,毕竟一部分先富起来的需要刺激消费来拉动内需或者带动后富的人——*。
段亚波喝了很多酒,终于醉了,也许是装醉。毕竟身为一代文明的警察是完全不可能被灌倒的,何况那天晚上只有段亚波一个人喝醉。
于是他们的禽兽同学都开始起哄,让张晓带着段亚波离开,张晓没办法只得照做。不知道过程是什么,反正张晓和段亚波一起去了宾馆,在宾馆里,张晓给了段亚波。
这些片段都是我日后才知晓的,我神经质地一遍遍追问着具体的情节,张晓泪流满面的诉说着,也许她以为告诉了我这一切,我就会原谅她,我就会回到她的身边,事实上女人的心是海底针,但女人的脑子永远只是墙头猪草。
在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终究发疯了,离开了张晓,一点不留情面,一点没有余地地结束了这段婚姻,这段我曾经引以为自豪的婚姻,这段我刻骨铭心的爱情。那一年,我们认识七年。
在张晓和段亚波疯狂整个晚上的时候,我和另一个女孩也在疯狂着,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真的有,而且发生在我的身边。记得有一次做公车,身旁一个女孩子讲电话,她讲到自己的生日,竟然和我同年同月同日,世界真他妈的奇怪。
谁是胜利者,也许谁都不是,第二天的我没有一丝的喜悦,昏昏然在宿舍里睡了一天,而张晓也怀着满腹的愧疚离开了段亚波。
如果张晓这个时候和段亚波能够分开,也许不会让我反感,一切或许会有所挽回。但张晓这个善良的女孩也许以为自己已经是段亚波的人了,就开始把感情的天平倾向于段亚波,张晓忘了我,在和段亚波的一段春宵夜后。
她们又开始了联系,在张晓实习的日子里,而张晓却从未告诉我这点,她的语气依然是那样的温柔,一如既往一样的对我嘘寒问暖。
两个人都背叛了吗?也许没有,这只能算是一段恋外情吧!我们同时都维持着和对方的关系,又在做着对不起对方的事情,虽然我仅仅是为了生理需要,虽然张晓只是因为一次酒后的情迷。我能原谅我自己,但却无法原谅张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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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毕业后,我回到了家里,很茫然,不知道要去向何方,母亲整天都在唠叨着;“你都大学毕业了,整天待在家里,多让人说闲话。”事实上我才回来三天,家已不再是温暖的港湾,每次出门村里俗夫八婆都会一遍遍地追问着毕业分配哪了?而我不确定的回答,换来他们一阵的哄笑,也许他们的安慰在我眼里都成了嘲笑,毕业了,路在何方?
在我决定离开后的晚上,母亲为我炖了一只老母鸡,而我又何尝能吃的下,母亲说:“我找人算了一卦,你的前程在南方,算卦的人说了,走里时候要吃鸡。”我寥寥的吃了几口,就休息了。第二天很早的时候,父亲喊醒我:“起来,跟我拉几车土。”
我赶快起来,父亲的家教总是很严,他从不会责骂你,更不会打。但他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违抗。在我的家里,没有人敢睡懒觉,同样也没有人敢在十点以后才熄灯睡觉。这养成了一个习惯。几年后,我的哥哥有了孩子,他竟然也有同样的习惯,和我们一样睡眠,一样起床。这不得不让人惊奇。
于是在很早的早晨,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和他的父亲在拉土,父亲在后边推着车,我拉着架子车,沉重的泥土压在我的肩膀上,我只有一次次地加力才能过了村头的那道岗。村里的人一一聚集在村口,和父亲打着招呼,同样也问候着我。
村里人很奇怪,有些人一天见无数次,却能每次都能找到话说,不管这话是不是有必要,“吃了吧!”、“吃里啥啊?”。。。。。。这些话语,在我来深圳之后,再次回到村里,却又能和他们一样讲着同样的话,一样的家乡话,一样的没有任何意义的问候。
村里和我年龄相仿的都早早的结束了学业去了大城市打工,在不同的工厂里,重复着同样的工作,在繁华的街头,冒充着市民一般地生活着。逢年过节,便迁徙般地回来了,带回来不菲的人民币。而我的父母却依然让我们读书,好在我们兄妹几个也比较争气,都中专或者大学毕业了。哥和姐都考得比较早,都分配了工作,而我这个成绩最好的娃子,却沦落到了无处可去的地步。
父亲和我一直拉了很多土,都堆在屋后,以备将来垫猪圈用。
在装土的时候,父亲告诉我;“你还小,以前我从没有让你干过活。”是的,家里的农活,我几乎从没干过,更别提是拉土这样的重活了。
“今天让你干,是要让你知道,以后你就上了套,一切都交给你了,我完成任务了。”父亲总是这样的让人不容置疑,也许我本来就很怕父亲,因为父亲曾经教过我初一,正是那个时候我的成绩开始突飞猛进,我不愿意看到父亲每次批改我卷子的时候,皱眉的表情。
事实上,我再没有让父亲皱眉过,父亲教的数学课,我每次都会拿一百分。
拉完土回来,我大汗淋漓,简单的洗了洗,吃了早饭,母亲就准备好了我的行囊,给了我几百块钱,我就上路了,路在哪里?我不知道。
母亲和父亲不知道的是,我离开家,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我们这届是扩招后的第一届毕业生,除了家里有关系的,基本上都找不到工作。要知道,在内地,本就没有什么可干的工作,而我的同学仿佛约好似的,都找到了落脚处,他们的表姑或者三大爷总是会在政府机关上班,而我的三叔八大姨都正在家里养着老母猪。为了害怕父母伤心和难过,我告诉他们,我找到了工作,就在省城,是一家很大的公司,工资还不错。父亲和母亲都信了我的鬼话,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大学生是属于稀缺资源,还不疯抢啊!
时代在变化,一切都在变,想着我们学校组织的招聘会上,三三两两的学校友好公司装模作样地收着我们价值不菲的简历,过后在学校的宾馆里海吃一顿,就算结束,至于我们的简历,鬼知道去了哪里?学校领导要的是招聘会上热闹的场面,这场面如同秃子头上的猪油,是大政方针的必须品,而我们谨慎的恭敬的*呵呵的令人尊敬的招聘单位在离开我们学校后,一个也没有录用我们。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又想起了张晓,她有个亲戚是一所高中的校长,轻松地把张晓安排了进去。我始终不敢让父亲知道的是,我已经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子,一个离开了家,不知道去向何方的家伙。
记得在学校里,一个老师通知班长,说一个公司需要人,我们班几乎全体出动,浩浩荡荡地去了那个在野外,仅仅种了一些树的苗圃场。挺着大肚子的老板过来热情地迎接着我们。这老板谈吐着实不差,一会桑拿一会大酒店让我们好一顿憧憬。但结果是可悲的,老板答应给我们工资三百元,而且不包吃住。奶奶地狗日的岂不是趁火打劫,三百块钱,还不是白干活。
事后我傻傻地给这个老板发了一条短信:“如果能够给四百块钱,我愿意为你的大好前程效力!”老板没有回话,兴许正在桑拿吧!
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无论如何,只有把自己卖了!无论贵贱,即使以前我们嘲笑的三百块钱,我也心甘,只要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足够了。
到了县城,我想起母亲找人算的卦,我的财运在南方,祖国的大南方,才是我的发财之地。听村里见过世面的小学毕业生告诉我,深圳是个好地方,那里钱多人傻。
对了,就是深圳吧,深圳恰好在我命运的南方,时不待我,我只需前往。买了去深圳的车票,才想起有一个毕业前一直给我们宿舍打电话的师兄王发树,他也在深圳,那里正好在招聘,何不打个电话给他。
我谦恭地拨打了王发树的电话:“师兄,我是杜海涛啊!听说你那里正好在招聘,我想过去看看。”
“那你赶快来吧,来晚了,就不招了。”师兄很热情,让人感觉非常的亲切。
“那好,我后天早上就到了,你告诉我地